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文也是瞪大雙眼道:「林閣主,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會出人命的!」
「出人命?」林夢菲眨著嫵媚的鳳眼嗤嗤笑道:「人家出人命也是想死你的。」
此言一出又是驚的眾人張大嘴巴,傻傻的看著林夢菲,心中都是不禁暗道,這林閣主不會真和這個小書僮有關係吧。
趙子文額頭都是冒出冷汗,順便說一句--此時夏萍躲在珠簾後,偷偷的看著趙子文。
他也不知夏萍何時上船的,好像這林夢菲也沒請大小姐,當趙子文注意道簾後一雙靈動的雙眼,他就嚇的與林夢菲連番搖頭,若是平時的他,定是好好調戲這林夢菲,竟敢在老虎頭上拔毛,只是夏萍這小丫頭簡直就是個醋罈子,他哪敢與林夢菲在她眼前調情。
林夢菲也是感覺道珠簾後的俏麗身影,嘴角浮現狡黠的笑意,心中暗道,原來如此,要是往日,這夏文肯定是與我鬥嘴,沒想到他還有懼怕的人。
躲在珠簾後的夏萍噘著小嘴,心中還是不滿意趙子文的表現,這個壞蛋肯定是與林夢菲這個狐媚子有關係。
趙子文那是個無語,要是這小醋罈子發飆,那就要就可憐他腰上的肉,他走到林夢菲耳邊輕聲道:「我說大姐你就別玩了這回算我輸還不行嗎?」
你也有認輸的時候,林夢菲得意的看了趙子文一眼,向眾人抿嘴輕笑道:「我這是與夏文打趣了,大家不要誤會。」
誤會個屁,不僅腰纏萬貫,又是美艷動人的林閣主哪會看上一個小小書僮,眾人心中哪會有誤會的意思,可還是有些嫉妒這書僮為何有如此好運,若是自己被林閣主成打趣的對象該多好。
好男不跟女鬥,趙子文也是訕訕一笑道:「這林閣主就是愛開玩笑,我們還是先進去吧。」
「哼,狐媚子,」李清照看著林夢菲嫵媚萬千的妖嬈,小聲嘀咕道。
夏文登在趙子文耳邊小聲道:「你小子真行,」說完又是第一個走入閣樓內。
趙子文苦笑不語的跟在夏文登身後,這女人都是愛吃醋的動物,現在的夏萍是什麼醋都吃,不過主要還是他聽項子軒說過,群芳閣是一個很神秘的組織,他覺得這群芳閣也許就是殺人不犯法的忘夫閣,所以和他們還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好。
閣樓內是寬敞的內堂,內堂用紅木所製,四顆粗大的圓木聳立在堂中央,綵燈高掛,雕欄玉砌,四周的牆壁上還掛著一副副著名的書畫,堂中央歌女彈著動人的琴音,舞女則是聽著美妙的琴聲翩翩起舞,跳著曼妙的舞姿,惹人眼球。
最顯目的還是圍在堂周圍而坐的公子與小姐,他們身前都是擺放著放滿食物和水酒的小桌,癡癡的聽著琴音,看著舞曲姿。
「林閣主,你不是說要唱首曲子我們聽嗎?快些唱吧,我們都等不及了,」一位樣貌不凡的公子見林夢菲走進來,諂媚的笑道。
馬致遠?跟在林夢菲身後的趙子文與夏文登看到老冤家,皆是眉頭一皺,他們四處掃視,卻沒發現方天宇與項子軒,夏文登心中憤憤道,這馬致遠都來了,為何方兄和項兄沒來。
可趙子文還看到坐在馬致遠身旁的張汝舟,這張汝舟笑容殷殷的向這看來,完全看不出是個陰險小人,原來這張汝舟真的跟馬致遠是一夥的。
趙子文目光正又是看到坐在右席位上的大小姐,夏萍也不知何時又跑回大小姐身邊,正用一雙美眸,噘著小嘴看著他,趙子文則是偷偷朝她眨眨眼睛,根本就是無視夏萍身旁的大小姐。
大小姐見他的目光從未朝著看來,黯然的低下頭,心中頗為淒涼,她竟連她的書僮都不如。
「夏公子,李小姐請坐,」林夢菲先是指著兩處空席位道,又是向馬致遠笑道:「既然大家如此心急,那小女子就獻醜了。」
夏文登一聽林夢菲要唱曲,急急的拉著趙子文的手來道空席位上,一屁股坐在鋪墊上,眼中泛著癡迷之色看著林夢菲盈盈的走向堂中央,拿出她擅長的琵琶。
李清照對這夏公子徹底的無奈,跺著蓮步慢慢走到趙子文鄰近的席座上。
馬致遠與方汝舟都是注意到剛剛坐下的二人,先是微笑的看李清照一眼,又是陰狠的看了趙子文他們一眼,就轉過頭等待閣主的美妙歌喉。
林夢菲靜站了片刻,調整了一下狀態,八指輕撥,眾人便聞天籟之音從而耳邊傳來,輕輕唱道:「風吹落最後一片葉,我的心也飄著雪,愛只能往回憶裡堆疊,給下個季節忽然間樹梢冒花蕊我怎麼會都沒有感覺整條街都是戀愛的人,我獨自走在暖風的夜,多想要向過去告別,當季節不停更迭,卻還是少一點堅決,在這寂寞的季節」
眾人皆是眼神呆呆,即是癡迷又是吃驚,這首曲子的唱法頗為怪異,唱風與林閣主平日的唱法完全不同,不僅通俗易懂,歌曲更是無比優美,有種引人入勝之感,加上琵琶的伴奏,真是如同的天籟般的動人心弦,眾人聽的是癡迷不已。
趙子文卻是眼神迷茫,他彷彿看到在遙遠的以前,他總喜歡坐在夜空下的校園草地上,摟著「她」的腰肢,彈著吉他,唱著她最喜歡的這首歌,靜靜的彈,靜靜的唱
林夢菲彈著琵琶,驕傲似的看著趙子文,可發現他神色又是黯然,又是失落,心中不禁嘀咕道,難道我彈的不好嗎?我可是用一個月的功夫才學會琵琶伴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