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聚變風雲 第三卷 第118章蘇伊士
    第118章蘇伊士

    1952年7月,阿卜杜勒納賽爾領導埃及人民推翻法魯克封建王朝,維護民族獨立和收復運河控制權的鬥爭空前高漲。1956年6月,駐紮在運河區的8萬英國軍隊被迫撤離。同年7月26日,納賽爾順應民意,在亞歷山大城宣佈蘇伊士運河國有化。當晚,那裡有25萬群眾走上街頭表示支持和歡慶。同時,塞得港有幾萬人湧向運河口,將豎立在那裡的德萊塞普的雕像推倒。這樣,由法、英兩國霸佔長達87年之久的蘇伊士運河終於回到埃及人民手裡。當時,許多埃及人從遙遠的南方和西部趕來,站在河岸上歡呼,將一把把熱淚拋灑到滾滾的水流中。

    運河國有化猶如「卡斷歐洲殖民主義體系的咽喉」,英、法兩國豈能心甘。他們先是凍結埃及在歐洲銀行的資產,撤走導航人員。隨後與以色列勾結,攜手攻打埃及。1956年10月29日,以色列出動45萬軍隊,分四路向埃及進攻。兩天後,法國和英國也向埃及發動進攻,威逼埃及必須向所有國家的船隻開放運河。埃及的回答是,當即沉掉滯留在運河中的四十多條船隻,阻斷運河的通航。法、英、以三國的侵略行經,遭到埃及人民的頑強抵抗和世界各國人民的強烈反對。11月6日,通過聯合國實現停火,英、法、以三國軍隊被迫撤離。次年4月,埃及清除沉船,運河又重新開放。

    圍繞蘇伊士運河的鬥爭到此並未結束。1967年5月22日,為支持巴勒斯坦人民爭取民族獨立與解放的鬥爭,納賽爾總統下令封鎖蘇伊士運河南出口附近的亞喀巴灣,不准以色列船隻和運送以色列物資的所有外國船隻通過。以色列於6月5日對埃及發動大規模空襲和地面進攻。塞得港是埃及遭襲的城市之一。不少軍人和平民百姓在戰鬥中犧牲。在市中心的廣場上,後來修建有一座高大的紀念碑,紀念那些為保衛運河而犧牲的烈士。廣場旁邊的博物館則展出著抗擊侵略者的各種實物和圖片,包括血跡斑斑的軍裝和阿拉伯長袍。這場戰爭只延續6天時間,以色列侵佔了蘇伊士運河東岸整個西奈半島的6萬多平方公里土地。埃及被迫再次將運河關閉。

    為洗刷這次戰爭造成的民族恥辱,埃及聯合敘利亞於1973年10月6日向以色列發動突然襲擊。埃及派遣200多架戰鬥機,安排4000多門火炮,向盤據在運河東岸的以色列軍隊發動猛烈攻勢。緊接著,埃及調動10萬軍隊和1000多輛坦克強渡運河,很快就控制東岸縱深約10至15公里寬的地帶。但是,以色列軍隊則偷渡運河,佔領運河西岸大片土地,並包圍蘇伊士城。蘇伊士城軍民總動員,設路障,埋地雷,進行英勇卓絕的反抗。

    在一百多天的戰鬥中,蘇伊士城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建築遭到毀壞,但始終沒讓一個以色列士兵能打進城來。我曾幾次來到被譽為「英雄城市」的蘇伊士城,看到河濱大道旁龜匐著一輛深褐色的以色列坦克。據說,這輛坦克是當年蘇伊士城保衛戰時被一位年僅14歲的埃及少年炸毀的。埃及人民將它保存下來,既是對小英雄的表彰,也是對後人的警示,更是對侵略者的警告。

    從1948年以色列建國起,阿拉伯國家先後同以色列發生四次大規模軍事衝突,雙方都受到災難性的影響,雙方都希望和平。1974年1月,以色列同意從西奈半島的西部撤軍。次年6月,關閉8年之久的蘇伊士運河重新開放。1979年3月,埃及同以色列正式簽署和平條約,結束兩國之間長達31年的戰爭狀態。以色列承諾在3年內完全撤出西奈半島,埃及則允許以色列船隻自由通過蘇伊士運河。

    至此,這條以埃及人民血肉鑄就的運河,才算是真正的掌握在了埃及人的手中,成為了埃及政府的一棵搖錢樹。多年來,蘇伊士運河承擔著全世界14的海運貿易,亞歐之間除石油外的一般貨物海運,80經過蘇伊士運河。

    今日的蘇伊士運河已建立起包括人造衛星、光纜發射網絡、雷達網在內的高科技航運電子通訊監控系統,配備了技術先進、型號齊全的挖泥、救護船隊,還在位於運河地中海出入口的塞得港和紅海出入口的陶菲克港擁有現代化船廠。這些成龍配套的先進設備能夠保障運河長年累月的航行安全,為過往船隻提供各種優質服務和檢修。

    蘇伊士運河的收入是埃及僅次於僑匯和旅遊的第三大外匯收入來源。運河管理局統計報告顯示,自1975年6月重新啟用到2000年6月的25年裡,蘇伊士運河共為埃及國民經濟創收300多億美元,是蘇伊士運河自1869年11月正式建成啟用到1967年6月因中東戰爭而關閉的98年間收入總和的6倍。進入本世紀,隨著通航能力和管理水平的不斷提高,運河收入逐年大幅度增長,2002年首次突破20億美元,去年再創歷史新高,達到美元。

    蘇伊士運河航運事業持續的發展也促進了運河兩岸地區的經濟繁榮。蘇伊士運河西岸屬於非洲大陸,北起地中海塞得港,南至紅海陶菲克港,東岸全線為地處亞洲的西奈半島。1980年,第一條連接亞非兩大洲的蘇伊士運河海底隧道建成通車,它由著名的蘇伊士城北部通往西奈半島,大大方便了運河兩岸的陸路交通運輸。

    本世紀初,蘇伊士運河地區又先後建起了橫跨運河、連接亞非兩地的法爾丹鋼鐵鐵路大橋和全國最大的現代化公路通車吊橋——穆巴拉克和平橋以及四通八達的現代化公路。蘇伊士、伊斯梅利亞、塞得港等運河沿岸主要港口城市如今已經發展成為新型現代化綜合性城市。毗鄰運河的蘇伊士灣西北、西奈半島等昔日的荒漠地區從上世紀90年代起陸續興建起一批現代化海港、旅遊城市、經濟特區和外貿合作基地。

    但是,因為這條運河實在是太過重要,西方國家勢必不會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埃及人擁有它。可以預見,這條運河未來的命運仍然充滿變數。而且,由於歐亞航道經蘇士運河過紅海後要經過亞丁灣,近年索馬裡海盜的猖獗使這條航道也面臨嚴重安全威脅。

    運河的河道不太寬,最窄的地方只有60多米。一進運河入口,航行沒多遠,便有一座清真寺,伊斯蘭風格顯著。運河的兩岸都有數米高的沙丘,植被很少。在每隔幾百米的沙丘上,都建有埃及士兵的哨所,每隔幾公里,還會有規模更大一些的軍營。運河靠近埃及首都這一側的岸邊,全部用護欄圈起,據引水員介紹,這是防止遊客進入運河區。運河上大部分橋樑都採用浮橋的形式,「丹興」號經過的時候,能望見很多處浮橋和它們旁邊等待過河的汽車。

    西奈半島最高峰西奈山,就是猶太人先知摩西接受十誡的地方。「丹興」號航行在運河之上,曾凌風隨意放飛思緒,憑借想像穿越歷史,整個人彷彿沉浸在古老的歲月裡。倏然回過神來,揉揉眼睛定定神,放眼望去沙丘相連,當年摩西率子民所走的「西奈曠野」,那種禿嶺沙原的景觀似乎亙古未變。

    突然,鄭語夢有些詫異的叫了起來:「凌風,你看,那裡有好多人還有,他們騎著的就是駱駝嗎?」。

    曾凌風順著鄭語夢手所指的方向看去,就在距離運河不遠的岸上,一支大約三四十人組成的駝隊,正在前行。甚至,曾凌風站在「丹興」號的甲板上都能聽見那傳來的悠揚的駝鈴聲。

    曾凌風點點頭,說道:「說的,夢兒,那就是駱駝」

    鄭語夢用有些癡迷的聲音說道:「真想有一天能夠騎著駱駝,在沙漠裡走上一圈啊」

    曾凌風苦笑,這女孩子做起夢來,那是真的不計後果。

    曾凌風很清楚,要真的是讓她騎著駱駝,穿行在茫茫的大漠中,恐怕要不了多少時間,她就會厭倦了吧。

    不過,曾凌風卻是英明的沒有接話,只是陪著她,靜靜的看著駝隊。

    鄭語夢突然說道:「凌風,你還記得那次元旦晚會上你唱的歌嗎?」。

    曾凌風一愣,卻是記不起鄭語夢所指為何了。

    不過,鄭語夢卻是輕哼了起來:

    攀登高峰望故鄉,黃沙萬里長。

    何處傳來駝鈴聲,聲聲敲心坎。

    盼望踏上思念路,飛縱千里山。

    天邊歸燕披殘霞,鄉關在何方。

    風沙揮不去印在,歷史的血痕,

    風沙飛不去蒼白,海棠血淚。

    黃沙吹老了歲月,吹不老我的思念。

    曾經多少個今夜,夢迴秦關。

    ……

    看著漸漸消失在遠方的駝隊,聽著鄭語夢輕聲的吟唱,曾凌風有些癡了。

    航行到了伊斯美利亞,城市的輪廓才顯現出來。距城市不遠有一座標誌性的建築,是埃及紀念中東戰爭所立下的,挺有個性——一把帶導血槽的刺刀,垂直指向天空曾凌風對於中東戰爭知道的不多,所以無法瞭解埃及人內心對於中東戰爭的想法。但是,有一點是不可否認的,戰爭的開始就是災難的開始,災難需要太多的人付出,付出青春,甚至生命,而付出最多的往往是無辜的平民。

    「丹興」號繼續南行,很快就在伊斯美利亞市民驚呆的目光中,消失在了遠方。

    不久,「丹興」號就進入了運河的中轉站——大苦湖,這是南下船隻的待泊區,只有等北上的船隻通過以後,在此待泊的船隻才能通過。「丹興」號也不例外,只得跟在長長的船隊後面,靜等通航時間的到來。

    大苦湖,初次,聽到這個名字彷彿有點淒涼感,等到來,才知道這淒涼感是應該存在的。大苦湖面積約有25平方公里,湖的周圍植物不多,只有遠處的椰棗林現出的一點蒼茫的綠色給人們帶來一絲視覺上的安慰。曾凌風去過甘肅,也去過西疆,但是,在他看來,這裡的自然環境惡劣的比甘肅和西疆都還不如。

    不過,曾凌風他們比較幸運,這個時段,北上的船隻剛好不是太多,他們也就是在那裡停泊了大約一個小時的樣子,就繼續踏上了南下的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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