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一思索又想起四把名劍笑著說道“列子湯問一章中也曾提到四把名劍一曰含光視之不可見運之不知有其所觸也泯然無際經物而物不覺;二曰承影將旦昧爽之交日夕昏明之際北面而察之淡淡焉若有物存莫識其狀其所觸也竊竊然有聲經物而物不疾也;三曰宵練方晝則見影而不見光方夜見光而不見形其觸物也騞然而過隨過隨合覺疾而不血刃焉;四曰昆吾周穆王大征西戎西戎獻昆吾之劍其劍長尺有咫練鋼赤刃用之切玉如切泥焉。”
當下給剩余四人賜名為含光、承影、宵練、昆吾四人也學著前面諸女跪下道謝。
莊周看了看站在一邊的釵兒說道“寶貝釵兒這幾天你也受苦了公子接下來要做正事了你就先去休息吧。”
釵兒小臉刷的一下子紅了慌忙逃走。
莊周神色古怪的看著釵兒出去也不知想起什麼待到旁邊湛盧問起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他伸手至湛盧的身上細細摸索讓她頓時嬌喘噓噓把玩了片刻莊周便感到體內的情欲仿若野草般瘋狂滋長起來他站起身來大聲說道“你們都隨我來今晚我要好好品鑒一番你們這十二柄名劍。”
真是荒淫無道如果莊周生在古代而且是個皇帝必定是個級昏君。
但純鈞等人卻是臉上都露出喜色事實上她們早就做好了被莊周寵幸的准備她們擔心的卻是莊周不要她們或是只要其中的幾個如今莊周開口就是讓她們一起隨他進去實在是讓她們放下了心中最大的憂慮。
跨入房門莊周已是感到了又有好幾道神念無聲無息的潛來加上之前就潛伏在他身邊的那幾道神念窺視在旁的已是不下五人他也不揭破隨手抱起身邊最近的含光三兩下便解去了她身上的衣飾水晶般晶瑩剔透的酮體頓時暴露在***中帶著淡淡的粉紅色。
有幾道神念波動忽然有些紊亂。
莊周冷冷一笑將含光放到面前床上伸展開雙手身後湛盧和勝邪便溫柔的服侍他除去外衣天藍色道袍一去眾女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這才現莊周竟然除了那身道袍全身上下半點飾物也沒有但是她們卻再移不開目光無暇的光華從莊周身體的血肉骨骼細微脈絡中滲透出來赤裸的身體遵循著大自然最完美的比例展示著自己的強悍如夢似幻那是比眾女春夢中勾勒過的形象還要完美不知多少倍的身體。
在天藍色道衣除去時臥室裡忽然一暗整個世界仿佛在那一瞬間黯然失色所有的光彩都被面前這個男子奪取一剎那的目眩神迷之後光華內斂室內恢復正常仿佛壓抑了很久一般頓時響起一片沉重的吐氣聲這完全和普通人沒有什麼兩樣的反應更顯出了剛才眾人心中的震撼。
遠處的一座閣樓一個清秀面容上不帶半分煙火氣的女子正盤坐在蒲團上空中仿佛有梵音淡淡響起那悠遠的旋律更襯出女子的凡脫俗但如果細心觀察便可以看到她白玉般的耳輪已是隱隱泛起一絲粉紅的色澤。
察覺到其中一道神念已經退去莊周嘴角溢出一絲笑意溫柔的說道“含光你准備好了嗎。”
含光癡迷的望著莊周她的心靈裡早已經被幸福填滿不是湛盧不是純鈞公子第一個要得竟然是自己極度的快樂讓她幾乎要叫出聲來她望著面前的主人只覺得這一生再沒有遺憾便是立時死去也是心甘情願聽到莊周問起她用力的點著自己的小腦袋掙扎爬起跪在莊周面前顫聲說道“公子奴婢准備好了。”
她伸出小手按著有限的所知撫摸著莊周的威嚴引導著他進入自己她眉頭忽的皺起輕輕的疼哼一聲。
莊周停下前進的步伐征詢的看了看含光卻見她目光堅定至極沒有一絲一毫要自己放棄的意思便不再忍耐大軍扣關而入。
遠處一個女子輕輕啐了一口低聲罵道“淫賊。”
臉上卻仿佛被天邊霞光映紅又好似有流嵐掠過隱隱有什麼東西要破凍而出。
對面一個女子輕聲說道“師尊你也心動了嗎這還是彩衣第一次看到師尊這樣失態呢。”
那名女子頓時板起臉孔低聲叱道“不要說話繼續看我倒要看看這個淫賊還會做出什麼無恥行徑來。”
莊周是個男人。
男人的意思是能夠讓自己的女人快樂。
有鍾毓秀這具磨刀石莊周這柄寶刀已經被鍛煉出來他頻頻的揮刀但如刀斬水乍分乍合莊周雖然努力那潺潺的溪水卻是越來越急。
含光在莊周身下婉轉呻吟她瘋狂的迎合著莊周似乎要以此來釋放自己對身上這個男人的感情這種全身心的奉獻給莊周帶來了無與倫比的快感。
還素真訣是當世第一等的雙修法訣旁邊還有其他劍婢在莊周喝令下助紂為虐含光早已經迷迷糊糊的完全是憑借本能在反應。
忽然仿若長龍吸水一般強大的吸力從莊周和含光交合的部位傳來一波波的元陰伴隨著強烈的高潮狂瀉而出含光雙眼翻白仿佛置身天堂地獄之間高潮連綿不絕仿佛沒有盡頭一般。
采陰補陽盡奪元陰莊周現在施展的無疑是最邪惡的那類采補術將女方的精氣悉數奪取換來男方的強大代價則是女方的生命難道這就是莊周對先前諸女冒犯的懲罰。
湛盧等人終於現不對停下在含光身上肆虐的雙手彷徨無措一邊是視如生命主宰的主人一邊是親如姐妹的同伴。要她們坐視姐妹送命自然是不可能可反抗主人卻更是她們連想也不敢想的。
湛盧等人望著莊周的眼神充滿哀求泫然欲泣可莊周的臉部卻是那樣的冷酷根本沒有絲毫動容眼看著含光隨著一波波的元陰瀉出越來越虛弱她們的心也越來越冷難道這就是自己這些人的命運。
湛盧呆呆的望著前方目光渙散沒有焦點她深深的痛恨自己的無能公子賜名自己湛盧可是自己卻只會怯懦的蜷縮在一旁根本不敢對公子的行為有什麼勸阻她忽然冒出一個念頭來如果公子身下的不是含光而是自己自己也會是心甘情願的吧。
她轉眼看向含光見她圓睜著一雙美目緊緊的望著莊周似乎要把莊周的身影牢牢記在心裡她一雙漸漸黯淡的眼中只有對主人無盡的眷戀和不捨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怨尤。
這個男人即便是為他而死也是心甘情願無怨無悔。
剩余的十一名劍婢圍在莊周和含光身邊眼看含光生機漸漸衰弱心中悲傷無比卻沒有一個敢出言勸阻屋中的幾道神念雖然有些波動紊亂卻也沒有一個出來勸阻在她們眼裡含光的生命根本是微不足道的吧。
莊周的臉上仍是沒有半點動容含光目光已經開始渙散顯然生機將絕再沒有人可以挽救她的命運難道一切已經注定。
就在這時含光忽然被抱起一只大手攬著她的腰另一只大手按在她的背上含光忽然感到從那手上傳來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能量洶湧而入瞬息間就已經傳遍全身暖洋洋的整個身體都好像有了意識一般歡唱起來。
她努力的辯識那熟悉而陌生的能量說熟悉是因為這能量和自己以前所擁有的真的好像說陌生卻是那股能量中洋溢著無比蓬勃的生機絕沒有自己的能量那般充滿死寂之氣而且比起自己的能量來要更加精純就好像一條小河淌過所過之處干涸的經脈得到滋潤漸漸的恢復生機更加茁壯。
福至心靈的含光引導著那股能量拓寬自己的經脈她的神念一切入那能量便歡呼跳躍起來好像游子歸鄉一般於此同時原來主導那能量的精神和含光的神念略一碰撞便將主控權交到她手上退至幕後那精神是含光想象不到的博大深邃溫暖包容幾乎是下意識的含光忽然明白了那便是莊周的心靈世界一剎那間含光幸福的幾乎流淚公子終於沒有放棄我她更為終於能夠接觸到自己主人心靈的最深處感到無比興奮自豪。
莊周傳來的精神有些嗔怪的碰撞了下含光的神念含光忽然清醒過來引導著能量按著往昔所修的法訣運行起來構成了一個大循環經脈本是無形的能量通道走的是人體一定的脈絡脆弱無比但那新生的能量卻仿佛有著無比的恢復力被漲裂的經脈瞬息間便被修補好然後更加柔韌有力含光驚喜的現那新生的經脈長寬都拓寬了三倍不至加起來能夠在單位時間通過的能量何止增加了十倍而且更加復雜千折百轉到時候所御的真元力必然更加具有威力。
修真者身體脆弱得此之助她和其他人相比已經有了一個天壤雲泥的優勢。
含光欣喜之下正要從內視中退出來卻聽耳邊傳來一個低低的磁性聲音“接下來的是給你的獎賞。”
那是主人的聲音含光毫不猶豫的停止下來便覺得一股龐大的精神融入自己的能量和自己的神念水乳交融無分彼此獲取了主導權如果是其他人必定會覺得驚恐無比因為體內的能量不同於無主的外界元氣是經過自己刻苦修煉的是真正屬於自己的能量而此刻輕易被人切入就好比體內的能量有了兩個主人莊周可以隨時操控含光體內的能量那在對戰中含光簡直是必敗無疑可以說整個人的生死都掌握在莊周的手中。
但早已經對莊周獻出一切的含光卻絲毫沒有抵觸她的神念跟著莊周的精神探入到了以往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地方無數細微的能量脈絡在內視中打通、成型好像一張細密無比的大網籠罩全身的每一個部位這意味著她以後可以隨時通過這張能量網將真元力調運到任何一個地方這本是入微之後才能體察到的境界得莊周之助含光提前了不知多少時間達到了這個地步。
就在含光以為一切都已經結束時忽然那漫卷全身的真元力猛地倒灌回來越過主要的經脈匯聚到氣海轟的一聲無數股真元力瘋狂沖撞在一起然後爆炸開來就在同時忽然下體一顫一股無與倫比的高潮席卷過含光的全身她腦中一片空白整個靈魂仿佛已經脫體而出就在旁邊飄浮看著四周的景象迷迷糊糊的想到這個是公子公子身下的那個口角留著涎水的女人是誰好惡心。
她正要說話忽然想起莊周身下的可不就是自己她驚駭不信的望去那這個臉都被口水眼淚覆蓋的女人不是自己是誰她驚恐的說不出話來難道自己已經死了好不容易才得到公子寵愛這個時候她是絕不甘心就此死去的她拼命想融入那具軀體卻怎麼也進不去不由無比的絕望自己難道就這麼死了。
含光腦中一片空白就在下一刻她被一股巨大的吸力拉扯身不由主的跌入一個漩渦她睜開眼睛一看眼前滿是笑意的可不就是莊周含光一下子跳起來死死的抱著莊周哭泣起來斷斷續續的抽噎著說道“公子能再見到您真是太高興了。”
莊周不知含光在極度快樂中見到的異像靈魂的奧秘也暫時不是他可以接觸到的還以為她是在為先前的事情後怕便溫柔的輕輕拍著她的後背柔聲說道“含光別怕除非你們自己離開難道公子還會趕你們走不成乖先看看體內有什麼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