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病危
王郁文俏臉再次貼過來,輕輕親吻著曾凌風的嘴。曾凌風下意識回應,但又猛地清醒,身子後仰,再次輕輕推開王郁文。
王郁文呆呆望著曾凌風地臉,眼淚突然淌下,輕聲道:“你覺得我是空姐,是不三不四的人,瞧不起我是不是?”
曾凌風輕輕搖頭,說:“我知道你是第一次,看你緊張的,手都在冒汗。而且,我們認識也有五六年了,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人,難道我還不清楚嗎?”。
“那為什麼你不肯要了我?”王郁文淚水一直在落。
曾凌風歎口氣道:“正因為是第一次,所以才更要珍惜。這樣不明不白的算什麼?一直以來,我都把你當成好朋友……”
“我就是珍惜,所以才想給了你。你明白不?凌風,我喜歡你。你都知道的,我喜歡你已經好多年了。”王郁文凝視著曾凌風,大眼睛裡似乎有千言萬語。
曾凌風剛想說話,已經被王郁文打斷。
“不要說你喜不喜歡我,我知道,我們不會有結果,我就是想給自己留個美好的回憶。最起碼,我的第一次是給了我喜歡的人,這你都不肯滿足我嗎?”。王郁文啜泣道。
曾凌風無奈的道:“小文,你還年輕,以後會遇到更喜歡的人的,那時候你就會後悔了”
“要是遇不到呢?你負責嗎?還有,我真的還年輕嗎?”。王郁文盯著曾凌風。
曾凌風默然。
王郁文僅僅比曾凌風小了不到兩歲,今年已經二十七歲了。對女人來說,的確已經不再年輕。而曾凌風也清楚,這麼多年,她沒有和任何別的男人鬧出什麼曖昧,完全是為了他。只是,他已經欠下了太多的感情債,不敢再涉身其中,一直對此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罷了。
王郁文再次慢慢靠過來,俏臉貼在曾凌風臉上,輕聲道:“要了我,好不好?最起碼,你不討厭我,是吧?”
曾凌風撓撓頭,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但不可否認,王郁文性感火辣的胴體緊緊貼在懷裡,濕熱清香的氣息撲在耳朵上,自己的心卻是跳得厲害。尤其是在王郁文彈力驚人地翹臀壓迫下,自己的某個敏感部位,已經不受自己控制的再次蓬勃。
王郁文貼著曾凌風的臉,再不說話,淚水沾到曾凌風臉上,涼嗖嗖的。
曾凌風心亂如麻,有些觸動,又有些無奈。一時想推開王郁文,遠遠逃開;一時又想抱住王郁文,發洩心底深處那已經熊熊燃燒的yu火。
就在他茫然之際,突然下面一涼,王郁文柔嫩的小手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伸了進去,輕輕握住那團火熱。
曾凌風腦子裡就覺鍾鼓齊鳴,再忍不住,猛地抱起王郁文,一轉身,將她火熱的胴體壓在了沙發上。
啪嗒一聲,一只性感地黑色高跟墜花黑皮鞋被輕輕踢落,然後又是啪嗒一聲。隨後,火紅的緊身毛衣、雪白的保暖衣、黑色的xiong罩、牛仔褲、黑色的蕾絲小內內一件件落下,罩在了那雙精致充滿誘惑地小黑皮鞋上……
看著身下王郁文赤luo的胴體,雪白的肌膚,傲然高聳的**,以及那令人瘋狂的吊帶黑絲襪**,曾凌風血液沸騰,慢慢壓了上去。
王郁文筆直修長的**順從的分開,纖纖玉手緊張的扶著曾凌風雙臂,卻又有些好奇的抬頭向下望。
曾凌風有了很多女人,但這當口,是這種表現的還是頭次遇到,好笑之余又有一種別樣的刺激。曾凌風只覺全身血液都要燃燒,慢慢伏下……
“啊……”王郁文死命咬著嘴唇,雙手幾乎要抓破曾凌風胳膊,性感胴體更在沙發上拱起一個美妙的弧度,但很快就被曾凌風壓得再次深陷進沙發……
沙發咯吱吱的響著,開始節奏很慢,漸漸的快起來,到最後,就好像狂暴的雨點拍打荷葉,啪嗒啪嗒的響個不停。
在令人**蕩魄的女孩兒似痛苦又似享受的呻吟聲中,一條性感的黑絲襪**翹起,那塗著黑色小花、靚麗鮮艷的小腳,五根小巧可愛的腳趾繃緊,用力勾向腳心,彎曲出一個令任何成熟男人都知道意味著什麼、都會為之瘋狂的美妙曲線……
兩人間的陣地,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由客廳轉入了臥室。在那遺留著楚穎體香的閨床上,曾凌風和王郁文展開了男人與女人之間最慘烈的戰爭。王郁文一次又一次的挑起戰斗,但是稚嫩的她又怎是曾凌風這個老鳥的對手,一次次的都被毫無懸念的鎮壓。
……
王郁文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失去了知覺,她甚至記不得那到底是她第六次還是第七次攀上極樂的巔峰,她只記得那時的她已經被曾凌風搾干了最後一分力氣。
等王郁文慢慢睜開眼睛,就嚇了一跳。雖然隔著厚厚的窗簾,但臥室亮堂堂的。可想外面陽光明媚,王郁文驚叫著:“幾點啦?”就想爬起身,卻覺腰酸背痛,哎呦一聲,又趴在了床上。
耳邊傳來溫和地說話聲:“我給楚穎打電話了,叫她晚點回來,你再休息會兒”
王郁文無力的側過頭,翻白眼地力氣都沒了,恨恨道:“你個死人,你真是個變態,誰嫁給你算倒了八輩子血霉”伸手向身上摸去,就驚呼一聲,“咦?”身子卻是脫得光光的,倒是蓋了一條真絲絨被。
曾凌風笑道:“我幫你擦了身子,黏糊糊的睡覺不好受不是?”
看著王郁文裸露在粉色真絲絨被外性感的玉臂粉腿,曾凌風心裡又是一陣火熱,忙轉過了頭。
王郁文心裡就是一暖,曾大少還挺細心的。隨即想到他擦拭自己赤luo身體時的畫面,臉就一陣火熱。
昨晚,喝了點酒,有些興奮,加之早已打定主意要將自己的第一次給他,是以倒沒覺得怎麼害羞。但現在青天白日,自己一絲不掛,曾凌風就在身邊,王郁文才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隨即又想起了一件更要緊的事,就側頭問道:“凌風,你不會覺得我是不正經的女人吧?”
曾凌風見她緊張的盯著自己,心裡輕輕歎口氣,認真地道:“你覺得,有男人會認為將她的第一次給自己的女孩兒不正經嗎?”。
王郁文就松口氣,輕聲嘀咕:“那就好,我想把最美麗地印象留給你。”
過了一會兒,王郁文又問:“你真的這麼想?”
曾凌風笑道:“我不說了嗎,是男人就都這麼想。”
“對了,凌風,你今天下午要回丹興吧?”王郁文得到肯定的回答,心情也好了很多。
“嗯,我的飛機已經在首都機場准備好了,下午…起飛。”曾凌風點頭道。
就在這時候,曾凌風的電話響了起來。
曾凌風拿起一看,是自己老爹打來的。
“凌風,你來看看你鄧爺爺吧。”曾凌風才按下接聽鍵,老曾的聲音就從電話裡面傳來。
曾凌風吃了一驚,說道:“怎麼,爺爺……”
從今年七月份開始,老爺子的身體就變得十分虛弱了,不得不住進了三零一醫院。醫生檢查的結果是身體器官嚴重老化,誘多種疾病。曾凌風也去看望了很多次,對老爺子的身體,如今的他也是無能為力了。
這個倒是在情理之中,畢竟老爺子已經將近一百一十歲的高齡。如果不是他身體底子好,加上曾凌風這些年的先天真氣的維護,以及平常完善的醫療條件護理,尋常的老年人,焉能堅持到這個時候。
曾凌風原本就打算今天再去醫院看望老爺子,和老爺子說一陣話之後,便要返回丹興。不料這個時候,老爹打來電話,曾凌風第一時間就是感覺到老爺子身體不行了。
“老爺子堅持不肯用藥了,在那裡脾氣,你快點過來看看吧……”老曾有些沉重的說道。這些年,他進京之後,和老爺子相處的時間不少,再加上前些年老爺子對他的照顧,老曾對老爺子是非常感激的。
曾凌風不由愕然。
在這個關鍵時刻,老爺子竟然不肯用藥了,不知道唱的是哪一出。
“好,我馬上過來。”曾凌風也不多言,隨即掛斷電話,給王郁文說了一下自己有急事需要馬上離開,然後就驅車直赴三零一醫院高干特護病房。
老爺子所居的特護病房是一個獨立的院落,環境很是幽靜,門口有荷槍實彈的衛兵站崗。自然,曾大老板過來是不用檢查的。老爺子的衛士誰不認識曾凌風?
曾凌風還意外的發現,詹紫琳竟然也先到了。
“怎麼回事?”曾凌風一下車,隨即向滿臉焦急之色的詹紫琳發問。
“我也不知道,我也剛剛趕到不久。聽說從今天上午開始,爺爺就拒絕用藥把醫生和護士都轟了出去。我剛才進去給他做工作,也被罵了一頓。”詹紫琳急匆匆地說道。
曾凌風頓時哭笑不得,莫非老爺子孩心性作了?
“咱爸呢?”曾凌風一邊匆匆往病房裡趕,一邊低聲問道,“剛才他打電話給我,我還以為他先到了呢。”
“在路上,很快就過來了……我也是爸打電話通知我的,不過,我這裡距離比較近,就先到了。”詹紫琳回答道。
嚴格的來說,從大內趕過來是最近的,但是老爹畢竟是總理,不可能說來就來。而詹氏的總部就在海澱區中關村,驅車過來也就是半個小時的路程。而曾凌風從楚穎在首都東北方郊區的別墅趕過來,卻是花去了一個多小時,這還是運氣好,已經錯過了早上的上班高峰期,沒有遇到堵車,否則花去的時間還會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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