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青警察聽李江南催自己快去,便道:「好我們所裡的人全部出去查戶口了不過都在附近我馬上打電話給他們讓他們立刻趕過來。」
說著這話他就打了一個電話給所長告訴他李江南反應的情況還說為了避免犯罪分子逃脫他想先去想法威懾住罪犯然後等待增援。
李江南就站在他旁邊聽著電話裡那所長答應了他的請求不過吩咐他去了見機行事萬萬不能輕舉妄動。
年青警察放下了電話匆匆寫了一個筆錄讓李江南等了等就進了裡面的辦公室沒一會兒就帶著一個槍套出來對李江南道:「李江南你有膽子帶我去一趟沒有。」
李江南只所以衝出來先報警就是知道自己那一吼必然會讓張總那些人懷恨在心就算不再回去那些人絕不是省油的燈他從此將處於一種很危險的境地唯一的方法就是來個釜底抽薪將這個團伙一起端了他自然也要安全得多。
見到只有一個警察跟著自己前去李江南心中暗暗盤算張總手下沒被柯向東擊倒的只有十來人了而這些人應該只屬於只想掙錢介於打手與打工之間的那種人肯定是沒膽子和警察對抗的就算他們還有火藥槍總敵不過警察的真傢伙吧。
估計沒有什麼危險李江南就答應了一聲和那年青警察出去鑽進了外面的一輛警車裡。
那年青警察一邊開車一邊道:「對了李江南我叫袁定國。」
李江南點了點頭笑呵呵道:「袁警官孤身擒賊你真是猛男啊。」
袁定國已經啟動了警車向著那宏遠電池廠駛去聽著李江南的話便道:「什麼猛男制止犯罪盡快抓住犯罪分子是我們警察的天職不過一切要隨機應變我可不是什麼oo7。」
李江南聽他說話挺隨和便道:「袁警官你當警察多久了?」
袁定國道:「我兩年前從警校畢業的。」
李江南笑道:「我看你的工作挺休閒啊。」
袁定國搖頭道:「什麼休閒那叫無聊我學的本來是刑偵可是現在……」
說到這裡他望了李江南一眼卻沒有再說下去了。
李江南當然知道他學刑偵分到派出所當戶警自然是屬於不得志怪不得聽到有持槍的大案那麼興奮看來是要好好表現表現啊。
那宏遠電池廠並不遠說著話就到了而剛到門口就遠遠見到見到有十來人在慌慌張張的往外面跑正是那些保安。
袁定國見了臉色也是微變停下了車輕聲道:「糟糕這裡的地形太寬闊十來人一起跑是很難控制住局面的看來只能抓住一兩個再審問其他同夥了。」
這宏遠電池廠的大門早就被人拆去賣廢鐵只有袁定國一個人當然是很難堵住這些人跑的李江南眼睛四瞥見到旁邊不遠處有一大簇茂密的花草頓時靈機一動一拍手笑道:「好了山人自有妙計袁警官你且附耳過來。」
袁定國將信將疑的望了他一眼道:「你有什麼主意。」但還是忍不住將頭偏了偏。
李江南就湊到他的耳邊「嘀嘀咕咕」的簡單說了幾句。
這一席話聽到袁定國眼睛一亮連連點頭道:「好好這法子不錯大可以試一試李江南那些人快到這裡了你趕緊下去吧別讓他們看見了。」
李江南沒有說話只是看了看那些人快的打開車門藉著打開的車門作掩護從後面繞了一個圈然後飛快的鑽進了那花草叢中完全看不到他的人影了。
就在他進入草叢不久那十來名保安已經慌慌張張的跑到了廠門處好幾個手裡還拿著匕見到一輛警車停在了那裡都吃了一驚但腳步並沒有停留下來。
這時袁定國已經跳下了車拔出了槍高聲呼道:「站住我是警察全部給我不許動放下手裡的凶器。」
見到了拿著槍的袁定國那十來人在離他三四十米處停下了但很快就聽到了一個人揮舞著匕喊道:「兄弟們別怕只有一個毛頭小警察他不敢開槍我們一齊衝出去鑽到外面的小巷子裡面他就找不到我們了。」
隨著這人的聲音其餘的人果然應答著又開始動了起來。
就在這時袁定國反而放下了槍大聲喝道:「一號阻擊手聽著這些人拒捕只要敢再動一步就立即開槍打斷他們的腿。」
他的話音一落花叢裡就傳來了李江南很洪亮的聲音:「一號阻擊手明白。」
沒想到花叢中還有人那些保安頓時就懵了實在不知道警察在這裡有多少人埋伏了多少枝槍那裡還敢動彈就連剛才那個叫得最凶的人也一臉驚駭的停了下來向著花叢裡不住張望著但他們自然什麼都看不見不過正因為什麼都看不見這些人才更是驚懼無措。
這時袁定國很鎮定的上前了一步道:「你們聽著我們警方接到線報知道你們並不是主謀罪名並不重現在還有自從寬的機會否則的話全部從重處理我再給你們講一次立刻扔掉手中的凶器全部趴在地上立刻。」
便在此刻就聽到有人大聲叫道:「我自我自我是他們拿錢雇的什麼都不知道請求政府從寬處理。」
那人一邊說著一邊就扔掉了手中的匕然後乖乖的趴在了地上。
見到有人自其餘的保安就再也沒有頑抗之志了紛紛喊著要求自扔下了匕在袁定國的指揮下排成了一列趴在了地上數了一數一共有十三人其中有四人身上還帶著彩卻是被柯向東傷的。
李江南在草叢中見到大功告成就笑嘻嘻的大搖大擺走了出來拍著手道:「袁警官孤身一人搞定十三名持刀歹徒威風啊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