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奪情:搶我前妻,休想! 正文 522傾番外:你就是隻豬
    522傾番外:你就是隻豬——

    ?警員仔細打量了她幾眼,嘴裡嘟囔的兩句,「等等啊」。

    不足片刻的功夫就端了一碗白水過來,牢房裡的所有人都虎視眈眈的看著這碗白開水,迪拜天氣悶熱,雖說三餐伙食不好可飯還是有的,但是水就不常有了,平時要向這裡的警衛要上一碗水簡直比登天還難,只能幹渴著。

    警員用警棍敲了敲牢門,朝旁邊的犯人呵斥了幾句,把水遞給了賀蘭傾。

    「thankyou」,賀蘭傾接過碗見他嚴厲的盯著自己,只好咕嚕嚕的把水喝進肚子裡,真是透心涼,不過崔以璨應該比她更渴更需要水才對,不動聲色的含了一小口在嘴裡,把碗還給了他。

    警員拿了碗出去,她回頭走到崔以璨身邊,抬起他下巴,不顧周圍人異樣的視線,把嘴裡的水渡進他嘴裡,一碰到他舌,才知道他裡面又乾又燙,喝道甘泉般的水立刻吮著她汲取,卻又控制著,不敢太大口,怕她知道自己很口渴芑。

    看到他這副模樣,賀蘭傾心裡一陣憐惜,等他喝進了嘴裡的水,輕吮著他乾澀的唇片,幫他潤濕,本來還想把那碗水給他喝的,沒想到這裡盯的那麼嚴,「好些了嗎」?

    「沒事,我沒那麼容易垮」,崔以璨小聲的扯開乾啞的喉嚨,感覺她剛才喂的不是水,是蜜,甜甜的,讓人萎靡的精神一振。

    「吃飯啦吃飯啦」,警衛員提著一個桶子進來,犯人們立刻擁擠到門口去,每個人發了個玉米餅和麵餅蝟。

    崔以璨沒有過去,警衛員直接把餅丟到他腳邊上,地面上髒兮兮的,他皺了下眉頭,準備去撿,旁邊的犯人飛快的搶走閃到一邊大口大口吃著。

    「喂,這是他的,你們實在太不要臉了」,賀蘭傾義憤填膺的站起來,目光看向外面的分發食物的幾名警員,「我們現在還沒有真正審判,就算不上真正的犯人,難道你們都不管的嗎」?

    幾名警員當沒聽見般繼續往前分發食物,她氣得胸口起伏,雖然早知道會如此,但還是太氣人了,想想自己也實在太沒用了,想她賀蘭傾以前呼風喚雨,現在卻連自己的男人都照顧不好。

    「算了,反正我也不想吃」,崔以璨拉住她手臂坐下來,「你忘啦,昨晚我們吃了很多,你讓又是吃水果、喝綠豆粥,我都吃完了,到現在都沒消化」。

    「這件事我不會算了的,你吃我的」,賀蘭傾把自己的玉米餅塞進他手裡。

    「我不餓,你自己吃」,崔以璨推了過來。

    「崔以璨,你再不吃我要生氣了」,都什麼時候了還只想著她,她倒寧願他像最初的那個樣子,別總把她看的那麼重要。

    「好吧,不過我吃麵餅」他飛快的把玉米餅塞到她手裡,搶過麵餅咬了半口。

    賀蘭傾張嘴看著他大口吃麵餅的模樣,英俊的臉上有幾道傷口結了細細的痂,額頭上、眉毛下被蚊子咬了幾個胞,腫起來,紅通通的。

    她下意識的摸了摸手裡軟軟的玉米餅,她一摸便知道麵餅要比玉米餅難下嚥多了,他那麼口渴,還吃這種干東西,對他真是有氣又感動,那種心情無法用語言表達,只是自己活了二十多年從來沒有過這種心情,「崔以璨,你就是隻豬」。

    「你才是豬」,他不客氣的瞪過去,指了指麵餅,「你看,裡面有肉,要不要吃一口」。

    「肉肉肉,我最討厭吃肉,你自己吃個夠」,賀蘭傾沒好氣的收回視線。

    崔以璨輕笑了下,警衛又走了進來,指了指他們倆,「你們倆跟我出來,有人來保釋你們了」。

    賀蘭傾將手裡的玉米餅一丟,騰地站起來,欣喜若狂,「我就知道我媽不會管我,終於不用呆這鬼地方了,以璨,你快點起來,別坐著不動了」。

    崔以璨將闇然收進眼底,拍拍手站起來,跟著警衛一路出了看守所,繞了一大圈,進了警署大樓,直接局長的辦公室,裡面坐著三個人,一名身著制服、體型較胖的男人坐在沙發上,不停的用手帕擦著額頭上的汗水,而局長的辦公椅裡坐的卻是一個甜美可愛的女人,淺黃色的露肩襯衫,臉型圓圓的皮膚白皙勝雪,眼睛大而靈動,紅唇嬌嫩如初,身材纖細,頭髮挽成髮髻,簡直像一個青春活力的***。

    此刻她真百無聊賴的玩著局長的寶貝鋼筆,聽到動靜,將大眼睛轉了過去。

    「茜茜…」,久逢打小起就一塊做壞事的好死黨,賀蘭傾激動的差點熱淚盈眶,天知道她這幾天受了多少苦,還以為這群死丫頭都不管她了,還以為自己被孤立了,幸好幸好,總算是來了,「你這個死女人,總算是來了」。

    她難得不顧形象的撲了過去,想來個大大的擁抱,上官茜茜立刻拿鋼筆指著她,嫌惡的皺著眉,捂著小鼻子,「別過來,臭死了」。

    「上官茜茜…」,難得她感動的想擁抱一回,這女人竟然這麼不給自己面子,還嫌棄她,賀蘭傾氣的臉紅脖子粗,低頭迅速的聞了聞自己的衣服,好像的確臭的很厲害,現在在牢房裡因為到處都是臭味都沒察覺。

    上官茜茜「嘖嘖」的搖搖頭,從漂亮的Lv包包裡取出一塊小鏡子扔了過去,「你照照你自己那德行」。

    賀蘭傾冷哼的打開鏡子,一看真是嚇一跳,這是她嗎,頭髮凌亂,還黏糊糊的,額頭上、臉上、脖子上紅一塊、白一塊,這都是昨天費裡克斯把紅酒倒她臉上造成的結果,簡直比街上的乞丐形象還糟糕,想不到她賀蘭傾竟然在好朋友面前丟臉到這種地步,實在是連她自己都不忍看下去,也虧得在牢房裡這麼久,崔以璨竟然沒說什麼。

    「簡直像非洲逃難過來的,真是不想承認你是我好朋友」,上官茜茜指著旁邊的洗手間道:「快去裡面把塊臉洗一下,多洗幾遍」。

    「夠了,上官茜茜,如果你早點來我會變成這個鬼樣子嗎」,賀蘭傾忍無可忍的一掌拍到桌子上,「你昨晚就應該過來的,別以為去不清楚,你們不就是因為我生孩子沒告訴你們懷恨在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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