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特許,秦少游的私人波音飛機直飛深圳機場。當秦少游帶著張雪走下飛機的時候,劉天早已經在機場等候了。
見到秦少游,劉天連忙迎上來招呼道:「秦先生,車我已經準備好了,秦老先生那邊也早已經通知到了。」
「謝謝。」秦少游點了點頭,他對於劉天能幫忙找到他的父親真的是心存感激。
劉天謙虛的笑了笑,把秦少游和張雪讓進車裡,一行車隊浩浩蕩蕩的往深圳郊區開去。與此同時,秦相也早已經得到消息,自己的兒子秦少游已經到達深圳往這邊趕過來。即將要見到自己的兒子,這位戎馬一生的老將軍心情也是非常的激動。
一個小時之後,車隊在秦相居住的房子前嘎然而止。秦少游推開車門走下車來,就看見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站在門口,和照片上的一模一樣。秦少游明白,這就是自己闊別三十年的親身父親。
秦少游的眼眶中已經噙滿淚水,快步走到秦相的面前叫了一聲:「爸爸。」一聲爸爸,夾雜了太多太多地情感,幾十年的思念和等待都化為這一刻重逢的喜悅。張雪默默地跟在秦少游的身邊。她為秦少游能父子相認而感到高興。
秦相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秦少游,然後緊緊的把自己的兒子抱在懷中,而秦少游早已經激動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等到秦相放開秦少游。一旁的張雪上前對秦相自我解釋道:「秦伯父,您好,我叫張雪。」
秦相放開秦少游,轉過來仔細打量著張雪,不住的點頭道:「不錯,是個好姑娘。」接著又對秦少游問道:「少游,你和張雪姑娘的事情我也已經聽說了,你們打算什麼時候把婚事給辦了?我還等著準備抱孫子了。」
「爸……」秦少游沒想到秦相開口就問這個,連忙叫道。
一旁的張雪也被說地臉上潮紅,不過心裡卻是特別甜蜜。秦相這麼說的話。已經等於承認她是秦少游的女人了。不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張雪怕秦少游感覺到難堪,連忙接口道:「秦伯父,這裡說話不方便,我們還是進去說吧。」說著。張雪主動上前扶著秦相。
秦相哈哈大笑,他也知道張雪是女兒家面皮薄,當著這麼多人確實不適合說這個。瞪了秦少游一眼,高高興興的和張雪先進屋了。
氣氛轉換之快讓秦少游還沒有反應過來,秦少游苦笑著看著已經進屋地父親和張雪,對一旁的劉天感謝道:「劉先生,這次真的是謝謝你了。你先回去,該天我再登門道謝。」
「可是……」劉天猶豫了一下說道,「要不這樣吧,我給秦先生留下一部車,也好有個照應。」
秦少游略微思考了一下,點點頭答應道:「好吧。那麻煩你。」
劉天也知道秦少游現在無心談其他地事情,吩咐手下留下一部汽車,帶著眾人離開了。秦少遊目送劉天離開。這才走進父親的居所。
此刻,秦相正坐在籐椅上和張雪談話。看樣子是非常滿意張雪。張雪呆不了多久就要回香港,秦少游也不打擾他們,自己打量了一下父親的住所。當秦少游看到屋子裡面的環境,第一個跳出來的念頭就是簡陋,除了一些日常用的傢俱之外根本就沒有其他東西了。
秦少游四處轉了轉,也在兩人的身邊坐下。秦相停下和張雪的交談,站起身來對秦少游問道:「少游啊,肚子餓了吧?你先陪雪兒姑娘坐一下,我去給你弄幾個拿手小菜,中午我們父子倆喝一杯。」
秦少游連忙勸阻秦相道:「父親,要不我們去外面吃吧,你這麼大歲數了還做什麼飯啊,也該享享清福了。」
「胡說。」秦相駁斥道,「你爸我還沒老到那個份上,再說外面做的飯哪有我做的好吃?」
秦少游還待再勸,一旁地張雪連忙說道:「秦伯父,還是我去做吧,您和少游很多年沒見了,兩人好好說會話。」隨即,張雪對少游勸說道:「少游,你就陪伯父好好聊會天,做飯的事情就交給我了。」
秦少游感激的看了張雪一眼,張雪對秦少游笑了笑,往廚房走去。一旁地秦相看著張雪的背影消失在廚房,對秦少遊說道:「你這個小兔崽子,人家雪兒姑娘歲數也不小了,你還拖著人家,你是不是還想什麼歪心思?」
「我沒有……」秦少游心裡面苦笑,辯解了一下,連忙轉移話題道,「父親,我們老家是在揚州,你在深圳這裡做什麼啊?」
秦相見秦少游提到這個,心裡面一陣酸楚,語氣黯然地給秦少游解釋道:「那是因為你母親就是在這裡去世的,所以我才……」秦相語氣哽塞,說不下去了。
提到母親,秦少游也是神色黯然。一時間,父子兩個都沉默不。,秦相拿出一包香煙,遞了一支給秦少游。
秦相歎了口氣道:「少游啊,現在我們秦家就剩下我們父子兩個了,人丁稀少啊。」正是因為這樣,秦相才希望秦少游早點結婚好繼承秦家香火。
秦少游明白秦相的意思,悶頭抽了一口香煙,見父親愁眉苦臉的樣子,連忙說道:「爸,我知道了。哦。對了,爺爺的骨灰我已經運回揚州了,回頭
去看看。你還記得阿福爺爺嗎?他現在也在揚州。
「阿福?」秦相點點頭,連忙問道,「阿福他還好嗎?」
「身體還不錯。」秦少游回答道,「阿福爺爺和他兒子阿亮現在正在揚州,我也好長時間沒看到他們了,我們回頭給爺爺掃墓的時候正好一起去看看。父親,阿福爺爺聽到你地消息之後特別高興,不過他的身體不好,我沒讓他過來。」
秦相聽阿福還健在人間,心裡面也高興了點。想他們這個年紀的人。早已經過了約定地年齡,能見上一面已經是蒼天憐憫了。
父子兩個,一邊抽著煙一邊海闊天空的談論著,時間在不知不覺的過去。張雪做了幾個小菜端到桌子上,見父子兩個正在愉快的交談著。開口叫道:「秦伯父,少游,可以過來吃飯了。」
秦相把煙頭掐滅。拍了拍秦少游的肩膀站起身來道:「少游,我們邊吃邊聊吧,等吃完了我帶你和雪兒姑娘去看看你娘,你娘要是知道你帶回一個這麼漂亮的兒媳婦,一定會非常開心的。」
秦少游趕緊站起身來,感激的看了一眼張雪,張雪對秦少游抿嘴一笑,隨即對秦相說道:「秦伯父,有沒有酒?要是沒有酒的話我出去買幾瓶好酒回來。」
「不用了。」秦相搖了搖頭道,「雪兒你也坐吧。我這裡好酒多的是。想當年,鄧……」秦相還沒有說完,自己就意識到不對。連忙停口不說了。
一旁地秦少游見秦相說話說半句,隨口問道:「父親。你說鄧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秦相擺了擺手,走自己房間裡面拿了兩瓶古色古香的酒出來。
秦相得意的把這兩瓶酒放在桌子上,對秦少遊說道:「少游啊,這兩瓶酒可是好東西啊,不管你有多少錢都買不來。」
秦少游搖了搖頭,這酒瓶的造型不錯,可惜連個標籤都沒有,這也算好酒?
一旁的張雪幫忙打開酒瓶湊近聞了聞,一股濃郁地酒香撲面而來,然後秦少游和秦相倒上。秦相笑著對張雪說道:「張雪姑娘,你也坐吧。」
秦少游見張雪額頭微微出汗,掏了一塊手帕給她,拉著她在自己身邊坐下。秦相見到秦少游如此關心張雪,欣慰的點點頭,舉起酒杯道:「少游,為了我們父子重逢,乾一杯。張雪姑娘,你也一起喝一杯吧。」
張雪本來是不打算喝的,因為她回頭還要開車,不過見秦相興致正高也不忍拒絕,給自己倒了一杯。
吃完飯,秦相帶著秦少游和張雪去看完秦少游地母親。秦少游跪倒在母親的墳前,失聲痛哭。秦相也是一臉遺憾,撫摸著妻子的墓碑道:「秀英,兒子回來看你的,你泉下有知也應該感到欣慰了。對了,還有兒媳婦,你看看多漂亮乖巧。」
秦相說著,把張雪拉到身邊,對張雪說道:「張雪姑娘,你和少游的事情我都知道。你放心,你們的事情我會做主的,你和少游一起拜拜他娘吧。」
張雪默默的點了點頭,在秦少游的身邊緩緩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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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聽說秦相要來揚州,一大早就讓阿亮開車來迎接。當兩位老人見面的時候,都淚濕滿襟,因為誰也沒有預料他們居然還有重逢地這一天,兩位老人在一起有著說不完的話。
接著,秦少游專程帶著父親和阿福爺爺去給爺爺秦天掃墓。在墓地,秦相恭恭敬敬的給自己地父親上了幾注香,眼淚無聲的流著。自古忠孝難兩全,雖然秦天支持自己地兒子的事業,但是秦相也絕對明白自己父親的那種不捨與痛苦,試問誰不想兒子能時刻在自己的身邊?但是秦天對於自己的兒子的選擇,無怨亦無悔!
秦少游扶著痛哭流涕的秦相,語帶哭聲的勸慰道:「父親,你要節哀順變,今天也算是我們一家重逢了,應該高興才是。」
阿福爺爺也過來勸說道:「秦相少爺,老爺子時常和我說,他為有你這樣一個兒子而感到自豪。而且老爺子走的時候表現的非常平靜,你就不要再傷心了。」
秦相流著淚點了點頭。還算康健的身體卻有點站立不穩,秦少游和張雪兩人趕緊扶著他。
從秦天地墓地回來,秦相一連幾天茶飯不思。把自己關在自己的房間裡。秦少游等人感覺到非常擔心,最後還是秦相主動要求張雪進去陪他,秦少游這才放下心來。
又過了幾天,張雪出來通知秦少游等人,說秦相要召集大家開一個家庭會議。這個家庭會議參加者只有秦相,阿福,秦少游,張雪和阿亮。阿亮和阿福為秦家操勞一輩子,已經算是秦家人,而張雪也已經被秦相當成自己的媳婦一樣看待。自然有資格出席這樣地家庭會議。
秦相在張雪的攙扶下坐在家長的位置上。秦少游看著短短幾天,就已經蒼老了許多的父親,心裡面一陣心酸。
秦相對張雪擺擺手讓她就坐,然後掃視了一下在座的眾人開口說道:「今天我召集大家過來,是有三件事情要宣佈。」
眾人都默不作聲。靜靜的等待秦相繼續說下去。
秦相緩緩的說道:「第一,我打算把我妻子的骨灰遷移到揚州來,等我百年歸西你們把我和她葬在一起。第二。是關於少游的婚事。」秦相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對阿福說道:「阿福啊,雪兒這孩子我看不錯,我打算撮合他們,你也是我們秦家的長輩,這件事情你老也要表一個態。」秦少游想張口,但是秦家家規很嚴。長輩們討論問題,他這個小輩是沒辦法先表達自己看法地。秦少游無奈的看
張雪,又把話頭給嚥了下去。
聽了秦相的話。阿福看了看張雪,眉頭皺了起來。張雪見阿福爺爺皺起眉頭,心都揪起來了。她以為自己給阿福爺爺的印象不好。其實阿福考慮的倒不是這個問題,因為在秦少游出生之前。秦天就已經和婁婉地爺爺定下了盟約,如果兩家是一男一女就結為秦晉之好。婁婉那孩子是阿福看著長大的,又是經過秦天許可,可現在秦相打算讓秦少游娶張雪,所以阿福感覺到有點為難。
秦相見阿福面有猶豫,又看到張雪的表情,連忙不解地對阿福問道:「阿福,你怎麼了?你是覺得雪兒和少游兩個人不配嗎?」
阿福趕忙搖了搖頭道:「少爺,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老爺在世的時候就已經幫少游定下了一門婚事,而且那個女孩子也還等著少游,所以……」當下,阿福把事情的原委給秦相一一說明。
張雪聽了阿福的話,臉色瞬間慘白,連忙用詢問的目光看著秦少游,因為秦少游從來沒和她提起過這事。秦少游苦笑著點了點頭,算是對張雪問題的肯定。
秦相等阿福說完了之後,看了看眼睛已經有點濕潤的張雪,感覺到非常頭疼。秦少游也不顧家規森嚴,連忙開口道:「父親,我的婚事我自己會處理的,您還是先說說第三件事情……」
「住嘴,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秦少游地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秦相一口打斷,秦相質問道,「難道你還想拖?那你跟我說說你到底想拖到什麼時候?人家雪兒姑娘跟著你不就是為了一個名分,難道稀罕你的那些臭錢?」
「父親,我也沒那麼說啊,而且那些錢都是我辛辛苦苦……」秦少游小聲嘀咕道。別看秦少游平時面對第一國際銀行上萬員工也能指揮若定,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對著秦相的時候總感覺到心裡發虛,因為他從自己父親身上感到一種無形地威嚴。這也難怪秦少游,秦相的那一身氣勢是從血與火中鍛煉出來地。儘管秦相早已經退伍,但是那種氣勢依舊還在。
一旁的張雪見秦相面有不悅,連忙悄悄的拉拉了秦少游的衣袖,示意他少說兩句。秦少游看了一眼張雪,氣呼呼的打住了。
倒是一旁的阿福見秦少游如同生氣的小孩一樣,連忙在阿亮的攙扶下走到秦相的面前,俯身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接著,秦相面色古怪的看了秦少游和張雪一眼,好像有點猶豫。
張雪坐的比秦少游靠近,已經隱隱聽到什麼大什麼小的話。張雪自己心裡面略微一思索,已經瞭然,立刻連耳朵都羞紅了。秦少游疑惑的看到張雪嬌羞地表情。好奇的低聲問道:「雪兒,阿福爺爺和老爸都說了些什麼?」
「我不知道。」張雪連忙搖頭道。
秦少游皺了皺眉頭,正準備繼續追問。那邊的阿福已經回到座位,秦天也對秦少游開口說道:「少游,結婚地事情先放在一邊,等我和阿福仔細商量一下再做決定。」
英雄氣短,兒女情長。見自己的父親肯放過自己,秦少游心裡面頓時鬆了一口氣,又看了一眼張雪,猜想她肯定知道點什麼,等回頭一定要問個清楚。
秦相瞪了一眼看著張雪的秦少游,大聲說道:「少游。第三件事情還是和你有關。」
秦少游心裡有鬼,被嚇了一跳,連忙坐好。
秦相看著秦少游,緩緩的說道:「少游,我已經托人幫你在深圳找了份工作。你回頭去上班吧。」
「啊?」秦少游驚訝出聲,他沒想到第三件事情居然是這樣。不僅如此,一旁的張雪也是一副吃驚的表情。秦少游身價超過五千億美金。讓他去給別人打工?
秦少游斷然搖頭道:「父親,我現在有……」秦少游之所以把第一國際銀行的大小事務都交給張雪她們,其中一個主要的原因,就是想在大陸多陪陪自己久別的父親。現在秦相要他去打工,這太荒謬了。
一旁的阿福也感覺到不理解,他知道秦少游地家業有多大,那些手下少了秦少游怎麼可以?所以,阿福也想開口勸阻。
秦相揮了揮手制止阿福,對秦少遊說道:「少游,我知道你現在有多少錢。所以這個你也不用和我說了。如果你實在不想去給人家打工,我也可以給你另外一個選擇。」
「什麼選擇?」秦少游見事情還有轉換的餘地,連忙開口問道。
秦相饒有深意的說道:「這是選擇就是。要麼你現在在張雪姑娘和婁婉之間,選擇一個即刻結婚。要不你就去上班。」
秦少游只感覺到頭疼欲裂,這不是逼自己上梁山嗎?
秦相好整以暇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等待秦少游的抉擇。秦少游轉頭看了一眼張雪,張雪把頭扭到一邊,避開了秦少游地目光,顯然是讓他自己選擇。
秦少游被逼無法,苦笑著對秦相問道:「父親,你不會想讓我打一輩子工吧?」
秦相搖搖頭道:「一年,我只需要你幹一年就可以了,到時候你想幹什麼就去幹什麼,我不阻攔你。」
秦少游心裡面進行了一番天人交戰,終於咬咬牙道:「那我去打工,不過我希望自己可以找工作。」
秦相猶豫了一下,點頭同意道:「好吧。我給你七天的時間,你把你手頭的事務安排好,七天之後地一年時間內,你不准再管你現在的事情,而且你用的每一分錢都要自己去賺回來,聽明白沒有?」
「明白了。」秦少游趕忙答應,又試探著對秦相問道,「如果我不小心管了呢?」
秦相嘿嘿一笑道:「那我也會不小心不認你這個兒子,雪
和婁婉兩個女孩子,你一個也別想娶。」
秦少游心裡一驚,頓時感覺到頭疼無比。本來是魚和熊掌不可兼得,現在是魚和熊掌有可能一個也別想得。秦少游現在才明白,原來人都是被逼出來的!
一旁的張雪見秦少游愁眉苦臉的可憐樣子,心裡面的鬱悶稍微排解了一點,抿嘴輕笑。
晚上,秦相的房間裡。
阿福對坐在對面的秦相不解的問道:「秦相少爺,少游手下有那麼大地家業,你讓他放手不管,會不會出問題?」
秦相的臉上已經沒有了開家庭會時候的嚴肅,笑著對阿福說道:「阿福,你不用擔心。少游地情況我很瞭解,我這麼做也是為他好。」
「為了少游好?」以阿福的智慧實在想不明白,如果秦少游不管了,那出了問題怎麼辦?蛇無頭總歸是不行地。
秦相知道阿福一時間沒有轉過這個彎子來,接著給他解釋道:「這就和帶兵打仗一樣,秦少游相當於一軍的統帥,但是打仗的時候總有指揮不靈的時候。那時候他手下地士兵該怎麼辦呢?是都亂成一鍋粥讓敵人擊斃?雖然我沒有搞過銀行什麼的,但是我想這總是一個道理吧?我就不信少了少游,銀行就不轉了!」
說到這裡。秦相喝了口茶,繼續說道:「再說少游他也是人,不能總是為了錢這麼拚命吧?既然他也是人,那麼也總有失敗的時候。如果這次出了問題,就當是一個教訓,讓他調整一下心態,不是很好?錢沒有了可以再賺,心態是絕對不能丟。」秦相地用意和秦少游有異曲同工之妙,只不過秦少游沒有秦相做的這麼徹底。也確實被秦相說對了,秦少游雖然把事情都交給了張雪他們。但心裡面總歸是放不開。
秦相這麼一說,阿福終於有點明白了,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就算退一步講,天下的父親哪有把自己的兒子,往火坑裡面推的道理?況且。阿福已經知道了秦相的真正身份。
與此同時,秦少游的房間裡。
秦少游愁眉苦臉的對張雪問道:「雪兒,你說我爸他是不是有點……」秦少游沒再往下說下去。
張雪連忙接口道:「少游。不要亂說。不過我倒是覺得伯父這麼做也應該有他的道理,你就當是休假吧。」說實話,張雪這幾年看著秦少游夜以繼日地工作,心裡面早就心疼的不行。但是秦少游是他的男人,身為他的女人,張雪也只能默默的支持他,盡可能地幫他分擔一些壓力。現在好了,秦少游應該能輕鬆一下了。
秦少游也是拿的起放的下地人,他也知道自己父親既然那麼嚴肅的宣佈了,恐怕是不會輕易的收回去了。除非他願意從張雪和婁婉兩人中挑一個即刻結婚。可問題是秦少游總覺得這樣真的太突然了,他還完全沒有準備好。況且從兩個心愛的女人中二選一,這也實在是太難為他了。
想到這裡。秦少游突然心裡一動,想起剛才張雪異樣的表情。連忙對張雪問道:「雪兒,你剛才都聽到什麼了?和我說說。」
「沒,沒什麼,我什麼都沒有聽到。」張雪雖然個性爽直,但是這樣的話又怎麼說的出口?更何況她也只是聽了一字半句,萬一和自己想的不一樣怎麼辦?那不是羞死人了?
「你說你沒有聽到?」秦少游見張雪不敢和自己對視,哪還相信她,正準備繼續發問。
張雪心裡面發慌,連忙站起身來道:「少游,時間不早了,我回去睡了。」雖然在香港兩人可以同居,但是長輩就住在旁邊,張雪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出同居這樣的事情來地。而且這樣給長輩的印象不好,未婚同居在老一輩的眼裡可是大逆不道地事情。
秦少游顯然也明白這個道理,雖然他很想知道阿福究竟和老爸究竟說了什麼,讓張雪連耳朵都羞紅了。但是張雪不說,他也沒辦法。要是在香港,他倒是可以在床上逼問一番。現在秦少游可沒那個膽子,萬一張雪的叫聲讓老人們聽到,那估計明天就是自己地大喜之日。可越是不能的事情,秦少游就越想做。
秦少游心裡面心癢難耐,見張雪準備離開,連忙叫住她道:「雪兒。」
張雪轉頭見秦少游的表情,就知道他想什麼,連忙笑著走過來送上一個甜甜的香吻。秦少游此刻早已經慾火焚身,抱住張雪激情的吻著。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時間久了感情上總會變的淡一些,也就是傳說中的七年之癢,所以人生時刻都需要激情。此刻的秦少游,早已經感覺到自己的激情在燃燒。不錯,秦少游是強者,但他更是男人。秦少游也已經不記得,上次這麼強烈需要張雪是什麼時候了,但是這一刻他真的很想……
一番激情熱吻之後,張雪主動的推開了秦少游,一邊整理自己已經凌亂的衣服繫上背後的扣子,一邊對秦少游勸說道:「少游,不要這樣。秦伯父不是准你七天時間處理手下事務嗎?明天,明天我們去酒店好了。」張雪一想到可能有一年的時間不能和秦少游同眠共枕,心裡面也是很想,但是往往在這個時刻,女人要比男人來的更加有自制力。
「好吧。」秦少游無奈的點點頭,看著張雪離去的背影,再次感受到男人都是被逼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