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時代週刊 第四集 出使『上京』城 一百五十 各懷鬼胎
    這皇帝的小舅子小姨子之類幾乎沒幾個好路數歷數古往今來數也數不清即便那八仙裡面的曹國舅沒被點化成仙之前都幹過強搶民女的勾當這種人材不利用真是對不起自己了。

    果不其然沒藏訛寵看了那圖頓時便轉不開眼睛珠子了只覺得一股慾火便從小腹燒起鼻息都粗了一些。

    保羅爺這成*人用品圖和那春宮圖還不一樣這過去娛樂活動少古人天一黑便做些床上運動消遣花頭那是極多的保羅在東京廝混花街柳巷得享大名的脂粉班頭自然不會以為隨便弄個東西便能糊弄古人男人納頭便拜口稱「主公」女的納頭便拜口稱「相公」天底下哪兒來那麼便宜的事情?

    因此他給沒藏訛寵這一冊也沒從什麼姿勢之類下手而是以助興的情趣用品為主打尤以黑暗類為最這裡面細節便不需要細表總之沒藏訛寵這等見多識廣的紈褲也是看了性趣大作恨不得將身便試試才好。

    「沒藏國舅不請我進馬車坐坐?」保羅一看沒藏訛寵的表情知道這事情成了當下淡淡一笑對症下藥哪兒有不成的道理。

    「綏德侯快請快請。」沒藏訛寵頓時換了一副顏面親自拉開馬車的門保羅爺老實不客氣上車一屁股坐在了他身邊。

    兩人果然便往那城南巫山館去了路上沒藏訛寵按耐不住笑嘻嘻問他這東西現在何處?保羅便說在自家府上呢!沒藏訛寵頓時吩咐前面車伕「先往綏德侯府一行。」

    在綏德侯府拿了東西馬車轉向巫山館。那巫山館的老鴇是個黨項族半老徐娘和沒藏訛寵極相熟的。看國舅爺到來喜滋滋上去歡迎青樓老鴇做派倒是天底下都差不多的。

    老鴇親自帶著二人開了一間上好的房間兩人果然便叫了幾個西域佳麗相陪這時侯雙方各懷鬼胎倒是互相奉承一時間推杯換盞不一忽兒卻是兩壇西夏特產的名酒下肚了。

    保羅爺喝得俊面通紅。心中暗暗叫苦這廝酒量好生了得偏生勸酒水平極高真真要了老命。

    沒藏訛寵瞧綏德侯喝得差不多了這時候突然便問:「綏德侯如此相交總要有個名目罷?」說話的當口眼珠子骨碌碌亂轉頗透著一絲狡黠。

    這廝果然不是糊塗蛋。做奸臣也要有做奸臣的本錢的這做奸臣的往往比忠臣更會揣摩人心更懂得收買人心自然也不會輕易相信人。

    「不知沒藏國舅今年多大啊?」保羅紅著臉一口喝掉懷中那波濤洶湧的西域佳人送到嘴邊的酒打了個酒嗝後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沒藏訛寵納悶「不敢。今年二十有四。」

    「蕭潛今年還沒沒藏國舅大這宦途長久著呢!」保羅嘻嘻笑著便給沒藏訛寵遞了一個眼神沒藏訛寵心領神會揮手便讓陪酒的西域佳麗退下。

    見房間內無人保羅又是打了一個酒嗝呃呢!好酒……不瞞訛寵兄我也是頗熱衷與權勢的只是我姑姑一直沒給今上生出個一男半女的。據我所知沒藏皇妃似乎有一皇子今年兩歲名諒祚是不是?「

    沒藏訛寵心中一動此人好深的算計。

    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李元昊四十多歲了。因為喜好漁色身子骨卻是不如往常何況自從他稱帝后那是念跋扈大動土木修寢陵修行宮又是搜羅國內佳麗所謂後宮三千佳麗李元昊後宮何止三千?

    「這俗話說得好朝中有人好做官我皇姑姑生性不愛權勢可我這做侄子的總要為姑姑打算打算是不是?」保羅裝作酒醉吐真言沒藏訛寵心裡面冷笑說的好聽還不是為了自己富貴。

    不過保羅這話中的意思的確讓他動心了朝裡面不少黨項大臣認為皇后當換一位黨項族宗室出身的說起來李元昊最寵愛的幾個寵妃沒藏氏、野利氏、沒口氏沒藏氏的確是有機會的但是野利氏和沒口氏也頗有不少大臣支持而現今這位皇后娘娘不愛管事說起來還真不如讓她繼續做皇后若能交好則愈妙了。

    沒藏訛寵動著心思保羅爺突然又拋出一個香噴噴的誘餌「依我之見這前賢便有塍姬一說娥皇女英美名誰個不知?皇后為何不能有兩位?」

    這話一說頓時便如在那餓狗前面拋了一塊肉骨頭沒藏訛寵頓時遮不住那飛黃騰達權傾朝穿的心思急急問道:「綏德侯……不不蕭兄弟此話怎講?」

    保羅又喝了一杯酒這才紅著臉噴著酒氣緩緩說:「兩宮皇后娘娘曰東宮皇后西宮皇后。」

    這話一說頓時宛如在沒藏訛寵跟前掀開了遮擋著無限美好景色的布簾子前面可是權勢、銀錢、美酒、佳人……怎叫他不動心思?當下卻是連話都說不出了。

    這個提議若是當真由現今的皇后娘娘親口提出來想必今上和滿朝文武都會意動罷!沒藏訛寵頓時樂開了花他小心翼翼賠笑說道:「蕭兄弟可有把握?」

    「皇姑姑那是極疼我的什麼都肯答應說起來去追天大王家野利小姐也是出自我姑姑的意思。」

    若自己姐姐真成了皇后野利小姐算什麼?有了權勢什麼樣的美人沒有?沒藏訛寵權勢之心極旺美人跟權勢比起來算得什麼。

    「那……潛兄卻是需要什麼?」沒藏訛寵稱呼保羅愈親密了。

    「天大王樞密院。」保羅獅子大張口沒藏訛寵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廝好大的胃口。天大王的尊號又掌樞密院。豈不是害貴之極了。

    他眼珠子亂轉保羅又下了一劑猛藥「說不准訛寵兄到時候便能貴為國相滿朝文武哪個不要瞧著訛寵兄的臉色行事小弟到時候還要訛寵兄照拂啊!」他說著嘿嘿笑了幾聲。

    他笑畢又假作無意說道:「小弟師傅文采武功可算天下天下前十尤善相面小弟卻也是學了一些皮毛。今日我瞧那前太子寧令哥印堂赤色想必是個沉不住氣的人可惜了。」

    他這話中有話自然是暗捧沒藏訛寵有前途沒藏訛寵笑了笑突然又咀嚼出了一層意思來。

    兩人這番合作。卻是有一個最大的關鍵所在必須沒藏氏兩歲的兒子諒祚能做太子沒藏訛寵頓時想到若是……

    若是今上駕崩諒祚做了皇帝那……姐姐豈不是皇太后了?那麼……我豈不是……

    這大遼、大宋兩國皇太后垂簾聽政的故事可是全天下皆知的沒藏訛寵想到這兒臉色都變了。一顆心砰砰亂跳偷眼看了看身旁這位綏德侯卻見他臉上通紅眼常醉意這才偷偷舒了一口氣。

    保羅爺雖然喝了不少酒可心裡面卻是明白著呢!這時侯看沒藏訛寵的表情心中冷笑魚兒上鉤了。

    兩人當真是各懷鬼胎一時間卻是喝起悶酒來。良久沒藏訛寵突然一拍大腿「潛兄你我一見如故不如結為異姓兄弟如何?」

    這廝果然有些門道連斬雞頭燒黃紙結拜兄弟都想出來了。保羅假作大喜「果然?小弟可也是見訛寵兄便生親切不過你我眼下可不就是兄弟麼。」當下又拋出三同兄弟的言論弄得沒藏訛寵大笑。

    一時間兩人更加親熱起來恨不得便叫一位佳麗進來一起大搞兩男一女的3p遊戲顯示自己赤裸坦誠才好。

    沒藏訛寵突然鬼鬼祟祟附耳說道:「蕭兄弟後天我姐姐歸家省親我替你引薦引薦不是哥哥我奪口我這姐姐當真是天香國色極得今上寵愛的剛才你不是說朝中有人好做官麼?我知道皇后/book.uxiau.net娘娘不愛權勢你如此大才屈尊做那詡衛司校尉卻是太可惜了哥哥都要為你不平呢!不如讓我姐姐在今上跟前替你吹吹風怎麼也得再兼一個『鐵冶司』或者『官計司』這樣的肥缺才對得起你這文武雙全。」

    這鐵冶司是管西夏冶煉官計司更是考核外放官員兩個都是肥了不能再肥的肥缺。

    接著他又有些扭扭捏捏說:「這圖冊和東西不如送給哥哥我我正好獻給今上放心哥哥絕對不會虧待了你。」說話間手中已經是有個東西塞到保羅手掌內去了。

    東西入手保羅便知道是銀票了當下假惺惺作色「訛寵兄這是做什麼看不起兄弟麼?」

    「哎!不是不是這當真是哥哥我一點心意我知道兄弟你剛來大夏這初來乍到的手頭若是周轉不靈豈不是掉了你綏德侯的面子?

    哥哥我臉上也無光是不是。「沒藏訛寵一陣推好歹才讓對方收下銀票。

    「不過這如何侯用法倒是要兄弟你好生在我姐姐跟前解釋解釋放心我府上人嘴巴極穩萬萬不會透出一絲兒口風出去的。」

    聽了沒藏訛寵這話再看看他詭秘的表情保羅爺心中一跳:嚇!

    這東西一男一女如何解說?那時候不是天雷動地火一般?這不是變著法子竄掇我去搞李元昊的老婆麼?這廝當真不是好東西哪兒有把自家姐姐推出來這般糟踐的。

    兩人各自遂了心意當下極為開心便閉口不再說朝政又喚來那些西域佳麗兩人喝得酪酊大醉。

    直到三更時分兩人這才離去沒藏訛寵馬車把保羅爺送到綏德侯府門前這才離去。

    這時候保羅才摸出那銀票看了看一萬兩一張足足五張倒是好闊綽的出手。

    站在門口嘿嘿一陣笑保羅爺心說今天收穫匪淺搖搖蛸蛸敲門有侍女開了門看自家主子臉色通紅想是在外面喝酒應酬了頓時扶著他進去。

    「烏古喜呢?」這時候保羅被冷風一吹卻是酒勁兒上來了摟著那侍女便一陣吃豆腐惹得那侍女面紅耳赤又羞又喜「喜姐姐陪娘娘喝了些酒早早睡了。」

    到了保羅的屋子才推開門耶律宜蘭卻是在裡面那侍女趕緊要跪耶律宜蘭過去一把扶住醉醺醺的保羅這才揮了揮手那侍女不敢多話行禮後匆匆離去。

    耶律宜蘭怎在保羅的屋子呢?卻是她和烏古喜喝了些酒這酒是個沒主意的東西又能壯膽她喝了些便想仗著酒意問自家侄子這永葆青春駐顏之術可有別的法子可使。

    看保羅喝得酪酊大醉她忍不住低聲責怪卻是把他扶到內房。

    保羅一頭倒在床上耶律宜蘭替他脫了靴子看他面紅耳赤閉目不醒又是一陣低罵卻是出去叫了侍女打水進來便坐在床邊仔細給他擦臉旁邊侍女便說:「娘娘當真賢惠主子有娘娘這樣的親人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份。」

    「好了你先下去休息罷!」耶律宜蘭喚退了侍女這才轉身看著床上保羅低聲喃喃「這孩子真是一絲兒都不知道體恤自己怎喝這麼多酒?」她雖也喝了些酒不過一兩杯罷了而保羅喝了多少喘氣都是酒味怎麼能比。

    她自言自語便去解開保羅外衣要給他擦拭身子這外衣剛一解開便從裡面露出一張紙來。

    耶律宜蘭好奇拿起一看之下卻是又羞又喜那紙上畫的分明便是自己模樣便有七八分相似卻為何貼身藏在懷中?

    保羅爺到底是和妙筆丹青米香香做過知己的這丹青自然也奮過一些他底子好又懂透視法之類現代繪畫技巧也知道把柳枝黃木之類糊了泥巴燒烤便成炭筆用素描的手法畫那成*人用品圖自然是惟妙惟肖閒來無事想起丹東姐姐和這位便宜皇姑姑長相肖似卻是畫了一張這會子耶律宜蘭卻是誤會了。

    耶律宜蘭怔怔呆一時間卻是有些癡了看著床上那人面目肖似當年蕭胡骨典甚至比那時侯的胡骨典還要俊俏許多忍不住便伸手輕輕撫摸保羅爺臉頰倒是有些垂淚。

    半晌她這才擦拭了臉頰上淚水低聲說:「傻孩子姑姑在這大夏國便只你一個親人啊!」說著便解開保羅爺裡衣給他擦拭身子。

    待到擦到小腹保羅爺雖然醉了這小保羅卻是不老成精神極旺成把下面衾褲頂得老高宛如搭起了帳篷一般。

    耶律宜蘭嬌靨薄暈低啐了一口心中卻是一動兩腿不由自主夾了一夾突然便覺著渾身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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