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驢受了太多的教訓跑起來又快有穩給文志省了不少的心在認路方面也非常的好一路上也沒有生撞車的事情讓文志幾乎懷疑以前這個驢子在這條路的附近幹過工。
這樣也好可以放心的和新買的丫頭談心。
目前來說結果很讓他興奮到底是沒見過世面的小丫頭十分的好唬信任初步建成看樣子以後自己可以放心的享受土老財的生活了。
起個名字也很有成就感特別是看到小丫頭漸漸開心的面孔。
「文聘啊咱們剛才說到這個名字不好寫是吧。」
小丫頭乖乖的點了點頭讓文志更是有恃無恐變本加厲起來「那可是咱們對外人說的是有學問的名字可是你是我的丫頭我是你的公子以後大部分的時間咱們就要一起生活了以後一定要把你喂的飽飽。」剛才他問了小丫頭今年已經十二歲可看上去實在瘦小讓他都有點的不忍心。
小丫頭欣喜的點了點頭看樣子公子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的可怕還能讓自己吃飽飯。
文志:「咱們這天天呆在一起你稱呼我為公子聽起來順耳可是你還讓我天天對你文聘文聘的叫麼?很是古怪的。」
小丫頭又想了半天半晌才不情願的點了點頭看樣子已經的嘴裡面模擬喊了老半天也覺得不順口。
文志搖頭晃腦起來伴隨著小毛驢一顛一顛說不出的古怪「那咱們的找一個簡稱就是簡單的叫法懂得麼?」
小丫頭似懂非懂可也不敢現在就反駁他的話。
「知道子這個字麼古怪的大賢名字都帶這個字比如說先聖孔子還有孟子墨子韓非子等等你看那些論語什麼的都是子曰說明這個子字啊是非常有淵源的承認吧?」
「……」
「所以咱們就選這個字可叫子文未免太古怪聽起來好像是一個男人的名字和你這個大姑娘有點的不對頭……」
小丫頭的眼睛睜的明亮聽起來差不多是這麼一個道理。
「活人不能讓尿給憋死對吧?」文志在竭力給她灌輸著自己的觀念看樣子這個丫頭也不是什麼笨人在此去京師的路途還是以後的定居恐怕都是自己一等一的貼心人了其他的都不放心「不好不好咱們不能改麼至於這個改咱們也得劃下道來講究方法比如說咱們就把這兩個字給倒換一下……」臉板的正經可肚子裡面翻了天。
小丫頭想了好半天喃喃自語驀然睜大了眼睛老半天了藉著文志的本事很快都和小丫頭熟悉了現在她的恐懼心也漸漸的散去不管怎麼說公子的形象高大對自己家這麼大恩惠對自己還不錯吃飯管飽還讓自己騎驢還給自己講大道理也就認命的看樣子自己還是跟了一個不錯的主子另也為自己而自豪報恩這個活可不是常人能幹的只有那些大仁大義的人才有這想法。
也就不認生了現在看公子調侃自己當下用幽怨的目光看向公子希望他能夠改變主意這個名字也好不到哪去幸好只有自己和公子在的時候才這麼的稱呼要是讓外人見了自己還不如一頭撞死。
文志笑吟吟的道:「子文文子蚊子」撫掌而笑「好名字好寫好記好稱呼就這麼定了!」斷然拒絕了她的哀怨但也不敢多看費了好半天才給她改下了名字要是被他目光看的心軟改了後那勁都白費了。
馬上跨過身去結束的倒騎驢的時代隨口道:「文子抓緊我的衣服咱們要趕路了一路上不知道耽誤了多少的時間希望還能在天黑前趕到渡口要不然咱們就要在野地過夜了。」
文子磨蹭老半天還是沒有什麼行動看樣子還是十分的害羞。
文志不耐恐嚇道:「你要是再抓它的尾巴的話傷的厲害踢不踢人我不知道可是一傷就不能趕路我們就不得不在這樹林裡面過夜有狼喔!」
話音剛落一雙小手就緊緊的抓上了自己的背文志不覺得低低咒罵一聲小丫頭也太狠了可能是嚇壞了可指甲也不應該如此的不知道輕重幾乎抓到了肉裡。可是說不出口似乎所有的理由都是自己犯下的嚇唬她還讓她抓自己的衣服。
無奈之下活動身軀鞭子一抽小紅大恐不知道又要怎麼折磨自己撒來蹄子跑了起來。
……
接下來的路途完全沒有拖拉終於在太陽落山之前趕到了目的地。
在還沒有看到小鎮渡口的時候就已經能聽到那奔騰的水聲浩浩蕩蕩直向東而去站在高處幾乎能清楚的看見那每一朵浪花在同伴間翻騰。
這才是真正的天水一片啊文志下了坐騎一邊感歎這天地間極為壯觀的景色一邊拉著文子的手慢慢的向小鎮內部走去不久之後自己也將在它們之上漂流。
他從來沒有出過這麼的遠門剛開始心中惶恐可漸漸也就習慣了在出門的時候他是憑著憤懣趕的路幾乎所有親人的離開給了他巨大的打擊一衝動就上了路。
而現在一切都平穩了下來心情也開朗了許多顧念失去的一切將永遠無法進步抓緊眼前追求未來才是自己應該做的。
不時的回頭看看文子這丫頭自己還是買對了還是自己老是單獨悶著的話無聊還是次要的早晚會憋出病或許還沒有到京師自己就已經崩潰。
小小的一個鎮基本上就是靠著渡口展起來的剛才問了一個人路可偏不巧挑了一個正在門前呆的老人家文志想年輕人一般都不怎麼可靠還是老人家實在一點事實卻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興許無人和這個老傢伙說話很久居然和自己老爹一樣的德行估計是在太陽低下抓虱子抓的煩悶。
於是文志就為了一時的觀點錯誤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可為了顯示自己良好的教養和給文子樹立一個尊老的好榜樣只能耐著性子聆聽老不死講古從一戶農民在這裡簡單擺渡說起到後面的展然後其他人也做這個營生漸漸的展幾個運輸的船隊然後來往的人多了漸漸形成一個繁華的小鎮。
這些還算有用文志只能聽著可他並沒把位置給說清楚啊老不死的東西一看孺子可教開始東西南北的胡扯起來開始大家都是順水漂流後來又有了一群縴夫在這討生活然後要命的是其中有一個英明神武的和一個漁家少女來了段轟轟烈烈的愛情故事。
聽的文志兩眼黑好容易聽他講完縴夫的愛趕緊打斷問路老人家隨手一指便說明白可還是意味未盡嚇的文志趕緊落荒而逃。
簡單的一件事情怎麼會延伸出這麼多的東西深深納悶著。
一進了小鎮文志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注目書生還好說他那方書生巾在那兒明擺著呢可牽著毛驢的書生就比較少見了這些還不說身邊居然還跟著一個髒兮兮的小乞丐看樣子兩個人還是蠻親熱這叫什麼回事麼。
文志當然不會自我感覺良好忽視大眾的目光急急就拉著文子向一間衣鋪鑽了過去。
拿錠銀子砸暈了一臉鄙夷的掌櫃很快衣服洗澡水就都搬出來對他們這些人來說爹親娘親不如銀子親。
當然並沒有給文子置什麼華貴的衣衫小傢伙還沒有長大根本就穿不起來他沒錢也沒那麼多的錢花在她身上不過是一身書僮的打扮這是最合自己心意的。
他總不能帶個小丫頭去趕考吧聽說京師有許多吃飽了沒事幹的御史們每當這個時候喜歡專門拿趕考的學子們開刀一個行為不端就能把自己往死裡面參文志可不想去觸這個霉頭。
書僮就方便多了誰也不能怪自己懶的磨硯台那些家底非常厚的公子們都帶著十幾二十幾個一同伺候。
掌櫃的諂媚的目光看的他渾身不自在只得打起精神來和他胡侃消磨時間反正是把他的小店給吹的天上地下少有白手起家將來富豪天下的美名。
這方面文志看上去非常的有天賦可當把掌櫃的吹的暈忽忽之後面不改色的強要回買衣服剩下的銀子當然為了體諒掌櫃的打水的辛苦他特意的給出了五個銅板的賞錢簡直讓掌櫃的用瞪仇人的目光瞧向他。
文志笑吟吟的接收了他的目光全然接受下面又給他談論了一番管帳的心得賣東西嘛一進一出必須得明白要是今天給多了錢那帳目可就不好立了破壞帳目是一種嚴重的罪行一個老闆都可以隨便的破壞那以後還能怎麼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