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厚黑傳 正文 第三一九節 我們永遠在一起
    到底是什麼地方不對勁?

    司馬懿仔細觀察了四周以及河對岸希望能回憶起或現點什麼。

    帶過來的軍馬已經分批往不同的方向驅散了即使天亮以後被人現在戰場周圍出現軍馬應該也不會引起別人的特別注意。至於乾糧裝備什麼的也被士卒頂在腦袋上運了過來連綁在對面的長索也被最後一個士卒卷在身上一起拖了過來對岸可以說是什麼都沒留下!顯然問題並不是出在自己人身上那剛才到底是哪裡感覺不對呢?

    「什麼呆?」馬拍了一下司馬懿一把將他從地上拖了起來「現在不是休息的時候趕緊離開岸邊萬一被荊州水軍現就麻煩大了!」

    司馬懿跌跌撞撞的爬起來突然被馬的話激得全身一個激靈「等等大少你剛才說什麼?」

    馬頭都不回的拖著司馬懿就往不遠處的山林狂奔「趕緊跑路啊!等下荊州水軍來了想跑都跑不了!」

    荊州水軍?司馬懿突然反應過來了之前看到的明顯是一隻荊州水軍護送的補給船隊他們是要去補給哪裡?走浙水一路向上雖然能直達南陽西北面三十里處非常方便給剛到的郭嘉、荀攸軍團補給物資但自己這一夥人是亡命狂奔也才剛趕到浙水襄陽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得到消息並派出補給船隊?何況徵集沿河船隻更不是短時間能辦得到的事!

    這說明什麼?這說明白天看到的那只荊州水軍補給船隊根本不是給荀攸、郭嘉運送補給而是在給另一隻浙水附近的部隊運送補給而且這只部隊顯然駐紮在浙水附近有一段時間了但他們卻從來沒有攻擊過當初在南陽的西涼軍四處徵糧的部隊這說明這只部隊一直是在隱蔽的等待著什麼!

    司馬懿突然從內心感到無比的恐懼按目前地情況來看這只隱蔽的部隊等待的恐怕就是自己這一夥人自己這夥人的所有行動都在陳平的算計之中!如果不是運氣好正好看到了荊州水軍的補給船。那後果……

    看著前方黑黝黝的山林那隨風搖弋在灌草樹木怎麼都像是伏兵百萬的噬人陷阱「不!」司馬懿猛的掙脫了馬的手「前面有伏兵!前面有伏兵!」邊喊邊跌跌撞撞地轉身往河邊狂奔。

    所有人都停下腳步莫明的望著突然癲狂地司馬懿這傢伙難道鬼附身了?

    馬幾個縱步就趕到了司馬懿身邊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扭過來就是一耳光煽在司馬懿臉上「你什麼瘋?叫這麼大聲想把荊州軍都引來嗎?」

    司馬懿被這一耳光抽得冷靜了下來喘著粗氣地指著不遠處連綿的山脈對馬說到「山裡肯定有伏兵我們被包圍了。陳平將整個南陽周邊都給合圍了!」

    馬看著前面連綿的山脈也猶豫起來不管司馬懿說的是不是真地。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總之小心無大錯。「那怎麼辦?你給我趕緊想想該怎麼辦?」

    這種關係到自己生死的問題司馬懿絲毫不敢馬虎腦子迅轉動起來。須臾之後叫過龐德、拉著馬遠離了士卒才說到「有一個辦法!我們分兵。山脈這麼大荊州軍不可能全部封鎖最多只是四處佈置暗哨現我們蹤跡後再召集部隊尾隨而至。所以我們等下進山之後需有一人帶領多數人吸引荊州軍的注意大少帶小部人馬於途中悄悄脫離翻山回天水!」說完就眼關灼灼的望著龐德。

    龐德在心裡操了司馬懿全家一萬遍再一萬遍恨不得將這雜碎凌遲碎屍點天燈再餵魚。這裡有足夠資力和威望帶兵的就他和馬兩個人。這屌毛的計策根本擺明了就是讓他去當誘餌。偏偏還做不得聲。當下幾乎是咬牙切齒加鬱悶得想吐血地主動答到「末將願助少將軍脫險!」

    「龐叔!」馬此時心酸得要命。龐德和他幾乎是亦父亦師讓龐德去充當誘餌實在心中不忍差點就張口而出要一起硬闖突圍但話到了嘴邊卻嚥了回去只要自己火著就還有希望如果死了就什麼都沒了何況山裡也未必真地有伏兵也許龐德還是能平安回去地。馬最終在心裡說服了自己沉重的拍了拍龐德地手臂「拜託了!」

    龐德現在是淚往肚裡流打落牙齒合血吞!今天總算明白了什麼叫十個書生九個壞剩下的一個是

    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被司馬懿給陰了媽辣個巴子老回去一定要搞死這王八蛋!

    —

    ……………………

    荀攸的軍團終於從南面將馬騰合圍了但來信建議我不要主動進攻畢竟馬騰是騎兵我們是步兵我們原地立寨挖坑駐守倒還不用怕他如果主動進攻肯定會傷亡慘重不如靜待馬騰糧盡自絕。所以我這段時間變得好無聊每天只能和變態妹妹庭廁做*愛瘋凌晚爽夜宏漁二越花(揮你們自己的理解力吧)。

    「我希望這場戰爭永遠打不完!」變態妹妹趴在我的背上給我做波推。

    閉著眼睛享受這種感覺真的很爽「為什麼?」

    變態妹妹咬著我的耳朵癡癡的笑到「因為在這裡你只屬於我一個!」

    這個話題以我現在的身份實在不好接口索性裝做沒聽到表示沉默。

    「今天我在醫護營跟那些護士學了一很好聽的古歌!」變態妹妹見我不出聲直接把嘴湊到了我的耳朵邊吹氣溫熱的呼吸刺激得我很癢癢但仔細體會又很溫馨有點像傳說中的幸福的感覺「上邪!

    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

    山無稜江水為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地合方敢與君絕!」

    清唱的詩歌如同詛咒我越聽越覺得胸口好悶甚至感覺有些呼吸困難胸口就像堵住了什麼東西這種感覺已經很陌生我有點不太記得上次這樣是什麼時候。

    在我愣的時候變態妹妹綿綿的聲音再次吹癢了我的耳朵「好不好聽?我古文不好親愛的能不能告訴我這歌是什麼意思?」

    古文不好?我是移魂你是轉生你在這個時代生活得比我長你古文會不好?我不敢回答我害怕!是的我突然現我在害怕!

    「親愛的難道你很冷?怎麼身子在抖?」

    如果這歌是蔡>我不敢相信!

    曾經十六歲的時候我相信這歌的意思結果高三畢業的時候她跟我說對不起她選擇了一個有足夠零花錢的痞子;

    十九歲的時候我再次相信這歌的意思大學畢業的時候又一個她跟我說對不起這一個她選擇了一個四十歲的包工頭;

    大學畢業以後依然有一個她來到我的身邊我和她度過了最困難的日子曾經有段時間兩個人靠著一共八百塊每月的收入還要繳納房租但我們相濡以沫我們很快樂、很開心我再一次相信了這歌然後我們的生活越來越好收入越來越高我準備向她求婚我堅信這一次我真的能和她長命無絕衰。她說要先回家告訴父母結果兩個月後她說對不起她結婚了對方是個手機代理商。

    從此以後我覺得這歌簡直就是個笑話文革以前可能還有實際意義文革以後的年代裡這歌僅存的作用應該是用來意淫或者考古。21世紀的女人不是用來愛的愛這個東西屬於奢侈品!

    「現在應該不冷了吧?」變態妹妹已經整個將我抱住一起裹在了毯子裡「說啊告訴我是什麼意思嘛!」

    長呼了一口氣將堵在胸口的東西全部吐出來我再次戴上世俗的假面具用那一慣玩世不恭的語調解釋到「這是古人的淫穢歌曲意思就是——天啊!我想和你做*愛永遠的做下去。除非波波被捏平**徹底流乾冬天野戰被雷劈夏天野戰被雪埋蓬門永遠合在一起打不開的時候你就可以滾蛋了!」

    「陳平你給我去死!」變態妹妹暴跳而起抓住我的兩個耳朵使勁將我的腦袋往枕頭上砸砸得手沒勁了又跳起來用腳踩腳踩不動了用屁股坐。

    「喂!喂!喂!雖然我很強壯但我要嚴肅的告訴你馬殺雞不是這麼玩!」

    「馬殺雞?今天是秦香蓮殺陳世美踩死你!踩死你!踩死你!」

    「輕點……嗷……嗷……謀殺親夫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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