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初她一個小女孩當上了赫闌家的族長,多少人等著看她的好戲,又有多少人在她背後放冷箭,想要把她從那個位置上拉下來。(小說~網看小說)只有莫裡老頭一直在幫她。
莫裡老頭扶她坐上族長之位,幫她擋掉暗箭,掃清阻擋她的一切,為此,莫裡老頭得罪了多少人,她自己知道。莫裡老頭為她付出太多,所以絕對不能讓莫裡老頭出事!
沒有莫裡老頭,她不會做這個赫闌家的族長,甚至有可能帶頭毀了這個**的吸血鬼家族!
拿出一顆血菩提放在牧冰的眼前,「吃了它,它能幫你速成冰魄。」
看著通體發紅的果子,牧冰一次是因為震驚而說不出話來,如果他沒記錯,這是家譜是所記錄的血菩提,是以麒麟之精血孕育而來。可是血菩提這東西,只有人聽過,卻鮮少有人見過,更別說吃了。
這一顆血菩提可以提高他一甲子的功力,如果真是這樣,冰魄倒是能在幾天之內速成。這麼珍貴的東西,赫闌言怎麼會有,還如此輕易地就交給了他。
「你盯著它看,吃了它後又不會多出兩甲子的功力。」這顆果子是挺漂亮的,但再看它還是一顆果子,變不了金子。不過貌似它比金子更值錢。
牧冰接過血菩提吞入嘴內,然後便嚥了下去,只覺喉頭一暖,然後這暖流經過了全身的精脈,使得他才見起色的筋骨『噴噴』地長合,肌肉也就得緊繃、賁張,讓他一下子從病弱奄奄變得龍虎精神!
「我叫牧冰,乃是冰城的城主,因為一個老妖婦的陷害才會深中奇毒,且全身筋骨都斷裂了。冰城的城主是不是我,我並不在乎,可欠了我的人,債我一定要討回來。」
赫闌言可以把這麼珍貴的東西給他,對於自己的身份他又有什麼好隱瞞的,只要是這個女人想知道,這個秘密遲早會普光,還不如現在告訴她。他的眼睛可不瞎,那個木蕭早已是個名存實亡的城主。
對於這一點,赫闌言沒有半點遮掩,就攤在他的面前讓他看清楚。所以他知道,這個女人其實想跟自己合作,即使是互利的關係,沒什麼不可以的。
「有了報仇的計劃嗎?」這個男人是四方霸主之一的牧冰,冰城之主她早就知道了,不然她也不會把這個男人『撿』回來。
「現在冰城裡都是她的心腹,我還不能冒然行動。想要打垮她,必定先要消除她的得力助手。如今冰城在她的掌控之下,我們必定要讓她先分散注意力,然後再剷除她的勢力,只是這個老妖婦叼得很,不是這麼容易對付的。」
這個老妖婦竟然用了整整一百多年的時間侵入他牧家的,然後染指冰城,使得冰城成為她的人間地獄!
的確,能把牧家百餘年的家業侵吞,這個女人必定不簡單,讓牧冰在短期之內奪回冰城有些困難。「這樣吧,你還是加緊時間把冰魄練成再說,相信你說的老妖婦功力必定也不淺。」
在遇見牧冰的一眼時,無意用異能偷窺到了他的內心世界,看到了他的恨他的仇,他記憶裡最黑暗的片段,包括一點關於他是怎麼被那個老妖婦侮辱、折磨,成了之前那個樣子。女人狠起來果然是揮著黑色翅膀的惡魔。
竟然把牧冰的尊嚴徹底踩在腳下,讓他看到什麼叫作女人的狠心。
如果換作是她,只要別人沒得罪自己,她是不會用這種手段去對付一個人的,相反,她的手段可能比牧冰口裡的老妖婦更毒。
「既然我們現在是合作關係,我自然不會虧待你,該有的你都會有。」男人有時候要捧,不能貶,「在言城你的權力可居於我之下,合作結束之後,言城便不會再有你的位置。」
牧冰這個男人大事做慣了,如果對他太過束縛,只會讓事情陷入僵局,不如讓他跟木蕭一樣,他們都屬於放養形。
「此話當真,不論我做什麼,你都不會管?」沒錯,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權力,如果能借言城的勢力,他報仇之日便有可速成。
「我不說假話,可有一點我要提醒你,別在我言城裡鬧出太大的風波,畢竟這裡是我的地盤。」牧冰的心是冰做的,她的心卻是石頭做的,所以別想他們有太多的慈悲心。
「那言城之外呢?」
「與我無關。」人總是要死的,只是早死與晚死的差別,她不會輕易取別人的性命,可牧冰的事她關不著,「人手我會幫你安排,地下室也沒什麼問題。」
「你知道我要做什麼?」為什麼赫闌言永遠能猜到他心裡在想些什麼,老妖婦那些個『惡癖』這世上知道的人都死絕了。
「我知不知道對你計劃沒有一點影響,所以不必計較太多。」她只是想要試用一下小麒麟帶給她的力量,而她眼前的牧冰自然成了唯一的實驗對象。
這個老妖婦果然夠變態啊,對得起牧冰對她這個稱呼,貪淫縱慾,甚至血腥到了極點!沒見過這麼殺人的。其實吧,這樣除了老妖婦後,便造福了其他很多人,那麼有些人的犧牲也算是值得的。
「可以告訴我你是什麼人嗎?他幾乎跟赫闌言已經坦誠普公了,可自己對這個女人卻一無所知。他突然心生想要好好瞭解赫闌言的想法。
「我不是人,我叫赫闌言。」她只是只吸血鬼,在這裡沒有任何歷史,講赫闌家牧冰也聽不懂,這個答案是最好的。
但牧冰卻被這兩名簡單話繞暈了,什麼叫作她不是人?她不是人難不成還是鬼?
「好了。」拍拍牧冰有些木愣的臉,「你可以開始你的計劃了。首先練成冰魄,然後去找你需要的人,等到你準備好之後,我們一起去會會那個老妖婦。」
「你也要去?」牧冰退後一點,遠離赫闌言有些甜甜的氣息,女人是種讓人噁心的東西,他怎麼可能覺得赫闌言好甜,「太危險了!」他一個人就足夠應付。
「危不危險我自己去了便知道,你是沒有辦法阻止我的,也別妄想能改變我的主意。」這麼血腥的一個女人,她怎麼能不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