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已是琪惠出院後一年的時間了。早上天已經亮了有一段時間了琪惠像往常一樣被鬧鐘的鈴聲給催醒了。
琪惠起身來到了鏡子前看著自己那張天使般的臉龐。然後想起了自己的遭遇依然還在想著未幫珍妮完成的事想了良久後才回過神來照著鏡子開始打扮起來。
明雪還像以前那樣天天來找琪惠玩。沈琳已經把明雪當成自己的女兒而琪惠也被林素美當成自己女兒一樣。
不過家明好像不怎麼受歡迎雖然他長得很帥但總在那擺出一副高傲的樣子確實讓人看起來心裡就不怎麼爽。
明雪站在陳岳家的門外從包包裡拿出了鑰匙打開了琪惠家的門。因為沈琳把明雪看成是自己的女兒了所以也很放心的把家中的鑰匙給了她一把。當然琪惠同樣也有著明雪家的鑰匙。
明雪進門後先和沈琳打了聲招呼然後就徑直向著琪惠的房間走去。明雪總是能找到話題跟琪惠聊所以每次跟琪惠聊天都能聊得很開心。
但過了沒多久這愉快的場面被突如其來的門鈴聲給打破了。
在琪惠房間裡的明雪想著:真是的是誰啊?我和琪惠聊得正起勁呢!是誰哪麼掃興啊?
明雪拉著琪惠來到了房門外看著沈琳已經把門打開了。一看原來只是警察所以她們就又回到房間裡繼續聊天。因為陳岳現在的職務已經是銀行的分行長所以經常都會有警察因為一些案情詢問而登門拜訪。
沈琳先看到的是一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站在他身後的還有警察。
只見其中一個年輕的警察很有禮貌的敬了個禮然後笑著說道:「您好這裡是家嗎?」
沈琳滿臉疑惑的看著這位警察應聲說道:「嗯是的。請問你們有什麼事嗎?」
站在這位年輕警察旁邊的還有一個比較年長的警察那年長的警察也敬了個禮然後客氣的說道:「太太我們有重要的事需要和您丈夫談一下您丈夫在嗎?可以把他也順便請出來一下嗎?」
這位警察顯然是非常懂禮貌的老手而另一位比較年輕的卻很可能只是一個新手。
沈琳轉身將警察和那個小男孩請進了屋內示意請他們坐下。接著為每人泡了杯茶然後再走進了房間來到還在睡懶覺的陳岳身邊沈琳想了想後調皮的叫道:「你的老闆來了。」
陳岳聽到後迅的穿起衣服到客廳來迎接『老闆』。而沈琳則到廚房內繼續準備著今天的午餐。陳岳走出來看見的卻是兩個警察跟一個小男孩。
年輕的警察看到陳岳後微笑著問道:「您就是陳岳吧!」陳岳點了點頭年輕的警察繼續微笑著指著那個小男孩對著陳岳說道:「這是您弟弟的兒子。」
陳岳頓時有些想不明白了驚奇的問道:「我弟弟?我弟弟不是在十年前就失蹤了嗎?這個孩子是……」
年長的警察拿出一份報告書給陳岳看這份報告書正是關於自己弟弟的。接著再看了看那個小孩長相和自己的弟弟還真有幾分相似。
接著年長的警察點了點頭說道:「這就是您失散多年的弟弟的兒子。」
陳岳的手指變成了八字形然後用右手扶著下巴左手手心抬著右手手肘皺起眉毛又打量了下那個小男孩說:「怪不得長得那麼像他父親。」
年長的警察又拿出了一份事故報告書給陳岳看:「其實他的父母是在一場車禍事件中不幸遇難身亡。而我們在他的遺物上找到了您的照片。然後找了您的住址但是那卻是你很久以前的住址後來您因為工作問題又搬過多次家最後我們只有通過調查這才總算是找到您了。」
陳岳聽完後頓時覺得自己象掉進了無底的深淵而呆住了。
年輕的警察用手拍了下陳岳肩膀說道:「不要那麼悲傷請您振作起來。」
陳岳點了點頭年輕的警察繼續說道:「那我們就把這孩子交給您了。」
年長的警察想到了一件事接著說道:「對了還請您去警局一趟拿取您弟弟的遺物其中還有封遺書。」
陳岳這下想不明白了為什麼自己年輕的弟弟會寫遺書?陳岳詫異得問道:「遺書?」
年輕的警察點了點頭說:「沒錯是遺書。」
年長的警察說道:「嗯那封信寫著兩個大大的字。其實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好像能感覺到自己就快要死了一樣真是奇怪。」
陳岳雖然心中還有著許多的疑問但仍是禮貌得點了點頭說道:「是這樣啊!我知道了謝謝你們。」
兩位警察同時向陳岳敬了個禮後說道:「這是我們應該做了。其它如果沒什麼事那我們就走了。」說完就起身離開了家。
陳岳目送兩位警察等他們的身影已經看不見後這才關上了門來到那小男孩身邊彎下腰還著微笑問道:「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小男孩坐在沙上一言不陳岳又接著問:「為什麼不說話呢?」小男孩仍是那樣不說話。
陳岳有些搞不懂了心想:從剛才開始到現在這個小男孩就沒說過一句話現在自己問他話他還是這樣到底……
陳岳笑著說道:「算了我叫我的女兒來跟你溝通一下算了。」小男孩仍然是不說話。
陳岳看著小男孩也拿他沒轍所以只好對著樓上的房間叫到:「女兒們下來一次有事找你們。」
琪惠和明雪一起走出了房門站在樓梯旁琪惠問道:「爸爸是什麼事啊?那麼急叫我?」明雪現了那個小男孩對著琪惠輕聲說道:「琪惠快看。」然後用手指著那個小男孩。
琪惠順著明雪指的方向看去看見一個紫色頭的小男孩。問陳岳:「爸爸這小男孩是誰啊?隔壁鄰居家的小孩?」但是想想好像這附近近沒有這樣一個紫小男孩的心中又好像想到了什麼然後不太確定得說道:「爸爸難道……」
陳岳用著疑問的眼神抬頭看著琪惠琪惠又說道:「難道是爸爸你的私生子?」陳岳瞬間倒地。然後爬起來堅定得說道:「不是!」
琪惠用的懷疑的眼神看著陳岳問道:「那是……難道是媽媽在外的私生子?」
陳岳又瞬間倒地再一次的爬起搖著頭說道:「不是的你怎麼總是只猜些這樣的事?其實他是我弟弟的兒子。」
琪惠依然還是用著懷疑的眼神看著陳岳問道:「那他的父母為什麼沒有來?」
陳岳的表情頓時變的非常悲哀然後說道:「他的父母已經過世了。」
琪惠一下子也沒有說任何的話明雪試圖安慰著琪惠但是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好。只是帶著琪惠默默得走下了樓。琪惠走到紫色頭的小男孩身邊用同情的眼神看著小男孩不過那個男孩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因為這樣的氣氛而表現出悲傷。
琪惠看著男孩現男孩的目光並沒有變化於是就微笑著對他說:「你好我叫琪惠。」
明雪也跟著微笑的說道:「我叫林明雪我是琪惠的好朋友還是琪惠的同學兼鄰居。」
紫色男孩終於開口了:「你們好我叫天次。」
陳岳一下悶掉了帶些生氣的口氣說:「這孩子還真看人的啊?看到美女問話就出聲了?」
天次搖搖頭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微笑道:「不是的我剛剛只是在心中仔細得分析你們現在分析完了。我能感覺得到你們除了明雪姐姐和沈琳阿姨外和我都是一個類型的人。」
在場的人都沒聽懂這句話。但天次好像也不想再多說一樣沒再做出過多的解釋只是已經把他們當成了自己的親人。開始對大家說著自己所知道的那些事情。當場的人聽了後全是驚訝的表情。這表情全是因為天次告訴他們他的母親是在快要臨盆的時候而生車禍的。
天次說道:「我是從我母親的屍體裡爬出來的當時的我沒有哇哇大哭一名婦女還以為我呼吸系統沒有完全育好當抱起我正要打我的屁股的時候他們見到了最不可思異的事那就是我當時就能說話了並說了一句話:哼哼哼哼時間又要到了。」
琪惠他們只是覺得天次可能是科幻片看得太多了所以才總是說些莫名的話。琪惠他們也沒把他說的事放到心裡去。其實說到底也就是信則有不信則無就看自己怎麼對待了。
家明這時才只是剛剛睡醒他伸著懶腰從房間走了出來。看到天次後高興得又是一笑。然後上前自我介紹道:「我叫家明。歡迎來我家弟弟!」這句話讓在場的人更加吃驚。讓眾人所想不通是他們應該是從未見過面的但為什麼家明直接就會叫他弟弟呢?最後他仍未和任何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