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幾趟到g市的飛機都滿了等李江南趕到g市已經是凌晨三點他便在機場附近找了一家賓館住下了。
洗了一個澡躺在了床上李江南心中有事一點兒睡意都沒有看到了左手戴著的天龍戒就取了下來從中扭開拿出了裡面的那張薄絹並將房間的燈光調到了最亮。
仔細的看著那薄絹上的小字等一遍看完李江南就明白了這的確是「獅吼功」的心法不過卻是一條捷徑那就是讓練過「獅吼功」的修習者能夠在短時間內聚集所有的內力到達第六層的最高境界只不過卻不能用得隨心所欲照上面所說像將「獅吼功」練到四五層境界的能夠出兩三吼而像李江南這種只練到第三層的依法施行不過最多能夠出一吼。
李江南早就聽柳如龍說過「獅吼功」號稱佛門第一奇功練到最高深處出一聲吼叫能夠讓方圓數十米有耳膜的人畜盡死這在遊戲中稱之為秒殺只是從來沒有人練成過「獅吼功」最高的第六層像孫總舵主也不過達到五層而矣如果真像這薄絹裡面所說以他的內力能夠出一聲吼叫那也相當的不錯能夠保命了不過唯一需要注意的是這聲音是不認人的他在聚力一吼之時身邊千萬不要有自己人否則全部死光光那就極度鬱悶了。
左右無事而這東西看來是有用李江南便開始照著上面的方面盤膝練習還好的是他有「獅吼功」的底子而且對所有的口訣都十分熟悉。照著文字修習並不覺得晦澀不懂只是要達到聚力一吼的境界。也不是一夜之功就行地了。
在床上一直練到窗外日頭高照。辦正事要緊他就緩緩將真氣納入丹田然後起來漱口洗臉很快就出門而去。
李江南去的,正是曾經去過的白雲路香山大酒樓,那裡是柯向東秘密開地正規生意,警方雖然知道,但找不到他直接經營地證據也是無法查封的如果他想在g市找到柯向東的話,這應該是唯一的辦法了。
坐著的士沒多久就到了白雲路的香山大酒樓。
剛一下車,李江南就鬆了一口氣,這香山大酒樓的門正敞開著,而且有好幾輛送貨車正在下魚肉蔬菜等物品,看來生意是相當的不錯地。
李江南這時走了進去,徑直就到了二樓那劉經理的辦公室,卻見辦公室的門還沒有開,想來那劉經理此時還沒有上班。
就在這時,李江南看到了一個穿著職業裝,別著胸牌的青年女人,正是上次帶他到辦公室來的那個領班,便匆匆走了過去道:「小姐,你好,請問劉經理什麼時候上班。」
那領班還認得李江南,上次連劉經理對他都甚是巴結,知道是個貴客,趕緊堆著笑道:「先生,不知道你來了,真是對不起,你先請到接待室坐一坐,我馬上給劉經理打電話。」
她一邊說著,一邊就帶著李江南走進了一條走廊,然後推開了其中的一間房,卻見是一間裝修著甚是雅致的會客室。
那領班將李江南請到一個沙上坐下,又親自沏了茶端到他的手中,然後就掏出了手機,給那劉經理打起電話來。
只一會兒,她放下手機道:「先生,請你稍等一會兒,劉經理說他馬上趕到。」
李江南點了點頭,見她帶站在自己地身邊,就道:「謝謝,對了,有事的話你就先忙,不要管我。」
那領班聽到他這麼說,就答應了一聲,然後走出了房間,做自己的事去了。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就見到那劉經理急匆匆的走了進來,看見李江南,趕緊來問了好,然後請他出去。
跟著那劉經理卻見他不進自己的辦公室,而是到了另外一間然後立刻關上了門,走到了李江南面前。
李江南並不急著和他說話。而是向四周指了指。
劉經理立刻壓低著聲音道:「李先生,放心我們知道被監視了不過這間屋子是沒事地你到了我這裡的消息,我已經通知老闆了。」
李江南知道那領班給他打了電話,而他必然立刻向柯向東作了稟報,便道:「你們老闆怎麼說?」
劉經理道:「老闆要我告訴你,現在條子把他盯得很緊,他必須處處小心,就不能和你見面了也不會給你打電話,只是要你把她的女人照顧好,不讓她到這裡來,還說你們放心,條子奈何不了他,再過十來天,他做了一件大事之後,會來找你們的。」
李江南明白柯向東擔心明芷萱,嗯了一聲,心中忽然想到一事,忍不住「砰砰」直跳,道:「他真的說十來天會做一件大事,你知不知道是什麼?」
劉經理道:「是,老闆就是這麼說地,不過當然不會告訴我們。」
李江南腦子裡此時想到地卻是,明芷萱說過,袁定國惹惱了柯向東,他這次來g市就是準備要袁定國命的,而巧地是,袁定國昨天給自己說十天後會結婚,而柯向東也說十來天會做一件大事,將兩件事放在一起,很容易讓人猜測到一個可能,那就是柯向東會在袁定國的婚禮上向他下手。
越想這個可能性越大,李江南的背心已經驚出了一身冷汗,這兩個男人,一個是他的結拜兄弟,一個是他的好朋友,無論誰出了事,都不是他願意看到的,而且更嚴重的是,如果柯向東真殺了袁定國,那麼警方一定會傾全國之力來對付他,從此之後這位二哥可以說是後患無窮,再難安生了。
這樣的局面,李江南當然不想生,於是他立刻道:「劉經理,我告訴我,你們老闆的電話,我要找他說很重要的事情。」
那劉經理搖了搖頭道:「老闆吩咐過了,說目前不會和你直接聯繫,有什麼事,你就先給我說,我再去向他轉達。」
李江南也無可奈何,向劉經理要了一張他的名片,就出了酒樓,而劉經理一直將他送到樓下才轉身看樣子就像是送一個客戶一樣。
走到大街上,李江南地心中就像是壓了一塊沉疊疊的石頭,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y國地事已經夠他煩地了,現在二哥與袁定國又弄到了水火不容,非要流血的地步,他真不知道該怎麼解決了。
為了防止有人跟蹤自己他盲目的在一些大街小巷急穿梭,甚至還從一家商場二樓的廁所跳了下來不知不覺就到了一條偏僻的街道上,而他沒有吃早餐,肚子已經餓了,見到前面有一家餐館,就走進吃飯了。
這家餐館約有一百來個平方,外面是大廳,裡面還有些包間,只是生意並不好,雖然已經是中午用餐時間,但外面大廳十多張桌子稀稀拉拉的只有幾個人,而且應該都是些民工,點的菜很少這樣的生意,估計做不了多久就要關門了。
見到西裝革履地李江南進來,有一個飯店老闆模樣的中年男子趕緊過來遞煙,然後道:「老闆,你是來吃飯還是訂席,我們這裡訂席可比別的地方便宜,而且保證菜多味道好。」
等李江南說是自己一人用餐,那中年男子眼中掠過了一絲失望之色,但還是很熱情的引他到一張餐桌上坐下,並拿來了菜單。
見到這麼大的餐廳連服務小姐都沒有,生意之差就更可想而知了,李江南也很是可憐,但照著菜單裡最貴的胡亂點了一些,足夠三四人的量了。
那中年男子見他一個人點了這麼多菜,而且利潤可觀,頓時很開心的笑了起來,趕緊道:「老闆,不如到裡面雅間去坐,清靜一些,環境也好一些。」
李江南也無所謂,就由他領著穿過大廳,向裡面地雅間而去。
到了一間雅間之中,卻見果然比外面清潔雅潔多了,窗外還有一幢建了一半,正在停工中的樓宇,透過樓宇的空隙,可以看到外面就是一條繁華的大街了。
那中年男子請李江南坐下,就出去了,過了一陣,便66續續的上了菜,但李江南那裡有什麼心情吃,隨便吃了些,就坐在椅子上思索如何化解柯向東與袁定國之間地衝突。
其實細想起來,柯向東與袁定國還是有相同之處的,不僅都有一股子軍人一般的剛毅,而且性格都很執著,要不是黑白不兩立,兩人性格相投,應該能成為朋友的,要是能夠一齊坐下來,聊聊天,喝喝酒,那該有多好啊。
這時候,卻見幾個背著書包的小學生從外面那幢還沒有修好地樓宇中穿過,應該是住在這附近,現在抄近路回家。
就在此刻,李江南心中卻是一動,腦中忽然蹦出一個大膽地主意來。
沉思良久之後,他便出去問了老闆這裡的地址,重新坐下後就拿起了手機,先拔通了那劉經理地電話,道:「劉經理嗎,我是李江南,你告訴你們老闆,就說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他當面談,如何他沒有什麼事,晚上六點半就到義正街48號的聞香飯店的3號雅間來,記住,一定要說我有很重要的事。無論行不行,你都要給我回話。」
那劉經理連聲答應著掛斷了電話。過了良久之後,就又打過來了道:「李先生,老闆同意了,讓你在那裡等他,他會準時來的。」
李江南知道二哥絕不會失信,「嗯」了一聲,結束了通話,然後又拔通了袁定國的手機。
等到手機裡傳來了袁定國的聲音,李江南立刻道:「定國嗎,我已經到了g市,你晚上有空沒有,我想請你吃飯,不過不許帶謝娟,男人總需要有一定的私人時間吧。」
袁定國猶豫了一會兒道:「晚上我本來有案子要研究,不過你小子來了要召見我,我豈敢不從,放心,謝娟我還壓得住,她不會來的,晚上在什麼地方吃飯?」
李江南道:「七點鐘,在義正街48號的聞香飯店3號雅間,我等你。」
袁定國很爽快的答應著,然後道:「好啊,先別點酒,我這裡有幾瓶好酒,是別人送給謝娟她老爸的,結果謝娟給我提到辦公室來了,我從來沒有自己獨自飲酒的習慣,現在你來了,當然要獻出來。」
李江南知道袁定國已經將自己當成最好的朋友了,更不願意他與柯向東火拚,便道:「那行說定了,雷打不改,我等你。」
袁定國又答應了一聲,兩人這才結束通話。
打了這一通電話之後,李江南這才又挾了些菜吃,袁定國要抓柯向東,柯向東要殺袁定國,而且十天之後極有可能有流血慘案生,現在,他唯一能夠想的辦法就是兩人見一面了,他再遊說一下雙方各退一步,成不成功,就要看自己的面子,到底能夠起多大的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