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尊 第三卷 風雲際會 第七十一章 獨闖毒穴1
    光陰似箭轉眼之間就是半年過去在這半年裡柯向東帶著十二名手下就在基地裡訓練起來而且由於他與y國的訓練方法不一樣米達爾上校還常常來學習交流而柯向東及其手下過硬的軍事素質自然不是y國的軍人能夠比的米達爾上校大開眼界對這幫中國人當真是佩服之極。

    至於陳宛青與張月盈由於陳宛青有自己的想法對張月盈是著意的親熱而張月盈感激她當年對自己的大恩對她當然也是非常親密兩女天天在一起同吃同睡偶爾出去散心購物日子倒也過得充足感情度加深甚至還結拜了姐妹誓要永遠交好下去。

    但是無論是柯向東還是陳、張二女對於李江南當然的動靜當然是非常關心的前面倒還沒有什麼到第四個月的時候就經常看到有士兵往他所在的那個訓練場送些狗啊豬啊或者猴子什麼的進去也不知道李江南拿來有什麼用心中詫異難解只有等日後再向他問起了。

    這一天柯向東正在幫著米達爾上校訓練一批年輕的y國士兵就見到米達爾上校匆匆走了過來神情卻是一臉的驚駭就像是生了什麼恐怖而又不可思議的事便道:「米達爾上校怎麼了生什麼事了?」

    米達爾上校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道:「柯先生李先生現在想見你。」

    柯向東聞言大喜道:「哦他的那個什麼實驗成功了嗎?」

    米達爾上校眼神中又掠過一絲驚怖點了點頭道:「可能是成功了真不知道他是怎麼辦到的。柯先生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柯向東聽了這話也不多問。就匆匆向著李江南所在的那個訓練場而去。

    沒過多久。就到了那裡他頓時見到了一件奇怪的事那就是訓練場的門外此時停著兩輛軍用卡車而一些士兵正在從訓練場裡面抬著一些動物出來但無一例外地都已經死亡而這些動物的耳朵、鼻孔、嘴巴都有著未乾的血跡死狀極慘也難怪那米達爾上校一臉地駭然了。就算他自己也感到了震驚。

    加快腳步柯向東已經走了進去卻見身著士兵訓練用迷彩服地李江南正背著手站在訓練場的中間臉上容光煥還帶著些很有成就感般的得意。

    柯向東立刻走了過去道:「三弟這裡怎麼回事?」

    見到柯向東進來。李江南頓時笑了張臂就給了他一個擁抱道:「二哥我終於練成了獅吼功最高的一層境界雖然只是暫時將潛能激。維持不了多久但我們卻可以和朱承祖一搏了我已經通知了大哥讓他開始著手準備你和你的那些手下可能過不了多久就要到T國去了。」

    柯向東一愣。道:「獅吼功。什麼獅吼功?」

    李江南一笑道:「二哥你沒有學過武功。這個就不明白了改天我慢慢給你說總之這一次對付朱承祖我們已經有了七成的把握做了這件事之後我可就徹底輕鬆了。」

    柯向東望著李江南神采飛揚的樣子一時間也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兩個月之後T國都曼那市曾敦儒與曾家庸父子正在西郊地別墅裡共進晚餐現在曾敦儒的正式身份是T國財政部大臣在T國來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角色遠比他在曾家堡威風多了神情中也有些志滿意得之色。

    用過晚餐傭人照例端來了綠茶父子倆坐在餐廳的沙上就聊起天來。

    望著英俊不凡越來越成熟的兒子曾敦儒露出了欣賞之態道:「庸兒你年紀也不小了該考慮一下個人問題了朱總理有一個侄女上次在酒會裡見到你就喜歡上你了央求著朱總理給她作媒昨天朱總理已經把這事給我提起了你覺得怎麼樣?」

    曾家庸立刻搖了搖頭道:「他那個侄女我認識長相實在太普通了我沒什麼興趣。」

    曾敦儒頓時不高興了望著他道:「庸兒你是不是還在想著武青蕾?」

    曾家庸眼神一閃但趕緊搖頭道:「沒有當然沒有我怎麼會想她。」

    說到這裡他卻咬了咬牙道:「爸你說李江南人長得並不怎麼樣柳柔瑤和武青蕾卻對他一付喜歡得不得了的樣子還有那個陳宛青也是一個難得的美人兒為了他居然連命都不要了我真是想不通。」

    曾敦儒凝視著他道:「庸兒你一直在羨慕李江南是不是?」

    曾家庸連忙又一搖頭道:「沒……沒有啊我只是想不通。」

    曾敦儒卻沉吟道:「庸兒你千萬不要小看了李江南這個人我雖然直接只和他見了兩次面但對於他心裡也很忌憚這小子雖然年青但非常狡滑對女人手段自然不是一般你不是他的對手。」

    曾家庸頓時不服氣了道:「我說李江南能夠搞那麼大地事都是運氣天地黨能夠展那麼大還不是華裔四大家族在幫著他。」

    曾敦儒卻一歎道:「那四個老傢伙過去連我也不怎麼買帳但對這個李江南卻是服服帖帖的這就是很了不起的本事了庸兒在這一點兒你還要跟著李江南學上幾手。」

    曾家庸聞言「哼」了一聲道:「李江南那小子再狡滑厲害還不是死了。除了兩個寡婦連種都沒有留下一個真是活該。」

    曾敦儒微微一搖頭道:「不。對於李江南的死。我和朱總理現在都有疑問只是目前還沒有查到什麼線索他當時死的時候選擇地時機實在太好了要是換著我或許也會那麼做的。」

    曾家庸頓時道:「爸你說那小子假死。」

    曾敦儒又道:「這個想法不能確定只是一種懷疑。畢竟突事件任何國家在任何人身上都有可能生李江南也不能例外。」

    曾家庸一陣沉默然後道:「算了不說那小子了爸這段時間聽說y國正在收拾天地黨也許我們可以在這事上做文章。」

    曾敦儒頓時笑了起來點頭道:「庸兒。你能這麼想就證明你地確又成熟了些不錯天地黨展太快不能不讓賈亞遜那傢伙顧忌。收拾他們是遲早的事前段時間雖然鬆了些但估計是擔心動作太大惹惱了y國所有的華裔引起無法控制地動亂。天地黨那些領。多半還有後患心裡也一定很惶恐。我和朱總理已經商量好了趁著雙方地矛盾正應去遊說這些人反對賈亞遜華裔控制著y國的大部分經濟如果他們不支持賈亞遜而且配合我們對付賈亞遜y國雖然僥倖勝了我們一次但我們還有反擊之力再次進攻我可以肯定賈亞遜沒有華裔地支持那是必輸無疑。」

    曾家庸也笑了起來道:「爸如果朱總理攻下了y國國總統的位置那是跑不過你手心的這事我們可得好好幹。」

    曾敦儒聽到兒子這麼說流露出了少有的得色點頭道:「庸兒你好好磨煉我要是當了總統這個位置今後也是你的我們爺兒倆好好坐一坐江山也算是替曾家祖宗爭臉面了。」

    父子倆正說得興致勃勃就見到管家老邱敲門進來向著曾敦儒鞠了一個躬道:「老爺外面有一個年青人說要見你還說有要事。」

    曾敦儒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又是來找我要錢地你告訴他讓他明天去財務部候著看我有沒有時間。」

    那老邱點了點頭想起什麼又道:「對了那個年青人說自己叫李……對叫李江南還說你是一定會見他的。」

    老邱此言一出沙上頓時站起了兩個人曾敦儒父子同時立身相互而望曾家庸第一個忍不住道:「李……李江南他真的沒死還有膽子跑到我們這裡來了。」

    曾敦儒是一個深沉的人很快就平靜下來坐回沙上思索了好一陣才道:「老邱把那個人帶到大廳去對了讓警衛隊派十個人看著他就說這個人身手很厲害千萬不得大意。」

    那老邱是T國的人曾敦儒一到這個國家就跟著他了但從來沒有看過主人這樣緊張的神情知道來人非同小可連聲答應著就匆匆出去了。

    等老邱一走曾家庸就趕緊道:「爸你說李江南送上門來有什麼企圖?」

    曾敦儒仍然沒有說話過了一陣才道:「應該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假死之後被賈亞遜仍然逼得無路可走才來找我們。」

    曾家庸頓時驚喜的道:「你是說李江南那小子想投靠我們對付賈亞遜?」

    曾敦儒微一點頭道:「這個可能性很大不過要見了面再說庸兒走我們到大廳去只是要處處防著他這小子非常狡滑就連我也很難猜到他的想法。」

    父子倆又商量了一會兒就出了房間然後向樓下地大廳走去。

    到了大廳卻見到十名端著自動步槍的警衛站在大廳進門處而他們的槍口全對著一個正悠閒的坐在沙上的男子只要他一亂動就要將他打成馬蜂窩。

    這個男人正是李江南了。

    自從練成那「獅吼功」之後他做了兩個月地準備然後獨自一人到了T國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了曾敦儒的住宅。

    看到了李江南曾敦儒的眼神是一陣的閃爍但很快就離他遠遠的坐著。向著老邱遞去了一個眼色老邱連忙到他身邊低聲道:「老爺我親自仔細地查過了。這個人身上沒帶傢伙。」

    曾敦儒頓時放心了些。在柳家堡一戰中他知道李江南地身手很不錯但相信自己浸淫曾家腿法數十年未必會輸給他現在兩人距離又至少在二十米以上當然就不用擔心了。

    曾家庸就站在曾敦儒的身邊看見一臉輕鬆地李江南眼中射出了恨意。大聲道:「李江南你這個裝死地傢伙跑到我們這裡來是想真的送死嗎?」

    李江南哈哈大笑道:「我裝死就是怕死只是沒想到賈亞遜會知道我的行蹤我派殺手追殺我到中國去了現在我來找你們。當然是想活命大家不妨好好談談我相信你們絕對是有興趣的。」

    聽著他的話曾家庸忍不住望了父親一眼暗暗佩服他真是神機妙算。

    誰知曾敦儒並沒有做出感興趣的樣子。而是冷冷一笑道:「李江南你的話你說我能信嗎?」李江南又笑了起來道:「我知道你不信而且我也不想讓你相信我這次來。是想請你引薦一個人。一個想得到天龍戒的人他才有資格和我談。」

    李江南此言一出。曾敦儒地臉色就是一變站了起來大聲道:「李江南你是怎麼知道的?」

    李江南這時忽然臉色一黯恨得咬牙切齒的道:「賈亞遜殺了陳宛青秦風想替她報仇和我碰上了他什麼都給我講了曾敦儒那個人要是還想得到天龍戒他就要答應我的一些條件而現在我是不會給你講的。」

    陳宛青從醫院被人以間諜罪帶走此後就下落不明曾家父子也猜測過她多半被賈亞遜秘密處決了聽到李江南這麼一說倒也沒有懷疑曾敦儒沉默了一陣才道:「好吧我去幫你聯繫一下那人見不見你由他決定。」

    說到這裡他就向樓上走去過了好一陣才重新出現在大廳道:「李江南那個人答應見你了我們走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一揮那十名士兵立刻就將李江南圍住用槍押著他向外走去。

    曾家父子上了一輛黑色的轎車駛出了大門而李江南則被那些士兵押上了一輛軍車跟在後面。

    兩輛汽車向南而行卻是過了市區半個小時之後就到了一處看起來被廢棄了的工廠只是那工廠的大鐵門是緊閉著地。

    在外面等了一會兒工廠的門就緩緩的打開了裡面卻站著十幾名身著黑色皮衣拿著手槍的青年男子一個個看起來都甚是精明強幹。

    曾家父子先停下了車走出來讓士兵們將李江南押出來。

    然而那十名士兵剛一下車就聽到一陣「哧哧」的輕響十名士兵幾乎在同一地時間倒在了血泊之中而中彈的部位無一例外是頭部。

    開槍的自然是那十幾名穿著黑色皮衣的青年男子他們手中的槍都是帶著消音器地而殺了這些人他們地臉上卻是一臉的冷漠和無意中踩死了一隻螞蟻沒什麼區別。

    曾家父子已經是這個基地地頭目曾敦儒舉手示意那十幾名青年男子就圍在了李江南身邊接替了那些士兵的位置但誰都知道李江南要想玩什麼花樣兒實在比登天還難了。

    不過李江南並不想登天所以他老老實實的任由這些男子押著跟隨曾家父子向前而去。

    走了十分鐘左右就見到一幢陳舊的大樓只是沒有看到有什麼人進出冷冷清清的和外面廢棄的工廠沒什麼兩樣。

    然而曾家父子已經走進了那幢陳舊的大樓之中然後走到了一道電梯門前按動了一下那電梯門便開了。

    這時那十幾名男子只有六人押著李江南和曾家父子進了電梯而六把槍全部抵在了他的頭部李江南實在亂晃都不敢亂晃一下。

    電梯關閉後並沒有上升而是向著下面沉去李江南頓時明白了這大樓下面有一個地下建設應該就是過去陳宛青與明芷萱訓練的地方了。

    沒一會兒電梯就停下曾家父子率先走了出去李江南在六把槍的監視之下順眉順眼的跟在後面。

    向前走了一陣他就現這裡和y國那個山洞基地有相似之處在一些緊閉著的鐵門內隱隱傳來搏擊聲與射擊聲只是房間很多而且彎彎拐拐就像是一個迷宮一樣不熟悉的人進來準會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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