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愛。
人家談論詩詞文學是愛好可她倒好完全是把那些文章啦國家大事了當成了畢生的追求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她也不會冒大險女扮男裝去趕考探花啊把不知道多少的男人都壓下去了一頭。
興許她跟在自己身邊就是因為以前在聊天中流露出來對女子參政沒有什麼特別驚訝的表情……這一點文志根本就不像平常人那樣認為有女子參政天都要塌下來了的妄想那個時代很普遍的並沒有什麼大的牴觸。
也許就是他的這句話才被楊嵐引為了知音。
其實俺很無辜來著他在內心處對自己這麼說道。
文志抓了抓頭皮沒想到無辜卻引來了這麼大的禍端早知道就不說那句話了……搞的現在自己在家裡面不得不把那第一個印象為維持下去充當一個領比較噁心的學術研究者和女權急先鋒……
兩大痛苦的職業時時會受到良心的鄙視。
這樣的日子才剛剛過去一兩天文志感覺到幾乎有一個實際這麼長想想也是活該誰讓他想借一下楊大清官最近官運亨通的東風把人家的女兒主動向家裡領的呢。
神經飽受折磨有的時候非的洩一下要不然他非得瘋不可。
這個時候就看出身邊可靠人手少的痛苦了……只有文子小丫頭一個人來充當他的情緒垃圾桶昨天半夜兩個人出去本來想對她傾倒一下可誰曾想到會生這麼多的事情……
傾倒心情垃圾的行動無疾而終了。
文子最先感到了公子的異常不由的關心的看了楊姐姐一眼希望她能馬上就自動消失……她知道每當公子把下巴努力的向上仰的時候就說明他正在盡力壓抑心中的煩躁。
文志本來幾乎忘記了這番事可現在楊嵐居然又找了門來而且不習慣撒謊她竟然耳朵有點的紅看樣子是想小小的報復自己一下估計她也知道自己天天問東問西談論這個談論哪個很惹別人心裡不舒服啊。
想了想文志還是怒的心給壓抑下去不管從哪方面說他都不能和楊嵐決裂現在的他已經不是當初那個鹵莽的少年了。
關鍵還有一點他找不到斥責她的理由……說你想和我探討學問那就是大大的得罪本公子了這理由能說出來不?
嚥了幾口吐沫乾笑道:「你先等下等安頓好了我再和你徹夜討論。」後面的四個字咬的無比清晰似有所指轉移不想說話題的最好辦法就是說話指向她最不想在外人面前聽到的方面。
果然幾乎在一刻之間楊嵐的表情全是羞怒連剛剛自己還挑釁的事情全都忽略了過去。
當然不能過分文志心中暗笑這下子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讓你在文子的面前丟些面子不好受吧談論學問不是不可能可也得講究時間自己今天好不容易才高興了一點迎頭就想潑自己的涼水。
從懷中摸出一張寫滿字跡的紙張遞給了楊嵐還有著幾張銀票道:「你在京城的時間長上一些忙我看看安一下家還缺少什麼不?」
楊嵐恩了一聲接過去瀏覽起來看了一看忽然道:「你以前是生活在南方是不是?」
「啊?」
楊嵐道:「你剛到這地方可能是不太清楚這京師是北方冬天很冷的據說是滴水成冰耳朵沒保護的話都保不住」說著對文志的主房裡面指一指「你這地方是荒廢了很久我早上到你那房中看了下那房子得有幾十年都沒有住人了那炕早就破敗不成樣子了你還得再請人去重新壘一個」
文志眨眨眼睛無所謂道:「既然這樣那你就給添上吧。」開玩笑在本公子的面前說見識少可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吧在電視裡面沒少看還特羨慕。
不過他卻把這有點給有意識遺忘了還在做著美夢一想外面的鵝毛大雪紛飛屋子內是冷的要死再不生火的話……用什麼來取暖呢。
文志反正自己不怕冷還可以在被窩裡面充分的散播熱量當個在寒冷冬夜中的小太陽。
等著別人凍的跳上床來。
也不知道楊嵐是不是現了自己隱秘的心思那樣的話想想就丟人不過也不太可能要知道剛才的文志表情正經無比一點的輕浮都沒應該只是湊巧而已。
隨意的點點頭承認了千萬神色不要露出異常反正文志自己並不喜歡被火烤的感覺就如同他在鑽地道的時候總會有一種感覺四面的牆壁似乎要向他擠壓過來心中惶惶然也知道是自己杞人憂天但那種壓抑的感覺卻是揮之不去。
多疑敏感的要命他現在真的想懷疑一切再打倒一切打不過打不過當然就得逃命……改天得好好的訓練一下自己的輕功可是一點的門路都不知道難道是小腿上綁著沙袋跑?
文志搖了搖頭也太低級了俺現在是高手來著。
如果不是最近身體上出了這麼大的問題他早就把下身的經脈也給研究了一番反正身體已經這樣了也就起了破罐子破摔的心思
照著那些小說中的描述還有空想家們的臆症文志估計輕功的本事就是那麼的一回事一方面是減少自己身體的重力……這個沒話說牛頓是西方吃乾飯的和咱們東方的武術體系是八輩子也打不到一起去。
但糾纏這個問題就不是怎麼地道了怎麼說人家也是一個偉大的科學家來著。
還有就是全身的動作構成一個完美的整體還得盡量的減少空氣阻力和地面摩擦力量……這個是從物理學上解釋的簡單的說就是流線型……和汽車差不多。
文志一想這個方式就是心中暴寒幾乎看見了自己擺成一個十分古怪的姿勢從空中掠過。
還有一個就自己目前能用的上的了根據火箭原理從沖關湧泉穴成功到向腳底板下噴出體內的氣流托著人向上空飛起很濫的橋段。
文志也很想做火箭就不知道有沒有那個命了……他能感覺出現在身體內部蘊涵的力量要是全部洩出去的話那怎麼也能把自己這一百多斤給送到上百米的高空那偶怎麼下來這是一個嚴峻的問題。
……
楊嵐覺這一張清單很是古怪剛才那些不過是一項而已還有許多其他的小玩意。
最為詫異的是清單的最底部有一個古怪的符號和一個黑乎乎的叉叉。
問了下文志是不是這個東西也要買她可是孤陋寡聞連這個都不清楚跟文志建議一下是不是要專門到那京城的奇物店去瞧瞧?
文志被她說的摸不到頭腦拿過來仔細的一看後才明白這清單也就是一份隨意之作上面的最後一點寫了乘以「2」這個阿拉伯數字不怪乎她不知道。
趕緊解釋道:「這個……這個到底什麼意思你就不要追究了」天地良心居然是一個如此好學的小丫頭現在要不糊弄過去的話她問起來肯定沒完沒了難道讓自己給她講上幾天的阿拉伯數字來源不成。
不要追究那肯定是有含義吧楊嵐的好奇心又被吊了起來眼睛閃閃的正準備提問還作勢要到房間裡拿出筆墨紙硯來記錄。
她的這一連串行動把文志嚇的冷汗直流生怕她在打定主意。
迅的豎起手指搖了一搖訕笑道:「真的是一點的含義都沒有不過是我懶才做的一個標記而已……」
楊嵐直直的看著他不出聲。
文志幾乎要舉手投降算了她認真起來居然是如此的難纏歎了口氣道:「在京中你是比較熟悉應該能找到買這麼多東西的門路」忽然想到她一個大姑娘家就算知道哪裡有質量好的東西也恐怕會被那些奸商給坑去一把這些可都是自己白花花的銀子啊他不心疼誰還心疼還是找幾個街道上混生活的老油子去講價比較合適人精對人精。
對著那邊一直在掃地的幾個人招了招手從剛才開始他們就一直偷偷的觀察這邊的情況不過在那個比較識時務的文大的呵斥下沒有做的太過分。
從這方面講文志還是很滿意的。
文大驚訝的看了看左右確定只在叫自己這才膽戰心驚的走了過來雖然已經確定了眼前這個書生是自己的苦命貴人可是前天被揍的太過厲害還是在他的心裡面留下了不可磨滅的恐懼印記。
躬身道:「公子有什麼事情需要小的效勞的。」
文志聽他說話的口氣和前天那流里流氣完全不同不禁多看了他幾眼笑道:「你這模樣從哪裡學來的姿勢不錯不過學的還不怎麼的到家。」
文大赫然笑了下卻又馬上垂下了頭去「回老爺的話小的以前觀察過別人的管家……」
文志搖了搖頭隨你怎麼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