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山口惠子凝視著秦少游,只說了這兩個字。就這簡單的兩個字,卻包涵了太多的情感在內。不錯,山口惠子是心狠手辣,但是在秦少游面前,她只是把自己看成是他的女人。有一個強勢的男人作為依靠,山口惠子還有什麼不能滿足的呢?
此刻,秦少游嘴角微微上翹,劃過一絲微笑的弧度。他看著一臉幸福的山口惠子,心裡面暗自感歎。哪怕是再強悍的女人,在情感上也是弱者!
監察廳外的不遠處,安田由美看著已經全面戒嚴的監察廳心有餘悸,只要再慢半拍,僅僅只慢半拍的話,她就要把自己搭進去。
一旁的三井真秀揉捏著手部的淤痕,恨恨的看著監察廳方向,發誓道:「我一定會殺了土肥原賢二那個畜生。」
「殺土肥原賢二?」安田由美回過身來看了三井真秀一眼,冷笑著伸出手道,「三井真秀,這些是你自己的事情,我管不著。不過你現在已經安全了,名單呢?」
「你急什麼?既然我已經答應你了,就不會食言。」三井真秀無視安田由美伸出的手,轉移話題道,「在此之前,我覺得我們還是先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再說吧。」
安田由美沒有堅持,她最後凝望了一眼監察廳,正準備邁開步伐。可是她的腳步停住了,因為她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雖然秦少游帶著墨鏡,但是安田由美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來。
「秦少游?」安田由美目光一凝,不待她看的真切,秦少游已經上了汽車,揚塵而去。
一旁的三井真秀順著安田由美的視線看去,遲疑的問道:「安田由美,你在看什麼?」
「沒……沒什麼。」安田由美收回的自己視線,帶著疑惑和三井真秀消失在陰影處。
狡兔三窟,三井真秀領著安田由美去了自己預留的安全點——北海道的一座私人小別墅。這裡遊人眾多,確實是隱匿的好地方。
安田由美一路走來。三井真秀選擇地這個地方倒也雅致,可惜她根本就無心欣賞。爬_書_網】.兩人進了房間。關上門,三井真秀盤坐在沙發上,抱著一個靠枕,這才有了一些安全感。
安田由美可沒有三井真秀那麼放鬆,這些年在世界各國流浪,所有一切都要靠自己,也早已經養成了時刻警惕的性格。此刻,她在三井真秀面前坐下,沉聲要求道:「三井真秀,把名單交出來吧。」
「瞧你心急地。」三井真秀噗哧一笑。隨即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道,「所有的名單都在這裡。」
安田由美似有所悟,她有預感:這個該死的三井真秀恐怕不會這麼輕易的交出名單來。果然,三井真秀對安田由美繼續說道:「由美小姐,山口惠子不抓住我們。是絕對不會安心的,所以我們現在是一根線上的兩隻螞蚱,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名單我可以給你,但也只能一部分一部分的給你。」
「這不太好吧。」安田由美不屑的曬道,「你那麼蠢,萬一哪一天再被山口惠子抓住。那我怎麼辦?」
「你……」三井真秀杏目圓睜,只是她城府很深強壓下怒氣,對安田由美笑道,「你放心吧,如果我被抓了,也跑不了你……」
三井真秀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強行終止了,因為她看到自己面前出現了一個黑洞洞地槍口。安田由美正拿著一把小巧的手槍對著自己的胸口,三井真秀臉色一變,怒問道:「安田由美,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覺得分批得到名單太過麻煩。」安田由美冷笑道,「不如我這樣明搶來的直接。對我來說,有用的是名單,至於你嘛……」
安田由美停頓了一下,搖了搖頭。一臉惋惜地說道:「對我來說。你沒有任何用處。」
「沒想到幾年沒見,由美小姐比當初厲害多了。」三井真秀讚歎道。「只是當初你鬥不過我,被我趕出芙蓉財團,現在你也一樣對付不了我。」三井真秀移開自己的靠枕,在她的手中赫然也是一把手槍。
三井真秀可不傻,她和安田由美之間的仇怨可不是三言兩句就能說清楚的,也早就防備著安田由美了。這裡是三井真秀的地盤,沙髮夾縫處早就藏了一把手槍,她表面上表現地疲憊,卻暗中把那支手槍握在手中。
單方面的制衡是非常可怕的,但現在安田由美和三井真秀又回到了同一起跑線上。安田由美秀瞳微微收縮,雖然手槍的殺傷力不大,但在這麼短的距離要想閃避開,很難。
三井真秀見安田由美臉色微變,歎了口氣道:「由美小姐,我們這是何必呢?說到底,我們共同的敵人是山口惠子,是秦少游。這樣自相殘殺,豈不是親者痛仇者快?」
「那你想怎麼樣?」安田由美目無表情地問道。
「很簡單,我們一起攜手合作。」三井真秀對安田由美勸道,「結合我們兩人的智慧,我就不相信鬥不過山口惠子那個賤人。」
安田由美定定的看著三井真秀,並不開口。三井真秀被安田由美看的心裡發虛,把心一橫道:「安田由美,你要如何?這樣下去,頂多大家同歸於盡罷了。」
終於,安田由美歎了口氣,她首先移開手中的槍道:「合作歸合作,不過我們之間的恩怨也並沒有算完。」
「當然,等奪回原本就屬於我們的東西,到時候再慢慢計算也不遲。」三井真秀見安田由美主動移開槍口,心裡面終於鬆了一口氣。落在土肥原賢二的手裡,她可以絕望,但是現在已經逃出生天,她可不想真的和安田由美同歸於盡。此刻,三井真秀也放開了自己地手槍。
接下來,安田由美正準備和三井真秀探討下一步計劃,卻突然接到心腹打來地電話。三井真秀見安田由美接完電話之後表情怪異,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山上木拓被放出來了。「安田由美看向三井真秀,只是臉色很複雜。
「那我們要不要接應一下他?」三井真秀試探著問道。
「接應他?再被山口惠子一網打盡?」安田由美曬道,「山上木拓現在地權勢已經不比從前,而且他的目標太大,我們可能會得不償失。相對來說,讓他在日本鉗制山口惠子豈不是更好?」
「雖然日本右翼勢力實力大損,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你確信我們只憑借原先日本六大財團的力量就能撼動山口惠子?難道不應該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嗎?」三井真秀反問道。
安田由美仔細沉吟了一下,她承認三井真秀說的很有道理,可是依舊搖了搖頭道:「我已經和亞洲開發銀行的黑田行長聯繫上了,相比之下,亞洲開發銀行才是我們的最優選擇。而且亞洲開發銀行的背景很複雜,包括美國在內的很多國家在其中都有股份,我們完全可以走這條線。」
「你已經有確切的方案了?」三井真秀饒有興趣的問道。
「那是當然。」安田由美點了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厲色,「不過山上木拓也並不是一無所用,相信我們還是可以廢物利用一下的,哈哈。」
雖然現在全世界的眼光都盯住了黃金市場,但是包括羅斯柴爾德家族在內,美聯儲,英國,歐盟,詹姆斯爵士,秦少游等等這些金融巨鱷,他們都各有各得圖謀。
歐洲,盧森堡。
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阿道夫瞞著家族長老和秦少游交易的事情雖然隱秘,但這個秘密顯然也並不是密不透風。在真正的暴風雨來襲前夕,首先對阿道夫發難的竟然就是家族的這些長老。
一份報告,儘管只是薄薄的幾張紙,在阿道夫手中卻顯得沉重無比,因為這意味著整個家族長老會的責難。
「這幫蠢材,以色列那五百萬猶太人才是我們羅斯柴爾德家族最寶貴的遺產。」阿道夫怒道,「難道他們就看不到這一點嗎?」
面對阿道夫的怒火,阿道夫的心腹小心翼翼的報告道:「族長,長老們要求召開長老會,他們,他們……」
阿道夫見自己的手下言語吞吐不定,不悅的問道:「他們想幹什麼?」
手下心神一凜不敢遲疑,急忙回答道:「我剛剛得到消息,如果族長不能給他們一個合理的解釋,他們就會在長老會上彈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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