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安!」眾人看清這書僮身旁的女子,都是驚呼一聲,在邯鄲誰不認識京城第一才女李易安,可也沒想到她會親暱站在一個小書僮的身旁,難道是不會,不會,大才女怎麼會看上伴讀小書僮。
許公子吃驚之下,也是一時語塞,這李才女怎麼會站在一個書僮身旁,奇怪,真是奇怪。
「讓開!」夏雨晴怎能容許有人欺負她的壞人,要欺負也只能是她欺負,她俏臉寒冰的對著擋在身前的許公子冷冷道。
許公子微微一怔,下意識的讓開道路,「哼」夏萍輕輕一哼,拉著小姐的手就就走到趙子文身旁。
不會是大小通吃吧,眾人都感覺到大小姐與這女書僮對趙子文的親暱表現,心中不由得瞠目結舌道。
許公子當然不會去與女子計較,矛頭便指向趙子文,不服氣的挑釁道:「書僮,你不是會猜燈謎嗎,我們玩玩如何,誰輸誰脫下長衫繞著花園跑三圈,」
當著書院內所有學生的面,穿著睡衣跑個三圈,那是真夠沒臉見人,趙子文見這許公子送上門來找打,不以為然的笑道:「既然許公子有如此雅興,那我便與你猜猜!」
大小姐,夏萍和李才女都是相信趙子文的實力,對付一個紈褲子弟,簡直就是小意思,均是冷冷看這許公子一眼。你就等著跑圈吧。
「這位******。隨便取四個綵燈下來,」趙子文對這那位小書僮親切地喊道。
「噗嗤」眾人聞言一笑,這古柏上只剩下四盞花燈,怎麼隨便個取法?
「四個?」那書僮一時愕然地支支唔唔道。
眾人笑完後,隨即也是一楞,四個燈謎同猜?
趙子文卻不以為意,這些燈謎應該都是書院的學生所出,沒有什麼難度。連猜四個當然沒有什麼難度。
許公子臉色一紅,卻不敢拒絕,免得漲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裝出無所謂的樣子,點了點頭。
這書僮只得取下四盞花燈,既然二人是打賭,他當然不能拿字條給他們看的,拿著字條清聲念道:「這是四個物迷。都是猜物,第一個燈謎為——能使妖魔膽盡催,身如束帛氣如雷。一聲震得人方恐,回首相看已化灰。
暈,這是出給誰猜的,稚童?趙子文聽的一陣頭大,不是因為燈謎難,而是太過簡單,撇撇嘴道:「你把四個燈謎一同念出吧。」
「哦」書院書僮點了點頭:「第二個燈謎為為階下兒童仰面時,清明妝點最堪宜。游絲一斷渾無力,莫向東風怨別離。」「第三個燈謎為身自端方,體自堅硬。雖不能言,有言必應!」
「第四個燈謎為南面而坐,北面而朝。像憂亦憂,像喜亦喜!」
眨眼功夫後,趙子文無奈道:「怎麼都這麼簡單。唉」
「吹牛皮」大小姐嬌嗔道。這燈謎不算難,可要在片刻間全部同時想出。還是有點困難的。
趙子文在大小姐嘿嘿笑道:「若是我現在全猜中,你便親我一下,如何?」
大小姐輕啐一口,臉頰更是潮紅一片。偏要與這壞人又要在人前做出一本正經的樣子,緊張之餘,又有些刺激。
「哼」許公子當然不信,重重一哼道:「別以為這樣就能糊弄過去!」
許公子又是低頭沉思,嘴唇蠕動半天,大小姐見這許公子躍躍欲試似要說話,她心裡一急,急推趙子文道:「子文,快猜,我」大小姐臉頰生暈,眉目含羞地嬌羞無限道:「我親你便是」
趙子文騷騷一笑,向書僮揮了揮手,書僮連忙奉上的小楷,趙子文在端著的盤子裡,寫上了八個的大字!
片刻功夫就猜出四燈謎,眾人感覺神乎其神,連忙探頭望去,只見乾淨的宣紙上寫著——爆竹,風箏,硯台,鏡子。
眾人略微一思量,不用看謎底,也知道這書僮說的是準確無誤,不由得佩服一個小書僮也能有如此才學,臉上都多出一分佩服之色
而許公子探過頭見他猜的完全對,頓時臉一陣輕青一陣白,難道真要圍著這麼多人的面脫衣服跑上三圈?
「許公子,你不會不遵守承諾吧?」趙子文看著眼神複雜的許公子,嘿嘿冷笑道。
許公子氣地臉發白,咬咬牙什麼話都沒說,猶豫半天後,撫下長袖,轉身就出書院大門而去,而在場之人都是唏噓一片,典型的就是個沒有才學,說話不算數的偽君子。
「看來許公子以後沒臉再回翰林書院了,」數位公子小聲嘀咕一句後,也漸漸散去,畢竟夏小姐對他們都是冷若冰霜,何必自討沒趣地討人家歡心?
夏萍皺了皺瓊鼻道:「哼,活該!」
李才女與大小姐還是比較大度的,教訓一下就行,沒有再說什麼,美目遠望他處。
「這都是書院學生出的燈謎嗎?無趣呀」趙子文對這偽君子不感冒,打了個哈欠道。
這燈謎確實沒有什麼難度,也難怪趙大哥會感覺無趣,李才女心中暗道,又是抿嘴笑道:「大哥,我們去花園中心吧,秦大人與蘇大人在那裡出了燈謎,很多人到現在都未猜出,我們去那瞧瞧吧!」
「這兩個老頭也來呢?」趙子文不禁心中暗暗道,這兩個老頭滿腹經綸,出的燈謎當然是難上加難,若是輕易讓人猜出,那他們真是有負盛名。
夏萍聽的美目大放光彩,欣喜的拍手道:「是秦大人與蘇大人出的燈謎呀,那我們快點去看看!」
「大小姐,你答應我的事,是不是該承諾一下?」趙子文摩拳擦掌地嘿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