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3年7月,東方艦隊悄悄出港了。七條小船,加上金牙我九個熱血的青年,為了心中征服大海的夢,毅然告別酒吧醉生夢死的生活,撒淚揮別酒吧女郎,奔向大海。(主要是有幾個酒吧女被法魯南他們搞大肚子,逃跑也是不得已。)
起航時,博士沃爾沃前來送行,身後還跟著一個少女,十六七歲,長的明眸皓齒靚麗可人,嬌嫩的幼齒啊,金牙我的最愛!得知少女正是當初博士要許配給我的小孫女,安娜.沃爾沃,我後悔的頭都要打爛了。邀請安娜上船遠遊,安娜想都沒想斷然拒絕。看樣子這丫頭並不是誠心為我送行,她是被爺爺從花園裡硬拉來的。
沃爾沃老頭悄悄告訴我:「安娜還在為你拒婚的事情生氣呢!」
我恍然大悟,探老頭的口風:「爺爺,是否我還有機會?」
沃爾沃老頭鼻孔出氣:「哼,年青人的事老頭子才管不了,你自己問她!」
艦隊就要起程,這個時候可憐巴巴地求愛,身為艦隊司令官的金牙我,多麼沒有面子啊!我決定下次來漢堡時才展開攻勢。
「老頭,努力工作啊,整個歐洲的科技振興就在你一人身上啦!」
「安娜MM,我會回來看望你!等我啊一定啊!」
站在船頭的我揮舞雙手,大聲向沃爾沃爺孫道別。我是多麼動情啊,甚至掉了兩滴眼淚。別了,親愛的漢堡!我對你是那麼地戀戀不捨,然而偉大的航海使命督促我不得不繼續前行……
其實,我對安娜才戀戀不捨。沒有安娜,漢堡算個P,才不值得金牙我掉眼淚。我是真的傷心啊,好不容易讓我碰上一個處女的苗子,卻因我的不小心擦肩而過!
現在處女多難找啊!想擁有處女,非得從幼齒培養不可!
我們的小船太小,耐久度10,所以不敢望深海裡去。計劃沿海岸繞北歐一圈,再回地中海看望一下紅鬍子黑鬍子叔叔,然後到非洲轉轉。通過近海航行鍛煉出一支過硬的綠水艦隊,就是金牙我近期的目標,過高的期望反而會拔苗助長。事情需要一件一件慢慢來。
經濟問題我不大擔心。我存在銀行92萬金幣,月存款利率百分之三,兩個多月就可以達到銀行存款上限100萬,每到一地我再提出幾萬金幣。巨額存款的利息,足夠應付我這個小船隊的航海支出,還略有盈餘。這就是大款的好處啊,坐吃銀行利息都可以錦衣玉食。
我現在主要精力都放在鍛煉一支高水平團隊上,沒有時間去做生意,不過航海鍛煉的同時也可以做些別的事情,一樣有經濟回報。回地中海一帶時我準備順道拐到波爾多和帕爾馬,那裡有航海工會辦事處。和他們簽下合約,路上收集的奇特見聞及海圖就可以賣給他們賺錢了,而且將大大提高我的航海聲望。
算盤打的好吧?開玩笑,和經濟學大師沃爾沃混了好幾個月,這點小錢還不會賺麼?
先穿過斯卡格拉克海峽,繞日德蘭半島,過丹麥,在波羅的海和波的尼亞灣畫地圖。說是畫地圖,其實我是想讓海員們多熟悉北歐的海情和地形啦,說起地圖,我驢客必備的世界地圖冊不比十六世紀的手工海圖詳盡嗎?對外我也裝的像模像樣畫地圖,照著我的地圖冊臨摹下來,將來好到帕爾馬賣圖換錢呀!
不過我只準備賣給他們歐洲和非洲的海圖,新大陸的地圖也可以高價賣給他們,至於印度洋和東亞的地圖可不能給這些歐洲人,我可不想鴉片戰爭提前到來!讓他們慢慢摸索吧。
我有個偉大的構想:趕在歐洲人前面回到我的祖國,以我超越時代的能力去改變她落後的現狀,重現鄭和大寶船下海遠航的輝煌!當然,打擊小日本,叫他的人民聽到我金牙海盜之名就哭泣,讓他的國家永遠停留戰國割據的落後時代,也是我金牙艦隊極其重要的使命!
艦隊到俄國人在波羅的海的唯一出海口——聖彼得堡時,已經花了40天的時間。北歐海風多變,海情我們又不熟悉,再加上第一次帶七支船成建製出海,這一路耗費我不少時間。算算回程的時間比較緊迫,我下令全艦隊立即掉頭,返航漢堡補給。(我給金牙艦隊定下的死規矩,不到全艦隊生死存亡關頭,不許*港,不許上岸補給。這規定雖然有些不近人情,但為了盡快提高團隊的素質,我不得不堅持70天法則。)
想來30天的時間用來返航已足夠,畢竟回頭的海路我們已走過一遍。但萬萬沒想到,回來經過斯卡格拉克海峽時我們遇到罕見的大霧。濃重的白霧完全籠罩我們,面對面的人看不清表情。瞭望手突然變成瞎子。我站在船頭極目四望,海上一片白色的濕氣,能見度只有幾米。這樣的狀況能夠行船且保證安全才叫見了鬼去,姑且不說海峽內莫測的漩渦,危險的礁石群,在濃霧中勉強穿行,我們十有八九會撞上航道內別的船,或者不知什麼鬼東西!甚至我們艦隊各船之間,因為霧氣的關係,也極有可能發生相撞,個別船掉隊失散的事故。
「所有船隻原地修整!水手口糧實行限量配給!」
眼下這種狀況,我只能悍然下這樣的命令。上帝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大海永遠波詭雲譎,我只能未雨綢繆,小心再小心嚴陣以待未知的突發事件。
作為世上最脆弱小船隊的司令官,我必須對我的耐久度只有10的破船負責到底!
這一呆就是22天。大霧持續了22天,完全沒有消退的跡象。總是早上海面上潮氣被微弱陽光蒸發成水汽,升騰在海面,反過來又遮天蔽日。無窮無盡的大霧耗盡我有窮盡的耐心,我完全絕望,就在第22天的夜裡,我在船長臥艙翻來覆去無法入睡,頭痛的要裂開,發下狠心下了決心:明天不管有霧沒霧,全隊冒險返航!各船船長只能相信自己的直覺和運氣,認準漢堡的方向,能摸回去幾條是幾條吧。不孤注一擲又能怎麼辦?船隊雖然實行了糧食配給,剩餘物資也只夠一星期!如果我們坐地等死,水盡糧絕到來的那一天,我們可就死定了,再無挽回機會!這鬼霧,發出求救信號也白搭,根本沒人看的見。為今之計,只有冒險賭他一次!
老天好像和我開玩笑。
第二天,大霧散去,撥雲見日,雲淡風清。
水手們失聲痛哭,大聲歡呼。
金牙我站在船頭,想笑沒笑出來,心頭有一句總結:老天,真會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