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聚變風雲 第三卷 第202章裸官問題
    第202章裸官問題

    曾凌風他們並未等到澳網結束再回國,而是在十九號,也就是澳網的第三比賽日的所有比賽結束之後,就返回了國內。

    “凌風”號並沒有直接飛回丹興,而是再次降落首都機場。老曾又向曾凌風問計,老爹有請,曾凌風自然不敢怠慢。

    一見面,曾凌風就問道:“老爸,是什麼事情讓你這麼火急火燎的把我叫回來啊?”

    老曾就瞪了曾凌風一眼,說道:“小子,我看你是在外面玩野了,樂不思蜀吧”

    曾凌風尷尬的笑了笑,貌似他最近還真有樂不思蜀的跡象呢。現在已經是臘月十六,還有兩個星期就是過年了。

    “這事情先放在一邊。說說正事吧,你以前不是和我提過那個裸官的事情嗎,我有意在政治局會議上提出來一下,你覺得怎麼樣?”老曾問道。

    “爸,你決定了?”曾凌風看了看自己的老爹,問道。

    事實上,這個問題,早在一年之前,曾凌風就和老爹提起過。而在09年深圳市第一次對“裸官”的任職進行限制之後,曾凌風也再次和老曾提起過這件事情。

    2009年11月27日前後,深圳監督官員下猛藥:配偶和子女非因工作需要在國(境)外定居或者加入外國國籍、取得永久居留權的“裸體官員”,不得擔任黨政“一把手”和重要部門的班子成員。深圳這一舉措深得網民支持與擁護,網上一片叫好聲。

    深圳此舉開了監督官員之先河,打中了“裸體官員”之七寸。公眾可以理直氣壯地監督:誰“裸”誰下台。打破了“裸體官員”一邊在國內做一官,一邊大搞腐敗撈個盆滿缽盈和觀察動向伺機腳底抹油———逃跑的黃粱美夢。

    在曾凌風看來,這種監督機制應該在全國推廣,別讓其偏安於一隅。

    “裸體官員”把妻子兒女移民國外,自己在國內做官大搞腐敗,並伺機逃跑,是對黨、對國家、對民族的背叛和不忠,沒有資格擔任領導干部。深圳只禁止“裸體官員”不得擔任“黨政‘一把手’和重要部門的班子成員”,在曾凌風看來,還是有些缺憾和不足。禁“裸體官員”應擴大到副處級以上實職和實權官員,這樣才杜絕腐敗“裸體官員”。

    要細化“裸體官員”不得擔任“一把手”的規定,使該項制度具有可操作性。具體來說,如何識別“工作需要”和“非因工作需要”,如何預防、發現、監督和懲處“裸體官員”,需要配套制度,防止部分“裸體官員”鑽空子,防止有漏網之魚。

    好制度還需要公眾參與,要賦予公眾對官員和“裸體官員”的相關信息有知情權、參與權、表達以和監督權。

    只是,當曾凌風將這樣的建議向自己老爹提出來的時候,老曾將他的建議給擱置了。

    一來,那時候老曾還在四川任職,只能算是一方諸侯,雖然位列政治局,但是,在這樣的大問題上,發言權還不夠。

    二來,這個問題牽扯太大,提出來會觸動很多人的利益,反彈將非常激烈。而那個時候,國家正處在經濟危機的邊緣,國家的主要力量應該集中在解決經濟危機上面。

    事實上,“裸官”現象在一些官員中早已暗中流行。近些年來,越來越多的官員在大權在握,炙手可熱之時,將妻兒全部移民海外。這樣既便於將腐敗所得轉移出境,又為自己腐敗行為一旦暴露留好後路。即使不慎“翻船”、外逃又未成功,一人“受過”,也可保得家人安全富足。

    就像是前些年落網的“拉鏈市長”龐家鈺就是一個“裸官”。其妻兒早在他大權獨攬的時候,於2002年移民加拿大。龐家鈺自己在國內當官腐敗、將家屬移居海外,直至2008年6月被判刑。

    而事實上,“裸官”如龐家鈺未能出逃而落網者,遠少於成功出逃者。“能撈就撈,不行就跑,跑了就了”,似乎已成了貪官們心照不宣的“心訣”。而成功外逃,則又說明貪官的准備是行之有效的。

    2006年6月,涉案金額高達億元的周金伙,在被中紀委“雙規”前夕逃往境外,至今未歸案。據說,周金伙出逃前,還在自己辦公桌上放了一封信,告訴紀檢部門自己遠走高飛了,不要再費勁找他。另據報道,周金伙之妻子早已移居美國,並有美國綠卡,這就為周金伙此次外逃美國留下了後路。另外,為其生育一子的情婦也早已移居香港。一家人及情婦現在都在境外享福了。

    中國銀行黑龍江河松街支行行長高山案。這家伙更絕,涉案金額超過10億元人民幣的高山,在職時拿著銀行的錢十幾次從容出國考察,其目的就是為了安置老婆移民及為自己找後路。他的老婆成功移民加拿大後,他把大量的資金轉移到境外多個私人賬戶上去,然後宣布和妻子離婚。有意思的是,高山成功移民加拿大後,卻聲稱自己已身無分文,靠前妻救濟,這是何等的奸詐?

    2002年4月,河南省煙草專賣局局長蔣基芳的經濟問題被群眾舉報後,引起了紀檢部門的注意,蔣基芳在嗅到“風聲不對”後,不露痕跡地投奔到早已定居美國的妻子和一雙兒女身旁,享受天倫之樂去了。

    黑龍江省石油公司原總經理劉佐卿,非法向國外轉移資金達1億元之多,然後攜帶一家八口逃到國外。

    原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成克傑非法聚斂幾千萬元巨額贓款,大都轉移到香港情婦的名下或存在境外銀行裡,夢想著有朝一日境外置業,周游列國,與情婦沉湎於另一種“溫柔富貴鄉”,可惜過早地被發現了。

    這類貪官走的是“分步出逃法”:先以種種“合理的”名目,將妻子兒女弄出境外,然後暗渡陳倉,將巨額國有資產非法轉移出境,以解決一家老小的後顧之憂,貪官自己則暫時留在國內以掩人耳目,一旦有風吹草動,便迅速抽身外逃,溜之大吉。一旦貪官外逃,有關部門再想抓捕就難上加難了。

    在中外交流日益頻繁的今天,官員的妻兒當然也有出國的權力,只要他們出國的錢不是貪官貪來的。但國家在加大反腐敗措施的時候,也有必要加強對那些妻兒都移居國外的“裸體做官”者的管理,以滅了那些貪官“無後顧之憂”的狂貪妄想。

    現在,自己老爹終於下定決心治理“裸官”,曾凌風是感到非常滿意的。

    “老爸,對於‘裸官’現象,必須從嚴對待。說句不該說的話,‘祼官’既已扎根於友邦、而暫時委身中國,那麼在處理政務時他們的屁股會坐在哪裡?讓國人如何能相信他們對中國的忠誠?所謂‘非吾族類,其心必異;狼子野心、不可不防’。如果百姓疑心於‘祼官’,最終必將遷怒於執政黨及其政府。如此,黨和政府將何以自證清白?如何自處、如何取得百姓的信任?”曾凌風對老曾說道。

    “凌風,你的想法,我也很理解。但是這路要一步一步的走,飯要一口一口的吃。”老曾說道。

    對於父親的顧忌,曾凌風還是理解的。畢竟,彼此所處的位置不同,思考的方式也不同。曾凌風雖然在國際上有著超出老曾的影響力,但是,他畢竟只是一個私人公司的老板,在這個公司裡,他的話就是聖旨,沒有人敢違背。但是,老曾卻是管理著一個國家的事情,處理事情,顯然不能像曾凌風那麼辦。否則,就真的要出大亂子了。

    “事情可以一步步的來,但是,在這個過程中,必須要把握好方向,別走走的就走到岔道上去了。”曾凌風笑道。

    曾垂普就給了曾凌風一巴掌,這小子,也太損了,居然敢這樣和老子說話。

    曾凌風乖乖的讓老爹拍了一巴掌,又說道:“老爸,說起這個‘裸官’,我得提醒你一下,好像鐵道部的那位希望副總工程師就是這個行列裡面的人呢。”

    “希望副總工程師?你怎麼會注意他?”老曾有些意外。

    曾凌風所說的這位希望副總工程師,大名章希望,他同時還是現任鐵道部運輸局局長。這樣的一號人物,在一般人看來,算是一號大鱷了。但是,卻是不應該進入曾凌風的視線的,畢竟,他只是享受副部級待遇而也,事實上只是一個正廳級官員。

    “呵呵,這也是意外。我之前在美國遇到過一次這位希望副總工程師的兒子,那出手可不是一般的大方啊,讓我都感到汗顏。”曾凌風隨口忽悠道。

    事實上,他根本不認識什麼章希望,更不認識章希望的兒子。他說出這些,只是因為前世的一個記憶,一個即將發生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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