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陳宛青的諷刺李江南那裡會放在心上哈哈一笑誇獎。」
陳宛青奇道:「你有病啊我說你白癡加弱智你還高興。」
李江南很認真的點了點頭道:「當然白癡只能證明我純潔弱智只能證明我沒心眼兒這樣老實的人世界上真是太少了唉真是我見猶憐啊。」
陳宛青聽著李江南臭屁再也忍不住終於出了清脆的大笑聲跟著卻罵了一聲:「神經病。」
看著陳宛青的大笑李江南忽然感覺到一支玫瑰在自己面前盛綻開來那麼的艷美那麼的迷人而且他知道在陳宛青的生命之中只怕這樣的大笑屈指可數如果能讓她開心自己被罵上一罵那也是很值得的。
陳宛青笑了一陣之後似乎也感覺到了李江南的善意望了他一眼神態卻溫柔了許多這讓李江南很得意他記得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看過一段話說是男人的幽默對女人而言其實也是一道致命的誘惑可以剝去女人對男人的戒備看來果然如此啊。
在笑了之後陳宛青便道:「李江南遇到了你算我倒霉做丫頭就做丫頭不過你要是提什麼過分的要求我就罷工。」
面對著越看越漂亮迷人的陳宛青李江南實在很想提「過分」的要求但知道必然會被劈頭一頓臭罵只好道:「放心別人做丫頭是端茶送水外加洗腳不過你跟著我那是吃香的喝辣的。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陳宛青白了他一眼道:「呸享不盡地榮華富貴你很有錢嗎?」
這一句話還真把李江南問住了柳柔瑤雖然有些嫁妝但估計也不會過一千萬y國幣而他自己手裡的錢。也不過是當初賈亞遜總統的一千五百萬這兩千來萬y國幣算起來只合五六百萬人民幣錢算是有了但絕對沒有達到「很有錢」的境界所謂「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實在只能是號稱而且如果老婆太多而他又立志四處遊玩。那流水般的花費搞不好一年就會將他的「國庫」耗空頓時有些沮喪起來不過還是道:「當然我這人什麼都少。就是錢多一點兒。」
他心中沒有底氣說話的語氣自然也不夠豪氣干雲氣壯山河了陳宛青是瞭解他地不過她對這傢伙有沒有錢不會放在心上只說了一句:「吹牛大王。」就沒有再提了。
此時兩人之間開始變得隨便了些陳宛青便道:「算了李江南我困啦。不想和你這個傢伙多說廢話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就向著裡屋走去這間套房除了主臥室之外另外還有三間客房陳宛青觀察了一下就找了離主臥室最遠的一間。走了進去卻見裡面非常整潔衛生間這些也齊全臉上便露出了滿意之色。
她正準備在床上躺一躺卻見人影一晃李江南已經嘻皮笑臉的進來了。
看到他這樣的笑陳宛青忽然感覺到了莫名的緊張就迎了過去不住的把李江南往外面推道:「出去。出去誰要你進來的沒聽見嗎我要休息啦。」
此時寒冬已過正是初春之季而李江南在這樣的夜晚也禁不住地有些春心蕩漾非常的想尋找機會眼睛一轉就道:「喂青花碗別忘了你的身份你是我的貼身丫頭懂不懂貼身地意思至少要一間屋子睡的就像是賈寶玉與襲人那樣我晚上口渴喊一聲你就要馬上到。」
陳宛青又「呸」了他一下道:「想得美做夢去你的。」
李江南也知道撈不到好處見到陳宛青這樣拒絕只得搖了搖頭無可奈何的向屋外走去。
誰知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陳宛青大叫了一聲:「站住。」
李江南聞言心中頓時一喜暗忖是否有機會了。
然而卻又聽著陳宛青道:「李江南我要洗澡你去給我找一件睡衣來要新的。」
李江南轉過身來看了她半天才說出一句:「老大到底你是丫頭還是我是丫頭這麼晚了我到那裡給你去找新睡衣。」
陳宛青仍然很嬌蠻的道:「我管你的總之你給我想辦法。」
此時此刻李江南還能說什麼呢他只能乖乖的轉過
了客廳外面拔通了總台的電話要求送一件新地女式
還好的是這國賓館裡物品豐富沒過多久就有一名女服務員送了一件粉紅色的新睡衣來而李江南就給陳宛青拿去了。
陳宛青接到手中居然連感激的話都沒有說一句就將李江南推出了自己的房間然後「砰」的一聲將門緊緊關住那自然是防範著李江南來偷看自己洗澡了這叫做吃一塹長一智這傢伙有前科那是不能讓人放心地。
李江南再也沒有了任何的搞頭只好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的臥室洗了澡穿上睡衣躺在了床上雖然夜已經很深了但他卻有些睡不著便打開了電視斜靠在床頭上看y國的電視頻道並不太多但這國賓館安的是內線可以接收到各國的電視頻道李江南只換了兩次台就到了一個午夜頻道卻見正有一男一女在光溜溜的纏綿著而那女人還不時出了「哼哼嘰嘰」的春曲。
李江南很氣憤在這樣的時候看到如此地場面但他的眼睛卻又捨不得從那女演員隱隱約約現出的雪乳粉彎上移開這一刻他的手下意識的不知不覺的向被窩裡伸了進去。
在釋放的那一霎那李江南還是感到了萬分的羞愧在學校的時候他是單身一族搞這個東東還情有可原可是現在柳柔瑤的清美武青蕾的嬌美、江蓉的艷美這些美女都是屬於他的了居然還控制不住有這樣的行為可恥啊真是極端可恥啊。
不過最後他還是怪在了陳宛青的身上這個女人不僅看起來比兩年前更漂亮了少了幾分殺氣卻多了幾分女人味兒實在是很勾男人魂魄的雖然兩人之間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但要想一親芳澤那難度可就大了。還是將柳柔瑤與武青蕾接到身邊來吧結束自己的單身生活也讓陳宛青瞪大眼睛好生的看看他李江南的泡妞實力那是非同一般的柳柔瑤與武青蕾可不比她差。
想到陳宛青看到柳柔瑤與武青蕾和睦相處而且對自己小鳥依人的樣子將表現出的驚詫之態李江南就很是興奮如果不是深夜這個電話就打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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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剛才的釋放暫時減緩了他的燥熱但李江南還是睡不著就又開始練那「獅吼功」來。
自從他練成了第三式的「獅吼功」之後到了第四式就一直停滯不前了這四式的「獅吼功」以打通肺經為主即丹田之氣由衝脈上長升循肺經之道出中焦入中府由雲門循臂內直達手指少商穴轉而注入大腸入十二經最後歸入丹田才完成而李江南的內息雖然可以到達手指的少商穴但卻無法注入大腸連接到十二經之中。
練了一個小時之後李江南雜念已平興奮衝動的情緒已經減少了許多雖然仍然沒有什麼進展但他經過了那一次差點要命的走火入魔之後再也不敢強進了不過儘管只練到第三式好像已經差不多這可不是赤手空拳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年頭了。
將內息散入丹田之後李江南倒頭就睡而且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睡得太晚這一覺自然睡得非常的香甚至夢都沒有做一個。
熟睡之中不知過了多久李江南覺得身上忽然傳來冰涼之氣好像有暗器襲來他一驚當真是非同小可眼睛都沒有睜開就一下滾到了床下實是靜如處子動如脫兔。
然而當他抬起頭睜開眼並沒有什麼敵人也沒有什麼暗器有的只是陳宛青端著一杯水興災樂禍的站在他的床前而那杯水已經見底自己的臉上卻是一片的水跡。
李江南在臉上抹了一把頓時嚷了起來道:「喂青花碗你做什麼。」
陳宛青忽然露出了「無比」溫柔的笑容輕聲道:「主人我今天上班開始給你當丫頭啊第一件事當然是叫你起床了。」
李江南知道她不服氣在捉弄自己看了看屋裡掛著一個鍾卻只有清晨七點便道:「我靠這麼早青花碗你也太過分了吧我才睡三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