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現我越來越像你了!」一起去看夕陽笑著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你指哪方面?」灌籃高手把目光從自我的臉上移開。「笑容!」一起去看夕陽說道「我現我的笑容也是越來越淫蕩了!」「你……們兩個……蕩貨……」自我想說話是件很困難的事情剛才他也試過下線不過他失敗了。強行下線他也考慮過不過他的身體還會在遊戲裡呆上一段時間。一起去看夕陽的能力他還是知道的自己的這一身級品裝備恐怕要和他永遠的說再見了。或許說些祈求的話讓灌籃高手他們放過自己……但是這個念頭剛一出現就被自我給打消了生性桀驁不馴的他是不會向任何人低頭更不會向他的敵人搖尾乞憐。在自我的信念中只有一條:你死我亡。「說得不錯我們倆個的確很淫蕩。」灌籃高手得意的笑了笑「我們現在就來淫你!夕陽動手!」灌籃高手的最後一句話是對一起去看夕陽說的。「好的!」一起去看夕陽說完將手抬了起來搭在了自我的腰間突然一陣模糊自我就只剩下一件新手服了。「沒了∼」自我的心在流血但是表面上還是一副強硬的態度「沒想到我居然會有如此一天。我誓我一定要把今天所失去的千倍萬倍的討要回來!」自我在心中暗暗的誓。「怎麼不說話了?」灌籃高手的大腦袋盯著自我的臉龐然後抓住他脖子的手晃了晃「難道是強行下線了?」「我沒……有你……想……象的……這……麼脆弱。」自我艱難的說道如果目光可以殺死人的話那麼此時灌籃高手已經回到了復活點了「我……可以直面……死亡自我……從不懼怕任……何人……今天你們……對我所做……的一切……我都……記住……了……總……總有一天……我……我要千倍……萬倍的討回來……」「有膽識有魄力!」聽到自我的表白灌籃高手不由得點了點頭。「大哥我聽著這話怎麼這麼耳熟啊!」一起去看夕陽一臉的沉思狀「好像在哪裡聽到過!」「你呀!年紀輕輕居然這麼容易忘事。」灌籃高手失望的搖了搖頭「不就是那個來刺殺我們的刺客嘛叫什麼吟無雙的那傢伙。他的原話好像和這不大一樣不過無所謂了大概意思都差不多。」「啊!」當灌籃高手的口中吐出吟無雙三個字的時候自我的身軀不由得一震桀驁不馴不遜的目光突然間變得極其複雜一臉不可思議的神情看著灌籃高手。吟無雙是誰?沒有人知道!沒有見過他的真面目!有人說他是一個人。也有人說他是一群人。還有人說他是一個殺手組織。吟無雙的收費很高。但是沒有他完不成的任務總是能在事主要求的時間內將目標人殺回一級或者殺的不敢上線。沒有人能躲開他鋒利的匕……甚至有人把吟無雙當作神供奉了起來——殺手之神!「天吶!這是真的嗎?」自我的腦海中第一次出現了如此可怕的念頭「這到底是什麼人?我在和什麼樣地的敵人較量?我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錯?」「想什麼呢?」灌籃高手晃了晃手中的自我「是不是在想你的遺言?」「放我……下來……」自我說道「我……要和你……談……」「行啊∼」灌籃高手無所謂的說道。「大哥∼」一起去看夕陽就一個勁的給灌籃高手使眼色示意他不要按照自我的要求去做。「呵呵!」灌籃高手朝一起去看夕陽笑了笑給了他一個「沒關係」的眼神大手一鬆自我的身體立刻掉在了草地上。「呵∼∼呵∼∼」重新回到地面上的自我所作的第一件事就是大口的呼吸新鮮的空氣灌籃高手的大手就像一把強力的鐵鉗。緊緊的卡住自我的脖子讓他呼吸不暢。灌籃高手扔下自我之後就轉身向不遠處的一塊石頭走去用手撣了撣上面的灰塵最後一屁股坐在了上面笑瞇瞇的看著還在大口喘著粗氣的自我。「我警告你別耍什麼花招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一起去看夕陽手中扣著一柄飛刀而刀尖正對著自我的腦袋在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綠油油的光芒。「哼∼」自我冷哼了一聲然後站了起來昂頭挺胸的朝灌籃高手走去。他的裝備已經全部沒有了想殺死渾身被鎧甲包裹的灌籃高手是不大可能的;而且自己的回城卷也被一起去看夕陽偷去了想要回城恐怕只能靠兩條腿了。現在自我除了一朵白玫瑰和新手服之外再無他物。自我走到灌籃高手的對面這裡只有一塊石頭。自我四下裡看了一下在距離他右側五米遠的地方還有一塊石頭於是自我走了過去同灌籃高手相對而坐。一起去看夕陽來到了灌籃高手的身邊但是他沒有坐手中的飛刀依然緊扣著目光依然死死的鎖定在自我的身上。「呵呵。」灌籃高手笑了笑沒想到這個自我居然對於地位竟如此的重視「你有什麼想說的儘管說好了。不過我的大會長我們之間好像沒有什麼好說的吧?」灌籃高手並沒有用審問犯人的語氣對自我說話不過現在的語氣聽起來也不是很友好。「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自我的開場白有些太直接了不過在這種場合也不需要拐彎抹角「你們的真實身份是什麼?」灌籃高手沒想到自我居然問出了這樣的問題難道自己gm的身份暴露了嗎?不可能如果暴露了自我就不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了。「我們只不過是普通玩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