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游在葉子蘇的保時捷跑車上吐了,搞的跑車上彌漫的酒酸味。葉子蘇捏著鼻子,幾乎是屏住呼吸,把車窗打開。
半個小時之後,葉子蘇的保時捷跑車緩緩的駛入了一所占地很廣的別墅。早已經得到消息的葉天,連忙出來相迎。
葉子蘇打開跑車門,匆忙下了跑車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鮮空氣。一旁的葉天走過來對葉子蘇笑道:“我的寶貝女兒,這麼快就把男人往家裡帶拉?”
葉子蘇沒好氣的瞪了自己老爸一眼,接著對旁邊的女傭人說道,“趕緊扶秦先生去擦洗一下,然後送他去客房休息。”葉子蘇說完這些,這才對自己的老爸說道:“爸,我們去書房吧,我有話要和你說。”
葉天看了一眼已經爛醉如泥的秦少游,這才和葉子蘇去了書房。
葉天隨手點上一支香煙,看著坐在自己對面沙發上的女兒,開口說道:“子蘇,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葉子蘇沉吟了一下,眉頭緊皺,有點疑惑的問道:“爸,你說這個秦少游真的是第一國際銀行的總裁嗎?我看不像。”
“不像?子蘇,為什麼你會有這種疑問?”葉天皺著眉頭問道。
葉子蘇緩緩的把在酒吧裡面,秦少游喝醉之後對自己說過的話一字不漏的講了出來,最後又加了一句個人看法:“這根本就和他的身份不符嘛,他要是真那麼聰明,又怎麼會把他的身份和往事和我講呢?”子蘇總覺得外界把秦少游傳得神乎其神了,其實也不過爾爾。
葉天聽了葉子蘇的話。沉吟了半晌,仔細地回味著秦少游說過的話,這才開口說道:“子蘇啊。你對秦少游的身份就不用懷疑了。一是從你們軍部傳出來地消息,這自然不可能有假。要是他們還能把秦少游的身份搞錯的話,估計現在都已經是世界大戰了。還有,我已經特地派人去香港摸了摸秦少游的底,你猜結果怎麼著?”
“怎麼著?”葉子蘇連忙問道。
葉天歎了口氣道:“在香港秦少游就仿佛是神一樣的存在,也許有人不知道港督叫什麼,但是絕對沒有人不知道他秦少游的名頭。外界都傳言,秦少游在97金融危機的時候力挽狂瀾,就憑他一個人以索羅斯量子基金為首的國際投資基金。而且最奇怪的是,這個秦少游平時行動特別低調。幾乎不參加在香港的一切社交活動,就連第一國際銀行地日常事務都是一個叫張雪的女人幫他打理的。我派到香港的人,回來之後連秦少游長的什麼樣子都沒調查清楚,你說這樣一個人物,是你能妄下斷言地?”
葉子蘇撇了撇嘴。不知道說什麼,最後還是憋出一句:“還不是他貪生怕死,要不怎麼會藏頭藏尾的?”
“你太小看秦少游了。”葉天歎了口氣。“他要是貪生怕死,會一個人呆在深圳?”
葉子蘇連忙辯解道:“不是軍部讓命令我暗中保護他嗎?有我們的保護,秦少游還能出什麼事情?”
“你也說了,是暗中保護,秦少游本人並不知道吧?”葉天擺了擺手,阻止葉子蘇繼續說道,“別地不說,我們就說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吧。不錯,秦少游是和你說了他的經歷和他的一些私事,但是他有透露出其它任何有用的經濟情報嗎?沒有。從另一方面來說。你開著保時捷蓄意接近他,他能不起疑心嗎?告訴你他的來歷就是要看你的反應,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說出自己身份的時候,一定還沒有完全醉。他就是要看看你的反應。這叫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你知道他身份地事情,他應該已經知道了。”葉天說完心裡面暗歎一聲,秦少游是什麼人?和他相比,自己這個女兒是有點小聰明,但是那無異於班門弄斧。
葉子蘇愣住了,細細一想,他老爸分析的一點沒錯,秦少游剛喝了沒多少酒就和自己大談心思,而自己卻表現的很平靜,那豈不是告訴他自己早就知道他身份了嗎?想到這裡,葉子蘇驚出一生冷汗,心裡面暗罵,這個家伙也太陰險了。
葉天把葉子蘇地表情看在眼裡,知道她都想明白了,連忙安慰道:“子蘇,看出來就看來吧,反正秦少游是不會主動說出來的。你那些小聰明小智慧也該收一收了,別讓人看地笑話。”說到這裡,葉天頓了一下,嚴肅的說道:“子蘇啊,不管如何,你要牢記我一句話。”
“什麼話?”葉子蘇見自己的老爸神情嚴肅,連忙問道。
葉天認真的說道:“軍部讓你保護秦少游的人生安全,這是你的職責,但是你最好不要和秦少游太過接近了。”
“為什麼?”葉子蘇不解的問道。
葉天歎了口氣道:“秦少游年少有為,比爸爸都強了幾百倍上千倍,這樣一個男人對女人有著致命的吸引力,你說這樣的男人能不風流嗎?而且我聽說那個張雪,就是秦少游的情人。除此之外,他究竟還有多少女人這誰也不知道。你是我葉天的唯一女兒,我的家產就算你不吃不喝下輩子都用不完,我們犯不著去招惹他,你要是跟著這樣的男人,那是不幸的,誰又願意和別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
葉天說的都是明面上的話,真正的含義他沒有說出來。為什麼軍部要讓一個沒有任何護衛經驗的葉子蘇來接近秦少游?而且還有一個富豪老爸?這不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白的嗎?葉天可不上這個當。
葉子蘇見葉天說的這麼
臉上露出一絲羞紅,連忙對葉天撒嬌道:“爸,我知軍隊這麼多年。早就培養出鋼鐵意志了。什麼樣子的男人也挖不走你的寶貝女兒。”
“好吧,我知道了,你自己注意點就行了。”葉天點了點頭道。“對了,你們這個關系也不用刻意保持,做朋友就好了嘛。秦少游擁有香港上市公司市值的百分之六十,你要是有了他這個朋友,老爸我想去香港發展房地產也算有了一個強力靠山。現在金融危機已經過去,正是房地產升溫地好時候啊。”
其實說到底,葉天也是個商人,他從白手起家在商界摸爬滾打這麼多年,又怎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只不過他捨不得拿自己的女兒當籌碼罷了,況且是軍部交代給葉子蘇地命令。要是太過刻意了,這對誰都不好。
“我知道了,那我先去睡覺了。”葉子蘇根本就沒有把葉天的話完全放在心上。
葉天看著寶貝女兒離開的身影,心裡面總覺得有點不踏實。因為根據他得到的情報,那個張雪以前是統戰局的頂級護衛。這樣的女人絕對是人中之鳳,又怎麼會比自己的女兒來的差?可是他也捨不得秦少游這顆大樹啊,都說背靠大樹好乘涼。那是千古不易的真理,所以歸根結底還是商人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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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的頭痛,到此時此刻方才真正顯露出來,秦少游捂著腦袋,懊惱地呻吟了一聲,下意識地打量了一下周圍地環境。
牆裙是光滑的紅木制的,家具都是丹麥的最新款式——由棕色系的六個色調組成,擦地發亮。牆上的畫是二十世紀最有名的藝術家地作品,地毯上繡的是某些現代派的圖案,看起來不是薄霧中的摩天大樓。森林中的樹木,就是某個德國表現主義工廠的塔尖,餐廳連著起居室。桌子上擺著鮮花和盤子,盤子裡的食物散發出誘人的香味。只是秦少游感覺到這樣的裝飾出現中國。總有些不倫不類的。
“你醒了?”就在秦少游打量周圍環境地時候,葉子蘇走進房間,倒了一杯水遞給秦少游。
秦少游早已經感覺到口中干燥無比,喉嚨處如火燒一樣,接過水杯仰著脖子一口氣喝完,這才感覺到稍微好點。秦少游把空了的水杯遞還給葉子蘇,這才問道:“葉子蘇小姐,這裡是什麼地方?”
“我家。”葉子蘇隨手把水杯放在床頭,看著秦少游道,“你快起來收拾一下,我爸聽說你這麼迫不及待的過來,今天特地在家等你,本來晚上地聚會也移到中午了。”
秦少游無語,遲疑著問道:“那個,葉子蘇小姐,昨天我的衣服是……”秦少游感覺到細薄地絲被下面,自己光溜溜的。更要命的是,秦少游看著眼前若隱若現的出水芙蓉,下身的火熱似乎又有了些許反應。
秦少游內心極度尷尬,現在的情形是,他仰視著葉子蘇,葉子蘇俯視著他,他完全赤裸著,而葉子蘇卻是全副武裝。情況似乎對他不是很有利。而且下身的硬挺使得秦少游不敢隨便移動身子,以免造成更多的尷尬。
葉子蘇看了一眼秦少游赤裸的精壯上身,沒好氣的說道:“我們家有傭人,你以為是我幫你脫的?想的美。衣服在衣櫃裡面,已經幫你洗好了,趕緊穿上出來吃飯。”不過葉子蘇嘴上說歸說,還是急忙走出了房間。
秦少游看著急速遠去的葉子蘇,眉頭皺了皺,這個葉子蘇明顯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是她是怎麼知道的?秦少游想了一會沒有頭緒,自嘲了一下,趕緊打開衣櫃穿上衣服。
房間之外,葉子蘇依靠著欄桿打量了一眼走出來的秦少游,心裡感歎,此刻的秦少游和昨天那種狼狽樣還真是天壤之別。
誰是聚會,其實飯桌上只有四個人,葉子蘇一家三口再加上一個秦少游。
葉子蘇舉著酒杯與秦少游輕輕碰了一杯。她似笑非笑:“秦先生的手段,我總算是見識到了。”
葉子蘇的這一句話讓秦少游心裡一跳,這個女人會有如此聰明?不過在秦少游看到一旁的葉天之後,心裡面立刻就明白過來,姜還是老的辣啊。
秦少游沒有提自己身份的事情,就算提了又能如何?該來的總是要來,所以這頓飯吃的很平淡。
臨走的時候,葉天這才對秦少游囑咐道:“秦先生啊,我們家子蘇歲數還小。你比她長幾歲,算是她哥哥,要多照顧她,以後有空常來家坐坐。”
“一定的,葉叔叔,那我先走了。”秦少游點了點頭。
葉子蘇開著另外一輛跑車把秦少游送到了朱丹住的樓下,看到秦少游走進了公寓,這才緩緩的離開。
此刻,朱丹早已經感覺到坐立不安,秦少游一夜未歸。本來打算給秦少游打電話的,她想了想又放棄了。
就在朱丹心神不寧的時候,她聽到門口傳來鑰匙扭動的聲音,朱丹急忙往門口走去。
“你怎麼起床了?快回去躺著。”秦少游看到穿著睡衣的朱丹,關心的問道,“身體好點沒有?”
朱丹點點頭道:“好多了。”朱丹乖乖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秦少游跟著過去,幫躺下的朱丹蓋好被子問道:“昨天有點意外情況沒回的來,你吃飯了沒有?我弄點吃的給你。”朱丹乖巧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