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奪情:搶我前妻,休想! 正文 462傾番外:代價
    462傾番外:代價——

    ?「是啊」,方經理說:「大批水警出動,已經驚動了外面的記者,剛過來的時候收到消息說港口那邊已經聚集了不少記者,這恐怕又是一件大新聞了」。

    賀蘭傾定了定混亂的心神,「去搜集一些關萬軍的負面新聞,尤其是有關他凌虐女人的事情,關萬軍死了,他的助理和秘書估計都會亂了方寸,沒有人會想替一個死人守住他的名聲,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關萬軍的真面目,死也要身敗名裂,令全世界的人都唾棄」。

    「是,那大小姐您…還要呆這嗎」?方經理擔心的問道:「我怕有人會拍到您」。

    賀蘭傾茫然的起身走到遊艇前面,一大群水警和潛水員正在海裡尋找,浪潮拍打著船隻,在一望無際的海上搖搖晃晃,不遠處還聽到一名警員在大聲說:「天氣預報說晚間可能會有暴雨,大家抓緊時間找一下,尤其是順著風和海水流動的區域那塊仔細找找」。

    「隊長,人都掉進去這麼久了,這附近離岸邊又那麼遠,我看人估計早淹死了,而且關萬軍死了,關家祖上幾代的家業怕也是毀了,就當看場熱鬧,何況關梓誠這等喪心病狂的人老天爺都會收了他的」芑。

    「少廢話,副市長親自下了命令,叫你們找就快點找,找不到暴雨來了也得繼續給我呆著」。

    ……。

    「你交代的」?賀蘭傾望了一眼身後的方經理蝟。

    「是」,方經理應聲點頭。

    「這回不需要我說,倒是放聰明些了」,賀蘭傾雙手插進風衣裡,風吹的臉頰微微生痛,「你說人是不是真的淹死了」?

    「我…也不清楚」,方經理略微害怕的低頭,說實話又怕得罪她。

    賀蘭傾長長將心裡積壓的氣吐進風裡,她覺得喉嚨裡有個地方干的很痛,她記得他昨晚說過,如果有一天,他們會不會成為這世上最好的朋友。

    她也是仔細想過的,也許走不到一塊,但是他可能會成為她最值得相信、值得交心的人,甚至不需要太多的言語,他們都是瞭解的。

    跟他說心事也不怕會被看透,跟他說話也不需要太費力,她更不需要掩飾。

    她也並不記恨自己先前被他欺騙,只是覺得這世上能夠這樣處心積慮欺騙到她的人實在太少了。

    「我們回去吧」,她轉身背過身。

    遊艇在海上劃過一道美麗的水花,消失在一方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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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國酒店,夜晚來臨之時,風嘩嘩的從劇院帷幕的窗簾外刮進來,看情形一場暴風雨將之了,身後大屏幕上新聞人員正操著一口流利標準的馬來語講述今天最新的新聞,賀蘭傾雖然聽不懂,可只稍微一看畫面,便猜到了。

    她的手機在沙發上震動個不停,因為從下午開始便一直沒完沒了的電話,索性調成了靜音。

    當夜越深時,她的心便多沉一分,到現在,如浸了冷水般冰涼。

    黃豆大的雨點突然從天而降,辟里啪啦的拍打著窗戶。

    「大小姐,港口那邊傳來消息,大部分水警已經陸續開始撤退,只留下十來個水性較好的警員在那邊繼續打撈,不過他們說已經將近一天了,沿海地區也都找過了,估計是很難再找到了」,方經理敲了敲敞開的門,說道。

    「關萬軍的屍體可以撈到,這麼多人,卻多找一個人就找不到了嗎」,賀蘭傾冰涼尖銳的嘲笑,「他們是做什麼吃的,飯桶嗎」。

    方經理苦笑,「他們連潛艇都潛到海底最深的四十米深的水下都沒找到,所以大家猜測可能是當時的水流把他衝到其他地方去了,不過大小姐您要想想,有些人帶著氧氣罩潛到三四米下的地方就受不了,何況關梓誠還是個有心臟病的人…」。

    「好啦,不要再說了」,賀蘭傾輕垂下眼簾,有氣無力的道:「我知道了…」。

    她也許是不該抱什麼希望的,是啊,她都幾乎快忘了他是個有心臟病的人,何況他還那麼畏懼水,一旦心臟病髮根本是死路一條。

    方經理咬了咬牙,大著膽子道:「我知道大小姐您很難過,可是人死不能復生,我們為了對付漢華籌備多時,現在漢華大亂,只有關萬軍的二子在苦苦支撐,現在是我們給予致命一擊的時候,樂助理和宮助理她們都打了無數通電話過來,我們都在等著大小姐您的命令,凡是以大事為重啊,您忘了您最初的目標嗎,漢華不過是您接手事業的第一步,我們大家都準備好跟著大小姐您成就一番大事業」。

    賀蘭傾用力的閉上眼,是,她是賀蘭傾,哪怕難過都必須要清醒,不能沉浸在自己的情緒當中,她該做的就是什麼都不要想,只要最初的目的達成就好。

    可是她為什麼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呢。

    「通知樂助理他們,我明天去新加坡,你去準備機票」,她說完,看向空茫的夜色。

    突然發現,不管是任何人,當得到一些東西的時候,就必須失去另一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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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港口,環衛工清晨醒來便開始打掃,因此,昨夜一場匆匆的暴雨似乎並沒有留下太多的痕跡。

    只是周圍站著幾個水警,港口也暫時被禁令。

    賀蘭傾身著一件黑色長風衣,手捧白色玫瑰,昨晚一夜未睡,讓她眼眶下的陰影暗沉。

    她緩緩彎腰把白玫瑰放在一處乾淨的草地上,下面就是港灣,可是卻只有這個地方是比較寂靜的。

    「關梓誠,如果你真的已經死了,那就讓你靜靜的沉在海底吧」,聽說海底比陸地上漂亮多了,而且也很乾淨,魚兒們都能無憂無慮,再沒有人能夠打擾他,相信他是樂意的,他的人生就像是為了一場悲劇出生。

    「我本想在這多留幾日,可是新加坡那邊還有很多人、很多事在等著我」,賀蘭傾輕聲細語的啟齒,喉嚨裡有滾燙的熱體像要流淌出來,她微微仰起頭,「對虧了你,我才能那麼順利拿到了漢華,可我答應你的事卻沒做到,我甚至沒辦法…為你做任何事,不過你不會白來這世界一場,至少我會記得你,以後每年的今日我都會來這裡替你送上一束花」。

    「還有,原諒我,我是一個連說愛都沒有資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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