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江南實在是太討厭這個鼻孔裡老出水影響觀瞻的帥哥便笑了笑道:「懂事者長命富貴不懂事者一生遭罪你倒是懂事得很啊有前途嗯有前途不過有一件事我不明白你在東陵大學每個月弄的錢可真不少有沒有孝敬鐵頭哥一份啊別忘了出來你都是打的他的招牌真出了事警察也一定會算在鐵頭哥的頭上你看看鐵頭哥的頭雖然硬但敲多了也會流血啊。」
東陵大學是一座龐大的金礦張家帥怕白海龍見到利潤豐厚另外派人染指此事所以在學校弄錢的確是瞞著白海龍做的而這樣的事就算他聽到了也只會以為自己不過弄了點小錢但沒想到會被李江南當面指出來很有搞頭真是暗暗叫苦。
李江南借刀殺人的本領實在是不弱的不再理張家帥而是望著白海龍搖頭歎息道:「既然你說自己沒做出太作惡的事我也信你不過你這麼大的人了還管不住自己的手下我真是替你擔心啊。」
白海龍頭破血流的在手下面前丟了這麼大的人早就是怒火中燒不過深知這兩人很可怕實力相差太懸殊只能拿把土將火星子埋了現在被李江南這麼一點立刻就熊熊燃燒起來咆哮著道:「媽的張家帥我見你小子嘴巴挺甜平時給你差事給你做月底還生活費給你想不到你居然還生財有道到東陵大學弄了大錢上個月小六來給我說你在省城買了好幾套房在炒房我還不信你小子有那麼大的家底哩干你***怪不得這段時間警察將我盯得越來越緊原來都是你小子給我惹的事啊阿虎阿濤去讓這小子明白明白什麼是規矩。」
隨著他的聲音那兩個年輕男子就答應了一聲同時出去一把將乾瘦的張家帥掀翻用皮鞋照著他的身上不知輕重的亂踢張家帥立刻殺豬般的叫喚起來。
見到張家帥在地上翻滾慘叫的樣子李江南好生解氣想到這裡沒自己什麼事了便過去很親熱的把著白海龍的肩道:「白師侄看在慧明的面子上我還是提醒你幾句。政府對學校一向是非常重視的你又不缺錢就不要派人去學校亂搞了否則遲早會出事的張家帥這小子我不想再看到他你自己看著辦吧。」
白海龍頓時誤會了李江南的意思壓低聲音道:「師叔你是說這個……」
說著話伸出手向下劈了劈表示「卡嚓」的意思。
李江南那裡想搞出人命來趕緊道:「不用不用隨便教訓教訓他讓他不敢到學校來就行了我們先走啦對了師父不許我出風頭今天的事過了你也不必和我再聯繫反正再過一兩個月我就要出校了。」
白海龍到現在還沒有搞清楚這一對男女的真正來歷但對這樣的人當然是敬而遠之的好聽著李江南的話連忙道:「是我明白了師叔我不來打擾你就是不過這樣好像有些失敬。」
李江南心道:「既然知道失敬就應該懂的孝敬啊媽的還不如張家帥那小子懂事做屁個老大。」
他正要想法很含蓄的弄點兒鈔票來數著玩兒但陳宛青似乎看出了他骯髒的心事過來一拉他板著臉道:「行了師兄這些人再到學校來我絕不會輕饒了這個姓白的別再廢話了我們走吧。」
說著就先走出了屋去李江南本來還想「廢話」幾句但陳宛青這麼一走他的底氣就明顯的不足了歎了一口氣拍了拍白海龍的肩道:「師侄快去醫院包頭吧血流多了可不好你的這位師姑脾氣很不好出手也太重了些早知道剛才就我親自出手了一定是點到為止不會傷你的。」
聽到李江南充滿關心的話語白海龍真是如沐春風一陣溫暖感激的望著他道:「師叔真是謝謝你了不過我的確有做錯的地方師姑教訓也是為我好。」
李江南便又一拍他道:「好好知錯能改還算有救你師父要是知道你的事責怪你我會出面給你說說好話的。」
生怕陳宛青走得遠了說完這話李江南也起步向外面走而白海龍則一臉感激的恭恭敬敬將他送到門外連叫了幾聲「師叔慢走。」然後又派了那名長頭的男子開車送兩人到市區裡面去。
陳宛青不想讓人知道自己住在什麼地方還沒有到賓館就讓那長頭男人停車與李江南走了出去。
下車的地方正好是省城的最繁華的商業地段兩人就在街邊並肩而行陳宛青側頭望了望李江南冷冷的道:「李江南你編故事的能力還真強啊怪不得能夠將我騙到那麼偏僻的地方去現在我真不敢相信你說的話那一句是真那一句是假了。」
李江南知道她是指自己說兩人是師兄妹的事嘻嘻一笑道:「青花碗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那樣說嗎?」
陳宛青「哼」了一聲道:「那當然你想顯擺顯擺了。」
李江南搖了搖頭道:「錯錯青花碗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個血頭還有許多手下而且搞不好還有傢伙我說是你的師兄既能增加威懾力又讓他不知道我們還有多少師兄妹他要是想暗算我們那風險就冒得大了還有一點兒就是別忘了我還要到學校裡混這些人知道我是身藏不露的高手就不敢來惹了說不定看見我還要躲著走呵呵那真是威風啊。」
陳宛青皺了皺眉頭道:「呸你真是個小滑頭。」
李江南一付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神態洋洋得意的道:「呵呵做小滑頭總比做蠢豬強喂青花碗你說實話如果我傻乎乎的將天龍式的下落告訴你是不是已經壽終就寢了。」
陳宛青知道他是個明白人沉默著並不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