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的藥店旁邊是一家仿真古玩店,賣工藝品的。這家店的老闆姓王,本來和隔壁的服裝店的老闆關係很好。可是前段時間不知道為什麼,隔壁的服裝店忽然關門改成了藥店。通過原來的服裝店老闆才知道,原來是有人通過關係把整個店面買了下來,而且違反先前的租約,把服裝店的的老闆給趕了出來。
王老闆為服裝店的老闆覺得很不值、不忿,同時也對藥店的老闆帶著一絲不滿。不過也就是不滿而已,他不會表現出什麼來。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和氣生財,沒必要和別人置氣的。
前天藥店開張了,王老闆看著藥店前的公告牌,心裡暗暗的鄙視,坐著等看笑話。免費為窮人治病?這天下窮人有多少?你一家藥店就算是再有錢,遲早也得賠錢到關門。
不過王老闆還沒看到藥店關門的笑話,倒是先看到了藥店門前的兩個混混。這兩個混混他太熟悉了,他每個月都要送一比錢到他們手裡。明明心裡狠得要死,明面上卻還得陪著笑臉,王老闆心裡恨他們恨得,他們化成灰他都能從味道上認出他們來。
現在好了,看這兩個混混的架勢,分明是隔壁的藥店沒有去拜山交保護費,他們來搗亂來了。情況也正如王老闆猜想的那樣,那兩個混混就坐在藥店的門前,把一些想上前買藥的人都嚇走了。而且還在藥店老闆下班的時候,弄來了一大堆的垃圾,堆在藥店的大門口。
這一切的一切王老闆都看在眼裡,不過他可不會去和藥店的老闆提醒,他只是靜靜的看著,等著看藥店老闆出醜。昨天藥店關門了,王老闆心裡暗暗好笑,今天早上藥店還是沒開門,王老闆覺得這店要開門有點難了。
早上九點鐘,藥店門口來了一大群的黑衣人,領頭的那個一臉凶悍表情的老大,王老闆不認識,不過其中一個一臉大鬍子的小弟王老闆卻見過。他是這步行街的**小頭頭,聽說是雷幫的一個分部的老大,小混混們都稱呼他為虎哥,他自己自稱老虎。在王老闆看來他們這麼大的陣仗這個藥店別想開下去了,這些混**的都找上門了。王老闆心裡樂呵呵的準備看藥店老闆的笑話。
這虎哥昨天上午在酒吧包間裡抱著著美媚,喝著小酒日子過得很滋潤,哪裡也沒去的他卻禍從天降,一幫警察突然闖了進來,將他帶走,直接把他給唬悶了頭。後來還是雷幫出面將他給保了出來,並被帶到金碧輝煌大酒店去見雷暴,被雷暴老大訓了一個下午。
周牧早上去了趟醫院,等來到藥店的時候已經是快十點了。在路上,周牧遠遠的就看到自己門口站了一幫黑衣人。周牧想到了自己門口的那兩個混混,又想到了門口的垃圾,再看現在這些人的架勢,周牧眼中冷芒一閃而過,面上不動聲色的走到藥店門口。
「你們有事嗎?」周牧躍過一眾的黑衣人,打開店門,轉身對黑衣人問道。臉上很平靜,平靜的讓人感到可怕。
「你是藥店的周牧周老闆?」雷暴自然不會對誰的問話都回答的,回話的是雷暴手下的一個小弟,平時做事還算機靈,被雷暴一直帶在身邊。
「對,我就是周牧。你們有病嗎?……都來這裡買藥?」周牧故意把『你們有病嗎?』和『來這裡買藥』中間做了個停頓,明著罵他們有病。
雷暴手下們被周牧當著面罵有病,臉色都變得很難看,這些混黑的,因為他們上不了檯面,所以他們會更加比常人在意面子問題。
「周先生你好,鄙人雷暴,這次是特地帶我兄弟給你來賠罪的。」別看雷暴一臉的凶悍相,他的心思可不像他的相貌那樣粗獷,相反他很有心思,也懂得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該忍的時候一定要忍。
「哦…我不認識你啊,更別說你兄弟了。咱們之間有什麼過節嗎?」周牧隨身坐在店面門口的台階上,也不請他們進店去坐,對他們可謂是蔑視加無視。
而正站在門外偷聽的王老闆,聽到黑衣人的頭頭自稱是雷暴,心臟不爭氣的狂跳了兩下。雷暴啊,整個z市的**老大,權勢滔天,是z市的無冕之王。如今他竟然向這個藥店的老闆道歉?王老闆不敢想像,這藥店老闆身後到底站著那一方大神?能讓雷暴主動上門來道歉!而看這藥店老闆的樣子,好像還不給面子。王老闆心裡不由得慶幸,還好自己沒有得罪他,不然自己這小店也遲早得關門。
「這個是老虎,就是他之前不小心得罪了您,您要打要罰,都隨便,只要您解氣就好。」雷暴一把將虎哥給拽了出來,把他擺在周牧面前,讓周牧自由處置他;嘴裡也是您啊您的尊稱著。
「別,他這麼大塊,我這一身肥肉可不是他的對手,你還是別為難我了。」周牧裝的很害怕的樣子,就是要看這些人的醜,一般敢得罪周牧的人,很少有人能好過了的。
「反抗,他敢~?您放心,他要是敢反抗,回頭我扒了他的皮。」雷暴也是看出來了,眼前這人就是裝瘋賣傻,讓自己故意難堪。不過周牧越是這樣,雷暴反而越小心了,自己這一大幫人站在這裡,在心裡上就能給人很大的壓力了,而周牧卻能無視這些壓力,還能在知道自己是誰後繼續戲耍自己,這就說明了這個人有很強的依仗。
「真的隨我處置?」周牧拿眼睛瞄著雷暴,好像在確認是說真的還是在說場面話。
「是的!」雷暴很肯定的點頭回道。
「那就剁碎了餵狗吧!」周牧很隨意的說著,好像隨便說著玩似的。
「喂狗?我們是誠心誠意來道歉的,請周先生你劃下道來,我們一定做到。」雷暴分不清楚周牧的話的意思,以為周牧是想繼續給他難堪。
「怎麼,我像是在開玩笑嗎?」語氣仍然是很隨意,很平常的一句話,說『自己不是開玩笑』只不過是強調了上一句的話而已。
雷暴心裡一寒,不是說笑就是真的要把老虎給剁碎了餵狗?殺人能說的這麼隨意,這到底誰是黑社會啊?
「老虎他雖然有得罪周先生的地方,但也罪不至死,還請周先生高抬貴手,放他一馬!」雷暴不可能在一眾小弟面前真的答應周牧這個條件的,如果他連自己的手下都能隨意出賣的話,他這個老大的位置也別想坐穩了!
「這就是你們道歉的誠意?」周牧拍拍屁股起身,一副你們沒誠意,那咱們就別談了的表情。
「周先生,你可以提別的條件,老虎跟了我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實在是下不去這個手啊。」雷暴看談話要破裂,也不管什麼老大的形象趕緊走上前去。
除靈會所的大名對他來說壓力實在是太大了,那裡邊都是非人類的存在,要搞死他一個小小的雷暴就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由不得他不低頭。
「饒掉他也可以,你給我準備五百條野生活蛇給我,這事就算了!」周牧開出條件,劃出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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