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拳法我從未聽說過,兄台能創出如此拳法,在下輸的心服口服!」張居正從地上爬起,,這一拳差點將他斃命,可他身體健壯,還是能慢慢爬起,他捂著胸口,對趙子文的武功無比的敬佩,抱拳道。
所謂的爆發力的原理很簡單,只要是趙子文那個世界的人都知道,只不過趙子文的爆發力無人能比,瞬間的力道能增大兩倍之多,張居正雙掌去擋鐵拳,也是被擊飛出去,可見這爆發力的恐怖。
趙子文淡淡道:「小意思而已,承讓!」
張居正捂著胸口,嘴角還不時滲出血來,咬牙道:「在下日後定會再來討教!」
趙子文頗為霸氣的道:「只要你不怕輸,儘管來便是」
「在下告辭,」張居正輸的徹底,九皇子也已走,沒有再繼續留下來的道理,他咬咬牙,更是堅定加倍練武的決心,向趙子文抱抱拳,便轉身下畫舫而去。
眾人目瞪口呆,這瞬間的變化有點太過突然,他們都是半天沒反應過來,只看到張居正瞬間直接騰飛到空中,這書僮還是個人嗎?武狀元都能如此輕易打敗
「好霸道的一拳,」夏將軍驚訝不比,這一拳彷彿是集全身之力轟出,如同燒紅的鐵錘般奮力砸出,真是無堅不摧。
「不過」夏將軍語峰一轉的凝重道:「這書僮的拳法越看覺得越是熟悉,可這種拳法怎麼可能會外露」
夏文登瞪大眼睛,透過窗簾看著這個書僮,愕然道:「這張居正雙掌已擋住,還能被擊飛?這夏文的力量也太厲害了吧!」
「哼!」夏萍皺下小鼻子道:「我家相公是最厲害的!」
「不知羞,」大小姐輕輕搓下她的額頭,美目盈盈的看著閣樓下的趙子文,俏臉粉紅的幸福笑道:「最後地勝者應該會是夏文吧?」
「當然是夏文啦,」夏萍挺著翹立的酥胸驕傲道:「誰還能打的過夏文?」
夏文登臉色卻是突然一沉。**看著項子軒與趙子文二人,沉重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會是夏文贏」
「意外,能有什麼意外?難道小王爺還能打得過夏文嗎?」夏萍撅著小嘴。不服氣道。
「這個真不好說,」夏文登也不知該如何解釋,夏文與項子軒可是兄弟,二人相爭,也許會出現很多變故,誰也難以預料
大小姐也是明白到,夏文與項子軒親如兄弟。要他與項子軒比武,真地是很難為他,大小姐緊張的咬著櫻唇,喃喃道:「夏文,我不喜小王爺,我只喜歡.「鐺」夏府家丁敲響最後的翠鑼,高聲道:「比武招親,進行最後的比試,趙子文對正南王!」
趙子文心裡一咯登,他打敗張居正。下一個面對的就是項子軒,可他視項子軒為兄長,要與他比武,趙子文真為難的很,可該來的始終要來,他步伐沉重地踏入圈內。
「子文,你能不能放棄比武招親的頭等,成全我?」項子軒也是跟著走進圈內。=站在趙子文對面,猶豫半晌,才緩緩開口道。
「這」趙子文也沒想到項子軒開口便是這句話,他一個措手不及的不知道該說什麼,頗為矛盾的道。
項子軒繼續道:「我知道你來參加比武招親。真正目的並非為娶大小姐,難道你就不能成全為兄嗎?」
趙子文冷靜下來,他當然不願與兄弟搏鬥,勸解道:「可大小姐不喜歡你,你又何必強求?」
「子文,你的思想太過幼稚,」項子軒正色道:「古往今來。男婚女嫁都是由父母包辦的。何談喜不喜歡?」
是呀,這是古代。一般夫妻的感情基礎都是婚後才慢慢培養的,與他們談什麼喜不喜歡,確實可笑,項子軒爭取自己的幸福沒有錯,只是趙子文地心中矛盾之極,又道:「大小姐似乎早已有喜歡之人,讓我前來破壞這比武招親,便是要等那個那人來錢塘提親。」
他說的話早已是項子軒預料之中,項子軒都不知道該不該罵這書僮傻,苦笑道:「若是大小姐有喜歡之人,直接跟夏將軍說便是,以夏將軍的威望,誰敢不娶夏小姐?何必要大費周折舉辦這比武招親?她這只是緩兵之計,只可能是大小姐至今還不想嫁人!」
緩兵之計?趙子文聽得一怔,立刻聯想到大小姐從未對自己說過此事,臉上也沒有過任何情動的幸福之意,而且都是少爺這個大嘴巴說的,難道大小姐真沒有喜歡的人?
也不知為何,發現大小姐沒有喜歡的人,趙子文心中竟有幾分欣喜
「我正南王項子軒看似風光無比,可我出生時父皇與母后就雙雙離我而去,如今我最親的皇兄也不信任我,將我貶到杭州,還不停地削我的藩,無權無勢在杭州碰到我中意的女子——夏小姐,我為她多年不娶,至今都是孤家寡人一個,我連個親人都沒有,難道子文你就不能成全成全我這個可憐之人嗎?」項子軒說的差點聲淚俱下,眼角閃著淚光,哽咽道。
「我」趙子文聽著項子軒的敘述,內心更是矛盾不已,他同情這個孤家寡人地正南王兄弟,可他心中卻清晰的感覺到他很想贏得比武招親的頭等,這種感覺也不知何時有的
掉下懸崖的那一刻,趙子文與大小姐緊緊相擁,寒冷的夜晚,他不顧生命的將衣服蓋在大小姐身上,爬山坡時,他將大小姐親暱地背在身後,昨夜又是為大小姐「遮風擋雨」地壓在身下,無數次的回眸徘徊在他地眼前,冰冷的臉龐,淒苦的美眸,豐滿動人的嬌軀一點一滴的集合成一副幻影,彷彿大小姐就站在他身前般
我這是怎麼呢?趙子文拍了下頭,可虛幻般的倩影依舊徘徊在眼前
「難道你喜歡夏小姐嗎?」項子軒頗為緊張的問道。
喜歡?趙子文一時楞住,心中複雜難以言明,艱難的搖頭道:「我不喜歡大小姐。」
「既然你不喜歡夏小姐,那兄弟算我求你,」項子軒有自知之明,他是打不過趙子文的,可為幸福,他願意放下身份,雙腿一躬,即將跪下去的懇求道。
趙子文眼疾手快的抓住項子軒的手臂道:「項兄,不要這樣,你這是在難為我。」
項子軒也是逼不得已,無可奈何的用這招略顯卑鄙的招數
趙子文猶豫半天,項子軒的身世是很悲慘,最親的皇兄也削他的藩,他連一個可靠的親人都沒有,咬咬牙道:「我答應你,我棄權!」
「子文,謝謝你,」項子軒熱淚盈眶,感動的握住他的手道。
可趙子文說出口時,卻感覺道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無力感,很頹廢很空虛,彷彿失去什麼最寶貴的東西
他知道即使贏下比武招親的頭等,夏將軍也會他滾蛋,倒不如成全自己的好兄弟,可他心中彷彿有什麼堵著似的,很難受,他蕭條的踏出圈外,當他踏出圈外一剎那,眾人睜大著眼睛,為何書僮會自動認輸的踏出圈外?他們本以為書僮會眾望所歸的多得比武招親的頭等,抱得美人歸,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人難以接受的摀住嘴巴。
「鐺」夏將軍急急奪過家丁的翠鑼道:「趙子文自動棄權,正南王最終獲得比武招親的頭等!」
聽到夏將軍的話,眾人才發現這是真的,人群中傳來陣陣惋惜,他們當然相信無人能夠打敗這變態的書僮,可書僮最終也不知為何會自動棄權,要說他害怕正南王的權勢,可他剛才那般不給夏將軍面子,說他怕權勢,未免不符合實際,可他為何又要放棄?眾人真是迷茫的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