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姐害怕的緊緊靠在趙子文身上,讓他更是感覺到,那薄薄的肚兜質地柔軟,掩不住她美妙的身材,胸前雙峰似失去了束縛,挺拔玉立,楊柳般的細腰盈盈不足一握,美妙的香臀高高隆起,便如一方新起的磨盤,真個是前凸後翹,曲線玲瓏,看上一眼便叫人血脈噴懲。
乖乖,穿著肚兜抱著我,這不是誘惑我犯罪嗎?趙子文感受著蘇小姐嬌軀的玲瓏凹凸,簡直曼妙不可方物,心裡就像著了火,狠狠吞了口口水。
“啊!”一聲尖叫又是響起,還好趙子文早已做好防范,沒有被這小妞的一驚一乍所嚇到。
蘇婉柔又驚又羞,連退數步,緋紅的臉頰快要滴出血來,支支唔唔道:“你我”落落大方的她此時真是手足無措,誰叫她是第一次與男子發生如此親密的接觸!
就在後退數步時,一副令人噴火的香艷嬌軀就展現在趙子文的眼前,深紅的鴛鴦肚兜擋不住澎湃的酥胸,更難以遮掩一雙修長筆直的雪白**,長長的**潔白而又渾圓,在紅燭的照耀下一片粉紅,凸起的雙丸,細膩如晶玉的兩團柔軟大部露在了外面,圓翹挺拔,兩只手都難以握下,將那紅肚兜高高撐起。兩只豐乳緊緊擠在一起,形成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伴隨著她輕輕的呼吸,兩粒相思紅豆時隱時現。便如懲潮地海水,一浪高過一浪。
此情此景,這等尤物。就是石頭人也會雄起,趙大人簡直有流鼻血的沖動,恨不得現在就將蘇小姐壓到床上去
“你快出去,出去,”蘇小姐簡直要哭出來了,她只穿著肚兜,整個身子都要被趙大人看清,她美眸中晶瑩的淚珠直打轉。====又羞又怕地急急道。
趙子文可是只愛偷心的主,偷到心不怕偷不到人?壓制胸口的欲火,訕訕一笑的連忙關上門,重新坐回房門不遠處的石階上,可腦中總是不停的浮現著蘇小姐動人的嬌軀,修長的**,高聳地胸部,差不多都暴露在眼前。轉載自我看書齋
盞茶功夫後,房門“吱”的一聲被推開,蘇婉柔的俏臉仍是血紅一片。她頭也不敢抬,連招呼都沒向趙大人打的快步向府外走去,簡直是躲瘟神一般
趙子文嘿嘿一笑,倒是沒有前去追,蘇小姐都羞澀到這個份上,還怎麼好意思去驚擾她,腦海中仍是徘徊著剛才旖旎的情景,嘴中嘖嘖個不停。
“子文,你是回來了嗎?”夏萍與夏雨晴同時出現在花園中,看著遠處的黑影試探道。剛才連聲尖叫,再沒聽到動靜,那就是聾子了。
趙子文向著兩位小姐嘻嘻笑道:“是我,我剛回來。”
夏萍撅著小嘴。不樂意道:“哼,今日怎麼忙到這麼晚,是不是又去禍害京城的哪家女子去了?”
大小姐卻是問道:“子文,剛才是你在叫嗎?怎麼似乎府中有其他女子?”
還好這蘇小妹走的及時,連帶大小姐閨房的燈燭已吹滅,應該都整理好的萬無一失,不然被這大小姐當場捉奸可就不好了,趙子文打個哈哈道:“怎麼會。剛才我正在吟詩了。”
“吟詩?”大小姐也是嬌嗔地質問道:“你怎麼會有如此雅興。@@是不是你真的帶了女子回府了?”
趙子文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高聲念道:“清明時節雨紛紛。孤家寡人欲斷魂,借問美女何處有,牧童遙指三裡屯!”
順便解釋一下,三裡屯可是京城有名的煙花之地,大小妓院都聚集在那!
“呸呸呸,登徒子,”夏萍與大小姐又羞又氣,紛紛跺腳,輕啐一口道,隨即憤憤的轉身而去,不理這個登徒子。
解決完這兩位難纏的小姐,趙子文打了個哈欠,跟著回自己的廂房去睡覺,明早可是要上早朝的。
日有所看,夜有所夢,他夜晚自然不禁做了一個關於蘇小姐的春夢,其中的旖旎,也只有他一人知道而已翌日清晨,趙子文早早的起來,他沒有坐蘇太師地馬車去皇城內,而是慢慢走去,反正趙府離皇城又不遠,權當早晨的散步。
他很快就走到皇城的城門前,他手中持著金龍牌,皇城的護衛們自然不敢盤問,躬身送他過去。他又是徒步而行,跨過護城河,穿越層層禁衛,通端門、午門,過金玉橋,直往太和殿而去。路旁紅牆黃瓦,畫棟雕梁,金碧輝煌,殿宇樓台,高低錯落,壯觀雄偉。
太和殿殿前地御林軍統領見宰相大人走上來,連忙施禮道:“見過趙大人!”
趙子文淡淡的點點頭,向內走去,還未踏進大殿,大廳裡就有一個聲音響起道:“拓跋王子少安毋躁,我大荊皇帝陛下日理萬機、操勞無比,起來的有點晚也是很正常之事。”
這個中性的聲音自然就是安公公這個老太監了,沒想到匈奴始終還是來了。
拓跋王子?看來是匈奴單於派來提親的,趙子文眉頭一皺走進去
只見大殿當中人數不少,分為了三撥。坐在正中的一撥,為首的體形魁梧,身強體壯,高鼻子,頭發微卷,瞳孔深陷,面目陰鶩,一望便知不是大荊族類,這應該就是那個匈奴的拓跋王子了,拓跋王子兩邊各站著一個與他長相近似地胡人。
左手邊地一群人,為首的是一個中年男子,斯斯文文,臉上帶著謙恭地微笑,眼神卻是閃爍不止,似乎是一個極有心計之人,而且不時的與這拓跋皇子使著眼色,如果不去細心的觀察,很難察覺的到,一看就知是這老謀深算的安王了。
“哎呀,趙大人,你可來了,”右手邊的頭領蘇太師,見宰相大人走入大殿內,高興的連忙迎接道:“我今日去你府中,夏侄女卻說你早就出門了,你怎麼現在才來?”
趙子文淡淡的笑道:“我雖然出門的早,不過是慢慢走過來的”
蘇太師聽的直眼暈,這趙小哥是不是吃飽沒事干,還走過來?蘇太師瞥向拓跋皇子,向趙大人小聲道:“這是匈奴單於的第三王子,你可要小心對付!”
趙子文點點頭,偷偷打量著這虎背熊腰的拓跋王子,而拓跋王子仍舊是一副高傲的姿態,仿佛不把在場所有人放在眼裡,高揚著腦袋。
“趙小哥,要不要去給拓跋王子問好?”蘇太師在趙子文耳邊又是小聲道。
“哼,我給他問好?蘇老兄,這可是我大荊領地,並不是他匈奴的領地,應該他向我問好才差不多,”趙子文重重的哼道,眼神中的輕蔑之色瞥向這囂張的拓跋王子。
拓跋王子見這趙大人如此傲慢,眼神中閃過陰狠之色,也不再看這趙宰相一眼,依舊是一副高昂的姿態站在大廳中央
匈奴不是兩日之後才來的,怎麼今天就來了?趙子文同時也猜到匈奴見大荊完全不迎接,也只好硬著頭皮來了,因為匈奴大軍與大荊對立可不是辦法,畢竟千人軍隊可是要伙食的,只得加快腳步,今日就到了邯鄲。
懷王站在右排官員後,神色頗為沉重,因為他已經知道皇上要把他寶貝女兒遠嫁匈奴的旨意,如果不能阻止的話,那麼安寧的一生就會毀在這裡。
安王眼神愉悅的掃視著眾人,顯然對拓跋王子的到來,甚是高興。
“皇——上——駕——到——”一聲尖利的長喝,驚醒了場中諸人。
“參見皇上!”大殿中眾人紛紛磕倒在地,匈奴的拓跋王子鼻孔朝天,輕哼了一聲,根本就是無動於衷。
老皇帝穿著金燦燦的龍袍,胖胖的臉頰比往日紅潤不少,看來多日的休息也不是沒有效果,他腳步緩慢而又威嚴,虎目掃處,無人敢與他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