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間房安娜和愛娃同睡。我在門外站了好久,聽二女私語甚密,不時傳出幾聲脆笑,愈發心癢難熬,然而鼓了好幾次勇氣,手在門上想敲又停,終是不敢,只好恨恨地用手指頭輕點一下,拔腿就走。不小心絆著房門外雜物,「光當」一下,在深夜寂靜裡格外刺耳。安娜和愛娃的房門突然打開了。
我垂手勾頭,臉紅著,好可憐。
安娜打開半扇房門,一手攔著門框,愛娃漂亮的娃娃臉從她身後露出,兩人奇怪地望著我。安娜笑笑地問我:「金牙你半夜不睡,跑美女門前做什麼?」愛娃則在她身後向我坐鬼臉,刮自己可愛的小鼻子,笑我羞不羞?
兩個MM都穿著柔軟的睡衣,曼妙身材若隱若現,看得我心火大盛。安娜支著門框的玉臂更是從睡衣袖中滑出,如一截脆生生的白嫩鮮藕,看得我鼻血長流,真想撲上去咬一口。無奈這是在走廊,如果遭遇反抗動靜太大,難保沒有人跑出來看笑話,我艱難地嚥一口口水,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唉,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兩位小姐可否陪我徹夜長談?」心裡其實道:最好同榻而眠,抵足而眠!嘿嘿,美女的玉足想也比我金牙的柔軟……
愛娃脆聲提醒安娜:「姐姐我們不要理他。看這傢伙面相就知他夜裡睡覺不老實,會搶我們的被子!」安娜格格一笑:「就是!我也看出來了!」絕情將門關上,連給我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我撲通一聲跪在門前,頭晃了好幾圈,悲痛心情還是不能平息,哀歎道:「我是心又悲心又痛,幾個老婆如豺狼惡虎,人家道我是享盡齊人福,其實空虛寂寞誰人知,誰人知……是你們逼我出絕招——我找秋香去!」
卡特林娜就是我的秋香!追秋香自然是無所不用極,最好就是翻窗撬門。對待美女有時就得用強,不能太溫柔,否則就跟第一第二間房一個下場!我決心已定,色心高漲,果然溜到紅髮女海盜窗外,用小刀別開插銷,一個鷂子翻身,輕巧地躍進去。
房內燈已經熄了,黑咚咚的,啥也看不清。我摸著走了兩步,突然屁股挨了一腳,撲通一聲跪下,一把明晃晃的短劍架到我脖子上。只聽卡特林娜嬌叱道:「大膽狂徒,所為何來?」我聞見卡特林娜身上熟悉的香氣,倒也不害怕脖子上閃著寒光的利刃,嘿嘿道:「卡特林娜,是我啊!」
「是你——」卡特林娜收回了小劍,氣憤地一跺腳道:「不會敲門進來嗎?半夜翻窗,讓她們看見了多難為情!」
我摸了摸脖子,涎著臉道:「不是怕你不讓進嘛。你的劍好快,我脖子好像出血了!」
卡特林娜冷哼道:「這還是輕的。你當我在海盜船上時沒人摸進我房間嗎?統統一劍一個殺死餵魚!」我聽她說的那麼狠,不由打個寒戰,卡特林娜感覺到了,語氣忽爾溫柔下來,道:「傷著你了嗎?我看看。」小手輕柔撫上我脖頸。
一摸卻是寸傷也無,知道我在耍賴皮,嗔怒道:「有什麼事情嗎?沒事請出去!」
這一切都是在黑暗中進行,氣氛很微妙,我甚至能感覺到卡特林娜大咪咪在劇烈起伏,再也忍不住,順勢抱住她性感大腿,死活也不出去了。
經過一番劇烈搏鬥,黑暗中無聲掙扎,我狂熱進攻,卡特林娜苦苦抵抗……
我終於得手啦!
我達到了大部分目的!
我被卡特林娜默許——今夜可以在她房裡過夜!
而且還是在床上!
啊哈哈,想想金牙有多幸福吧!我幸福的睡不著覺!
我脫了所有的外衣,四體橫陳,舒服極了。
心愛的秋香答應我在她閨房睡覺,還陪我深夜私語,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我就這樣和衣躺在床上,用胳膊支著腦袋,歪頭和她說話。
而卡特林娜則全副武裝,連盔甲都穿上了,手裡拿著她的小劍,坐在圓桌上打瞌睡!
只要我一走近,她就立刻驚醒拿小劍對著我,55。
凌晨時分我聽見卡特林娜夢囈:「這個下半身男人,死金牙,自己興奮,鬧到人家也睡不好!」
我不由長歎一聲,放鬆精力過剩的身體,沉沉睡去。
第二天被幾女拉起來,趕鴨子上架讓我這個新金牙艦隊司令官上任去。一路上幾女精神都特好,連卡特林娜也沒事人一樣,只有我垂頭喪氣,威風全無。偶爾還聽見幾女互相調笑,安娜說卡特林娜姐姐你昨夜睡的可好?有金牙這個帥哥陪你真讓MM們羨慕!卡特林娜談笑自若:「金牙司令官非要到我房內辦公,卡特林娜怎敢說不?只好將最舒服的大床讓給司令休息,我持劍伺立,充當司令官的臨時警衛。」羞得我四處找縫,心裡發誓再也不和她們這些小妖精玩了!吃不到摸不著的,徒耗精神。
我們在酒館召集骨幹,計劃下一步行動方案。形勢緊迫山雨欲來,歐洲各國一定不會放過我們,大家決定全力備戰,分頭行事,與多國大幹一場。
軍事人員的配置作出大調整。新金牙艦隊的士兵有原來隸屬我的3600多士兵,其中海戰水兵炮手2600人,霰槍手1000人;卡特林娜旗下海盜1800人;弗朗西斯#183;德雷克旗下英國水手4500人;聚集在阿爾及耳的北非海盜,原黑紅鬍子,餓狼綿羊手下的海盜,雖遭受打擊,但實力尚存,經統計竟然有小海盜10000餘名。合併統計
霰槍手1000人
水兵6600人(炮手,熟練水手)
衝鋒隊5800人(上陸能打,海上肉搏)
雜牌部隊6500人(忠誠度不高的英國水手及老弱病殘)
我大為興奮,原來手上實力那麼雄厚,足可讓我大大發揮一把,有所作為!我遂把腦中盤旋多日的非洲計劃一一實施。
阿耳及耳港是我們在地中海的老窩,不容有失。其實海盜在地中海還有兩個據點,突尼斯港和上次奪取的休達港,不過彼利.雷斯在黑海打敗黑紅鬍子後一路追殺,趁勢將這兩個海盜窩給端掉了。是以現在阿耳及耳港是我們在北非唯一可*的窩點。我留下海盜王紅鬍子希爾頓.雷斯親自固守,餓狼穆哈默德.夏洛克,綿羊沃爾德.阿里輔佐。分給他們衝鋒隊2800人,水兵炮手2000人,雜牌老弱海盜1500人,另招募北非當地土人當兵,多安岸防炮,加強港口的陸地防禦。我的意思是土人體格強壯,性情兇猛,臨時大量招募他們充當陸地防禦主力,應該還是可以勝任的,所需的,就是發給他們武器,突擊強化訓練。
武器我們庫存的也不多了。我拿出私房錢,交給黑鬍子艾登.雷斯,讓他來往歐洲各地,大量採購火藥火炮火槍,以備軍需。黑鬍子的採購能力我是放心的。雖然現在多國對我軍購一定會嚴格限制,但海盜橫行多年,通過錯綜複雜的黑道關係,自有渠道軍購。各國政府對海盜隱形的採購完全束手無策,不然只需控制軍火流向,立可使海盜力量大受打擊。黑鬍子當年能為我買到星級寶物聖騎士鎧甲,軍購對他應是小菜一碟,何況還有弗蘭克.羅羅諾阿,路易.科斯塔這兩個地中海慣匪幫他忙。
剩下的3800名衝鋒隊員交由弗朗西斯#183;德雷克統領,馬休.賓格為副,向阿耳及耳身後的阿特拉斯山脈挺進,在那一帶佈防。我們的目的就是控制山脈中的險峻通道,萬一地中海前線有失,我們還有一條退路——逃向撒哈拉大沙漠。
而延續性的,我的得力大將加裡.費夏則率領我的嫡系部隊——千人霰槍隊,由阿爾及耳資深嚮導帶領,騎著駱駝走進撒哈拉沙漠深處,力爭打通阿爾及耳——撒哈拉沙漠——廷巴克圖一線的非洲陸地通道。當然,他們要手持馬意查王送給我的可怕骷髏頭,以減少沙漠土人的攻擊。至於沙漠裡狡猾的摩爾人,只好*他們手中槍自己解決了。
弗朗西斯#183;德雷克帶來的十艘都柏林大型輪船好是好,可惜沒裝上黃金大炮,打海戰可以,如果說進攻港口射程還不行,這種任務,只能交給我裝有遠程臼炮的八艘大型輪船去做。所以我給卡特林娜下達的任務就是帶上十艘都柏林三桅大型輪船,在直布羅陀一帶襲擾來往各國艦隊,死死卡住地中海與大西洋之間的生命線。弗蘭克.桑多,安德魯.紀德任她的左右手。這樣將給各國帶來極大恐慌,為我們的非洲計劃爭取時間。當然,如果遇到各國艦隊大隊圍攻他們可以發揮海盜的優良作風,允許逃跑地。屆時順大西洋洋流南下,很快可溜回廷巴克圖,我們真正的老窩。但各國新敗元氣未服,卡特林娜遭猛烈圍攻的可能性我估計不大,應該可以堅持到我北上艦隊回來。為防萬一,我將全軍最精銳的4600名水兵都留給卡特林娜,四女也隨卡特林娜艦隊行動。臨行時我握著卡特林娜小手叮嚀道:「親愛的卡特林娜,我知道你對我昨夜的行為有意見,但咱可得公私分明,不能公報私仇啊,交給你的人,船都是我軍之精銳,我的老本,千萬不要給我打光了!」
又道:「安娜.沃爾沃和海兒.貝莉,愛娃都將隨你行動。屆時你相機行事,艾登.雷斯的軍火一到,你就分出一半戰艦讓她們三個帶軍火從非洲西海岸回廷巴克圖。海兒.貝莉可協調當地關係,爭取馬意查王的全力;安娜則帶有艦炮新技術,應大力發展廷巴克圖船舶製造工業,造出我們自己的巨艦大炮;而你的任務,不求全勝,只要能夠頂住地中海各國南下非洲的艦隊,等到我回來,就是大功一件。記住,廷巴克圖才是我們非洲計劃中的生死存亡之地,切記切記,萬勿有失!」
卡特林娜握住我的手問道:「那你呢,是否北上打擊北歐港口?為什麼不帶上我們?是不是昨天都不理你,惹你生氣了,才把我們幾個都支使開?」
我反握住她的手,正色道:「我金牙雖然小氣,但還不至於不明事理。你我幾人分工不同,但責任都極其重大,有的負責海防有的陸防,有人發展技術,任何一環一旦有失,都會對以後的局勢產生非常不好的影響。而我北上打擊都柏林和漢堡,同是和你們一樣,是進行抵抗工作的一環,卡特林娜你不要多想,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是對我金牙最好的交代!」
卡特林娜忍不住獻上火熱的吻,將我迷醉後淚光瑩瑩道:「可你做的是最危險的一環!帶的又都是老弱殘兵,那些英國水手不一定可*!」
我笑道:「正因如此,我才將我們的海軍精銳都留給你,這些都是我們多年培養的骨幹力量,戰火暴風雨闖過來的人,如有損失我金牙艦隊短期內很難再培養一批出來。卡特林娜,你任務艱巨啊!至於我,帶領的雖是5000雜牌軍,但我的嫡系部下,路易.科斯塔,安冬尼.金索,卡扎萊.費德裡,米開羅.萊爾,潘佛.奧力德,法魯南.品特都將跟著我,一人控制一條船,牢牢控制住這些雜碎並形成一定戰力!只要中堅軍官是精銳,我有信心作出成績,我的船長會幫我的!」見卡特林娜仍是擔心,我只好又加了一句:「不經戰火洗禮,雜牌兵永遠鍛煉不成百戰精兵,卡特林娜你統帥一方多年,難道不知我的苦心?去吧,準備起航吧,不要再兒女情長,我們海上兒女,從來也不怕什麼危險!」
卡特林娜見我這樣說,只好去了。
我長歎一口氣,往腦門上擊一拳:「想什麼呢,和命運對著干吧金牙!人生難得一搏!」
在我的頭腦中,非洲計劃已化作七支血紅的箭頭,分進各方。而箭頭所指的前方,勝負我卻難以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