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情動之時,都忘記這是趙府大廳,並非廂房,寶兒環顧四周,連忙急急道:“大哥,我們去你的廂房吧”
趙子文醒悟過來的,連忙將寶兒橫腰抱起,向他的廂房走去。
二人在廂房的紅木床上翻滾著,暖被將他們的身軀遮掩住,趙子文的手指滑過充滿彈性的雙乳後後,繼續伸向寶兒平坦細膩的小腹。
寶兒黑色的長發散亂在紅枕上,露出光滑白皙的美頸,趙子文溫柔地吻著她的玉頸,寶兒的胸膛起伏的越來越劇烈,趙子文解開她的衣帶,將寶兒的長裙向下褪到膝彎,紅燈下,寶兒羞澀地捂住俏臉,熱情卻終於還是被趙子文的撫摸和親吻撩起。
她用力摟住趙子文的頭,揚起俏臉,嬌艷的櫻唇迎向趙子文,兩人的嘴唇湊在一起互相吸吮。
“大哥,寶兒也想為你生個寶寶,”寶兒美眸看著大哥剛毅的臉龐,癡癡的道。
趙子文嘿嘿笑道:“生十個都沒問題,大哥養得起!”
“大哥”寶兒嬌羞無比的扭著柳腰,酥胸摩擦著大哥結實的胸膛,輕輕的道。
一向溫婉的寶兒今日卻是嫵媚的快滴出水來,真是個小妖精,趙子文更是火熱的將寶兒攬入懷中,撫摸著她綢緞般光滑的肌膚。在激烈纏綿之中。寶兒地長裙已經被他褪下足踝,玉腿因為趙子文身體的阻隔而不得不分開,他品味著伊人的櫻唇。極度膨脹地身體用力摩擦著她玉腿間的那點誘人嬌嫩。
寶兒的嬌軀變軟,玉臀卻用力抬高,對趙子文而言,等待他的已經是無法抗拒的誘人陷阱,他輕輕蠕動,在寶兒適應了他的動作之後,猛然全力一擊。
寶兒失聲發出一聲嬌呼,雙臂摟住趙子文的身軀。嬌軀向前,玉頸極度後仰,雪白的雙峰在紅燈下泛起性感而充滿媚惑地光暈,她興奮的劇烈喘息著,享受著趙子文充滿深情的沖擊。
小妮子咬住左手的手指,竭力控制的不要發出聲音,然而她越來越急促的喘息聲,還是暴露了此刻真實的感受。嬌軀宛如像飄浮在半空之中,美眸之中充滿了迷亂的情欲。
“大哥”寶兒的聲音顫抖,癡癡的叫道
趙子文感受到她體內突然濕潤地熱力。他用力抱緊了寶兒,用盡全力的擠壓著她誘人的嬌軀,一股股滾燙的熱流從身體內爆發而出
寶兒發出淒艷哀婉的呻吟,她的雙手用力將趙子文的身體拉向她,兩人用力相擁,久久不願分開。
“大哥,我以後再也不要與你分開!”寶兒臉上的紅潮還未褪去,美目盈盈的道,與大哥纏綿後,更感覺相思之苦是如此的難受!
趙子文看著如此癡情地小妮子。以後怎會忍心再拋下她?他的大手依舊撫弄著寶兒的兩點相思豆,點點頭道:“大哥以後絕對不離開你。”
“嗚”寶兒喉嚨間發出呻吟,又是被大哥挑逗的嬌軀滾燙,雙手摟著大哥地脖子。更加的癡纏膩著大哥。
真是小別勝新婚,二人熱情似火,簡直可以用干柴烈火來形容,寶兒更是希望能為趙家開枝散葉,一夜的細語溫柔,自不用言表
數日後,不停放慢腳步的匈奴千人大軍終於快要到邯鄲了,最慢也兩日之內就會抵達荊都。||||而老皇帝對此依舊不聞不問。不過不是他不想問,而是他身體一日不如一日。最近連早朝都不願上,他又怎會知道?
趙子文這幾日皆是在中書省所在的府院中辦事,不是審核各地方官員遞上來的奏章,就是聽取朝廷各個部門的信息,忙的是天昏地暗,還好有寶兒這個可人兒每日服侍著他,才沒有感覺太過疲憊。
中書省乃是為秉承君主意旨,掌管機要、發布政令地機構,在荊國,中書省、門下省和尚書省同為中央行政總匯,由中書省決策,通過門下省審核,經皇帝御批,然後交尚書省執行,故趙子文每日都需要審核許多繁雜地事情。
中書省設立在一座山莊之中,裡外都是有御林軍嚴密看守,以防止荊國重要信息外露,而整座山莊轉依山而建,山勢水韻盡在其中,沿途嘉木成行,滿是花樹。清溪如帶,蜿蜒於小山叢樹之間,地上生滿鮮花,兩旁柳芽舒青,柔條毿毿,充滿生意。
“趙大人,這是皇上擬的旨意,還請過目,”就在山莊內偌大地大廳內,數張案桌上,十多位官員在忙碌著,而只有趙子文翹著二郎腿,坐在紅椅上呼呼大睡,只見一位侍郎怯弱的在他耳邊輕聲道。
趙子文緩緩睜開眸子,見尖嘴猴腮的侍郎站在眼前,手中端著金盤,裡面放著一封已經擬好的聖旨。
在明朝以前,皇帝的聖旨還必須經過中書省(歸宰相管理)同意,才能算正式生效,否則只能算中旨,官員可以拒絕執行,荊國也是這種模式,所以中書省可是一個老皇帝的命門。
以前是這蘇太師代為掌管的,若不是蘇太師掌管中書省,上回封趙子文宰相的聖旨又豈能奏效?
這老皇帝好幾日都沒有動靜,似乎又是病的不清,趙子文也沒去打攪老皇帝,所以王萬貫的事也一直擱置在那,只好等到機會再向老皇帝說。
其實趙子文的權利並非想象中的那麼大,要論青史以來勢力最大的宰相,也只能屬荊國第三位皇帝在位時的宰相,那時候大荊差點就讓這宰相改國換姓,這位宰相在位時,直接控制朝政,舉凡國事,必須經他批准方能實行,基本上架空這荊國第三位皇帝,使之君權受限,無法直接插手政務。
當初這位宰相可是呼風喚雨的主,可惜趙子文對這權勢看的很淡,沒有興趣去弄這麼大的權勢,不過他想弄這麼大的權勢也是不能的。
如今中書省,有侍郎二人,捨人六人,主書四人,通事捨人十六人,其中勢力安王與蘇太師的各占一半,而懷王占一小半,達到暫時的平衡。
趙子文不緊不慢的接過侍郎手中的聖旨,打開一看,默默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匈奴單於願與大荊修秦晉之好,特此派使者前來朝賀朕大荊皇朝,並向安寧郡主提親,朕念匈奴禮儀有加,特許將安寧郡主許配給匈奴單於,望大荊永世與匈奴處太平安康。”
當默念完最後一句,趙子文腦袋嗡嗡作響,這老皇帝真的願意犧牲安寧郡主換這太平一時?為八皇子奪嫡而鋪路?
此時的他內心很復雜,不知該說什麼,如果將安寧郡主嫁給匈奴,對於他來說是最好不過的,因為暗處的人絕對會等待某個時候,將這件事作為威脅他的條件,而匈奴人思想比較開放,不會對不是處子的郡主耿耿於懷,所以安寧的遠嫁其實是幫他消除潛在的威脅
可是趙子文願意嗎,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血脈相連“的女人嫁給蠻夷而無動於衷?可項安寧早已恨他入骨,他如今也不知該如何決定,是解決這個暗處的威脅,還是救這個恨這個自己的女子?
“不能將安寧郡主遠匈奴!”一位懷王的親信捨人,憤怒的拍案而起道。
另一位侍郎怒視這位捨人道:“我同意皇上的旨意,能與匈奴結親,暫時停止戰爭,安定民心,這是最好不過的!”
“我也贊同樊大人的看法,”站在趙子文身旁的侍郎,高聲道。
這兩位侍郎,一位是安王的親信,一位是蘇太師的親信,如今二人站在統一戰線,說不出的可笑。
安王與懷王對立多年,當然希望能報復這懷王,而蘇太師是老皇帝的近臣,什麼都聽老皇帝的,兩邊勢力相同的意見,也是在所難免。
頃刻間,大廳內吵成一團,趙子文對此已是見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