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時代週刊 第七集 困獸之猶斗 第八十九章 玉人何處教吹簫
    保羅爺是個明事理兒的人知道有時候處*女是挺讓人嘲笑的凡事都有相對性在旁人看來秋月臉蛋身材無一不是一流卻還是處子之身說明她身為婢子連服侍男人都不會要麼乾脆就是身有暗疾不討主人喜歡那麼流言蜚語自然就起來了。

    他歎了口氣心說想做個高尚的、不迷戀於低級趣味、脫離封建士大夫惡趣味的人當真不容易啊只是話雖然說得好聽肚子裡面已經勾勒起秋月的身子骨來了秋月原本相貌就美比阿蠻也不差什麼尤其最近將養得胸是胸臀是臀嘖嘖這死妮子倒是真長大了接下來定然是「自分其股以牝就之月色下只見春灣雪股茸茸柔草柳腰一握纖纖弱態當真是無一不可人意乃是婢女中的翹楚……」到底是經常廝混於米脂畫皮館前樓客串說書人的淫賊心裡面已經是一溜兒一溜兒的淫詞組合出來。

    只是他這個淫賊沒瞧過教司坊歌姬必讀的那些教材那裡面從金主的心思出當真是無一不是為了討金主的歡喜而到了再高檔的四大風月聖地各家都有密不外宣的秘籍阿蠻視他為情郎在他身上沒用過那些手段而此刻秋月卻顧不得了……

    「你就要了我罷!」秋月在他耳朵邊吹氣一雙柔荑已經伸到他背後在他背脊上上下撫摩這個摩可不是錯別字當真是在摩這乃是妓家一種挑逗情慾的手段。

    shit這死妮子愈膽大了不過……他此刻倒是享受起來丙人一時間都沉迷四下蟲鳴不已。一汪冷月輕悄悄籠著芭蕉當真如春宮一般委靡。

    小保羅剛剛暴露在空氣中感到一絲兒涼意接著就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滑的腔體。秋月這功夫雖然不比火焰山的絕技「烈焰紅唇」且又第一次難免青澀到底是專業尤其一雙小手在小保羅身上忽輕忽重來回捋套正是鸞鳳樓的絕技「鸞鳳妙手」。

    男人真不是好東西啊怪不得都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保羅爺絲絲吸著涼氣兒當真是身在雲端一般你低頭瞧去月色下瞧得清楚秋月正跪在地上。雖然唇舌雙手忙個不休可一雙大眼睛卻正往上瞧著自己正是:

    月色灑芭蕉纖指輕摩紫竹蕭輕輕吞細細吐美人嬌靨別樣嬌。此事不尋常伊人含羞帶俏柳眉間儘是紅潮櫻唇朱紫相是映十指奏樂成曲調此景一看魂消。天上人間走一遭雲悄悄月悄悄佳人明蛑悄窺郎那廂兒更忙得熱鬧。好一曲玉人何處教吹簫。

    秋月跪在跟前忙碌一時間讓保羅爺大男子主義無限擴大滿足接著又興起憐香惜玉的心思一把拉她起來柔聲在她耳邊說:「傻瓜何必這般兒作踐自己我又沒說不要你。只是這幾天顧頭不顧腚這才忽視了你。」

    有一本美國小說如此抱怨「僅僅因為不巧帶著一套男用生殖器生下來女人就認定我會修理汽車變器和洗碗機這是為什麼?」不管怎麼說在後世女權高漲的社會上哪兒尋這般姑娘去?因此保羅爺總是容易在姑娘家曲意奉承下敗下陣來而世間事總是那麼奇妙你越不想有些東西越是送上門來。

    雖然明知自家這位爺是個淫賊騙子嘴可聽他如此說秋月還是心裡面一陣陣暖使勁摟著他腰帶著哭腔說:「只要你歡喜我什麼都肯哩。」說著抬頭看他眼眉間儘是化不開的柔情蜜意。

    兩人說了幾句情話便急急忙忙扯了裙幅鋪在那如圓凳般的天然太湖石上只是石頭到底是石頭硌得小丫頭香臀生疼一時間卻顧不上也不願就此罷休含媚帶俏伸出藕段兒一般的雙臂勾著保羅脖子直到此刻方纔如保羅心裡面所想「自分其股以牝就之」。

    「我可真來啦!」保羅在她耳朵邊輕輕佻逗秋月檀口中輕輕喘著氣微閉著雙目卻是使勁點頭。

    小保羅尋幽探勝只是道路不好走宛如雨後山澗般泥濘異常深一腳淺一腳的時不時還滑個跟頭不過世間本無路走多了也就成了路小保羅來來回回數趟好歹趟出了一條山澗小路來這才如辛勤的蜜蜂一般來來回回忙碌倒是「為誰辛苦為誰甜」配上一旁秋日啾啾蟲鳴愈顯得那嬌啼婉轉當真是「蟬噪林愈靜鳥鳴山更幽」這才顯得「此間無人處君乃第一回」。

    「嗚……」秋月檀口中吐出一聲嬌啼白皙的身子在月色下顫抖不已一雙粉膩的玉腿死死糾纏在保羅腰間香臀下裙幅上海棠花開兩廂想映分明玉人。

    輕咳了一聲保羅剛準備取笑秋月秋月在他一咳之下被小保羅一抵原本瞇著的雙目驟然睜大彷彿臨死之際又被剁了一刀抽著涼氣兒有氣無力低聲說:「別……不敢動哩!我……我要死了……」

    清風徐來芭蕉葉嘩嘩作響保羅爺有些撓頭這武器尚未飽飲人血對手已經不行了真真是手下無十合之將啊!幸虧他易筋經修煉不錯壓制心火倒是有些訣竅好不容易這才克制了心頭火只是小腹下熊熊燃燒好不難熬。

    正在整理自己衣裳他無意間瞧見芭蕉叢中一雙明眸頓時大驚低喝了一聲「誰?」芭蕉叢中那人受了驚嚇雙手撥開芭蕉葉子小兔子一般奔了出去一身藍裙在月色下異常顯眼。

    看著那人背影保羅有些苦笑好嘛給人家上演了一幅活春宮真真是……丟人丟在了自家大門口。

    秋月初次承歡此時雙頰如暈身子軟綿綿一絲兒力氣都沒勉強拿裙幅遮蓋住羞聲問:「是誰?」

    「啊!是……你別尋思這個了。反正不相干只是夜間老鼠尋食罷了。這夜深露重的趕緊回去歇著不然落下病來可就麻煩了。」他說著一手抄進秋月肋下把她挽在自己懷中接著低聲笑道:「上次阿蠻的白綾你可是勒索了爺的賞錢這次還要錢麼?待一會兒你就等著被阿蠻笑話罷!」

    聽他這麼一說秋月臉上如火如荼一般燒紅使勁兒一掙扎脫開他的手腳下無力卻是差一點兒摔倒被保羅一把抱住「瞧瞧又使小性子……」

    他把秋月送回阿蠻房中阿蠻一眼便瞧出了秋月的異常來自然一番調笑瞧著阿蠻語笑如花又惹起他小腹中竄出一陣滾熱的暖流只是秋月剛剛破瓜他顧及女孩子家的面子不大好做什麼揉了揉鼻子跟兩女說還有急事便匆匆下樓。

    瞧著他出門秋月淺笑起來。阿蠻有些摸不著頭腦「你笑什麼?」

    「他方纔還沒……還沒滿足哩。」秋月臉上帶著得意的笑阿蠻聽了一板臉兒「嚇!你膽子愈大了?」說著快步走到門前看保羅已經下了樓。想叫他再想想也明白了保羅的心思自然是顧及秋月第一次只好作罷回身來便有些沉著臉蛋「以後你要是依仗著他疼你……」

    「好姐姐就這一次。」秋月軟語央求。臉蛋上還帶著初承雨露後的潤澤阿蠻歎了口氣心說以後還是得給秋月上些規矩不然等長公主進門豈不是要被笑話?

    「姐姐我喜歡他的溫柔。」秋月看著燭台上燭淚低聲說:「雖然可能這輩子就這一次。」

    看她這副模樣阿蠻心又軟了走到床榻旁坐下握住她手說:「秋月我知道你以前跟他笑鬧慣了可是你也得瞧瞧眼下……」

    秋月落下淚來緊緊拉著阿蠻手說:「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歡喜惱了好姐姐就讓我放肆這一回罷!我只是想起爺以前給我說的話女人有了男人便沒了靈性……小姐……」她低聲抽泣起來國。

    保羅自然不知道自己以前把「婚姻是愛情的墳墓」換了個說話灌輸給秋月才導致剛才的事情他這時候宛如春天的貓兒一般只覺得心裡面如抓如撓在四海一角的小院子門口轉來轉去轉個不休腦子裡面儘是再找個人大戰三百回合的心思剛才那藍裙身影在心頭跳動不已。

    院子裡面傳出鐵錘敲打鐵塊的噹噹聲只是那節奏卻全無平時大遼國第一匠師的靈氣顯然便是主人亂了方寸。

    足足在院子外面轉了半柱香時間他還是沒忍住一抬腳兒便往院子裡面跨去。

    蕭觀音奴正在火爐前敲打著鐵塊長袖用一根布帶往肩膀上紮著裙幅也繞在腰間裸露著的手臂儘是健康的膚色看他進來頓時愣在當場手上鐵錘便高高舉著落不下去了。

    看著自己這位「乾妹妹」保羅突然也覺得尷尬起來方纔的慾念似乎一下子就消失了一般訥訥說:「嗨!阿奴……」卻不知道再說些什麼。

    兩人就這麼站著觀音奴看他臉蛋紅一陣白一陣的心頭慌亂不已似乎對方結實的白屁股還在自己眼前篩動心兒一顫手上鐵錘落下居然便砸在了自己手指上她卻恍然未覺似乎那不是自己的手指一般。

    保羅嚇了一跳一個箭步便竄到了她身邊一把拽過對方的手那手指眼看著便青紫腫大起來當下不及多想往自己嘴巴裡面一塞。

    觀音奴小麥色的肌膚頓時便紅了起來一顆心幾乎要跳了出來只覺得手指兒火辣辣的偏偏還被溫暖包圍著腦子裡面哄然作響臉上的紅暈便慢慢渲染開一直染到了頸下鎖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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