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台之上,周牧收到鬼王的傳信,再次來到了這裡。剛才周牧離開陽台後還真就是去散步去了,他在公園裡散步,在公園附近吃了晚飯,還去附近的洗腳店裡洗了個腳做了個按摩。
時間過去了三四個小時,周牧暴躁的心情已經平復下來,只是在周牧的耳垂上的火辣的疼痛若有若無的刺激著周牧的殺念,這一絲殺念纏繞在眉間始終揮之不去。
「這就是剛才的殺手?」周牧語氣淡淡,左手摸著下吧下帶著點刺的鬍鬚,這兩天連續大戰,情緒起起落落,周牧的下巴上不知不覺的長了點鬍鬚茬。
鬼王一把拍在殺手隱殺的身上,將他弄醒,而後對周牧恭敬的回道:「是的,剛才向您開槍的就是他,而且他還是個會隱身的變異者!」
周牧此時有些滿不在乎的意思,吊兒郎當的般靠在柵欄上,口中叼著牙籤淡淡的對鬼王問道:「有說為什麼要殺我了嗎?」淡淡的語氣中卻含著狂風暴雨般的殺念,地上的隱殺也算是殺人無數了,可是此時被周牧的殺念一激,他看向周牧的眼神中不由得帶上了一絲恐懼。
「還沒有審問!」鬼王如實回道。
周牧漠然的看著地上的隱殺,面無表情的面容上忽然對他笑了笑,很友好的笑容,但是卻看得地上的隱殺心裡發寒,毛髮都豎立了起來。
周牧看著地上殺手臉上帶著些許恐懼的表情,心裡感到特別的快意:「去讀取他的記憶,吞噬他的靈魂,佔據他的肉身,以後好有個身份跟在我身邊!」周牧轉身看向陽台的夜景,對著身後的鬼王吩咐道。
「你們想幹什麼?」隱殺趴在地上,有些不明白周牧他們說的話,他本以為自己被抓住肯定會被嚴刑拷打,他都做好準備了,他們一用暴力,自己就馬上招供,可是此時他們卻說什麼吞噬靈魂,佔據肉身什麼的,這些是什麼?他心裡隱隱的感覺到了絲不安。
鬼王走到他身前,拍了拍隱殺的臉,猙獰的臉上對著他嘿嘿的笑著:「你放心,你會好好的活在這世界上的,你身邊的一切我都會替你照顧好的……」鬼王咧著嘴,再次把隱殺打暈,而後身體化作鬼霧撲向隱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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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市閆少青家中,閆少青正和他家老爺子在他家陽台上品茶座談。閆少青家的房子並不是別墅,這是他們擺放在明面上的房子,只是一套三室一廳200多平米的房子,他們家三個人住在這一套房子裡,倒也寬敞的很。此時他們父子兩正在閆少青他老爹的主臥室外的陽台上泡著功夫茶聊天。
「爸,那個周牧的事,你是怎麼解決的呢?」閆少青小心翼翼的問道,今天中午他和周牧吃完飯就趕緊給他家裡的老爸打了電話,說了些自己這邊的狀況,電話裡閆曉剛直接就讓他在下午回了f市裡,一切的事情交給他處理。
閆曉剛不疾不徐的品嚐著杯中的鐵觀音,神情很是淡然:「怎麼處理這事,你就不用管了,以後做事給我仔細點,沒調查清楚別人的背景前,別在給我胡亂出手了。」
閆少青有些畏懼的看著他老爹唯唯諾諾的應是著,閆少青清楚他老爹的為人,別看他平時對人和和氣氣的一副很隨和的樣子,但是他做起事來從來是乾脆而果斷,毫不留情的。
「這兩天你就好好的呆在家裡吧,這麼大的人了,做事還毛毛躁躁的,不像個話!」閆曉剛繼續教訓道。
「知道了,我以後會注意的,以後會改過的!」閆少青在他老爹面溫順的就像只綿羊一樣,閆曉剛說什麼他就應什麼,不敢有絲毫的反抗。
「想改過?你沒機會了!要改過到地獄裡去改過吧!」清淡而冰冷的聲音自陽台外傳來,閆少青家住在這棟樓的六層,樓下的路燈的光亮已經照射不到這邊,他們只能借助著隔壁樓住戶房間裡的燈光,模糊的看到一個穿著白色休閒襯衫的人懸空站在他們陽台外。
「你是誰?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閆少青的老爹閆曉剛見到凌空而立的人影也不驚訝,臉上神色依然鎮定。
「送你們下地獄的意思!」黑暗中,人影緩步走向他們的陽台,燈光下,來人的臉龐被閆少青父子兩看了個清楚。
「你是周牧?你還沒死?」閆曉剛看到周牧,回想起了今天下午閆少青傳給自己的那些周牧的資料,上面就有他的照片。
周牧虛空踏步的來到他們的陽台上,一手抓起坐在閆曉剛對面的閆少青,把他扔在地下,自己坐在了他的座位上:「沒錯,就是我!我沒死是不是感覺很驚訝?本來我是不準備殺你們的,只打算給你們點教訓而已,沒想到我不殺你,你倒是先動手請殺手來殺我了!」
「我要是知道那畜生得罪的是你這樣的殺伐無忌的變異者,我說什麼也不會請殺手對付你的!」閆曉剛微微苦笑,對於周牧把他兒子扔在地上毫不理會。
「能告訴我,為什麼要請殺手殺我嗎?」周牧對眼前的閆曉剛的鎮定有著些微的佩服,能在自己的殺意的鎖定下,還能淡然自若的和自己聊天,這個人的心性不簡單啊。
「你有張老撐腰,而我家少青卻把你得罪了個死,如果你請張老出手對付我的話,我的下場可想而知了吧!」閆曉剛的意思很簡單,你要讓我丟官,我就先下手讓你丟命,你死了自然萬事皆休。
「確實是這樣!你很不錯,真的很不錯。要不是我們處於敵對關係的話,我想我們可以成為朋友。」周牧對他的行事乾淨果斷,殺伐決斷非常的欣賞,此人的心性不比他差,周牧有種找到同類的感覺。
閆曉剛苦笑:「那還真是可惜了!」
「曉剛,什麼可惜了啊?都這麼晚了,你們父子兩還喝什麼茶啊,趕緊去洗洗睡了!」一個身材有些發胖的中年婦女,一手拿著浴巾,一手握住臥室的門把上,開門走進臥室,看到了陽台上的周牧。
閆曉剛看到自己的老婆進來了,神色有些慌張:「你,你怎麼進來了?還不快出去!」閆曉剛對進來的中年婦女怒喝道。
「不用出去了,都過來坐吧!」周牧淡淡的看了眼開門進來的中年婦女,打斷了閆曉剛的怒喝。
「不要殺她,她是無辜的,她什麼也不知道!」閆曉剛臉上終於難以保持淡定,對周牧急聲請求道。
周牧冷笑連連,從凳子上站起身,扭動了下脖子,對閆曉剛搖了搖頭寒聲道:「我們是同一種人,你應該知道我的決定的。既然她看到了我的面貌,那就算她倒霉了。你既然敢請殺手暗殺我,就要做好被我殺掉的準備!」
「什麼,你要殺我家老閆?」中年婦女聽到周牧要殺她丈夫,怒氣橫生的她張牙舞爪的撲向周牧,想要和周牧拚命。
周牧看著張牙舞爪毫無形象的中年婦女,神色冰冷的伸出左手手掌對著她,左手凌空一抓,那正撲向周牧的中年婦女的身體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抓破了一般,身體爆破開來,內臟、肉塊、血液飛濺了一房間。
中年婦女的血液飛濺了閆曉剛一臉,閆曉剛有些發愣的抹了一把臉,把他整張臉都抹了個通紅。
「為什麼要殺了她?她是無辜的啊!」臉上佈滿了他老婆血液的閆曉剛激動而憤怒的對周牧咆哮道。
看著一臉激動,一臉憤怒的閆曉剛,周牧此刻才有了一絲報復的快意,剛才的閆曉剛是在是太淡定了,淡定的就像是看破了生死的得道高僧似的。
「你不需要傷心,你們馬上就會再相聚了,我馬上就送你下去陪她。」周牧冷著臉看著閆曉剛,既然殺戒已開,周牧就沒打算再和他墨跡下去。
周牧伸出右手中指,手指指向閆曉剛,指間爆發出一團璀璨的紫光光束——閆曉剛被周牧一直擊穿胸口,一股股的鮮血自他那被洞穿的胸口中流出。
「到你了!」周牧連殺兩人,轉身看著自始自終都蹲在地下不說話的閆少青。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閆少青親眼看到自己的父母死慘死在自己的眼前,看著周牧緩緩的走向自己,臉色慘白的求饒道。
周牧神情木然的看著他,再次伸出右手,對著閆少青。
「哈哈,都死了,都死了,死得好啊,死了就沒人管我了,我要吃了你們,吃了你們!」面色慘白的閆少青忽然發了瘋似的咆哮著,他身體猛的向前一撲,撲到了他父親身體上。神情瘋狂的他,張口對準了閆曉剛胸口的血洞,大口大口的喝著從那血洞中流出的血液。而他這一撲,也剛好奪過了周牧的凌空一擊。
周牧看著閆少青如瘋似癲的模樣,臉上流露出一絲冷酷的笑意:「不管你是真瘋還是假瘋,今天你都必須得死!」
周牧冷酷無情的再次出手,這一擊閆少青沒能再躲過去,閆少青的小腹被周牧一拳洞穿。口中佈滿鮮血的閆少青怒睜著眼,指著周牧艱難的說道:「你,你,你好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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