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昔日的小茅草屋,趙子文便趴在了寶兒的床上,聞著床單上淡淡的清香,倒頭就睡著了,直到寶兒把他叫起來吃飯。
「子文,你吃慢點吧,沒人和你搶。」李天正在文壇會上見他和寶兒如此親密,便猜到了大概,跟他都是親戚了,還客氣個什麼,便直接喊他子文了。
趙子文好久都沒吃到寶兒做的飯了,他大吃特吃著,那管李天正說什麼
寶兒時不時用纖手拂去趙子文嘴邊的飯粒,這動作讓李天正大感吃不消,就像妹妹在自己身邊與人調情似的,不禁假裝咳嗽了幾聲。
寶兒也感覺動作有些過於親暱,還在哥哥身旁,頓時俏臉嫣紅的底下頭來。
趙子文見李天正咳嗽幾聲,也不由的老臉一紅,哈哈笑道:「李大哥,我剛才怎麼在文壇會怎麼沒看到你啊。」
李天正點點頭:「我站在比較隱秘的地方,你們沒看到我很正常,不過我看到你們了,你小子真是出盡風頭啊。」
寶兒幸福的挽著趙子文的手道:「那哥哥為什麼不過來找我們了。」
李天正大聲笑道:「你那趙大哥,念完一首詩便拉著你瀟灑而去,我怎麼追的上?」
趙子文不好意思的撈撈頭,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只有寶兒與夏萍知道趙子文的性格,當他特別傷感時就會變的瀟灑淡然,白天卻是嘻嘻哈哈放蕩不羈。
李天正歎了口氣:「子文你如此才學,卻淡薄名利,可惜啊不如你明年和我一起去上京趕考吧」
趙子文連忙擺擺手:「李大哥,千萬別讓我去,我對這些東西毫無興趣可言,」隨即又從懷中掏出如花剛給他的五十兩兩銀票,遞給李天正道:「聽說你正籌集明年上京的路費,正好我這有五十兩銀子,你先拿去用,我想應該是夠了。」
寶兒驚道:「趙大哥,你那來這麼多銀兩啊。」
趙子文笑道:「剛才如花給我的五十兩,難道你忘了?」
但自己已經受了子文這麼大恩惠了,還好意思要他的錢嗎?李天正想了想道,客氣道:「子文,這如何使得,我可不能再要你的錢了。」
現在的專賣店所賺的錢,都用來拓展規模和市場去了,所以沒有什麼收入可言,寶兒也是知道這點的,可她也沒想趙大哥會如此大方,給了哥哥五十兩。
寶兒底著頭羞澀道:「哥哥,你就拿著吧,趙大哥又不是外人,我是他未過門的妻子,就當是嫁妝錢吧。」寶兒也不知那來的勇氣,說出這麼羞人的話,說完便捂著滾燙的臉旁跑開了。
趙子文與李天正聽後均楞了一下,什麼時候寶兒變的膽大了,「哈哈」但見寶兒捂著臉龐逃走的身影,都開懷大笑起來。
天都這麼黑了,是該回去的時候了,趙子文望著快黑的天小聲嘀咕了一下,對寶兒與李天正道:「我是時候該回去了。」
李天正見妹妹眼中不捨的眼伸,便向趙子文道:「嗯,不如讓寶兒送送你吧」
這叫送人嗎?我看是送她吧,趙子文被寶兒送了段距離,又把她送了回來,心中一陣無語,把我送遠了,又怕寶兒路上有危險,還得把她送回去,誰叫寶兒也是難得的美女了,遇到色狼吃虧的還是自己
寶兒眼角濕潤的輕柔道:「趙大哥,你能不能每日都來看寶兒?」
這傻丫頭,趙子文現在正是勤練武功之時,確實有些忙了,他愧疚的摸著寶兒的臉頰道:「最近我有些忙,我有空就會來看店舖的。」
將寶兒送到茅草屋附近是該走的時候了,趙子文望著寶兒不捨的眼眸,笑了笑便轉身而去。
趙子文低頭沉思,緩慢的前行著,根本沒發現前方有兩人已經等待多時,趙子文靠近時才發現在月光的照射下,前面有兩個人影,下意識的抬頭一看,趙子文立刻一驚,暗道,這人妖和大小姐怎麼都在這,不會是來接我回府的吧
兩人長的都是五官精緻,臉龐俏麗動人,夏雨晴卻天天冷著臉,一副冰美人的模樣,而余思凌由於練武的原因,驕媚的臉上多了幾分陽剛之氣,一看便知脾氣火暴,可卻沒火暴的身材,她的胸到底去那了呢?切了還是剁了?趙子文根本不知危險的來臨,在那細細的思量著。
哼!余思凌見趙子文不知在想什麼,重重的哼了一聲,然後道:「你都死到臨頭了,想再多也沒什麼用。」
媽的,我怎麼變豬腦了啊,他們會好心來接我嗎?肯定是來找茬的,趙子文驚道:「你們想幹什麼?」
余思凌冷笑道:「不想幹什麼,只想狠狠教訓你一頓。」站在身旁的夏雨晴沒有說話,肯定是旁邊看好戲的。
趙子文處變不驚的玩笑道:「你們別過來啊,我沒有錢,只有色!」
呸!夏雨晴與余思凌輕呸了一聲,余思凌罵道:「你這狗奴才,本是因為你有一身才學,準備輕微的教訓你一下,你卻如此無恥,我定要好好教訓於你。」
趙子文可不想和個女人打架,再說打也打不贏,以前不怕她那是在公眾場合下,認為她不敢出手,可如今卻是四下無人,他連忙道:「慢著,我好像和你們近日無冤,遠日無仇,你們跑來教訓我幹什麼。」
余思凌冷笑道:「還說沒有,那日你被人從水中救起,竟當眾羞辱於我,茶館那日竟將我的馬鞭丟入花叢之中,還有」
「還有你辱罵過我,」夏雨晴猶豫了半晌才開口道,棍棒出才子,她恨這書僮不思進取,便採取了這等極端的方式
「對,你還辱罵過夏姐姐,今日我們的帳便一併算清了。」
靠,該死的同性戀,趙子文搖搖頭:「那日我只不過頂了你幾句,你卻直接將我打暈了,難道還是你有理嗎?我只不過是把你的馬鞭扔進了後花園,又沒扔你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