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看形勢,今天還得碼一章啊同志們,你們手裡的票還能再給力一點兒不?】
認命的收拾東西,莊文川見張若不跟自己玩大小眼的遊戲了,坐著也無趣,便主動過來幫忙。
「喲,小子誒,現在沒人在,不需要你裝了,我來,你做那看電視,別到時候說我欺負你!」
莊文川看了張若一眼,手上也沒停,他又不是那種真的很嬌慣的小孩,小時候章靜忙著做事業,莊越又是連自己都照顧不了的,做碗麵條,洗個碗什麼的,他還是做得來的。
張若見這小子還是挺乖覺的,就不再跟他針鋒相對的了,畢竟他們前世雖然總是會吵嘴,但是感情還算是不錯的。
張若本身就有些活在自己的世界,有點幼稚,而莊文川這小子是跨越年齡的成熟,所以兩個人一起聊天什麼的其實很合拍。
張若看著默默做事,一聲不吭的莊文川,這小孩現在還嫩的很呢。
「川川,你怎麼會想到叫我教你的啊?」收拾完東西,張若遞給莊文川一盤空間出品的葡萄,自己也捧著一盤歪在沙發上吃著。
「你不是數學好嘛?我爸說,你中考數學都是考滿分的呀,那我數學不好,我媽媽要送我去補習班,那我還不如來你這兒啊!」莊文川本來不愛吃水果什麼的,但是看張若吃得津津有味的,很滿足的樣子,就忍不住也嘗了一個,嗯,味道真好!
「切!敢情你是來我這兒避難的啊!」吃葡萄不吐葡萄皮,自家種的葡萄,純天然,空間那麼乾淨,這葡萄連洗都不需要洗,真好。
「那你以為呢,你還真的想教我啊?」學張若的樣子,一顆一顆往嘴裡扔著葡萄,半躺在沙發上,顯得很隨意。莊文川平時是不會在別人家這麼放鬆的,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剛開始走動的張伯伯家,他就有一種親近感。
「難道我會連初中地數學都教不了啊!別賴著。你不是帶書包了嗎?把書拿出來我看看!」說別人賴著。自己還不是在沙發上坐地跟懶骨頭一樣?
莊文川吞了兩個葡萄。把自己的書包拿過來,取出自己地數學課本,參考書什麼地。還有一些用文件夾弄得很整齊地講義和試卷。一點也不像個十四歲的少年會做的事。
「撲哧!」張若懶懶的哪過莊文川地數學卷子一看,是,筆記什麼的都很整齊。可是就是這成績也太慘不忍睹了吧,才初一。分數就沒有幾次是上六十地!
「我就是不會嘛。不然還要你教啊!要不咱倆比比英語?」莊文川燦燦地。小破孩有點惱羞成怒!
「行了行了。哪壺不開提哪壺。來,你說吧。你哪兒不懂?」誒。還是任命地教教這娃吧。看著也不像是個笨地啊,你說這麼腹黑一娃,咋就學不好數學呢?
一時間,張若教的認真,講的詳細,而莊文川也認真的聽著,不知不覺一個下午的時間就過去了。
其實莊文川是那種很認真的小孩,這在他做的那些準備工作就能看出來,不過就是一些公式的套用上面,總是搞不清楚,而張若講課的方式跟學校的老師不同,她是站在學生的角度,將做題的思路以最簡單易懂的方式交給莊文川的,所以,一下午的時間,莊文川覺得再來份卷子,他怎麼也不會再不及格了,用張若的說法,小子,你要是過不了九十分,哪都對不起我!
晚上的時候,章靜有事,這莊越就藉著兒子的光,又能在張家蹭一頓飯了,那不然類,回去吃麵條啊?不過,顯然張岳西再也不會把他當客人招待就是了,七八個家常菜就夠了。
「若若,這酒是你同學家出的啊?」晚餐時間,錢宏媛就帶著兒子回來了,對於中午喝過的美酒自然不會放過,硬是從張岳西那裡虎口奪食,敲竹槓敲了出來繼續品嚐,這大晚上了,也不需要出門,還能多喝點兒。
「嗯,是啊。」張若低頭扒飯,這撒了謊就得圓,好在她空間裡這個品級的酒多的是,不在意,這要是一開始就給她爸爸上了那一兩黃金一壇的美酒,估計這娃就要欲哭無淚了,那酒雖然在張若看來也不是很貴,但是量少啊,就一千多壇……
「那就好,你幫我問問,這酒還有沒有,我買一批回深圳送人。」錢宏媛飯量不大,就是也好口小酒,不過這陳棟不是在體制內的嘛,現在還算是在前線,要是能再進一步,就可以不用那麼拼了,也省得她有時候在家都提心吊膽的。這邊喝著還邊湊近了看那個酒罈子,檔次挺高的啊。
「若若,別聽你大姐的,這酒要是不多的話,就沒她份,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啊,光想著自己老公的前途了,我這個舅舅還愛喝幾口小酒呢!」張岳西有些吃味,這外甥女都成別人家的了,也不想著他點兒,啥都想往深圳搬。
「我哪有啊,小舅舅,這樣,若若,給你爸爸也來十罈酒,算是我這外甥女孝順他的!」錢宏媛一邊拉著張岳西撒嬌,一邊衝著張若說,開玩笑,她可是把這兒當作是自己娘家的呢。
「若若,我也想弄點兒這酒,你那個同學家要是方便的話,也給我弄幾壇唄?」莊越說話還得小小聲的,就怕讓正被錢宏媛纏著的張岳西聽見了,又吼他。
張若能怎麼辦,一一答應下來。
不過她跟家裡說的可是一個同學家開酒廠的呀,一壇兩壇的她可以說是人家送的,現在顯然這幫人都要不少,錢宏媛都在那兒說了,貴了不怕,這酒值!而張岳西酸酸的說飛機上不能帶,錢宏媛也反駁啊,這大不了包一輛車回深圳嘛。
這酒吧,比茅台還要醇厚一些,這價錢該怎麼定呢?愁啊,她實在不是想要錢。這五糧液啊,茅台什麼的還需要大量的廣告費,水酒行業利潤豐厚的呢,想了想,莊越說的,這罈子也挺值錢的,就定一千二一壇吧!
第二天跟錢宏媛報告了以後,這女人一揮手,要了二十壇,十壇托運,另外的十壇她非要留給張岳西,張岳西說自己有錢也不行,她孝敬小舅的!
厚著臉又來蹭飯吃的莊越,這回還是帶著老婆兒子一家三口都來的,章靜更大氣,跟張若說直接要五十壇,拿去送客戶。不過張若抽抽嘴角,告訴她,同學家這批酒總共也沒五十壇,頂多能再賣給他們十壇。
乘著大人們都不在,張若從空間拿出了三十罈酒放到自己家的車庫裡,兜裡還揣著三萬六千塊的酒錢,她愁啊,空間裡更多比這好的美酒咋辦?還給不給她老爹喝了?
答案肯定是要的,她雖然是個小酒鬼,但是大四購買這一批酒,有很大的因素是想讓張岳西那個老酒鬼開心的呀。等錢宏媛她們走了以後,裝小瓶拿給她爸吧,反正這酒夠他喝一陣了。
話說回來,章靜看這老公兒子都賴在張家過日子了,自己也是真的很忙,沒空給他們做飯,好吧,就在張家搭伙了,平時總弄些海鮮,牛羊肉什麼的,大包大包的拎到張若家,算是伙食費的一部分吧!
錢宏言的兩周假期快結束了,錢宏媛自然也是帶著兒子一起回去咯,可憐的洋洋小胖墩哦,淚眼汪汪的看著張若,就是不肯走。
這一開始還能跟張若一起玩,後來張若上補習班去了,他就只能跟著自己親媽混,到處的被展覽,嗚嗚嗚,他不要回去,他要跟著小姨嘛!
「嗚嗚啊……我不要回去嘛,嗚嗚,小姨……」小胖子摟著張若的脖子哭得稀里嘩啦的,可是他那個強權的媽媽能任他這樣嗎?顯然是不會的。
「好了好了,陳天和!不准哭了,跟小姨拜拜,我們要走了,聽見沒有!再哭我揍你了哦!」已經變身後媽樣的錢宏媛硬是將洋洋的爪子從張若身上掰下來,力氣大了,把小胖墩的手都掐青了。
「宏媛,你輕點兒,要不,就讓他在咱們家多住幾天?等若若開學了,你再來接他?」張岳西也沒什麼法子,不過錢宏媛下手也忒狠了,這兒子是她親生的吧,小孩子皮膚那麼嫩,一會兒就腫了,他看著都心疼。
洋洋在那裡抽抽噠噠的哭著,這眼看飛機就要起飛了,沒法,他還鬧不過自己的媽媽,最後還是得走,這哭得那叫淒慘啊,張若都被他弄哭了,不過,張若偷偷跟小胖子保證,等姨媽結婚的時候,他就能跟著回來了。
「姨媽,你什麼時候結婚啊?」小胖子忘了張若剛在是在耳邊跟他說的悄悄話,這張若一轉身,他就衝著錢宏言喊了。
雖然這樓亮和錢宏言才剛相親沒幾天,但這倆人動作可迅速了,樓亮這幾天幾乎天天帶著錢宏言出去閒逛,想想啊,一個深圳,一個隆縣的,就算錢宏言要調動工作,也起碼要半年以後了,乘著這個機會多熟悉熟悉唄。
至於錢宏言前世相親認識的那個吃軟飯的,這次竟然沒出現,不知道被張若的小翅膀扇到哪裡去了,估計還是繼續在酒吧蹲著,等著禍害別的女人吧。
洋洋的話鬧了錢宏言一個大紅臉,知道肯定是張若這傢伙在瞎說,在洋洋眼淚汪汪的注視下,也不好追著張若打,更何況這樓亮還跟著來機場送機了呢!
「快了,快了,寶貝,不哭了啊,吧唧!」錢宏言從大姐手裡接過外甥,快速的通過安檢,向來大大方方的她楞是沒好意思回頭看樓亮一眼,這傢伙正在張岳西身邊傻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