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原本幾乎就處於他們最地層的文志便無比的引人注目起來。
無論是那些名次比較靠前的例如三甲的人選看他的目光就可原來不一樣了甚至有點的鄙夷即便是楊嵐也是一樣好像無法接受眼前的這一切。
那些本來和文志差別不大地位的人也都很是妒忌。
心情是一回事情而要做的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除了狀元和榜眼還維持著那優等生自尊放不下那個臉皮之外大部分的人都在向文志打招呼。
打招呼就打唄文志並不反對和他們說上幾句話可是好幾個人都用一句詩來開拓話題那是怎麼一回事頭疼。
文志知道他們是什麼意思不就是讓自己在皇帝的身邊提提他們的名字讓皇帝對他們加深印象提拔或者直接讓那些在下面的縣府中歷練的同年調回京城。
這次文志卻並沒對他們吝嗇笑臉。
反正只是在以後合適的時間對皇帝提下就可以了又不要費他的什麼本錢用皇帝對他們的恩賜來換自己的人情他會喜歡這種感覺。
況且還可以名正言順的對他們擺事實講道理沒辦法誰讓他是書生是文人呢和自己所謂的同類們不講那去和誰講?
說起來很正常的人都有厭煩的時候總不能在皇帝的耳朵邊一個個的提這些人的名字那也太枯燥了一點。
還是用什麼東西字畫比叫方便拿古董好像也可以……這樣的話以後自己抓住時機的話就在上書房裡面擺弄這些東西皇帝好奇那就給他將一個十分淒美的故事……
文志是這樣子的打算的等有機會和這些人慢慢的說他們家中總會有些存貨或者在各縣當地方官的時候搜刮一些這可不是自己在誘導他們貪污……總會有這麼一天的文志只不過讓這一天提早到來了一點點而已。
至於說找不到那對不起反正這裡等待自己在皇帝面前提的人這麼多你慢慢的排隊就好。
迅的對他們抱下拳就趕緊離開了宮殿……這絕對不是他們專用的地方。
更何況自己已經快要進入上書房了那就必須在一定程度上甚至只在表面上維持一個然於和勢力的態度他所能親近的便只有皇帝一人。
如果做不到那這個位置根本就幹不時間長或者就是最的最快的那一個人。
還是自覺點比較好否則的話再呆下去便有太監拿個棍子來趕人了。
也許文志看著那最先離去的那個人不覺的有點傷感。
這樣對楊嵐說也好願望和顯示總會有一點差距再說了去國子監培養代官僚誰會說沒有未來……當年齊翰林就是憑藉著在國子監的資歷桃李滿天下。
也為了自己以後的十年二十年打下基礎……文志並不想僅僅在上書房當上幾年的侍講就算了未來還有大把的成功在等著自己呢。
……
文志很意外。
朝廷的政策很是感人或者是衝著人的心理弱點過去的居然一上來沒有讓這些人投入到繁重的工作中而是很人性化的給他們安排了一部分的私人時間。
起著皇帝賜的大百馬三甲走在最前頭後面浩浩蕩蕩的穿著嶄新的衣服在京城大街上沿街誇耀享受眾人那羨慕的目光。
這還不止。
俗話說的是富貴不還鄉就如同錦衣夜行。
更何況這中了進士榮華富貴都有了可是能光宗耀祖的大喜事不回到家鄉好好的讓人家羨慕一下怎麼可以。
按照慣例不但得從國庫裡面拿出一部分的銀子讓他們回去風光一把……當然這銀子他們不一定能用的到光回去送禮的人都能把家裡的房子給擠塌。
這可是個拉關係的好機會。
服裝也得定做像狀元郎身上的那身獨一無二的服飾都能讓很多人流口水了。
人得攀比才能有活頭要不然大家都還在扔石塊穿獸皮呢。
不管怎麼說這最近的一段省親的時間還是給了文志很大的自由。
反正他現在根本就沒有什麼親人也沒有了炫耀的對象在他看來那騎著白馬的不一定會是王子反而可能是些帶著大紅花穿著希奇古怪的紅袍炫耀的人特傻……
據說這省親的時間也是各大媒婆做忙碌的時段……金龜婿啊甚至要比那些所謂的千金小姐還要來的稀罕……畢竟那些小姐們的容貌或者家世手藝什麼的可以任由這麼媒婆死吹大吹大部分人結婚之前根本就沒有見過對方的面所有的印象都是由媒婆那傳來的。
言語之間能有多少真實的內容。
沒辦法這就是時尚或者說大家這樣都能保持一種開罐頭之前不知道裡面裝的是什麼的新鮮感。
而這些新科進士們回到了家鄉先面對的將是這樣的一群人熱情無比。
媒婆們對新科進士們和對那些千金大小姐有些的不同。
她們吹不了多少進士之間並沒有多少的差別除了那三甲之外反正就是前途無量就是了而且三甲那是多麼大榮耀根本就輪不到她們的頭上只能對這些小進士們動動腦筋了說成了一次那名聲都夠她們吃上一輩子的。
其實沒什麼好說的關鍵是向新進士們推銷好人家的女兒說的是天花亂墜還得看人家高不高興聽。
女方那邊就簡單了容貌財富什麼的其實都可以忽略就算媒婆去打聽編造也不一定人家想知道。
關鍵是那個身份在那擺著呢。
女方家長要的便是這個。
卻往往往是求不得。
因為這年代人結婚都是十分的早一般能考上進士的都十八九歲能稱上年輕人的都已經二十好幾了。
若不是奮苦讀而在家裡種地當貨郎的話十四五歲都已經成家父母沒那麼大的精力去照顧他們徹底的成年這時候便讓他們獨自出去謀生。
三十來歲就可以當上爺爺很能說明他們身上背負的重擔。
書生是個很特殊的職業如果你真的能在十三四歲之間達到人生的顛峰的話那還真的是天才。
天才是寂寞的很難找到同類。
而其他只能算的上是人才的總要熬到二十左右那時候思想成熟學問也做的差不多了考中的可能性大上一點。
他們中大部分都是為了定下心來根本就沒有結婚能算了上是的大齡青年了。
可是為了向世俗妥協一下他們還是早早的便訂下了親事……這也就是那些媒婆們很少成功的原因。
這也是一種賭博因為那些女方的家長們根本就不知道未來的姑爺能不能中只能看他平時的表現壓上一回注。
其中不乏成功的可能然後狀元郎不忘糟糠之妻接夫人一起上京連帶婆家也一起興旺達可以說是皆大歡喜。
但是由於人的眼光問題或者是不可預測的天災人禍認為未來姑爺沒有前途而把女兒另嫁然後女兒堅貞的吐血……這是經典橋段演繹出一幕幕歷史上的悲歡離合事實上因為執筆寫小說或者戲劇的都是些文人還是落魄的文人。
在這個年代裡寫小說或者戲劇的都是些不入流的人落魄基本上就是落榜的書生。
考不上當不了官又什麼生活的技能都沒有那就只好寫點這些東西才餬口了。
寫的這些東西往往是內心的感懷或者完全是自身的遭遇因此都表達了對那沒有及時顯現自己才學書生的憐憫對癡情卻不得不在家庭壓力的逼迫下令嫁他人的女子的懷念或者是對那無良短視的未來岳父的痛恨。
很複雜的心理。
一方面是想顯示自己能掙到更多的錢攀到更高的地位來獲得別人的尊重美女的青睞。
而另一方面當自己離這個目標非常的遠的時候邊會無比的鄙視別的人嫌貧愛富……很是矛盾。
無他每個人都是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來判斷問題而已至於其他的什麼正義啦感情啦或者是邏輯啊統統的死到一邊去吧總能搞到對那些方面解釋的理由的。
儘管有著這些難以解決的弊端可那些媒婆或者後知後覺有千金的家長們還是前赴後繼他們這些人沒有下注的勇氣和本錢那就只能等消息出來之後再送上門。
當然這樣後來著總不會得到好的待遇能找上門的根本無幾不被人趕出去就已經算是好的了那些新科進士們是想過來炫耀的可並不想在這地方娶上一大堆的小老婆。
而且他們既然已經中了身價當然不可和往日的那窮小子能比的他們現在是想著更高的目標不會隨便的娶一個土財主就完事以前沒中的時候沒少被那些土財主們奚落。
那些土財主們憤懣之餘甚至從榜之日起便找畫匠畫上不少幅的女兒畫像對中了的人到處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