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
「法克,怎,怎麼會這樣?」此刻的維也納軍歌臉絲毫看不到中年人應該有的那股沉穩,已經心緒大亂!
沒辦法,剛才的情況這些N已經看在眼裡了,以一人和一精靈之力對抗全城之兵且輕鬆寫意,這種能力遠遠凌駕於這些N之,懂得明哲保身這個道理的頌揚戰歌自然不敢再和我相爭,以我現在的能力,擊殺他實在太容易了。&&
可是,我居然選擇了招安。
而且,不但招安,而且還讓他們全身而退,和百姓們一起撤到了聯軍部隊的大後方。
話所,那個頌揚戰歌·卡爾德隆還真是挺會拍馬屁的,剛剛投降就走到了菲兒的身旁,單膝下跪,一直親吻著菲兒的戰靴。
泉槿都有些受不了了,「誒,好噁心,他會不會有口臭?」
我桀桀一笑,「我倒不擔心這個,就是不知道老闆昨晚洗腳了沒有。」
菲兒咬牙切齒,「魂淡受受少理我,我現在恨死你了,你給我滾一邊去!」
我仍舊嬉皮笑臉,可是菲兒還真的就把我徹底無視了。
我知道,菲兒仍舊在生我的氣,而且,她和所有知情者一樣,都特別擔心我和獨戀秋雨。
頌歌戰團和N這麼一撤兵,守城的奧地利玩家都吃不住勁了,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著我,眼中寫滿了無奈和無解,很多非維也納之歌軍團的玩家已經無可奈何的下線了,這也就意味著,他們將在城戰結束前無法登陸遊戲。
我的目光轉向了維也納軍歌,冷笑道,「大勢已去,放棄,不要再造成無謂的犧牲了。」
維也納軍歌臉色鐵青,「為什麼,為什麼……」
「你是想說,為什麼戰神軍團按兵不動麼?」我掃了掃四下,「等到戰役結束,我會慢慢告訴你的。現在我就問你一句話,投降不投降?」
維也納軍歌牙齒都發出了碎裂的聲音,怒吼聲震盪耳膜,「下地獄去,羅子非!」
我的眼中籠了猩紅色的殺意,「都死!」
……
戰火頻仍,慘烈的場景使我不想用言語形容,鐵腕治軍的我作為戰役總指揮,遵循的原則只有一個,那就是不投降就滅亡。由於維也納之歌的玩家絕大多數都在負隅頑抗,所以我毫不手軟,連坐騎都沒有騎乘,就在城牆掀起了一陣陣的腥風血雨!
此刻,裝備、等級、掌控力的壓制已經達到了頂點,強制扣血的數字從我頭接連不斷的冒出,卻根本殺不死我,這些玩家絕望了,也許在這一刻,我真的是他們心中的魔鬼,真的是傳聞中的東方惡魔。我冷酷,我無情,我摧殘了一切敢於阻擋我生路的玩家,把他們撕成了碎片,斬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屍體!
戰役,比我想像中的進程還要快,隨著四個魔隕炮台盡數被毀,空中部隊結合地面部隊,在短短40分鐘之內就攻破了頌歌城的四個城門,很快就把對方的城戰人數點殺的只剩下了5%以下!
最終,我們在城市的中心部位,以泰山壓頂之勢把對方團團圍住。
此刻,周圍幾乎是安靜的,戰火即將熄滅,硝煙也行將散盡,唯有一個小女孩的哭聲令人心慌。
這個小女孩,正是維也納輓歌,安東尼·基爾薩的私生女。
能保護她的只剩下了面前殘存不多的維也納之歌的核心玩家,不過以這些玩家的能力,恐怕經不起我的一個強力群技。我經也沒有痛下殺手,而是快步走出人群,來到了他的面前,「放棄,我只要頌歌城。」
維也納輓歌哭得唏哩嘩啦,狠狠的罵著我,「你這大壞蛋,你毀了頌歌城,你也要把爸爸的生命毀掉,你這殺人犯!」
這時,獨戀秋雨走到了我的面前,衝著那些維也納之歌的玩家揮了揮劍,「都下線,我有些話要和小妹妹聊聊。」
維也納之歌的玩家沒有說話,也沒有人動彈。
此刻,倒是菲兒很有手腕,一揮手,命令軍團全體玩家後撤百米。
這一下,維也納之歌的玩家徹底崩潰了除了面前的維也納軍歌和維也納輓歌,其他玩家都噙著淚撕碎了回城卷。
不過,他們並不算亡國,因為奧地利第二軍團保有奧地利區唯一一座二級主城的控制權,只要這座主城不淪陷,奧地利區理論還是存在的。
我也沒把事情做得太絕,那座主城我是不會要的,我想要的,只是安東尼·基爾薩的命,他不死,我心難安,他不死,就會有更多的人被他所害,為他所累。
看著這些玩家相繼下線,我們的玩家也都撤出了城外,只把這裡留給了我、獨戀秋雨和對方的兩個玩家。
寶貝怕我有失,不肯離開,在半空中盤旋,一雙清澈的紫色眸子警覺的盯著地面。
此刻,我看了看時間,不由微微一笑,拍了拍手。
這時,就在傳送師的身邊,一個高大的鐵盔獸人玩家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
這傢伙人高馬大,身材壯實,左右手各握著一把金色的戰斧。
「帕奇維克少爺!」維也納軍歌一看到帕奇維克·基爾薩,頓時激動了,「帕奇維克少爺,你總算來了!頌歌城有救了!」
帕奇維克·基爾薩冷冷一笑,走到了維也納輓歌的面前,摸了摸她的頭,問道,「你就是安東尼的女兒?」
維也納輓歌先是一愣,隨後點了點頭,「事到如今,我沒法隱瞞了,沒錯,我就是安東尼的女兒,哥哥,救我,救救咱們的爸爸。」
帕奇維克·基爾薩近乎殘忍的搖了搖頭,「對不起,他不是我爸爸……我爸爸叫保羅·洛薩,我的真名是馬爾斯·洛薩。帕奇維克·基爾薩這個名字已經不存在了。」
這一刻,兩個奧地利的玩家都大驚失色。
維也納軍歌試探著問道,「這,這到底怎麼回事?」
帕奇維克……呃不,應該是馬爾斯·洛薩面帶苦澀,微微一笑,「曉雨,謝謝你,謝謝你幫我解開了我身世的秘密。」
獨戀秋雨歎了口氣,「也許我真的不應該幫你查到這件事。」
馬爾斯·洛薩的目光轉向了維也納軍歌,「查理,你是安東尼的心腹,也是兩個貼身管家中的一個,咱們平時關係莫逆,你一直對我推心置腹……」
維也納軍歌尷尬一笑,「別這麼說,少爺,我還是保守了一個秘密,一直對你諱莫如深。」
「其實,安東尼有私生女的秘密,我早就知道了,我只是不敢相信,安東尼當年居然會隱瞞養母的死因,我更不敢相信,一直視我為親生兒子的養父安東尼,居然為了利益逼死了我的親生父母。」
一石激起千層浪,馬爾斯·洛薩貌似平靜的話語,卻一下子打破了面前本來就很尷尬的氣氛!
維也納軍歌也楞住了,「少爺,你……你說得都是真的?」
「查理,你和我認識了多少年了,我對你撒過謊嗎?」
維也納軍歌的目光又轉向了獨戀秋雨,「黃小姐……」
獨戀秋雨也點了點頭,「查理,我知道你因為安東尼的蠱惑,非常恨我,可是不管你相信不相信,馬爾斯說的都是真的,這也是他為什麼沒有出兵相助的原因。」
維也納軍歌臉色煞白,「我的帝,這,這怎麼可能……安東尼老爺他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獨戀秋雨繼續雪加霜,「我知道查理你非常恨我,恨我背叛了安東尼,甚至還恨我傷害了他的身體。可是你知道嗎?你以前愛如珍寶的黃大小姐,差一點就在中國青島的五星級賓館裡被那禽污,如果不是羅子非及時趕到,黃大小姐已經羞憤自殺了。你更不會知道,在中國長沙,他派出了的一名殺手差一點就擊碎了黃大小姐的頭蓋骨,差一點就一刀要了黃大小姐最愛的弟弟的命,你更不會知道,就在此刻,他的殺手就在對面的某個寫字樓中,隨時準備結果了我的性命。」
維也納軍歌傻了,目光呆滯的轉向了馬爾斯·洛薩。
馬爾斯·洛薩又一次近乎殘忍的點了點頭,「曉雨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維也納軍歌徹底崩潰了,嘴唇顫動了許久之後,終於從背包中顫巍巍的掏出了回城卷,摸了摸維也納輓歌的頭,「二小姐,下線。」
話音剛落,只聽見「噗嗤」一聲響,維也納輓歌失聲尖叫,一把犀利的長劍已經戳透了她嬌小的身軀,猩紅色的劍芒,一滴殷紅色鮮血濺落在了地!
出手的,居然是維也納軍歌!
如此一來,頌歌城攻堅戰結束了,隨著小蘿莉的身軀緩緩的,不甘的倒在地,戰鬥理論結束了,現在只能小蘿莉的主神恩惠的光芒散去。
維也納軍歌狂笑著走遠了,此刻他估計已經瘋了。
……
馬爾斯·洛薩的目光轉向了我,用試探的口吻徵詢我的意見,「羅,能不能讓我抱抱姐姐?就一次,一次就好。」
我歎了口氣,無奈的扭過了頭,「好,就一次。」
話音剛落,他一把抱住了獨戀秋雨,發了瘋似的嚎啕痛哭,「姐姐,咱們怎麼會有那麼一個不堪的爸爸!他不是人!他居然逼死了我的親生父母,他居然,居然還……」
獨戀秋雨微微一愣,「他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