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對那些傢伙判刑那麼輕。兩人革除黨籍、軍籍,四人革除黨籍、十年有期徒刑,而吳功宜和謝應成那兩個畜生,做了那麼多壞事卻一點事也沒有,這判罰也太輕了吧?至於沒收所有資金財產、企業集團,那本來就屬於國家的,算什麼處罰?」江楓扔掉了手中的報紙,憤憤不已的說道。
看到江楓那麼生氣,那麼不滿意,李記文拍了拍江楓的肩膀,安慰他說:「沒辦法,我老爸和我說,這個已經算是夠可以的了。畢竟他們雖然勢力被根除了,但以往當了那麼多年的大官,在政界軍界的關係網、人情網還是在的,會有許多有權的人為他們求情。中央也不好下太重的手,只要資金財產和企業集團都收回來,兩大勢力集團被剷除了也就行了。政治方面的東西,現在的我們是不懂的,也許中央那裡有什麼顧慮吧?」
李記文的話顯然不能讓江楓滿意,但也沒再說什麼。在與江楓說了一會話後,李記文告辭回家,因為家裡還有事。
看到李記文走後,蘇琳從房間走出來問江楓:「哥,下面我們怎麼做?」
「吳功宜和謝應成那兩個畜生,雖然逃脫了法律的制裁,但我一定要讓他們接受應有的懲罰,血債血還。」江楓咬著牙說道。
「那,不如我們今天晚上就早上門去解決掉?今天晚上正好是大年三十除夕夜,何必留著吳功宜、謝應成、井田滕武三個敗類到新的一年呢?我想中央這次審理案件這麼迅速,除了有詳細確鑿的證據材料的外,也是因為想在舊的一年裡把國家裡的敗類清除吧?」蘇琳建議道。對程曉的事情,蘇琳也是很憤怒的。
「好主意!那我們今天晚上就解決掉他們。」蘇琳的建議讓江楓眼前一亮,同意的搓了搓雙手。
轉而,江楓又因為蘇琳剛才的話,想起來了今天是1月28日,大年三十過年了。哎,這年過的,自己才想起來要過年了,因為程曉的事情,都忘記日子了,許多年貨都沒準備。往年因為自己家只剩自己一個人,隨便糊弄糊弄就算了,可今天過年有蘇琳啊,這可是蘇琳過的第一個春節年哎。於是感到抱歉的江楓對蘇琳說了過年的事,蘇琳倒是笑笑,說沒關係,等晚上解決掉事情後,明天新年開始時再好好過。
謝應成一罐接一罐的喝著罐裝啤酒,他真想把自己罐醉,好忘記眼前的事實。權利沒有了,地位沒有了,金錢沒有了,一切都沒有了。父母還都被關進了監獄,自己未來飛黃騰達的希望都破滅了。
「應成,你就別喝了!我們還沒到要死的地步。那麼多人,還有我們的長輩,為了讓我們免罪,而付出了那麼多的努力,不就是為了讓我們以後重新崛起麼?」吳功宜打掉謝應成手中的罐裝啤酒,衝他喊到。同樣一切都沒有了的吳功宜,性格倒是很堅強,沒有像謝應成那樣麻痺自己。
「你說,你說,我們還有未來?」喝的醉醺醺的謝應成哭喪著臉問。
「別擺著一副哭喪的臉。我們要堅強,我們要重新崛起,至少我們還有許多人情關係網。以前我們的父輩祖輩不就是白手起家的麼?我們為什麼不能?」吳功宜鼓勵著謝應成,同時也是鼓勵著自己。
一旁幾米遠的沙發上坐著的井田滕武,這時也開口說話了:「是啊,應成君,你應該像一個大男人一樣站起來,就像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武士那樣英勇。還有,應成君,功宜君,你們不是還有我這個朋友麼?我會幫助你們的。」說著這話的井田滕武臉上笑的很燦爛,但誰想他心裡卻是是這樣想的:八嘎,兩個垃圾,你們的勢力都通通瓦解了,還想重新崛起?做夢吧?如果不是看在你們兩個家族還有著人情關係網,對我們三菱社、對我們大日本帝國還有點用處的話,我會收留你們兩個到我這裡麼?
原來井田滕武是想炸干吳功宜和謝應成最後一點點的用處啊!難怪別墅家產被國家沒收,無處可住的吳功宜和謝應成,會被他收留到他這裡的別墅來。
可惜,不管他們對以後有什麼想法和希望,但他們現在有那個機會了麼?
就在井田滕武話音剛落,吳功宜還沒有表示感謝的時候,他忽然恐懼的發現,他們對面處,空間一陣如同水紋般的扭曲。然後一女一男,一個……一個藍皮膚的「人類」,就以非常詭異的方式憑空出現了。
「蘇琳?」吳功宜驚叫道。他一眼就認出了那名女性是蘇琳,而旁邊的男性正是江楓,而旁邊的那位則完全不認識。可是……可是他們怎麼會這麼詭異的出現在這裡的?「你們……你們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裡?」吳功宜有些結巴的問。
而剛才蘇琳、江楓和莉拉以人類認為非常詭異的方式出現的時候,井田滕武並沒有注意到,謝應成是乾脆喝酒喝的頭腦暈暈的,哪還能注意到這個?直到吳功宜驚叫說話之後,他們兩個才看到。
井田滕武第一眼望到蘇琳的時候,是驚艷,好色成性的他完全傻掉了,過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向吳功宜問到:「功宜君,這就是你所喜歡的那位蘇琳小姐?果然跟女神一樣,難怪你會為她著迷。不過……她,還有她後面的男人,另一個奇怪長相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此時的井田滕武第一想到的是,把蘇琳從吳功宜那奪過來,這樣完美的女人只能自己擁有。但後來他卻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這個女人和後面兩個人,就這麼悄無聲息、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了自己這,這是怎麼回事?要知道他的這個別墅內外可都有眾多保鏢的,還包括日本國來的武士忍者的。
「我……我怎麼知道?我不是一直都坐在這麼?我還要問你呢!她怎麼在這裡的?難道你們互相認識?」吳功宜反問著井田滕武,他實在不知道為什麼蘇琳和她表哥會出現在這裡,那只能是他們和井田滕武本來就認識了。
「胡說!我怎麼認識?我認識的話,以前還不跟你說?」井田滕武感到有些懊惱。
這時,卻聽到蘇琳開口了,淡淡說到:「你們無需再互相問了,你們我都不熟悉,也不想熟悉,我這次來,就是讓你們得到應有的懲罰的。」
「簡單點,就是送你們上路,去見閻王的!」一旁的江楓總結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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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老鼠的艱苦奮鬥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