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裡面的氣氛顯得非常曖昧,秦少游擁著米娜.蘇瓦麗就那麼靜靜的站立著。良久,秦少游看著臉頰越來越紅艷的米娜.蘇瓦麗,心裡感覺到好笑,我們兩個人到底是怎麼了?秦少游恢復了平時的心態,立刻鬆開了挽著米娜.蘇瓦麗纖腰的手。當秦少游的手離開米娜.蘇瓦麗腰部的時候,米娜.蘇瓦麗臉上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失望。
秦少游坐回到自己的位置,點上一根煙正準備說話。張雪匆匆敲門進來,走到秦少游的面前。接著,張雪看了一眼臉上血色未退的米娜.蘇瓦麗,猶豫了一下對秦少遊說道:「少游,我有點事情要向你報告。」有米娜.蘇瓦麗在場,張雪不方便說。
「嗯。」秦少游點點頭,故意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錶,轉頭對米娜.蘇瓦麗說道,「米娜.蘇瓦麗小姐,你先下去吧,晚上我請你一起吃晚飯。」
說著無心,聽著有意。米娜.蘇瓦麗還沒有恢復平靜的心態,變的更加亂了。她心裡面胡亂猜測著,為什麼要晚上請她吃晚飯呢?米娜.蘇瓦麗下意識的問道:「老闆,就我們兩個人嗎?」
秦少游剛從張雪手中接過資料,聽到米娜.蘇瓦麗的話愣了一下,他不知道米娜.蘇瓦麗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問題。不過還是點點頭道:「就我們兩個人。」
兩人地對答很曖昧,一旁的張雪還沒有多想,反而是米娜.蘇瓦麗的問題剛問出口。她自己立刻就有點後悔了。不過米娜.蘇瓦麗也弄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變地這樣,連忙深吸了口氣恢復平時的精明,對張雪笑了笑,這才走了出去。
張雪看著米娜.蘇瓦麗的背影從自己的眼前消失,轉過頭來對秦少游問道:「少游,米娜.蘇瓦麗小姐是不是吃錯藥了?她居然對我笑。」
秦少游正在翻看資料,聽到張雪的疑問,頭也不抬的回答道:「雪兒,你們也算是同事了,人家對你笑那是主動對你示好。你別疑神疑鬼的。」
「哦。」張雪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想起自己的來意,連忙對秦少游報告道,「少游,根據我們監測的情報來看。估計瑞士聯合銀行集團已經發現了斯蒂爾曼藏匿地那些多頭頭寸。」
秦少游仔細的把手頭的資料看完,合上文件,一臉凝重的說道:「這並沒有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皮埃爾.馬斯蒂爾辭職之後。瑞士聯合銀行集團地監管部門,肯定會對銀行的業務進行一次嚴格的審查。如果這樣還查不出來問題地話,瑞士聯合銀行集團根本就不配稱得上是世界頂級銀行了。」
「少游,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張雪心裡面鬆了一口氣,既然事情的發展在秦少游的預料之中,那就意味著情況並沒有脫離軌道,秦少游肯定已經想好了應對之策。
果然,秦少游點點頭道:「瑞士聯合銀行集團面對如此大的損失,一定會在通知客戶前強行平倉,但是平倉的幅度肯定不會太大。根據規定。瑞士聯合銀行集團最多可以把平倉交易量,控制在市場交易總量的10%左右。按照目前的市場交易總量來推算,我預計瑞士聯合銀行集團的平倉行為最少需要三天的時間。所以我們有足夠的時間讓瑞士聯合銀行集團地損失進一步擴大。而且我已經讓阿瑟琳調集資金,準備和瑞士聯合銀行集團洽談融資的事情。所以。雪兒你也不用太過緊張,一切按照原計劃進行就好。」
「我知道了。」張雪連忙點點頭出去幹活了。秦少游是張雪的精神支柱,只要秦少游有信心,她就能從秦少游身上得到前進地動力。
秦少游看著張雪的背影,搖了搖頭,心裡面陷入了沉思。張雪地心思秦少游很明白,他也知道張雪對自己的依賴性,但是這樣是不行的。在秦少游的心中,劉小青和張雪是他完全可以信賴的人,至於山口惠子,阿瑟琳和米娜.蘇瓦麗,她們雖然在能力遠遠比劉小青和張雪要強悍的多,但是她們的背景讓秦少游很難完全放下心來。而且第一國際銀行的發展不能僅僅靠秦少游一個人來支撐,秦少游也不可能永遠的屹立不倒,所以秦少游有意讓張雪好好的磨練一下,但是現在看來這似乎很難。如果秦少游一下子把重擔全部放在張雪的肩膀上,秦少游又實在不忍心。想到這裡,秦少游歎了口氣,感覺到非常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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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噠噠」秦少游的門口傳來敲門聲。
米娜.蘇瓦麗推門走了進來,來在秦少游的面前,對秦少游問道:「老闆,忙完了沒有?」
秦少游抬頭見是米娜.蘇瓦麗,停下手中的動作,疑惑的看著米娜.蘇瓦麗問道:「米娜.蘇瓦麗小姐,你有什麼事情?」
米娜.蘇瓦麗愣了一下,她過來是想找秦少游一起吃飯的,因為秦少游已經答應她了。此刻見秦少游一臉迷惑的樣子,米娜.蘇瓦麗的臉上露出失望的神情,隨便找了個理由道:「沒什麼,我就是路過,見這邊的燈還亮著,就進來看看。」只不過,米娜.蘇瓦麗的理由實在是有點蹩腳。
秦少游打量了一眼精心打扮過的米娜.蘇瓦麗,只是「嗯」了一聲,又低頭看文件了。米娜.蘇瓦麗看了一眼正在專心工作的秦少游,心裡面歎了口氣。轉身準備離開。
「等等。」就在米娜.蘇瓦麗剛剛跨出秦少游辦公室門的那一剎那,秦少游地聲音從她背後響起,米娜.蘇瓦麗不解的回頭看了一眼秦少游。
秦少游合上自己手頭的文件。站起身來走到米娜.蘇瓦麗身邊,對她笑道:「米娜.蘇瓦麗小姐
你不是過來找我一起吃晚飯地嗎?」
「原來你還記得。」米娜.蘇瓦麗頓時醒悟過來,憤憤不平的對秦少游問道,「這麼說,剛才你是故意的咯?」
秦少游一邊把外套穿上,一邊反問道:「米娜.蘇瓦麗小姐,我剛才裝的像不像?」
米娜.蘇瓦麗冷哼一聲,也不等秦少游,自己走了出去。
秦少游趕緊穿好外套。追上米娜.蘇瓦麗和她並行道:「怎麼,米娜.蘇瓦麗小姐生氣了?」
「沒有。」米娜.蘇瓦麗被秦少游耍了,這種感覺很不舒服,連看都不看秦少游,走到電梯旁邊摁下向下的摁健。
秦少游如同變戲法一樣。從身後拿出一束玫瑰花遞到米娜.蘇瓦麗面前道:「米娜.蘇瓦麗小姐,這是送給你的。」秦少遊說著,在背後對自己的秘書做了一個V型的首飾。
米娜.蘇瓦麗被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花束吸引住了。她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接了過來,輕聲的說了一句謝謝。其實對於米娜.蘇瓦麗這樣地女人來說,送什麼都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驚喜。在一天強力的腦力勞動之後,一個突然的驚喜就足夠讓米娜.蘇瓦麗感覺到非常興奮。當然,也要看送花人是誰。比如像斯蒂爾曼之流,那是對米娜.蘇瓦麗沒有任何吸引力的。
秦少游笑了笑,米娜.蘇瓦麗道謝地聲音雖然很輕,但是他已經很清楚的聽到了。秦少游把米娜.蘇瓦麗先讓上電梯。自己跟了進去,隨手摁下去三樓的健。
三樓是第一國際銀行最普通地員工辦公場所,米娜.蘇瓦麗疑惑的轉過頭來對秦少游問道:「老闆。我們去三樓干……」
米娜.蘇瓦麗的話還沒有說完,艷麗的嘴唇就已經被秦少游堵住。剩下的半句話立刻變成靡靡之音。秦少游緊緊的抱住米娜.蘇瓦麗的纖腰,狠狠的吮吸著米娜.蘇瓦麗口中的甘露。米娜.蘇瓦麗從來沒有被男人如此侵犯過,嬌軀立刻繃的緊緊地。不過她也並沒有推開秦少游,而是美目緊閉,努力的回應著。因為米娜.蘇瓦麗享受這樣的感覺,這樣地感覺讓她感覺到很舒服,很刺激。手中的花束跌落在地板上,米娜.蘇瓦麗緊緊地擁抱著秦少游。
半晌之後,秦少游離開米娜.蘇瓦麗的嘴唇,貼上她已經火熱的臉蛋,在她耳邊柔聲低語道:「米娜.蘇瓦麗小姐,這種感覺是不是很美妙?」
「嗯。」米娜.蘇瓦麗先是答應了一聲,隨即醒悟過來,抿嘴笑問道,「老闆,你是不是想在電梯裡面把我就地正法?」看了一眼頭頂上的攝像頭,故意問道:「你就不怕有人看到嗎?」蘇瓦麗不是那種保守的女人,但也絕對不是什麼男人都有能力可以擁有的那種女人。
秦少游不用多想也知道米娜.蘇瓦麗指的是什麼,輕輕的咬住她的耳垂,秦少游含糊不清的回答道:「米娜.蘇瓦麗小姐,我從來不做沒有計劃的事情。」
此刻,米娜.蘇瓦麗被秦少游咬住耳垂,只感覺到心裡面癢的難受,不自覺的**一聲,同時嬌軀發軟,連站都站不穩了。
這一聲**,就如同給秦少游發送了一個訊號,接著,米娜.蘇瓦麗的臉頰上,胸口……所有裸露在外面的肌膚都被秦少游親吻著。
米娜.蘇瓦麗被秦少游輕薄得目泛春情,口中嬌喘連連,連忙呻吟著乞求道:「老闆,我想……要,要你……」了最後防線,就算是貞女和君子,必然一動情就是追求肉體關係,此乃人情之道,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秦少游也已經情動,再加上他早就已經打算在電梯裡面征服這個強悍的女人,哪裡還會給米娜.蘇瓦麗喘息的時間?
秦少游把米娜.蘇瓦麗翻轉過來,粗暴地掀起她的短裙。根本沒有任何前戲,立刻就劍及腹地。米娜.蘇瓦麗發出一聲痛苦的低吟,立刻死死地夾住秦少游。不讓他再動。
秦少游立刻感覺到不對,愕然問道:「米娜.蘇瓦麗小姐,你是第一次?」
「嗯。」米娜.蘇瓦麗的眼淚已經流了出來,一邊勉強用牆壁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一邊喘息道,「老闆,也許你不相信,但你確實是我接觸的第一個男人。」
米娜.蘇瓦麗的情況容不得秦少游不相信,但是誰都有第一次,要讓秦少游就此打住那是不可能的。秦少游只能是先盡量的轉移米娜.蘇瓦麗的注意力。好讓自己繼續。秦少游的腦子裡面飛快的轉了一下,扶住米娜.蘇瓦麗地腰身,對她說道:「米娜.蘇瓦麗小姐,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笑話?」米娜.蘇瓦麗不知道秦少游這時候要講什麼笑話,她只希望秦少游不要動就好。但是她的注意力已經被秦少游成功的轉移掉了。
秦少游就那麼扶著米娜.蘇瓦麗的腰身,緩緩的講道:「埃迪迷上了一位漂亮性感地同事,多次提出要和她歡好的想法。可是這位小姐總是托詞和別人有約會,加以拒絕。
這天,埃迪慾火中燒,實在是忍無可忍,對她說道:「小姐,我給您100元,如果您同意歡好的話……」「不。」
埃迪又連忙說道:「小姐,你別擔心,我會很快地。我把錢扔到地板上。您彎腰去拾。我會在您把錢拾起時做完的。」
女同事想了一會兒,說要和男朋友商量一下。說著,她拿出手機打通了男朋友的電話。講了埃迪的提議,徵求他的意見。她的男朋友說:「向他要200元。你拾錢的時候盡可能快著點兒。我猜他的短褲都還來不及脫下來呢。」
她表示贊同,接受了這個提議。半個小時過去了,男朋友還一直在等女朋友的電話。最後,大約45分鐘時,男朋友焦急地打來電話,問出了什麼事……?
女友大口喘著粗氣,她斷續地回答道:「這個雜
撒……撒……撒的都是些硬幣!」
米娜.蘇瓦麗輕笑出聲,回頭看了一眼秦少游道:「老闆,我想我需要三百美元地硬幣。」
秦少游:「……」
一段時間之後,最困難的階段已經過去,米娜.蘇瓦麗也開始感覺到舒服。於是,秦少游和米娜.蘇瓦麗兩人在高漲的熱情裡,抵死相纏。尤其想到外面還有人在等著用電梯,兩人更加感覺到那種不安全地偷歡特別刺激。等到秦少游和米娜.蘇瓦麗一起筋疲力盡時,劇烈的動作這才倏然而止。
米娜.蘇瓦麗渾身無力地依偎在秦少游的懷裡,眼神依舊有點迷離,因為秦少游帶給她的這種狂野的感覺真的很美妙。
等兩人恢復體力之後,這才打開電梯走了出去,身後的電梯上留下滿地的玫瑰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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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中國大陸,深圳偏郊的一所很普通的居民住宅。
「咿嘎!」是煞車導致輪胎與地面摩擦的尖叫聲。兩輛掛著軍牌的紅旗轎車,在一所居民住宅的門口停下。車門打開,伸出一隻穿著軍靴的腳。接著,一個肩膀上掛著一顆金星的少將走下車來。
少將抬頭看了一眼面前房門禁閉的民居,對自己的警衛問道:「小王,你確定是這裡嗎?」
警衛小王一個立正,連忙報告道道:「稟報強軍,不會錯的,肯定是在這裡。現在秦將軍人不在,有可能是去集市了。」接著,小王猶豫著問道:「將軍,要不要我們去派人請秦強軍回來。」
「狗屁。」少將怒斥道,「你不知道秦相將軍一向不喜歡有人打擾嗎?你是不是存心讓我找罵?休息一會,我們就在這裡等秦將軍回來。」
「是。」警衛小王敬了個禮。
這位少將口中的秦將軍是上將軍銜,足足比他這個少將高了兩階。根據1994年全國人大常委會通過修正的事委員會副主席、中央軍事委員會委員、總參謀長、總政治部主任的職務編製軍銜為上將,所以根據這個規定,這位秦將軍是屬於正大軍區職。要知道。到了少將軍銜,想再往上升那是難入登天了。雖然秦相上將已經退役,但也不是他一個少將能夠得罪地。
太陽從當頭日照轉為日落西山。這位少將在門口如同立正一樣的等了足足半天。一直到臨近傍晚得時候,少將口中提及的秦相將軍這才慢慢地出現在這位少將的視線裡。
秦相老遠就看到了這兩輛軍車,眉頭皺了皺,對身旁的老鄰居說道:「老張,今天我有客人,就不陪你下棋了。」
老張顯然也注意到了這面的情景,但是他早已經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情。老張除了是秦相的鄰居這個身份之外,實際上是派來專門擔任秦相護衛工作的,因為秦相拒絕給自己安排警衛,所以上頭才有了這樣的變通。老張立刻和秦相打了個招呼。轉頭走了。
秦相送走老張,往自己家的門口走了過來。那位少將雖然沒見過秦相本人,但是早已經看過他的照片。此刻他一見到秦相,立刻就認了出來,連忙走到秦相的面前。規規矩矩地行了一個軍禮報告道:「秦將軍,我是黃強,很榮幸見到您。」
「你好。」秦相平淡的和黃強握了握手。看了一眼他身後的警衛,這才對黃強問道,「黃將軍,找我有事情?」
黃強猶豫了一下,對秦相說道:「秦將軍,我們還是進屋再談吧。」
秦相也明白黃強這一身軍服太過礙眼,周圍已經不少有鄰居在遠遠的觀望了,連忙對黃強說道:「黃將軍,那我們進屋談。」秦相說著,也不再管黃強。自顧自的拿出鑰匙打開大門。
黃強把自己地警衛留在門口,自己跟隨著秦相走進了屋子。黃強走進屋子之後,粗率的打量了一眼屋內的佈置。一張八仙桌,幾條長凳。一張籐椅,旁邊地牆上還掛著一副放大的毛主席和周總理的照片。黃強沒想到秦相作為第一批被授予上將軍銜的上將,生活居然如此簡樸。再想想他的兒子秦少游,黃強實在沒辦法能把這兩個生活風格迥異的兩人聯繫成父子。
秦相見黃強站在那裡發呆,連忙拖過一條長凳,笑著對黃強說道:「黃強軍,請坐吧。」此刻的秦相根本就沒有一點上將的威風,完全就是一個鄰家老頭的模樣。
黃強有點受寵若驚,連忙說道:「秦將軍,你還是我叫我小黃吧。在您老面前……」其實黃強也有四十多歲了,不過在秦相面前還算很年輕的了。
秦相擺擺手道:「那好,你也別叫我秦將軍了,我聽著也彆扭,叫我秦老就可以了。再說我早已經從部隊退下來了,你叫我將軍,我也很不習慣。」
面對這樣地開國元勳,黃強也感覺有點緊張,條件反射的立正回答道:「是,秦將軍。」話剛出口,黃強立刻反應過來,連忙不好意思的對秦相解釋道:「秦老,我不是故意地。」
秦相「哈哈」大笑,搖搖頭道:「坐吧。」黃強等秦相坐下,這才在秦相面前危襟正坐。
秦相從口袋裡面摸出一盒煙,遞了一根給黃強。黃強趕忙接過,秦相替兩人點上,抽了一口這才對黃強問道:「小黃,說吧,這次你找我來有什麼事情?是不是國家對我有什麼指示?」
「不是國家有指示。」黃強連忙解釋道,「是關於您兒子秦少游的事情。」
聽黃強提到秦少游,秦相夾著香煙地手不知覺的顫抖一下,眼神也變的凌厲起來,語氣非常激動對黃強問道:「你們有我兒子秦少游的下落了?」文化大革命的時候,秦相為了避免自己剛出生的兒子受到牽連,秘密的通過自己和父親秦天的關係,把秦少游送到美國和他爺爺秦天團聚,之後就阻斷了音訊,這個遺憾一直是秦相心中的痛。
此刻,黃強面前的秦相已經完全流露出上將的威嚴,黃
刻感覺到秦相流露出來的氣勢,不敢怠慢地連忙回答的。秦老,我們已經找到你兒子秦少游的下落,不過……」
黃強地話還沒有說完。秦相心裡一驚,連忙拋掉煙頭抓住黃強的手,語調顫抖的問道:「不過什麼?是不是秦少游他?」秦相已經不敢再問下去了。
黃強見自己的話引起秦相的誤解,連忙解釋道:「秦老,你別誤會,事情不像你想像的那樣,我的意思是您的兒子沒有任何事情,但是您的父親秦天秦老先生已經……已經過世了。」
父親過世了?聽了黃強的話,秦相一呆,不自覺地鬆開黃強的手。隨即醒悟過來對黃強說道:「你先出去一下,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黃強能夠理解這位老將軍的心情,連忙點點頭,走了出去,順手把門帶好。在大門「吱呀」一聲合上的時候。秦相的臉上終於滑落下兩行濁淚,自己和父親分別幾十年,沒有想到再得到音訊地時候。竟然卻已經是噩耗。秦相用顫抖的手點上一支煙,哆哆嗦嗦的抽了幾口,彷彿一下老了許多。
站在門外地黃強,心裡面有點懊悔,他自己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子,自言自語道:「你這個該死的,怎麼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呢?秦上將都已經快七十歲了,你這不是……」天下沒有後悔藥可以吃,縱然黃強再後悔也沒有辦法,現在他只能寄希望於秦老將軍不要想不開出了什麼事情。否則他無法原諒自己。
黃強著急的等了很久,緊閉的大門才緩緩的打開,秦相走出來對黃強叫道:「小黃。你進來吧。」秦相想了一下,又對黃強說道:「讓你的警衛員給我們去買點小菜。你陪我喝一杯。」
黃強猶豫了,秦老將軍都這麼大歲數了還能喝酒嗎?秦相不悅的對黃強說道:「黃將軍,這是命令。」
「是。」黃強答應一聲,揮揮手讓自己的警衛去準備了。
昏暗的燈光下,警衛員把買來地下酒菜用盤子裝好遞到兩人的面前,時間緊迫再加上這地方又比較偏僻,警衛員也只能弄來這些燒雞,燒鵝,豬頭肉還有一碟油炸花生米。
秦相拿出兩瓶標籤已經模糊的酒瓶放在桌子上,對黃強說道:「小黃啊,這次讓你跑這麼遠給我報信,我也沒什麼好招待你地。這兩瓶酒是當年周總理送給我的,正宗地茅台,我一直沒捨得喝,今天我們兩個就干了它。」秦相說著,打開一瓶茅台,先給黃強倒了一杯。
黃強也好杯中之物,只是平時工作忙也沒什麼機會喝酒,此刻聞到酒香,肚子裡面的饞蟲早已經被勾了起來。這酒的來歷特殊,黃強小心翼翼的端起舉杯,先咪了一口,頓時感覺到茅台酒的醇香,連忙點頭道:「秦老,早知道有這酒喝,別說讓我走這當路給您老報信,就是讓我繞地球跑一圈也願意啊。」
秦相笑了,其實他也想通了,九泉之下的父親一定能理解自己的進行的偉大事業。秦相端起酒杯和黃強碰了一下,一口乾了。黃強見老將軍這麼生猛,連忙把一塊燒鵝夾到秦相面前的碗裡,勸阻道:「秦老,這酒要慢點喝,慢慢品嚐,喝完了就沒有了,您嘗嘗這燒鵝。」黃強倒不是心疼酒,他是怕秦老將軍身體受不了。
秦相哪還不明白黃強心裡面想的是什麼,接受了他的好意,吃了一口燒鵝之後,立刻對黃強問道:「小黃啊,你給我說說我兒子秦少游吧。」
黃強聽秦相提到秦少游,連忙一拍腦袋道:「秦老,你看我這記性,我帶了他照片來,我給你看看。」黃強說著,連忙從自己軍裝的上衣口袋裡面掏出秦少游的照片,恭敬的遞到秦相面前。
秦相接過照片,仔細的對著燈光看了看。照片上秦少游好像在思考著什麼,眉頭微蹙,稜角分明的臉上帶著強大自信。秦相看了良久,這才對黃強說道:「小黃,這張照片我就留著了。」說著,秦相也不等黃強同意,立刻就把照片放入自己的貼身的口袋。
等照片放好,秦相又對黃強問道:「小黃啊,我兒子現在在哪裡?你給我講講他的事情。」
黃強連忙放下手中的筷子,對秦相報告道:「秦老,秦少游現在可不簡單。他現在……」當下,黃強把自己知道的情報,一一給秦相講了出來。
秦相安靜地聽黃強講著。不時的喝一口小酒。等到黃強講到秦少游幫助龍游銀行,拿到日本企業的資料地時候,秦相眼睛一亮,打斷黃強道:「小黃,你說少游他幫我們弄到了小鬼子的企業資料?」
「嗯。」黃強點點頭道,「不僅如此,香港剛剛回歸的時候,索羅斯那些國際基金想來香港搶錢,也是少游幫忙打跑的。」老將軍不能理解太過深奧的金融,所以黃強說的比較直白。
秦相滿意的連連點點頭道:「不錯。不錯,這小子是幹的不錯。」秦相說完,自己扒著手指算了一下,自己是七零年把少游送到美國的,現在已經是二零零一年。算起來,秦少游現在已經有三十一歲了。想到這裡,秦相連忙對黃強問道:「少游現在都三十歲了。也應該成家立業了吧?是不是已經有孩子了?」
聽到秦相的問題,黃強遲疑了一下,這才對秦相苦笑道:「老將軍,根據我得到地情報,秦少游還沒有結婚。」
「沒結婚?」秦相一愣,隨即怒道,「都這麼大了,還不結婚?那他整天都在幹什麼?」
黃強小心翼翼的回答道:「秦老,我下面講的事情你可千萬不要動怒。」
秦相看了一眼黃強道:「說吧。」
黃強連忙回答道:「秦少游先生身邊倒是有一個女孩子,叫張雪。原來是隸屬中共中央統戰部的,後來因為一些事情兩人就分開了……」
秦相是急性子,一聽這話。又連忙打斷道:「小黃,按照你的意思。張雪也是軍人,那應該是個好女孩子啊,那他們為什麼又要分開呢?對了,你剛才說張雪原來隸屬
央統戰部是怎麼回事?他們分開是不是因為少游做了人家女孩子地事情?難道這小子在資本主義社會呆久了,把資本主義那套作風帶回來了?回頭我非要教訓他一下不可。」
黃強被秦相打斷,又面對他接連的一大串問題,連忙苦笑著搖搖頭道:「秦老,這個事情比較複雜。你老也知道,根據我們軍隊的管理制度,現役軍人是不能和外籍人士有任何男女關係地,是有人拍到秦少游先生和張雪小姐親吻的照片,所以張雪小姐才被執法隊帶走,後來關了幾個月禁閉,秦少游先生也去了日本。」
「這小子沒結婚就親人家,這不是害人家女孩子嗎?不行,回頭我非要教訓教訓他。」秦相怒道,隨即又一想,又覺得有點不對,連忙對黃強問道,「你剛才說秦少游是外籍人士?這是怎麼回事?秦少游是我的兒子,怎麼算是外籍人士?」
黃強有點猶豫的回答道:「秦老,秦少游先生現在是美國國籍。」
「美國國籍?」秦相的火氣又上來了,「這小子要造反是不是?改革開放都這麼多年了,還不認祖歸宗?還真和美國鬼子混上了?」
得,這又扯到美國鬼子了。黃強連忙解釋道:「秦老,你先別生氣,秦少游先生可能也有苦衷的。」
「苦衷個屁,老子非要扒了他的皮不可,這小子現在在哪裡?馬上讓我過來見我。」秦相餘怒未息道。
「老將軍,秦少游先生最近可能有點麻煩。」黃強話鋒一轉道,「您至少也等要他把手頭的麻煩事情處理完了,再來見你啊。」
秦相疑惑的問道:「他有什麼麻煩?不會是站在資本主義陣營裡面和我們中國作對吧?」
「那倒不是,秦先生還是很愛國的,就是他生意上有點事情脫不開身。」黃強連忙回答道,不過黃強也不知道怎麼和老將軍解釋金融方面地事情,只好轉移話題道,「秦老,我這次過來有兩個任務,一是我們剛剛確認了您和秦少游先生的關係,特地來通知你。二是想問問您,您打算什麼時候和秦少游先生父子相認?我們也好做安排。您不知道,秦少游先生現在是在滿中國的找您啊。」
聽了黃強地話,秦相認真的考慮了一下,對黃強問道:「小黃,你地意思就是我兒子現在還不知道我的身份?」
「那是當然。」黃強連忙點頭道,「我們一得到消息就趕緊過來通知您老了,接下來的事情還需要您老的指示啊。」
「這樣啊。」秦相夾起一個花生米放在嘴裡,半晌之後才對黃強說道,「那你們就先不要告訴他我的身份,也不用特別安排什麼。幫通知他一聲,就說他老爹已經找到了,現在正在等他。讓他忙完事情,趕緊滾過來見我。」
黃強有點為難的說道:「秦老,您的幾個老朋友,老部下聽說您兒子要回來了,都準備過來給您道賀呢。他們說很久沒見您了,也都想過來見見您。」
「不准說,誰也不准說。」秦相的倔脾氣上來了,「誰要是敢說出去,老子撥了他的皮。至於那幾個老傢伙,你幫我帶話給他們,要過來就自己過來,別把他們那幫龜孫子給老子帶過來,我看著就煩。」
黃強不敢違背秦上將的指示,連忙答應道:「那好吧,我回去一定把您老的話轉達給各位首長。」軍的原話傳達給各位首長,首長們會是什麼樣的精彩表情?
秦相點了點頭,他此刻的心情很好,又咪了一口小酒對黃強問道:「小黃,你剛才說少游這小子現在在資本主義混的挺好的,他現在到底有多少錢了?」
黃強夾了一個花生米放嘴裡,嚼了嚼道:「我聽他們說,怎麼也有個三,四千億了吧。」
「三,四千億?」秦相愣一下,問道,「冥鈔?」
黃強搖頭道:「不是,是美元。」
秦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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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秦少游對付瑞士聯合銀行集團的事情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瑞士聯合銀行集團董事會的股東們也都已經心急如焚,但是他們根本找不到事情的始作俑者——斯蒂爾曼,只能先強行平倉止損。
價值數百億歐元合約拋售出來是什麼概念?歐洲以及亞太股市開始出現罕見暴跌,並引發全球金融危機。讓阿瑟琳和米娜.蘇瓦麗都感覺到興奮的是,美聯儲在當天全球股市暴跌之後宣佈緊急降息75點,創下18年以來最大的單次降息幅度,殊不知股市暴跌並非因為是其他什麼原因。
富通基金管理公司的全球投資總監杜威德表示,「現在絕對不是進入股市的時候,因為更劇烈的震盪還在後面。」
儘管歐洲股市一片狼藉,但歐洲央行卻並無降息之意。雖然歐元對美元匯率持續走低,但是歐洲央行副總裁帕季莫斯表示:歐央行已下定決心阻止歐元區當前的高通脹率。在這個當口,歐洲央行應繼續致力於物價穩定,並為金融穩定和信心的建立做出貢獻。
除了秦少游和相關人等之外,瑞士聯合銀行集團瞞過了所有人,在世界各大輿論獲悉這些數百億歐元多頭頭寸之前,就已經把這些頭寸在三天之內統統拋售了出去。
另一方面,在秦少游,阿道夫和劉天的三面夾擊策應之下,瑞士聯合銀行集團雖然快刀斬亂麻,避免的破產危機,但是卻損失慘重。
當瑞士聯合銀行集團的損失報告,以及從劉天和阿道夫那裡傳真過來的報告,一起擺放在秦少游面前的時候,秦少游看著這些技術數據,終於得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