大雄小尖驚呼:“阿迪。”心底一陣難過,阿迪要成烤豬了。
忽然空中下起雨來,將半空中所有燃燒的火焰澆滅,阿迪呆呆的看著全身火焰啪的一聲化成了縷縷黑煙悠悠飄散。
“誰與我作對站出來。”埃尼爾憤怒的咆哮,自己的魔法火焰豈是普通雨水能澆滅的,肯定有水系魔法師在搗蛋。
黛瑞絲率領正義盜賊們從小樹林中慢慢的走了出來,其實他們早就到了,只不過有熱鬧當然要看。
阿迪的衣服全都燒成了灰,只有防火的空間袋可憐的遮擋著私處,渾身漆黑如墨,眼睛眨都不眨的盯著馬上的黛瑞絲。
“小子,看夠了沒有,我們老大是來救你的,還不快感謝。”左蘭德的聲音驚醒了阿迪。
黛瑞絲淡淡的笑說:“你這個半調子魔法師總是找一些厲害的角色斗,你有幾條命?”
阿迪驚呼說:“是你?”
“當然是我。”黛瑞絲冷漠的看著阿迪,對這個看過自己幾乎整個身體的小魔法師,黛瑞絲表情復雜。
“你有這麼多手下?”阿迪看著黛瑞絲身後幾個武士,感覺他們都不是平凡的角色,阿迪非常驚訝一個少女居然能帶領這麼多武士。
“應該說是朋友,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黛瑞絲平淡的說。
黛瑞絲的話令幾個武士心中暖洋洋的,露出會意的微笑。
埃尼爾盯著黛瑞絲,肥胖的嘴唇中流出幾行口水,並伸出長長的舌頭舔掉,就連克羅尼斯看見都皺眉頭。
克羅尼斯看見黛瑞絲幾人心中一凜,手中的十字劍頓時停了下來,向後面慢慢退去。]
大雄小尖也都被黛瑞絲幾個人吸引了,沒有注意克羅尼斯動作。
魔法師為了修行高深的魔法禁欲,保持自己的精力,但是埃尼爾卻是色法師,仗著豐富的魔法天賦,沉迷夜夜笙歌中,養得肥頭大耳。
黛瑞絲面孔立刻冷了下來,格魯最會拍女團長的馬屁,取了一支箭射向色瞇瞇的埃尼爾。
埃尼爾冷笑,普通的一支冷箭根本近不了高級魔法師的身。
但是格魯的羽箭在空中幻化出紫色流華,象是一只高速旋轉的慧星飛速撞來。
“魔法箭。”埃尼爾心驚,魔法箭是對付魔法師的致命武器,從箭上的光華來看,對方用的是高級魔法箭,能破除高級魔法師的終極防御。
埃尼爾平時最少練習的就是防御結界,對格魯的魔法箭很是心悸,更何況這些人都一付摩拳擦掌隨時要與自己拼命的樣子。
埃尼爾魔法杖一揮,整個空中迷霧重重,不顧克羅尼斯的死活趁著迷霧遁走了。
當然克羅尼斯也不笨,展開銀階劍士快速身法逃之夭夭。
“你小子的箭技蠻不錯,很有氣勢。”格魯有點欣賞同行的小尖,作為一個射手自然能看出小尖的箭技已近中級弓箭手水平。
“哪裡,還要象你學習,我可射不出魔法箭來。”小尖紅著臉說。
格魯一箭驚走埃尼爾,小尖很是羨慕,要射出質量極高的魔法箭,除了魔法神弓魔力的加持,本身的斗氣最重要,格魯顯然擁有精純白銀階斗氣。
格魯笑了,迷離的眼神似乎在告訴小尖成功不是件容易的事。
“他可是天生就是射箭的種子,七歲能射死半人馬,現在反而射不到人了。小兄弟千萬不要學他,越學反而越差。”左蘭德可不放過任何調侃的機會。
“大劍士你的劍最適合用來殺豬了,聽說你以前當過不稱職的屠夫,可憐的孩子。”格魯並不示弱。
“你們倆什麼時候才能安靜一點兒。”黛瑞絲顯然是個溫柔的領導。
“團長,你是跟著這位裸體魔法師走,還是跟我們走?”左蘭德明著是問黛瑞絲,卻是嘲笑阿迪的。
阿迪窘迫的跑到馬後,找了一件干淨的衣服穿上。
“至少應該與我們的魔法師告別吧,再見小法師。”格魯向阿迪擺手致意。
“格魯你可真會拍馬屁,現在就套上關系了,比你的箭術要高明的多。”
“哦,是搶你的先了嗎?那真是對不起了,我沒想到你會比我准備的充分,我就讓給你拍吧。”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黛瑞絲不理兩人的聒噪,溫柔的對阿迪說。
“我叫阿迪。”阿迪感覺受寵若驚。
“阿迪再見了。”黛瑞絲拋下眾人揚鞭催馬向庫斯城方向騎去,臨走時向阿迪道別。
羅德立刻跟上,格魯與左蘭德也不再斗嘴,追趕黛瑞絲。
“我們何時才能再見?”阿迪翹首追問。
“小子,你可真會死纏爛打。”左蘭德回頭譏諷的說。
“閉嘴,左蘭德,你能安靜一會嗎?”黛瑞絲責怪的說,“我們有緣自會再見。”黛瑞絲留下了一個燦爛的微笑。
阿迪的魂仿佛被黛瑞絲抽去一般空蕩,滿腦殼都是黛瑞絲半露的雪白的奶子,甚至超過了對艾莉絲銷魂的感覺。黛瑞絲身後比野蠻人還高大的壯漢,總是瞪著自己,雖然他沒有什麼敵意,總覺象個木樁一樣橫在自己與黛瑞絲中間,越看越覺得不舒服,就象做小偷時,看到巡邏兵恨得咬牙切齒的感覺一模一樣。
辭別了正義盜賊,三人馬不停蹄的在第五天趕到了落日城,追上了鐵龍擁兵團車隊。
威頓臉上籠罩了層黑氣,已經無力再逼毒了,看到了阿迪淡淡的微笑說:“能在臨死前見你們一眼就滿足了,鐵龍擁兵團靠你們年輕人了。”威頓似乎已經做好了死的准備。
阿迪將在魔獸森林裡如何找到獨角獸的角,如何被埃尼爾與克羅尼斯阻截大致敘述了一遍,當然著重講了自己的聰明勇敢,略提了正義盜賊們的幫助。
威頓在喝了獨角獸獨角特制的解藥後,將所有的蛇毒全逼出了體外,但是身體虛弱只能在馬車上養傷,威利一直陪伴在身側。
完成了運送黃金的任務,鐵龍擁兵團即將返回幸運城,最後一天給所有人放了假。
“大伙兒一起去喝酒去。”安德烈是個酒量很大的酒鬼,在他的鼓動下,百余名傭兵湧入了玫瑰酒吧,將狹小的酒吧一下塞得滿滿的。
阿迪一邊喝著烈酒一邊回想小公主清純的笑靨,珍尼獸性的虐待,艾莉絲成熟的乳房,這一切都不如黛瑞絲挺拔的英姿,冰冷的笑容更誘人,人就是賤,越吃不到的越香。
傭兵們對從庫斯森林內死裡逃生非常興奮,在觥籌交錯中發洩著內心的緊張,今朝有酒今朝醉,也許不久的將來,自己也會象同伴一樣倒下。
所有人都喝的醉眼朦朧,阿迪更是摟著一個吧女亂吻,卻不斷呼喚著黛瑞絲的名字。
阿迪不過癮,干脆將吧女的乳房從胸罩裡抓出,使勁的吸吮。吧女被阿迪挑逗的乳房充血膨脹,不斷舒服的呻吟,修長的腳趾在阿迪跨間輕輕摩擦,阿迪借著酒勁,如惡狼一樣抱住吧女,手順著豐腴的大腿,向吧女小巧的皮裙裡探去,但是吧女嬌笑著跑開了,將露出的豪乳塞進胸罩。
“回來,黛瑞絲,回來。”阿迪只覺得天旋地轉抓了空,差點摔倒。
“喝杯茶解解酒。”調酒師遞上來一杯黃色的液體。
阿迪想都不想仰頭喝下,覺得眼前的人有兩個頭。
“你給喝的是什麼……”
“你跟我來。”聲音充滿了無限的磁力,阿迪不知不覺的跟著調酒師從側門走出了酒吧。
調酒師原來是一個矮人只有一米高,他將阿迪騙到偏僻的角落。
“你的獨角獸獨角的呢?告訴我吧孩子。”矮人柔聲細語說著,聲音充滿了誘惑。
“我……”阿迪連人帶杯子摔倒在地上,杯子摔得粉碎。
“醉鬼,身上什麼都沒有。”矮人鐵青著臉在阿迪胸口掏了半天,除了空間袋裡幾枚銀幣什麼也沒找到,氣得將袋子拋在地上。
“得手了吧。“埃尼爾肥胖的身影從黑暗裡閃現。
“你敢耍我,埃尼爾。”矮人口氣很不友善。
“哪敢耍您,我真的看這小子將獨角揣進懷裡,可能沒放在身上。”埃尼爾尷尬的笑著說。
“他身邊也沒有你描繪的象龍形的的法杖。”矮人所說的是神龍杖。
“他肯定沒放在身上……”埃尼爾繼續陪笑。
“夠了,我放下了好多重要的事,專程從庫斯趕過來,就為了幫你教訓人?”矮人雙眼射出憤怒的目光。
埃尼爾看起來有點懼這個矮人,小心翼翼的說:“要不我將他抓給您做實驗怎麼樣?雷陰叔叔。”
“那樣也好,總比白來一趟好啊。”矮人慢騰騰的走開了。
克羅尼斯與兩個盜賊戴著斗笠將阿迪抬上了一輛馬車揚長而去。
大雄小尖與從擁兵正興高采烈的拼酒,大聲的劃拳,並沒有注意阿迪的失蹤,當所有人散盡才發現阿迪不見了。
“這是阿迪視這生命的錢袋,他連洗澡都帶在身邊,絕不可能扔下的。”大雄發現了空間袋。
“這東西還發出一股酸臭味,看來跟著阿迪很久了,阿迪將它扔下只有一個可能。”小尖斬釘截鐵的說。
“被綁架了。”大雄與小尖異口同聲的說,兩人的意見一致。
“回去跟威頓團長說吧,可憐的阿迪失蹤了,但願他只是被女人劫持了。”大雄將阿迪空間袋揣在了身上,准備將它作為衣冠塚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