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奪情:搶我前妻,休想! 正文 217反感
    正文]217反感

    「你也不要這麼說」,卓雅烈不贊同的否決,「那麼大筆錢稍微一個正常的人看到都會捨不得拿出去,而且現在有幾個當官的不貪錢,他們就那幾個死工資,不拿點好處這世上誰會搶著去當官,就算你把那筆錢捐回去,能夠真正派上用場的能有幾塊錢呢,剩餘的轉來轉去還是到另一群貪官的袋子裡去了」。

    「這社會就是這樣,有錢的就越有錢,沒有錢的他們只能自己努力」,童顏苦笑,「我雖然嫁給了你,可還不是想靠著自己的手腳有一番作為,就是因為這個自私的想法我才想把錢據為己有,然後我們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秦展堯和於心潞,認為都是他們惹的,可是如果自己沒有做錯事,坦坦蕩蕩,我又去何必害怕呢」。

    其實她沒有資格怨任何人。

    當年童立孫貪污的時候她做的是幫自己的父親隱瞞,甚至也沒有極力阻攔過那件事。

    當童立孫說要把錢給她用時,她一面擔心這筆錢可能是包袱,可一方面難道就沒為擁有這筆錢而高興過一點點芑。

    甚至…如果哪天童笙想問她要回這筆錢她會全給他嗎。

    答案是:很有可能不會。

    這些年她一個人在澳洲孤孤單單的硬闖著,她知道錢對她而言有多重要蝟。

    「顏顏,你覺得自己是聖人嗎,你不是唐僧,也不是觀音菩薩,不需要對自己要求那麼高,我問你,你想去坐牢還是槍斃嗎」?

    「我當然不想」,童顏微慌的握住他衣袖,她怎麼捨得離開他呢,還有未出世的孩子。

    「那就對了,什麼都不要想,該受到懲罰的是於心潞」,卓雅烈撫摸著她秀,輕柔的說。

    「嗯」,童顏點點頭,依偎進他懷裡。

    她不能再胡思亂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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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臥室裡,酒瓶東倒西歪的橫躺在羊毛地毯上。

    空氣裡,洋溢著濃烈刺鼻的酒味,門口,「砰砰砰」的傳來敲門聲。

    坐倒在地毯上昏睡的人被吵得動了動眼睫毛,直到外面敲得他不耐煩了才慢吞吞的站起身來,跌跌撞撞的走到門口拉開門,盯著管家,冰冷的怒吼聲傳了出去,「你做什麼,忘了我說過不許任何人來打擾我嗎」?

    「幫主,不好意思,是我讓榮伯敲的門」,姚遠從管家後面走出來,「我有急事要跟您說」。

    「現在就算影幫被火燒了也不要跟我說」,武爵扶著額頭,一想到葉玫就這樣死了他都快瘋了,以為自己一直恨她,可她死了比誰都痛苦。

    「是童小姐的事…」。

    武爵猛然瞇眼,嘲弄的扯唇,「我最近又沒找她麻煩,有卓雅烈陪著,她還能出什麼事」?

    「詳細情形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卓雅烈到處派人在找於心潞,還把她的父母抓了起來,秦展堯也受了重傷,經過醫院搶救好像脫離了危險,幫主,會不會和那份資料有關…」,姚遠試探性的問。

    「這個女人…」,武爵臉色立刻黑了,「我沒想到她還真敢自己動手了,你馬上吩咐幫裡的人散佈人手幫忙找這個於心潞,秘密進行,別讓卓雅烈現了」。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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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童顏失眠了,怎麼也睡不著,白天的時候卓雅烈送她回來後沒多久便急急忙忙出去了,一整晚都沒回來,到了第二天醒來時眼睛不舒服、頭不舒服、全身更酸。

    卓雅烈是在清晨時候回來的,滿身的疲憊,脫了衣服準備去洗澡便現童顏坐在床上望著他,愣了愣,「這麼早就醒了」?

    哪裡是醒了,是整夜都沒睡,童顏暗自苦笑,問道:「有點音訊了嗎」?

    「昨天我叫人把那個胡靄抓過來,她說於心潞去c市了,然後我親自去了趟c市,結果還是晚了一步,於心潞…唉」,卓雅烈歎了口氣,也許因為一夜未睡,眼窩下頂著兩個黑眼圈,「她被警局的人帶走了」。

    童顏心裡頭頓時像被潑了盆冷水,撥涼撥涼的,「這怎麼回事」?

    「聽說她是自」,卓雅烈頓了一頓,無奈的道:「她親口承認自己派人毆打秦展堯的事,昨天她是半夜去警局自的,我已經讓c市政fu的朋友看緊她了,不過據他們說並沒有在她身上找到那份文件」。

    「她可能藏在別處了」,童顏更加擔憂起來,「無緣無故去自,她肯定在籌劃我們不知道的事」。

    卓雅烈正欲張口,隨手擱在桌上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他目光掠了屏幕一眼,又看了看童顏,拿著手機去了陽台。

    童顏掀了被子跟在他後面,只聽他沉默了半天道:「沒想到會變成這樣…既然如此,以後你就常去給她看病,務必也盡快治好她」。

    掛了電話,站了半天才回過頭,童顏要躲已經來不及,索性也不躲不避的正眼看著他,「羅君芹」?

    「你偷聽我說話」?卓雅烈皺起眉,雖然她是他老婆,不過他實在不喜歡別人偷聽他講電話。

    「我不是偷聽,我是光明正大的聽」,童顏不卑不亢的抬頭,「我相信我有好奇的權利」。

    卓雅烈盯了她一陣,最後還是敗在她目光之中,「剛才只是安排去給她看病的醫生向我匯報她的病情而已,自從墮胎後她的身體很糟糕,你也知道她的孩子被人那樣奪走…」。

    「所以說我們結婚那天的那個胎兒真的是她的」?童顏到現在幾乎還可以想像到那個胎兒的模樣,心裡非常的不舒服,就是那個奇怪的小胎兒,是自己愛的人和另外一個女人的結晶,她突然說不出的反感。

    「嗯,其實這幾天我一直在查那件事,她自從被我強行帶去醫院打胎後人就躲了起來,我派人把她找了回來,昨天我是想去問她那個胎兒的事,她說她原本是把胎兒埋了的,結果被人挖了出來,自從那天後她天天失眠做噩夢」,卓雅烈述說的臉色並不好看,那畢竟也是他的骨血,「顏顏,我希望你理解,如果換成是你,那種滋味並不好受」。

    「那你知道是誰挖走的嗎」?童顏現在並不想糾結於那個理解的問題中,她知道自己不是聖人,釋然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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