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抱著手中的酒罈子一通牛飲辛辣的熱流淌過胸口暈暈的感覺在頭頂盤旋不散要的就是這種勁頭~真***爽!哼現在大哥、二哥領兵出擊抵擋呂布把自己一個人留在城裡實在無聊。不過幸好也沒人再管自己可以痛快的喝個夠。嘿嘿~要不要現在藉著耍酒瘋去把曹豹幹掉?唉~還是算了!大哥走之前一再交代現在大敵當前暫時不益清理曹豹那些垃圾以免導致內亂那可就得不償失了。呼~還是繼續喝我的酒……
「將軍醒醒快醒醒!」
睜開惺忪的雙眼搖了搖沉重的腦袋待看清是親兵喚醒自己後張飛打了個酒嗝帶著滿嘴酒氣大著舌頭不滿的向親兵喝問到「出什麼事了?」
親兵立刻讓到一邊只見其身後門口處趴著幾名渾身是傷滿身血垢的士兵其中一個哭喊著說到「將軍我軍在小沛與敵軍激戰一場奈何敵我兵力相差懸殊劉大人被困小沛城中望將軍領兵援!」說完遞上一卷血跡斑斑的布帛。
張飛打開一看上面用手指醮著血寫了四個字:小沛援。字跡非常潦草顯然寫得很急促布帛下角蓋著用血印上的州牧印不過被血漬浸的有些模糊。
救兵如救火何況被困的還是自己兄弟!甩了甩還是暈沉沉的腦袋張飛對著親兵咆哮到「快去傳我命令讓我麾下的兒郎們於北門集合。另外通知曹豹令其守好城池不得有失!」待親兵離開看見那幾個傳信的士兵還趴在地上接著對他們大吼到「還愣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下去治傷?」
幾名士兵趕緊磕頭稱謝慌忙退出。
張飛再次甩了甩疼痛欲裂的腦袋拿起桌上一壺冷茶從頭淋下冰冷的感覺總算讓人清醒了一點。迅穿好盔甲抄起一旁的丈八蛇矛就向後院馬概衝去。
一路縱馬飛奔到北門見士兵已集合完畢曹豹也在城門前相侯張飛再次向曹豹叮囑幾句守好城池後立即揮師北上。
看著塵土飛揚中張飛遠去的身影曹豹的嘴角輕微的揚了揚轉身帶著親兵向自己的府邸慢慢走去。
一路走來城中百姓面帶憂色行人焦促不安相互打探著最新的消息。
「聽說了嗎?那個新來的劉大人領兵前去抵擋呂布的大軍現在被困在小沛剛才那個張將軍就是領兵前去救援!」
「你那是官方糊弄我們的消息我聽說劉大人被打得全軍覆沒呂布的大軍正一路燒殺而來剛才那個張將軍是帶著士兵逃跑了徐州城守不住了!」
「聽說呂布的軍隊很殘暴的男的都抓去當兵殘廢的、體弱的都煮著吃掉;女的下至八歲上至八十歲都是先奸再奸奸了還奸!」
一恐龍級豬頭老mm雙手捂著臉哀號「怎麼辦?怎麼辦?我拒絕無數英俊小生的提親打退無數流氓的侵襲好不容易保留了五十年的貞操啊!」十指間卻不時閃射出滿懷希望的目光。
某男強忍著胃部的嘔吐感勸解到「放心你的貞操一定還可以再保留五十年!」
豬頭老mm瞟了一白眼嬌羞的說到「你不要擔心我一定會誓死保留我的清白等你來上門提親!」
「嘔……」
「喂餵我知道你心情很激動但你也不要口吐白沫啊你死了要我怎麼辦啊?快來人啊……」
回到府邸估計張飛應該走得比較遠了吧現在城中剩下的都是跟隨自己多年的丹揚精銳自己該帶他們回家了。曹豹向身邊的親兵說到「令全城士兵迅於南門集結有家屬在城中的一起帶上。」說完就向府內走去。
家中僕役親屬正在收拾細軟來到客房見婁圭正在相侯曹豹先開口問到「街上的謠言是你派人傳播的吧?」
婁圭笑了笑「不錯!」
「這麼做有什麼意義?」
「一來增加那張求援書的可靠性!二來你手下士卒雖為丹揚人但在城中多有家眷你也不可能放下他們不顧但是帶上他們南撤的度就會放慢。張飛援兵北上只要遇見劉備就會知道事實真相若其追來我們最多只能拋開他十天的路程。十天的時間我們只能趕到淮安所以必須散播謠言拉上些百姓做後盾否則我們很難回到丹揚!」
聽了如此解釋曹豹目瞪口呆的盯著婁圭不敢相信的問到「你說什麼?陳荊州以仁義著稱於世你如此歹毒行事不怕陳大人怪罪?」
婁圭只是對著曹豹輕蔑的一笑「你不說我不說又會有誰知道?別忘了我可是為了救你才用如此招數!而且我們是帶著徐州百姓逃離呂布的魔爪傳出去只會說將軍見有十數萬百姓扶老攜幼相隨不忍棄之此乃大仁大義之舉又怎麼能說是歹毒呢?」
曹豹深深的吸了口氣臉上盡顯猶豫之色。
婁圭卻看著屋頂謂然長歎「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啊!」
而在此時的大街上陳珪、陳登父子兩看著眾多的百姓向南門跑去聽著百姓口中的隻言片語已經瞭解了事情的大概陳珪氣憤難當的呼喝到「沒想到曹豹竟如此膽小怕事呂布的軍隊還沒影就急著逃跑。」
陳登卻只是疑惑的搖了搖頭「父親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劉玄德傷亡慘重的消息居然在徐州傳播得如此之快!張將軍走之前也只是匆匆說了句玄德公被困於小沛而已而以我陳家在徐州的耳目居然事先沒有一點消息傳來!」
陳珪細細的想了想有些擔心的望向兒子「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散播謠言?」
陳登沉重點了點頭「很有可能!」
陳珪焦急的拖著兒子就走「我們當立即勸阻曹豹不能讓他離開!」
陳登卻立在原地不動輕輕的在父親耳邊說到「他走了不是更好?這城中的丹揚勢力將一掃而空重新成為我陳家的天下!管他徐州的主子輪著換只要我陳家在此屹立不倒就行了!」
(關於本文影射的內容本人無任何偏見只是換個角度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