戩握著我一隻手，慢慢地向下牽引。
「你，你想幹什麼？」我問。
他只是盯著我看，嘴角露出一抹笑：「清流，第二種選擇。」
「什麼？」我皺著眉問，不明白他要幹什麼。
他身子挺起一下，握著我手腕的手抓住我五指，慢慢地交纏，張開，然後……
「這是……」我一驚，察覺不對，迅速住口。
被他抓著五指，向前一送，隔著衣料，手上卻撞上某處的堅硬如鐵，我最初尚沒有反應過來，手指探出，無意識地摸了摸，楊戩「啊」地呻吟出聲，身子緊繃起來。
我看到他的表情，雙眼微微瞇起，流溢著動人的光芒，嘴唇越發紅潤，喉頭靜靜地動著，如在渴望。
直覺遠遠比頭腦反應迅速，我即刻縮手回來，如觸烙鐵，而他手上一緊，牢牢地握著我的手腕，不讓我的手後退。
「你……你混賬！卑鄙無恥下流！你給我放手！」我氣急敗壞，臉上噴血。
「這是你問的，第二種選擇，」他微微睜開眼睛，嘴唇張開，似渴求更多。
「不！我不！」我叫著，努力想掙開自己的手。
他笑著，笑得懶洋洋的，卻又帶一點篤定，硬生生掐著我的手向著身下那處探去。
「不……不要！」我尖叫，手指重又碰到那裡，而他故意叉開我的五指，逼我按在上面不動。我心頭著急間，手上卻隱約竟感覺到驚人地熱力自那處散發而出，而……這種觸感，好恐怖好恐怖，不由地毛骨悚然。
楊戩繼續手上用力，一點一點，逼我手指握起來，我心頭大怒又羞的同時，不由地大驚。手心所握的這東西，這麼堅硬巨大的，我渾身打了一個哆嗦。
怎麼……怎麼可能……
我嚥下一口唾液，忽然感覺整個人連耳根都發熱起來。
「握住。」他低頭，在我耳畔說，命令一樣。
「不……」我無力回答。
「你總總不至於要讓我……用你的身子消火吧。」他說。
我欲哭無淚，這個威脅十分有效。
「乖，握住。」他又說。
手上用力。逼我握著那處，慢慢地動了一下。
我還在呆滯。他又是銷魂地呻吟了一聲，聲音清晰傳入我耳中，羞恥之外，渾身燥熱更是難受。
「就、這樣……」楊戩艱難地說，「清流，握著……動一下。」
我幾乎哭出聲音，卻身不由己地。只覺得手心那東西經過這麼一番小小蹭動，更加堅硬漲大，心中恐懼更甚。若是……若是這東西……我的身體怎麼能夠承受？
一嚇之下，顧不得羞恥，只好投降說：「好，你，你鬆開我。我自己來好不好。」
「真的？」他星眸微張，醉眼朦朧地問。
「真的……」我飛快看他一眼。
他湊上來，在我嘴上一吻：「清流這樣乖嗎？」
我整個人都快要爆炸。卻只好羞答答低頭下去：「你，你先鬆手。」
楊戩答應了一聲，終於鬆開了我的手。
我地手一顫，直覺地想要逃離那個地方。
他卻冷冷一哼。
我心中發寒，只好仍舊慢慢地握下去。
手掌幾乎都握不住的滾熱巨大，嚇得我昏頭昏腦，狠狠地咬了咬嘴唇才清醒過來，而當我握住之時，楊戩滿足地歎息一聲，又說：「動一下。」聲音低低地，如同呢喃，如同請求。
我只好含羞帶怒，輕輕地移動了一下。
「啊……」他叫一聲，「好，很好。」
那握著我另一隻手的手也鬆開，反而緊緊握住了我的腰。
我僵了一下，停住。
「繼續……」他急切地說著。
我用處渾身力氣才沒讓自己昏厥過去，手心再度向上一動，又微微地下滑，握不住了，快要握不住了。
「清流……我要……死在你手裡……你居然……」可是他滿意地喘息著，斷斷續續呻吟似的說，「只用這樣就能讓我……啊……」
叫一聲，他用力向前一挺。
我真的快要握不住那巨大，幸虧他大叫一聲，身子微微地抽搐起來，整個人壓在了我的身上。
我看他已經無力，頓時抓住這個機會，一剎那來不及多想，立刻舉起空閒左手，斜劈成掌，運氣半分真氣，在他的頸間用力砸下去。
楊戩正微微閉著眼睛，喘息不定，而手中地那物一陣抽搐，情形十分不堪入目。
被我一掌劈下去，他頓時睜開眼睛，憤恨又幽怨地叫一聲：「你！」便重新閉上眼睛，完全倒在了我身上。
我看他渾身停止了動作，這才驚魂未定地喘了幾聲，費力地從他身下爬出來。
將他的身子用力一推，他沿著桌面倒了下去。
方才握著那東西的手微微地似有點濕潤，還帶著一點可疑的餘溫，我羞憤交加，將手在他的身上重重地蹭了幾下，感覺完全乾淨了，這才撤回來。
「你這個混賬！我打死你，打死你！」我站起身，抬起腳向著他身上就踢。
怕他中途醒來，於是又重新伸手，在他身上幾處穴道點下去。
他好像死人一樣，任憑我擺佈。
我弄好這一切，才將他身子翻過來，順便看了一眼他身下，隱隱看過去，那裡似乎仍舊很是不妥當。
此情此境，我又想到龍吉公主，心底不由地對她十分埋怨：為何居然想到出此下策，沒想到不成功不說，反倒差一點害了我。
幸好……幸好……
我後怕地站在原地，看著楊戩酡紅不退的面色。
昔日，他不惜用采情花來對付我，害我……迷了心智，鑄下大錯。
今日，龍吉公主卻用春藥來對付他，可是他居然……能來我這裡，真是可惡。
想到這裡，忍不住又踢他一腳。
不過，這陣子，真是風水輪流轉。
我靜靜地看他躺在地上的身子，忍不住苦笑兩聲，扶著桌子勉強後退幾步，才渾身無力地坐在了桌子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