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痛欲裂
張揚終於醒了過來,只覺全身麻木,好像剛跟幾百人打了次群架,根本感覺不到身體的存在,腦袋裡更是如同在放著鞭炮,不斷地迴響著轟鳴之聲,眼睛才睜開一條縫,便因為刺眼的光線而立刻閉了起來。
**,這是第幾次喝醉了?
張揚躺著一動不動,舒緩著全身難受的勁頭。
真該死,昨天怎麼就喝了那麼多的酒,以後絕不能再喝醉了,這純粹是自虐
對了……我昨天是怎麼回家的?張揚的心中突然跳出來一個疑問,記憶如同潮水一般湧出:昨天晚上,先去參加同學聚會,然後一起去KTV飆歌,結果遇上了差點被人施暴的余麗,他怒然出手,干翻了一隊的保安,一起進了公安局,後來又送余麗回家……
怎麼沒有然後了?
他居然半點印象也沒有,究竟是怎麼回到家的?奇怪
啪
正納悶呢,一隻手掌突然搭到了張揚的胸口上。張揚嚇了一大跳,連忙睜開眼睛,刺目的光線頓時讓本就昏昏沉沉的腦袋更加難受了,好一陣天旋地轉之後,他終於看清,原來,這床上居然還躺著一個人,還是一個長髮披肩、身材火爆,全身只有一件綿布體恤和丁字褲的性感女人——余麗
而他自己,正全身光溜溜地不著一縷,左手還穿過了對方的脖子,抓在了她傲然挺拔的凶器上,渾圓、漲實。
不、不會吧
難道跟上一世一樣,又在酒醉的情況下與對方發生了關係?
張揚看著自己每天早上起來必然蓬勃昂然之物,想感覺一下有沒有「做過」的跡象,但昨天喝得實在太多,他不但全部麻木,就連那地方好像也不屬於自己了,完全沒感覺啊
做了?還是沒做?
讓張揚吃驚的是,他竟然沒有湧起多少愧疚之情林鈺……張揚默然,他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愛她,那一根背叛的尖刺已經深深地刺傷了他的心靈,張揚真得不知道現在對林鈺究竟是怎麼樣的一種感覺。
「嗯,頭……好痛」余麗哼哼一聲,長長的睫毛輕輕抖動了一下,緩緩睜了開來,但同張揚一樣,立刻感覺到了光線的刺眼,立刻又閉了起來。她扭動了一下蛇樣的嬌軀,往張揚身上粘得更緊了些,囈語道,「菲菲,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張揚一動也沒有動下,努力思考著最穩妥的應對策略
啪,余麗一巴掌拍到了張揚的凶器上,還伸手握著摸了摸,呢喃道:「菲菲,你帶了什麼上床的,硬硬的、長長的,格格,有點像男人的那玩意小妮子,你該不會真得去買了那個東西吧?」
她勉強撐起了上半身,垂落了滿頭的黑髮,向張揚看了過去。
咦,菲菲啥時候整容了?
不對,這張臉好像還挺熟悉的,是、是、是自己以前的學生,張揚
余麗一嚇,手中頓時一緊
「啊——」
兩聲驚呼同時從床上發了出來,一個是被驚嚇到的,一個……是被捏痛的
「你、你你——」余麗嚇得是花容失色,「流氓、禽獸、畜牲」兩道清淚頓時滾落下來。
張揚顧不得下面火辣辣的生痛,連忙一把將掙扎起身的余麗撲倒,伸手按住對方的嘴巴,因為對方顯然是要跑出去喊救命他正容道:「余老師,你先回想一下昨天發生的事情」
昨天……余麗的腦海中不由地浮起一連串的鏡頭:受邀去KTV飆歌,結果被灌了許多的酒,半醉半醒之間,看到了候畢華和那個姓錢的胖子猥褻的目光,她掙扎著逃出了包廂,撞上了以前的學生張揚,再然後……
所有的記憶一一在余麗腦海中回放,包括她不知羞恥地要張揚包*他,也記起了兩人喝得酩酊大醉,最終也不知怎麼地爬上了床睡覺。
看到余麗漸漸平靜下來,張揚這才鬆了口氣,道:「我現在鬆開手,你不會再叫了吧?」
余麗連連眨眼,張揚便鬆開了手,兩人面面相覷,都是尷尬無比,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張揚——」僅僅數秒之後,余麗開了口,道,「我昨天說的話,都是認真的如果沒有喝得那麼醉,那些話我永遠說不出口,但既然已經丟盡了臉,我也不要什麼自尊了你給我錢,我當你的情婦」
「余老師,你不用這樣,我會出錢給你媽治病,不要回報,真的」張揚誠懇地道。
余麗嫣然一笑,似乎已經徹底放開了,道:「我又不是你什麼人,憑什麼白拿你的錢?那可能是我一輩子也還不掉的債,背著這樣的負擔,我會瘋掉的拿走我的身體,這是我唯一可以給你的」
向來只有壞人對美女逼*,怎麼現在情況反過來了?張揚心中隱隱有股聲音道:「蠢貨,快點答應啊你大學時不是一直想把她抱在懷裡嗎?現在機會就在眼前,你可以對她為所欲為」
可是,就是因為張揚喜歡過余麗,所以更加接受不了把一個愛過的女人當作情婦
再說,連續被羅欣妍、林鈺刺傷了心靈,他至少在短時間之內是絕對不想再和任何女人產生瓜葛。
他搖搖頭,道:「就不能當我是獻愛心嗎?」
「如果你沒用底下那玩意頂著我,說不定我還會相信你的話」余麗平靜地說道。
張揚不由地老臉一紅,不知怎麼地,先前被她捏痛而變成軟蛇的凶器再度昂然揚頭,而且,之前張揚為了阻止余麗跑出去喊救命,是整個壓在了對方豐滿迷人的嬌軀上,這凶器目下就直挺挺地抵在對方光滑如緞的小腹上。
這下子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意外,真得是意外」張揚分辯道,但也不指望可以讓對方相信了。
「真的只是意外?」余麗放開了心懷,立刻顯示出一個成shu女性的灑脫,道,「把自己曾經的老師搞上手,不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奢想嗎?要不然,怎麼制服誘惑裡面有那麼多是教師職業?」
張揚愣然無語,想了半天,才道:「我們昨天……究竟做了沒有?」這個很重要,他真得不想糊里糊塗之間與曾經喜歡過的人發生了最親密的關係。
「什麼做了沒有?」余麗反問。
「就是……你懂的?」
「我不懂」
「……」
「做了」余麗突然又回答了。
晴天霹靂,張揚傻了,居然又是在酒醉的狀態下與余麗發生了關係但他的目光掃過凌亂的被單時,突然道:「昨天,我們沒有做過床上沒有血跡」
余麗一愣,道:「你以為我還是處女?」
「你昨天說過,你男朋友要和你上床,彌補他的損失這就說明,你們之前還沒有發生過關係」
「他又不是我第一個男朋友」
張揚搖搖頭,心中念頭轉過,想道:「她既然非要做我的情人才肯接受我的幫助,那就讓她做好了孫馨玉的話,我還怕她拿著槍逼我上床,她又搞不到槍,我怕什麼這他**的算什麼事,我難得做件好事,怎麼會變成這樣?還有,我到底在怕什麼,上輩子我又不是沒跟女人上過床」
「好吧,昨天我們是沒做過,我還是處女,這樣你應該滿意了吧,破第一次呢,這是男人們最想做的事情吧?」余麗木然地看著天花板,「五年,我給你五年的青春,應該可以還清欠你的債了吧」
「老師——」
「不夠嗎?我跟你算算,我那老同學說,以我的姿色去賣,一晚上至少2000,完全治好我**病,大概要300萬……你要跟我做1500次才能賺回來,是有點虧」
「余麗」張揚突然怒吼一聲,高聲道,「你***別再作賤自己了老子不跟你說什麼身體髒了,靈魂乾淨這種屁話你要覺得難受,就他**的哭出來,別再用這種陰陽怪氣的腔調說話」
余麗愣愣地看著張揚,眼眶慢慢地紅了起來,也大聲道:「哪個女人想當*子?可我除了賣肉,還能幹嘛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不是什麼女強人,除了當老師,我不知道該怎麼掙錢我也想要尊嚴,可我是給人做情婦,還要裝什麼裝?再裝,我還是一個出賣自己身體的*子」
兩人瞬間又沉默了下來。
「卡」
外邊傳來了開鎖的聲音,然後一個女人走了進來,「啪」地一下隨手關上了門,她在門口換鞋子,一邊道:「余麗,你個懶婆娘,還沒去學校?你要遲到啦」
她一邊脫著衣服一邊走向臥室,道:「上夜班累死人了唉,為什麼我就找不到一個好老公嫁了,天天做個家庭煮婦呢?」
推開虛掩的房門,她也把身上的衣服脫得只剩下一件深紅色的丁字褲,手裡頭還拿著一件剛剛脫下來的凶罩,低下的頭抬起,她赫然看到床上除了余麗之外,居然還有一個全身赤luo的男人
「啊——」她立刻嚇得一聲尖叫,連忙搶過床上的被單,將自己團團裹住。
「咦,是你」驚慌失措間,她還是瞥清了張揚的長相,頓時發出一聲驚呼。
張揚也不禁感慨這個世界竟是如此之小對方,居然是他在劫匪搶銀行時救下來的嚴菲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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