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羅國是陵巖星上有數的大國,作為王國威嚴象徵的王宮自然是佔地極廣,整個城市的北區幾乎都是王宮的範圍,其中宮殿巍峨,到處是樓台閣榭,高大的宮牆上***通明,不時有巡邏的士兵在宮牆上來回巡視。
郭星月站在離宮牆不遠處的大樹下,放出神識,仔細地搜索宮殿中修魔者所在的方位。以郭星月的神識水平,不過片刻工夫便已發現了修魔者的所在:這王宮中有三個修魔者,修為都不高,一個出竅初期,兩個元嬰中期。三個修魔者並沒有在一起,那個出竅初期的在南邊,兩個元嬰中期的在王宮的正中央。
郭星月收回神識,站在大樹的陰影中考慮了一下,決定出手對付那個出竅初期的休魔者——雖然那兩個元嬰中期的修魔者要容易對付些,但郭星月來此的目的是為了得到修魔的功法,而不是來消滅修魔者的,出竅初期的修魔者雖然對付起來較為困難,但其所掌握的修魔功法應該會更全面一些。
郭星月並不打算潛入王宮,畢竟萬一打鬥起來,動靜太大,就有暴露身份的可能,搞不好惹來修魔者高手的追殺,在這修魔星球上連躲都難以躲。郭星月站在樹下神識外放,確認無人在附近後,運轉真元開始布設陣法。隨著郭星月手訣的變幻,數道淡金色的真元力快速地在樹下佈置了一個三重迷陣,阻擋住凡人的視線,接著從儲物手鐲中取出藍水星海底迷宮得來的四面旗子法寶,打出一連串的手訣在三重迷陣中佈置下了四旗殺陣。
郭星月畢竟修為未復,接連佈置了兩個陣法後,能調動的真元已消耗的差不多了,忙取出一枚歸元丹服下,盤坐於地,調息片刻才算是恢復過來,心中暗自苦笑:目前的真元水平也就只夠佈置這麼兩個小陣法的,唉,但願這次能有所得,否則豈不是要老死在這修魔星球上。郭星月放出神識找到那個出竅初期的修魔者的所在,控制著神識的強度,顯露出相當於元嬰中期的神識水平刺探了一下正在閉目修煉的修魔者。這修魔者立刻被驚動了,感應到有人在窺視他,而且察覺到來人的修為並不高,只有元嬰中期的水平,他也就沒有驚動旁人,快速地起身向感應到的窺視者所在的地方飛去。
郭星月靜靜地站在迷陣的前面,面無表情地目視著從宮中飛出來的修魔者。修磨者奇怪地打量著郭星月,剛才明明感應到此人不過是元嬰中期的修為,可現在神識掃過對方,卻是一片的空白,根本看不出此人的修為高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不敢大意,忙將體內的魔器——一把黑色的飛劍放了出來,全神戒備地看著郭星月道:「閣下何人?來此有何用意?」
郭星月只是笑著卻並不接口,修魔者見郭星月笑而不答,不禁有些生氣,喝道:「閣下不開口,那就恕在下無禮了。」言畢,手訣一立便準備發動進攻。郭星月見狀,立刻向後飛退,修魔者見郭星月要逃,忙追了上去,可這修魔者剛向前衝出就落入了迷陣中。此時郭星月的神識已經極其強大,他站在迷陣前的目的就是為了放出神識來阻擋修魔者的探測,這也是郭星月受傷後,無法修煉真元,轉而修煉禪定心功後所悟得的神識妙用的一種。
那修魔者一落入陣中,立刻發現不對:周圍的景觀居然不見了,四處都是霧濛濛地看不見任何東西,神識也受到阻礙,根本無法探測出一丈遠,這絕對不是修魔者能布下的陣法。修魔者心中一動,想起了些事情,立刻掏出一枚玉玦,運轉魔元,將玉玦捏碎。
郭星月此時也在陣中,見這修魔者捏碎了玉玦,心知不妙:這修魔者是在發信息求救。待要阻止卻也來不及了,心道:麻煩大了,此地不可久留,必須盡快解決對手。見這修魔者自捏碎玉玦之後便站在原地,放出法寶,全神戒備,卻不胡亂闖陣,郭星月暗罵了聲狡猾,不得已也放出飛劍,手訣一立,飛劍化成一道金光射向這修魔者。
這修魔者的神識受到陣法的阻礙,無法及時發現來襲的飛劍,直到飛劍臨近了才察覺到,急忙也放出魔器試圖擋開飛劍。這修魔者的修為比之郭星月目下所能調用的真元要高出兩個境界,可倉促出手卻無法最大限度地調動魔元,而他的魔器不過是中品魔器,比之郭星月的寶器級飛劍要差了許多。這一下硬碰,修魔者吃了個小虧,他的黑色飛劍立刻被郭星月的金劍撞飛,而郭星月的金劍來勢不減,還是射向修魔者。
修魔者見飛劍來得凶悍,忙縱身向一邊飛開,想要避開飛劍的襲擊。可修魔者剛向邊上飛去,就發現不妙,四道金光毫無徵兆地從迷霧中急速射出,修魔者就連躲避的念頭都來不及轉,就被這四道金光擊中。這正是郭星月預先布設好的四旗殺陣,此陣威力極大,發動之前又沒有任何徵兆,乃是殺手之陣,就算分神期的高手被這陣法暗算了,都非得受傷不可,更何況陣中的這個修魔者不過是出竅初期,哪裡能擋住這四旗殺陣的威力,立刻被四道金光打得鮮血狂噴,人還未落地就已陷入昏迷之中。
郭星月走到躺倒在地的修魔者身邊,拈了個手訣,一招影印術印在修魔者的頭上,片刻之後已將其頭腦中的信息全部複印了出來。郭星月站在陣中沉思了一下,接著手訣一揮,飛劍化成一道金光射向昏迷不醒的修魔者,將他的魔嬰刺了個對穿,接著手訣一翻,一道三味真火燒向修魔者的屍體,將修魔者燒成灰燼。
郭星月處理完修魔者的屍體後,手一招將修魔者的魔器收入儲物手鐲中,打算有時間研究一下魔器的煉製,緊接著手訣連發,將四旗殺陣和迷陣撤除了,轉身向興武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