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殺了你這個死變態——!」歐蘭雅拔出一把小巧精美的匕瘋一樣的撲了上來。
李赫連忙發動御風鬥氣閃開,這女人竟然是真的拿著刀來砍他了,看來自己剛才那卑鄙無恥淫蕩下流的手段奏效了。他也不擔心這個女人能傷的了自己,畢竟對方的實力只是一個九級的武者,十二級的藥劑師,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兩人你追我跑,在區區一間斗室裡面竟然折騰了十幾分鐘,逃的人已經兩腿發軟,基本已經達到了床上運動的高級境界,而追的人也已經是人面桃花,嬌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貌似很爽很爽。
「我們還是坐下來談一下吧?」李赫跑出了橄欖枝,回答他的是迎面飛來的一柄匕首,他連忙閃過,卻被歐蘭雅一頭撞倒,騎在了他的身上,揮拳欲打,被李赫伸手抓住手臂,於是兩人撕扭了起來。
突然李赫有了一絲怪異的感覺,貌似這女人個子很高呀,坐在自己身上的位置還真是周正,正在是他的下腹以下。被她那極有彈性的小屁屁那麼一磨,李赫想不硬起來都不行,結果便頂到了某人的後庭花……
嗯,還好,她穿的少,他穿的還多點……
「啊——」發現了不對的歐蘭雅尖叫了起來,拚命地想要從李赫的身上站起來,但卻被李赫坐起身來,一把將她的兩條手臂扭到了背後,順勢抱住的小蠻腰。卻正好把頭全部埋在了她那豐滿地雙峰之間,而兩人的下體卻正好發生了親密接觸。
掙扎了一番歐蘭雅放棄了,她知道今天是難逃此劫了,可恨的是她的空間口袋竟然找不到了,沒有迷情香的幫助她根本不是李赫的對手,只有任由李赫蹂躪了。為了完成任務,她也沒有別的選擇,反正已不是雲英未嫁之身,而且丈夫也死去經年,就算真的讓李赫上了。那也沒有什麼不可以接受的,因為任務的計劃之中便有這麼一條。
「小冤家,人家逗你玩玩嘛,長夜漫漫,不來點小樂子打發一下時間可怎麼熬呀?」歐蘭雅挺了挺胸膛,把幾乎已經開始流口水地李赫的臉從自己的胸前頂開,與他面對面,媚眼如絲的笑了起來,還不斷扭動著腰肢在李赫的下體那裡磨著。不過從她那有些發抖的身體卻出賣了她內心的多麼不情願,如果有其他的選擇她絕對不會選擇備用計劃的備用計劃:獻出自己的。
李赫心中暗暗一驚。想不到這個女人地心理素質如此之好,轉變會如此之快,倒把他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不過他還是信心滿滿的,既然這個女人已經做好準備獻身。那自己何不將計就計?
「小蕩貨,見識到本大爺的厲害了吧,哈哈哈!」說著他便拿出了幾條繩索將歐蘭雅的手腳都捆了起來,至於是不是海盜結地綁法他就不知道了,因為他壓根兒就沒有看明白那些繩子的綁法。更沒有去研究過,只是把歐蘭雅綁了起來而已。
「大爺,您不要憐惜奴婢,狠狠的鞭打我吧,啊……」不得不說歐蘭雅也是一個難得的尤物,長相身材聲音無一不是上上之資,尤其是這一般女人沒有媚態更是拿捏得極準,發嗲的模樣也能讓李赫感覺到獸血沸騰地感覺。
「哈哈……那本大爺就好好地教訓一下你!」李赫將綁的幾乎已經是個粽子的歐蘭雅丟到了床上,然後也上了床。卻盤腿坐在她的身邊,用揶揄的語氣說道:「哎呀,歐蘭雅大師,真想不到您竟然好這一口,喜歡被人家捆起來鞭打,真是佩服佩服呀!」
李赫的口風一變。歐蘭雅立刻便明白了自己上當了。想不到自己八十老娘倒繃孩兒,被李赫當猴耍了。當下大怒想要掙開繩索,卻發現無論自己怎麼用力,那些繩索都紋絲不動。
「不要掙扎了,這些繩索都有著很好的禁魔效果,雖然不會限制你的魔法和鬥氣流轉,但是你想要使用魔法和鬥氣掙脫,那除非你有十三級的實力,可是,你有嗎?」李赫奸笑著,手中拿了那柄剛才被歐蘭雅當做飛鏢向自己擲來地匕首,在她的臉側比劃了兩下,似乎看到了什麼,又拿到了眼前,仔細的查看著。
在精神力的控制下匕首飄到了李赫的面前,在一道精神力的刺激之下,匕生著改變,如同一個超小型地變形金剛,辟里啪啦一頓變化,竟然成為了一個帶著美麗紫荊花圖案的手鐲。歐蘭雅看到匕生變化,大驚失色,整個人變得十分惶恐,用恐懼地眼神看著李赫,生怕他對自己不利。
李赫看了看那個手鐲,覺得那紫荊花圖案非常漂亮,卻並沒有發覺出這個圖案代表著一個極為龐大的勢力。不過歐蘭雅的表情全都在他的監控之下,他雖然不知道紫荊花圖案代表的含義,但卻知道這個匕首一定就是歐蘭雅的身份表徵。他拿著手鐲在歐蘭雅的面前晃了晃,說道:「喜歡被鞭子抽打的姑姑,您是不是該告訴我,這個手鐲有什麼含義呢?」
歐蘭雅恐懼的搖了搖頭,把臉轉到了一側,想不看李赫,卻不料李赫乾脆伏到了她的身上,整個人的體重都壓在了她的上面,不管她怎麼轉臉,李赫的臉和那個手鐲總會出現在她的眼前。逃避不了的她乾脆閉起了眼睛,用帶著顫抖的語氣說道:「你不要問我,我是不會說的,除非你殺了我!」
李赫搖了搖頭,歎息了一聲,說:「長夜漫漫,無心睡眠,那麼我也只好找點樂子來自我娛樂一下了……」說著他拿出了一根從薩滿祭司那裡敲詐來的鳳凰羽毛,用兩根手指捻動著,說:「喜歡被捆綁的姑姑。看你這麼地不高興,不如我們高興一下吧?」這廝很無恥的坐住了歐蘭雅的腿,然後開始用鳳凰羽毛搔她腳底板的癢。
歐蘭雅努力地想要掙扎,但是卻毫無效果,只能承受著那種讓人渾身都能痙攣的難止奇癢,從嗓子眼裡發出自己都覺得十分恐怖的尖銳笑聲。
李赫的臉色逐漸變得猙獰了起來,惡狠狠地說道:「女人,別讓我失去耐心,你既然有膽量來算計我,就要有覺悟承受我的折磨。如果不想在死之前還要嘗遍這個世界上最殘酷的刑罰,我建議你還是老老實實的把你地身份和來意交代清楚了!」
歐蘭雅只是瘋狂的笑著,就是不回答,她很清楚自己是絕對不會有生命安全的,甚至李赫都不敢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一丁點的傷痕,所以李赫只能用撓癢癢這種小兒科的手段來對付她,她堅信自己只要堅持不說,不用天亮李赫就要向自己求饒。只是,貌似天黑的時間還不是很長,正如他們倆都說過的一句話:長夜漫漫……
「呵呵。你知道我不會在上傷害你,所以你盡可以放心大膽的閉口不言。不過不要緊,我是一個煉金師,精神力是我的長項。你說我要是把你地精神力給你封住,讓你這一輩子都沒有機會再有所增長……唔,這個貌似你也不怕,你根本就不是靠精神力吃飯的,那麼好吧。我知道一個詞就做精神錯亂,據說要做到這一點非常簡單,我們就來嘗試一下吧!」李赫自言自語著,一個盤坐在太極圖和星芒陣結合的圖案上面的微縮版李赫出現在了歐蘭雅地面前。
歐蘭雅先是不屑,但馬上就變成了驚恐萬分,李赫這是什麼手段,竟然憑空就弄出了一個微縮版的自己來,雖然魔法之中有擬化的手段,但很明顯這個小小的童年版李赫並不是擬化出來的。而是一個實實在在地存在,但這怎麼可能?難道李赫不是人類?
微縮版的童年李赫睜開了眼睛,一道恍若九天神光的目光直刺入了歐蘭雅的雙目之中,瞬間便進入了她的精神世界。
「好險!」李赫暗暗吃了一驚,若不是自己使用精神力元嬰通過歐蘭雅的視覺強行闖入了她的意識——也就是所謂的精神世界,還是用普通的那種強行將兩個人地精神力波動拉近的方法入侵的話。恐怕此刻已經著了別人的道兒了!歐蘭雅的精神世界竟然背人布下了一個強大的詛咒。一旦自己使用強行將兩人精神力波動拉近地方法入侵,這個詛咒就會爆發。到時候自己地精神力必定會受到強大的衝擊,而歐蘭雅也極有可能因此而變成白癡。對方佈置了這一招暗器,目地就是為了防止自己用折磨歐蘭雅精神世界的方式讓歐蘭雅說出她所知道的事情。
「果然夠狠!」李赫也不客氣,隨手便將那個詛咒給破去,接著釋放了一個充滿了一些諸如弗萊迪、貞子、咒怨等等諸如此類的恐怖信息的精神衝擊在這個精神世界裡,然後退了出去。
歐蘭雅一下子墮入了恐怖的世界之中,雖然他不能理解鬼魂之類的存在,但是那些恐怖的景象卻把她嚇了個夠嗆,雖然明知道是假的,但被人在自己的精神世界裡釋放了這樣的恐怖信息,假的也會變成真的!
李赫沒有再去管歐蘭雅,而是研究起自己的精神力元嬰來。怎麼指揮是不成問題的,當初結嬰的最後一道目光包含了元嬰的絕大部分知識,從中找到方法不是問題,而且元嬰就是他,只要他心有所想,元嬰便會做出相應的舉動,簡直比自己的手腳還要管用。但是元嬰是怎麼形成的卻是一個大問題,上次研究過了,但還是有繼續研究的價值的,於是趁等待歐蘭雅求饒的當口再研究一下。
「啊——!」歐蘭雅淒厲的慘叫著,看來她精神世界裡的那些恐怖的東西已經快要把她逼瘋了,李赫也從研究中退了出來,他可不想真的把歐蘭雅逼瘋了,這個女人算計自己是不錯,但至少還沒有傷害到自己,自己也沒有必要下手太狠,況且自己還真有可能要叫她姑姑的那一天,可不能把事情做太狠了。
精神力元嬰再次出現,從歐蘭雅的視覺進入了她的精神世界,一個精神衝擊便將上一個精神衝擊留下來的恐怖信息全部消除,接著又用了一個充滿了陽光和安靜的精神衝擊,便退了出來。
過了一會兒,歐蘭雅逐漸清醒了過來,整個人目光呆滯,看到李赫的時候猛然打了一個哆嗦,顯然帶有強烈的李赫印記的精神衝擊給她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到現在她還能夠感覺到剛才所經歷的恐怖和受到的折磨。
「你,你是怎麼做到的?」歐蘭雅恐懼的看著李赫,臨行前一位十五級的長者在她的精神空間佈置了一個詛咒,任何低於十六級的人想要窺測她的精神世界都會受到詛咒,當然她並不知道那個詛咒也會把她變成白癡。而現在李赫竟然在她的精神世界做了手腳,還安然無恙,這讓她怎麼能夠不害怕?
「這個是我的秘密,你沒有必要知道!說吧,如果不想再經歷一次的話,我建議你不要讓我聽到失望的答案!現在沒有人能夠幫得了你!」李赫冷冷的看著歐蘭雅,憐香惜玉的心他有,但若是敵人,那就對不起了,不一刀殺了你已經不錯了,作為曾經經常會因為狗血情節而摩拳擦掌的宅男,他的心腸在這時候還是蠻硬的。
歐蘭雅的眼神逐漸的變冷,她發現自己錯了,從開始就錯了,她就不該自告奮勇參加這個任務,可是當初也沒有料到會遭遇生不如死的局面。她曾經受過一段反逼供的訓練,但她不是職業間諜,所以根本不可能頂住李赫的手段,這一次是李赫主動清除了那些負面精神力信息,可下一次李赫還會出手嗎?
「怎麼,還是不想說嗎,那就送你去地獄看看好不好?」李赫嘴角扯了扯,微笑著。
「不,不要,不要——我說,我說!」歐蘭雅再也沒有選擇了,她尖叫著投降了。
「很好,那就請說吧!」李赫下了床,故作高深的轉過了身,背對著歐蘭雅。其實他自己內心裡如驚濤駭浪一般翻騰著,剛才差一點變成變態色魔已經讓他心生警惕了,沒想到自己還有折磨人的惡趣味,看到歐蘭雅痛苦的樣子他竟然沒有絲毫的憐憫,雖說算是敵人,但自己也不至於如此冷酷吧?難道每個人的身體裡不但有一顆變態的色心,還有一顆冷酷的殺心?「我說,我說……其實,我是神殿的人……」歐蘭雅用一種解脫的語氣頹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