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真的呵斥沒有得到任何回應,相反,對方顯然放棄了某種企圖,腳步聲頓時變的凝重起來。【要找最新章節?就上】柳真心中一震,因為她知道一個女人的走動,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發生這樣沉重的聲響,那麼……
柳真倏地回頭過來,藉著屋外白雪的映村,她竟然看到一張魂牽夢縈的臉蛋。
「少游?你……你怎麼來了?」柳真吃驚的看著秦少游,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難道你不希望我來嗎?」秦少游促狹的挑逗著,他伸手撫摸柳真依稀消瘦的臉龐,可入手處是一片冰涼,秦少游有些心痛。
柳真很享受秦少游溫暖的撫摸,卻偏轉臉去,她不想讓秦少游看到自己臉上遍佈的淚痕。同時,柳真努力掙脫掉秦少游的溫暖有力的手掌,背對著秦少游,淡淡的問道:「你還來做什麼?」
秦少游正待繼續調笑兩句。可就在柳真扭轉嬌軀的同時,秦少游剛好捕捉到她眼角的一行晶瑩。儘管柳真想要避開秦少游的視線,當秦少游已經走到她的正面,靜靜的凝望著她。
用手帕輕輕擦去柳真臉上的淚水,秦少游歎口氣,柔聲說:「柳真,這些年苦了你了,我很瞭解這種孤獨的滋味……」秦少游這番話中沒有任何辯解,有的只是深深的自責。
秦少游自責的話,徹底激發了柳真深藏內心的情感。此刻的柳真再也不是那個雲淡風輕,淡進淡出的絕塵女子,早已經是淚流滿面,她雙手用力敲打著秦少游的胸口怒道:「你瞭解嗎?你真的瞭解嗎?你這個壞蛋,你說過來看我地,你可知道這些年。我一直在苦苦期盼著你的出現。我只想經常看看你,難道我的要求高嗎?你這個壞蛋……」
秦少游任憑柳真發洩著自己的情緒,半晌,秦少游等柳真發洩累了,這才有些自嘲的回應道:「我瞭解孤獨的滋味,所以,如果你不再願意等下的話,你盡可以……」
秦少游的話沒有說完。意思卻很明瞭:他已經打算放開柳真,因為這對柳真不公平。或許,從一開始就是個錯誤。秦少游真地很懷念和柳真一起騎機車的日子,一起躺在沙灘上的感覺,那種朋友之間的純真友誼是什麼時候演化成戀人關係的?秦少游感覺到有些頭疼,又感覺到有些迷茫。
大地在腳底下裂開了。整個世界都在崩潰,柳真徹底的呆住了。她不敢相信秦少游竟然會說出這樣地話來。柳真失魂落魄的退後兩步,可是隨即,她又上前緊緊的抱住秦少游,抬頭仰望著秦少游問道:「為什麼?為什麼你會說這樣的話?是我哪裡做的不好,所以你要拋棄我?」我,我只是見你等的很辛苦,這對你不公平。[閱讀文字版,請上]所以……」秦少游搖了搖頭。有些語無倫次。在這一剎那,秦少游感覺到柳真眼神的銳利,竟然有些不敢正視。
「公平?這世界上有公平嗎?」柳真突然變的冷漠起來,一把推開秦少游,轉過身去,「你走吧。」
秦少游嘴唇蠕動,卻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柳真近在咫尺地嬌軀,又彷彿遠在天涯。那麼地遙不可及。秦少游深深的歎了口氣,終於還是沒有再說什麼,邁開腳步,艱難的往門口移動著。
就在秦少游手觸及到門把的時候,柳真突然淡淡的問道:「少游,如果我是米娜蘇瓦麗,你還會對我說這樣的話嗎?」
秦少游身軀一震。因為柳真的問題很尖銳。秦少游正視了自己的內心。這才坦然回答道:「柳真,我承認我很多情。見一個愛一個。可是在我地心中,你和米娜蘇瓦麗的地位是平等的,沒有任何區別。但是你們之間沒有任何可比性,你是你,她是她。你和她是不一樣的,你可以有選擇自己生活的權利,她沒有,我也沒有。」
秦少游的話流露出一種深切的哀傷,因為他地理想也已經變成了他地一種束縛。上帝對待每個人是平等的,在你得到地同時,必定要失去什麼。秦少游現在已經不由自主的被推動著,攀登著;如果停下來,甚至退縮的話,等待他的就必定是一種悲劇,這也是國際銀行家的宿命。=小說首發==
除非秦少游能真正的主宰這場遊戲,由他來制定新的遊戲規則。可是秦少游也沒有把握在他的有生之年,能夠看到這一天的來臨。秦少游就像是一列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停下來的火車,也許這一輩都不可能停下來,這對於要求並不高的柳真也已經成為一種奢望,所以秦少游不能這麼自私。
這是一種怎樣的哀傷?柳真被深深的震撼了,可伴隨而來的還有她的憤怒:「你說謊,為什麼你就可以接受婁婉?她和我又有什麼不同?你可有想過,你放開我,對我就真的公平嗎?」
秦少游無言以對,眼神中露出迷茫,是啊,為什麼他可以接受婁婉卻不能接受柳真?
「你不知道了嗎?」柳真早已經走到秦少游的面前,她靠在門上,擋在了這個唯一的出口上,冷冷的看著秦少游道:「因為你憤怒了,因為你從來都是一切的主宰,你甚至不能容忍我小小的發洩。」
是這樣的嗎?秦少游瞳孔微微的收縮了一下,並本能的退後了一步。因為他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他不可以承認米娜蘇瓦麗今天晚上的做法傷害了他,儘管米娜蘇瓦麗也是無心的。
秦少游雖然從小生活在美國,但骨子裡還留著炎黃子孫的血液,那種從爺爺輩就傳下來恪守婦道的思想還在影響著他,他無法接受自己的女人對別人嫵媚。
秦少游強烈的佔有慾,也決定著他很不爽,可是這樣的不爽卻發洩在了無辜的柳真身上。儘管秦少游不願意承認,但是他已經清楚地知道,他真的憤怒了。這是在一般的男人身上體現的很明顯。在秦少游這樣的統治者身上,更加顯露無疑的佔有慾。當年在俄羅斯,劉健就是第一個祭品,莊劍則是第二個。只是這樣的事情發生在米娜蘇瓦麗的身上,讓秦少游無所適從,所以秦少游迴避了這樣地念頭。現在想通了這一點,秦少游心臟更是猛一哆嗦。
柳真不知道秦少游這些心裡的想法,但是她很清楚的知道。一旦秦少游從自己的面前走掉,她和秦少游之間關係就會就此終止。不要說什麼不能**人還能做朋友的狗屁話。因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根本就無法面對自己曾經愛過地女人依偎在別人的懷抱。什麼我深深的祝福你找到一個好歸宿,那都是狗屁。
柳真無法想像她離開了秦少游,活著還有什麼意思。雖然等待的很辛苦,至少自己心裡面還知道遠方有一個男人在心裡記掛著自己。這讓她在這個世界上並不顯得那麼孤單。
同時,愛也是溝通,愛也是爭取,所以,柳真勇敢而堅定的站在秦少游的面前:「少游,除非你收回剛才的話,並對我道歉,否則我是不會讓你走的。」
「道歉?道歉有用嗎?」秦少游解開了自己地心結。心情也變地放鬆起來。他勾起柳真繃緊的臉蛋,俯身含住她嬌嫩的耳珠道:「柳真,不如我用另外的方式補償你?」
熱氣吹進耳朵,柳真見秦少游一副索欲模樣,心裡面恨的不行,跺腳不依道:「少游,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嗎?」同時,柳真實在是忍的太久。她半睜著秀眸,嬌軀款擺,渾身輕顫,呼吸愈來愈急速,顯然已經動情。
秦少游意氣風發的哈哈大笑,在柳真猝不及防之下,把柳真攔腰抱起。柳真驚呼連連。卻緊緊的抱著秦少游。再也不肯鬆開……
與此同時,哈蘭等人還不知道秦少游正在和柳真合體歡好。依舊苦苦地守候著。她們不知道的是,就算沒有柳真的存在,秦少游今夜也注定不會找她們其中的任何一個。因為在這種敏感的問題上,秦少游不想厚此薄彼,同時,這也是秦少游對她們的小小懲罰。
每一個獨守空閨的女人在天明之後儘管心裡面都有深深地失落感,但是自尊心注定會壓倒好奇心,這些聰明地女人不會對別的女人問這樣一個問題:昨夜,少游去找你了嗎?就連沒有太多心機地婁婉,也選擇了沉默。所以,誰才是最好的女人,這已經成為她們心中永遠的謎團。
同時,作為秦少游對她們的小小懲罰,她們都變的有些誠惶誠恐,變的更加溫順,期望著下一次再有較量的機會。只是對於米娜蘇瓦麗——這個事件的始作俑者,她還將會得到一個額外的懲罰。
溫馨的太陽從雪後探出了頭,冬日裡看到久違的陽光,人們臉上都露出了笑容,喜氣洋洋。阿姆斯特丹的街道上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眼前的一切是那麼的真實,生活的氣息是那麼的鮮活。在這麼美好的日子裡,竟然有人會悲傷,會難過,會傷心落淚,這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啊!
婁婉在自己的房間裡面哭了個夠,這才整理好床鋪,對著鏡子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笑容,然後推開房門。
讓婁婉感覺到詫異的是,似乎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春風滿面的笑容,這讓婁婉無從判斷昨夜秦少游究竟臨幸了哪位。婁婉不知道的是,每一個女人都和她帶著同樣的心態,純粹是一點可憐的自尊心在作祟,就連哈蘭也不例外。一大早,秦少游就把米娜蘇瓦麗等人聚集到了一起。,秦少游臉色滋潤的很,那是採擷風雨之後的特有面色。此刻,秦少游看著這一幫笑吟吟的女人,心裡面早就笑開了。
「諸位,第一國際銀行發行銀元的事情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經過短暫的心理交鋒,秦少游開口說道。說到這個話題,秦少游語氣也有點沉重,因為這就意味著分別。秦少游努力讓自己想起她們做的「壞事」,繼續說道:「你們各自回去之後,按照原定計劃實施。大家還有什麼問題嗎?」
眾女互看了一眼,齊齊搖頭,顯然也有點和秦少游賭氣的意思。
秦少游乾咳一聲,看來該付出地還是要付出一些,以平復這些怨婦們的怨氣。隨後,秦少游和卡列尼娜,哈蘭,阿瑟琳姐妹。劉小青,西門靜,李恩馨,山口惠子進行了一對一,或者一對二的單方面會談。每送走一波,秦少游的臉色就憔悴一分。\等送走山口惠子之後,日已薄暮。
此刻,秦少游對張雪和婁婉有心無力的吩咐道:「雪兒,婉兒,你們去整理一下,明天先回去大陸。我和米娜蘇瓦麗還要去一趟美國,等事情辦完了,我再回去陪你們過年。」
臨了。秦少游見張雪和婁婉一臉希冀的眼神。無奈的又加上一句:「遲點我去找你們。」
最後就只剩下米娜蘇瓦麗了,秦少游點上一支事後煙,舒服的抽了一口,他見米娜蘇瓦麗有些不快,明知故問道:「米娜,你怎麼了?」
「為什麼昨天晚上不去找我?難道我不應該是最好地嗎?」米娜蘇瓦麗憤聲問道。
「好,怎麼不好?」秦少游彈落幾許煙灰,突然對米娜蘇瓦麗拍案怒道。「你還敢給我擺臉色看,你知道不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錯誤?」
米娜蘇瓦麗何曾見秦少游發過如此大的火氣?就連威爾戴樂使計逼她離開第一國際銀行,秦少游也顯得很平靜,可是此刻,秦少游居然?米娜蘇瓦麗似乎被嚇壞了,頓時花容失色。可她眼珠一轉,原本緊繃的俏臉又立刻掛上了笑容。
此刻。米娜蘇瓦麗躡手躡腳的走到秦少游身後。一邊幫秦少游按著肩膀,一邊小心翼翼的問道:「少游。是不是山口惠子那賤人讓你累著了?我就知道這些狐狸精沒有一個好東西……」
「夠了。」秦少游彈開米娜蘇瓦麗地纖手,「你還好意思說,都是你幹的好事。你也不想想哈蘭這幫魔女是那麼好惹的麼?你偏偏還要搞什麼NO.1比賽,這不是擺明了把我往火坑裡面推麼?更讓我生氣的是,你們竟然可以對陌生男人展露笑容,袒胸露背,是可忍孰不可忍。」很顯然,最後一句才是關鍵。
米娜蘇瓦麗心思玲瓏,頓時恍然大悟,感情秦少游是吃醋了。米娜蘇瓦麗感覺到一陣甜蜜,想笑卻又不敢。她趁著秦少游不注意的功夫,狠狠的在自己豐滿的大腿上捏了一把,頓時泫然欲泣,淚水盈眶。
緊接著,米娜蘇瓦麗轉到秦少游的面前,嘟著嘴,貌似隨時都有可能哭泣地樣子,淚水一直在眼眶裡面打轉,就那麼直直地看著秦少游,表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秦少游硬著心腸,不理。
米娜蘇瓦麗的淚水已經兜不住了,如同涓涓細流順著臉龐緩緩的流下來,小聲的哭泣道:「少游,我知道你在怪我,可我並不知道你不喜歡啊。我只是想讓你看看你的女人有多優秀,我覺得你會自豪,我覺得……嗚,嗚……」
秦少游汗顏,經米娜蘇瓦麗這麼一說,倒顯得他有些小家子氣了。
「少游,我從小就沒有娘,誰也沒有告訴我這不好。唯一的父親還是假的,在你眼裡,我現在一定是壞女人了。」米娜蘇瓦麗自己勾起了自己的心事,那眼淚也頓時嘩然不止。
顯然,米娜蘇瓦麗比秦少游還適合把演員作為第二職業。秦少游歎了口氣,這戲是演不下去了。其實,秦少游也只是不滿米娜蘇瓦麗地做法,不教訓一下以後還不知道鬧出什麼動靜來,沒聽過財不可露白的道理麼?女人也一樣!
米娜蘇瓦麗偷偷的看了一眼秦少游,見他不再板著臉,心裡面終於鬆了一口氣,輕輕的拉了拉秦少游的衣角。
秦少游垂首看去,見米娜蘇瓦麗一副任君採擷的誘人模樣,不知覺的吞了吞口水。同時,聞到米娜蘇瓦麗身上那濃烈迷人地香水味和淡淡地自然體香,秦少游又一次感到了衝動。女人是愛情的附屬品,而男人只靠下半身思考——這句話說得一點也沒錯!就算強如秦少游也不例外。畢竟,秦少游是國際銀行家地同時,也是男人!
對於秦少游所表現出來的**和性致,米娜蘇瓦麗十分的滿意和自豪。畢竟女人的價值往往體現在男人的眼中,男人的身上,或許這種說法有些大男人主義,但現實的確就是這樣。
米娜蘇瓦麗被秦少游富有激情的挑逗弄得慢慢地喘起氣來,不時發出一兩聲令人消魂的輕吟。感覺到對方下腹傳來的硬挺,她的心兒不由一酥,身體也一時間軟了下來,頭慢慢地靠上了秦少游的腿上。
秦少游似乎不再滿足淺嘗及止的**,他的手慢慢地侵入了米娜蘇瓦麗寬鬆的上衣,直接向女人胸前的花蕾襲去……那滑不溜手的皮膚,握在手真是令人毛孔舒泰。那鼓得飽飽的嫩肉,一抓下去彷在按摩著自己的掌心,一捏一放之際,彈性十足……
米娜蘇瓦麗的臉刷的一下變得通,喘息呻吟也越發的明顯,彷彿一盆熱油澆在男人已經漲到了極點的欲焰上,「噴」地一下,變得一發不可收拾。大聲喘著粗氣的秦少游抱起了已經嬌軟如泥的米娜蘇瓦麗,快步走進了臥室。
秦少游垂首看著身下婉轉呻吟的美麗女子,覺得身心都無比的滿足。獲得如此尤物,恐怕是每一個男人的夢想,每一個男人的心願吧。上天待自己何其豐厚,一時間秦少游忘了在近來種種的不順心,忘了與美聯儲的明爭暗鬥,盡情盡興地在女人身上馳騁——以獲得一個男人最大的自豪和滿足!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米娜蘇瓦麗這才心滿意足的和秦少游分開。秦少游倚靠在床頭,又點上了一支香煙。
米娜蘇瓦麗卻攀附在秦少游的胸口,纖細的手指,在秦少游的胸口繞著圈圈:「少游,我喜歡你的佔有慾。」
「嗯。」秦少游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
「哦,對了,昨天那個柳真小姐,是不是也讓你很爽?」米娜蘇瓦麗如此問道。秦少游夾著香煙的手,微微抖動了一下,一小撮煙灰悄然落下。秦少游乾笑兩聲,面容僵硬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們是天生一對,你可以騙過哈蘭,可以騙過婁婉那小丫頭,你別想瞞過我。」米娜蘇瓦麗翻身上馬,舉起了細細的皮鞭,惡狠狠的對秦少游叫道:「快點,再來一次。」
「米娜,何必那麼庸俗!我們別追求數量,追求質量行不行?」
「少廢話,快點。」
一時間,歡喜佛音在臥室裡再次傳唱,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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