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月與龍五都不是那種容易相處的人,但是如今走在一起卻都是因為一個女人。(小說~網看小說)
三個人步入囚天烽山,展開了最殘忍、最暴戾的殺戮。
收載著成百上千的生靈,任由這裡化成煉獄,生靈的進去,亡靈的樂園。
每次隨著她們的歸程都會帶著一個命令。
「將囚天烽山的屍體,釘在城牆上。」
從那些逃亡的囚犯囂張的四處搶、殺、燒,到閉門不出,城牆上已經掛滿了上千具的屍體。
濃濃的死亡氣息從這座璇璣城散發,不容抗拒的威嚴就此建立。
可是,這些窮凶極惡的匪徒,連做夢也不敢想像,躲在老窩裡,依舊無法逃過被扼殺的悲慘結局。
沒有人知道囚天烽山裡面到底藏著多少匪徒,報複式的互相爭鬥殘殺,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終止,那些因為賞金而來到這裡的獵人,也不知道死了多少,現在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面對強大而又恐怖的敵人,同仇敵愾,聯手對敵。
曾因為逃命而進去的人,沒有能活著出來的。
無數在裡面被追殺的人,因此得到了寶貴的喘息。
這就是龍不依初步所要的效果。
天,雖廣闊,可她畢竟無法在險惡之中你,尋到自己的養父。
她能做到的就是讓這裡的所有人知道。
她龍不依已經來了,為了父親的性命而來。
以殺戮讓他們這群蠢貨清楚,她並非什麼善男信女,誰若為難龍天宇,絕對會不得而死。
死亡的陰影無時無刻不籠罩在這座囚天烽山。
城牆上的屍體日益增多。
然而,在這個同時,大陸的各個角落都在流傳這關於囚天烽山的傳說,而不少人也剛剛展開密信。
碧血展開密信,辨認上面的字跡後,立即下令。
「待命人員全體撤離鎮武帝國。」
玄武接到密信後,瞥了一眼面色陰沉的楚雲軒,尷尬的笑笑:「青龍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與嫂子確實沒有姦情的。」
「滾蛋。」楚雲軒臉色陰沉,「告訴我想知道的。」
「密訓?」
「不錯。」玄武收起笑容,正色道:「近似於我們之前的生存訓練,以戰養戰,以殺練殺,以血振威。」他猶豫少許,「只是嫂子特意吩咐,這五百貴族要用來殺人,而不是凶獸。」
楚雲軒深吸一口氣,「她是真的動怒。」他思索了少許,突然腦中閃過一抹靈光,似乎有所悟的「哦」了一聲,「原來是這樣。」
「什麼這樣?嫂子到底要幹什麼?你們這兩口子怎麼都一個怪脾氣?」
楚雲軒輕哼一聲,「用腦子想想,她所做的每一步都是陰狠至極,且大局觀掌握至強,你說如果她真的動怒了,一件事會幹什麼?」
「直接幹掉目標,斬草除根。」
「哼,那是你,她可沒那麼蠢,她想要的是天下大亂。」
玄武愕然。
「這五千人她要定了,你代為統領,直接投入戰場,作為鎮武帝國的重甲先鋒,編號尖刀戰隊。」
一座富麗堂皇的豪宅中,以為翩翩公子手持密信,遙望遠方。
「子傑,你在發愁?如今你已貴為傅家家主,如今大陸戰亂四起,你暗自壟斷了兵器,還有什麼事能讓你發愁?」溫柔體貼的少*婦,抱著剛滿月的嬰兒。
傅子傑將信交給小飄。
小飄剛看了幾行,臉色頓時陰沉下來,陣陣濃烈殺氣,並未因為她已是人母而有任何鬆懈。
她沒有廢話,「抱著兒子,我去換衣服,這就出發。」
「你沒有看到嗎?她特意指出,不許你去。」
小飄頭也不回,「這是我欠她的,她不需要,但不說明我有資格不還。」
傅子傑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向下人吩咐,「召集所有工匠,大肆搜集建築材料。」
「這就是你曾跟我無數次提醒的干大姐?」
童樓點頭。
「通過組織得來的消息,你應該知道她在大陸上與日俱增的惡名,哪怕跟她沾上一點邊,你也會天理不容。」
「老爹,您別說了,你從小將我丟棄在亂世中,自求生存之道,雖然艱難,但我遇到了兄弟,霸氣的好乾姐,這裡的黑勢力爭鬥已經讓我厭煩,沒有絲毫熱血,你讓我走我的路,我走完了,剩下的是我自己的路,你當初丟下我一個人,我沒怪你,今日我要去助我龍姐,請您也別怪我。」
童霸凝眉深沉的望著自己這個兒子,「為了你這個龍姐,你就算跟生父背道而馳也不言悔?」
「不悔。」童樓咬了咬牙,轉身便決絕的往外走去。
「站住。」
「除非您打斷我的四肢,否則我爬也爬過去。」
「接著。」
童樓伸手接過一塊令牌,看到這黑色刻畫猙獰黑龍的令牌,他竟然愣了。
大陸暗勢力霸王令,老爹畢生的時間,為的就是這塊令牌。
「您這是……」
童霸背過身去,「大男人做事豈能婆婆媽媽,童樓這個名字若不能震驚大陸,你他媽***就別給我回來,滾!」
童樓眼眶一熱,一股熱淚不爭氣的流下,記憶中那苛刻霸道的父親,終於……終於能讓他在這一刻感受到一絲親情的關懷。
「兒,定不辱父命,老爹,珍重!」
許久,童霸才緩緩的轉身,望著空曠之地,再也無法找到兒子的身影,「小樓,你長大了,希望為父對你這一次的放縱,不會成為我晚年最大的遺憾。」
「十六歲……十六歲的時候,我又在何處呢?」
鎮武大殿深宮的一處靜謐的花園。
一對父女相對而坐,老的一臉奸相,而少的則是風韻少*婦。
「爹,僅憑她一紙密信,你就要幫她?」
「你爹雖然靠你這個女兒上位,可多年在這大殿上打滾,也不是庸才,你認為她憑什麼在知道打入赤月的密探失蹤或斷了聯繫之下,而不殺你我?要知道你的堂兄可是在赤月內順風順水,而且身份與日俱增,憑的又是什麼?」
「……」
「虧你還久居深宮,還是太嫩了,在你眼裡這些權勢利益,她根本沒放在眼裡,若她留在楚雲軒身邊,她的未來將會是如何?來到這深宮你又有幾分把握與她鬥上一鬥?」
「毫無勝算。」
江恆輕歎一聲,「你堂兄如今只是一粒身不由己的棋子,而別有用心的人正是用這顆棋子要通過龍不依之手至我們父女兩死地,你我之前都被蒙在鼓裡,可她卻看得一清二楚,雖然未曾聯繫你我,可也未有行動,並且還暗暗給予幫助。」
「女兒愚鈍。」
江恆恨鐵不成鋼的一歎,「你認為這大殿之上兵部,戶部,刑部等眾多重臣紛紛下馬,為什麼你老爹在民間名聲狼藉,卻能如此逍遙?如果憑我之前所做的,死上一萬次也不足惜。」
「可是您是大帝的……」
「眼線?」江恆淡然一笑,「君之主,曾幾何時以臣之命為重?在帝國利益面前,你老爹的命又算什麼?兩位殿下心機過人,想弄死誰,難道還有困難?」
「您是說他們……」
江恆謹慎的噓了一聲。
「別看她不在這鎮武帝國內,可對這裡的控局都瞭如指掌,多少人被她玩弄於鼓掌之間,你過些日子便知。」
「倒是你身邊的人,該清理一下了。」
江恆離開大殿,直接進入刑部,親自簽署一份絕密文件。
「釋放帝國重刑犯,往囚天烽山驅趕。」
此令簽署後,接手之人無不是如同人間蒸發一般,徹底消失。
鎮武大殿外憂內患,敵人長驅直入,刑獄失控,重犯擊殺禁衛軍,突出重圍……
貞宇1727年。
因為襲雲帝國侵佔鎮武帝國領土,兩國正式宣戰,並將戰火伸延到四周領國,一時間沙場上屍橫遍野,血流成河,民怨四起,可不堪言。
同年,襲雲帝國三十萬大軍長驅直入鎮武帝國,連攻下三十城,眼看這把鋒利的戰刀就要砍在鎮武帝國的心臟上。
誰知這經過鎮壓的三十城的駐守精銳首領,卻在一夜之間被暗殺,死不暝不的首級懸掛於城牆上的鎮武帝**旗之上,那些為了捍衛國土的「百姓」,奮勇而起誅殺敵軍,不留俘虜,三十萬重裝大軍如同狼入虎口,全部殲滅,勢頭正勁的襲雲帝國出戰不利,整軍自首。
不久後,鎮武帝國內便傳出消息,二殿下楚天與三殿下楚雲軒握手言和,一共輔助大帝整理朝廷,反撲襲雲帝國,誓言讓其愚蠢付出代價。
年底,大帝順應民意,三殿下楚雲軒被冊封為皇太子。
二殿下楚天則為滅雲大將軍,率領四十萬大軍,劍指襲雲。
如此巨變,耐人尋味,誰也不清楚,為什麼這鬧得水深火熱,已然是兵戎相見的兩位殿下突然握手言和,更不知道連續被攻下的三十城池又如何能扭轉乾坤,轉敗為勝,以守反攻,狠狠的吞掉了襲雲帝國的三十萬大軍。
但據傳說襲雲帝國大帝當一時間知道一切後,當場怒氣攻心吐血病危。
但是又一轟炸性的消息傳出,由其長女憐雲繼承帝位,有史以來一位女帝王就此誕生。
集其襲雲帝國全部軍事、政治。謀略等天才,對於此敗得出結論。
狡猾的兩位鎮武帝國殿下,必定早有預謀,特意製造決裂現象,以有借口,鐵血手腕狠狠清掃埋伏在大殿內藏身之身的臥底,並且在外圍三十城內早已潛伏近萬超級高手,刻意製造內亂假象,以襲雲帝國掉以輕心後,狠狠的揮起迎頭一棒,吞了整整三十萬精銳。
這一次謀略之戰,集合軍事、權斗等多種恐怖戰術,內外施手反壓襲雲帝國。
但是直到現在,襲雲帝國都不明白,那些潛伏了幾十年的臥底,到底是如何被她們一個個挖出來的?整座鎮武帝國盛名的強者、大將,那些具備強悍武力的高手,都未動,他們又是從哪裡找來的高手吞了這整整三十萬大軍。
最耐人尋味的還是兩位殿下的握手言和,使帝國危在旦夕,讓他們兄弟同仇敵愾,還是達成某種臨時的交易?這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有一點,經過襲雲帝國所有謀略天才推算,這一切多半不是兩個人攜手創造的,很有可能是其中一人早有準備,楚天以領軍打仗聞名大陸,其戰術運用確實有獨到之處,可若讓他們如此陰損的心機來算計,並神不知鬼不覺部下重重陷進,倒不太可能。
而楚雲軒那傳聞中傲慢,自大,霸氣,賭氣曾獨身離開鎮武帝國的殿下,卻一次牢牢的吸引了眾人眼球。
如果說這一切都是在他運籌帷幄,那麼這份心思只能稱「妖智」,恐怖!
此迷局陰損狠辣--無解!
自此,三殿下「妖智」成為了他舉目大陸的唯一代號。
而只有被傳誦的出神入化的楚雲軒自己,才深刻的清楚,這個局不是無解,只是這世間只有她能解。
因為這後面的舉措都有她的影子,也是她提供給自己那些叛黨的名單,雖然戰士掀起,她沒有直接參與,可這次謀略卻是二人真真正正的聯手。
只是歷史唯有留下自己的名字,而將她遺忘。
她又一次用行動,告訴我,她愛我,她的離開,有多麼無奈。
如今,楚雲軒又能為你做些什麼?
襲雲帝國大殿上,年輕的大帝的清秀臉孔上多了一絲暴戾,憐雲狠狠道,「楚雲軒,你既然毀了婚約,當眾求愛於她人,令我難堪,受盡屈辱,就休怪我憐雲,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