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微笑著打了招呼他拉著白玉堂和阿風扭頭就走。
其實他還真想差了他們走後襄陽王還未醒轉而殷陽霍已經拉著孫七斤求歡結果被聞知襄陽王被刺匆匆而來第一次進妓院的包拯給怒斥殷陽霍極有淫賊的淫品和高貴的淫賊傲氣一怒之下居然不管襄陽王死活在一眾衙役的包圍下脫困而去。
三人剛下樓那美人胚子提著燈籠追了出來紅著臉蛋欲言又止保羅奇怪「姑娘有事麼?」
「那個……我……我叫白銀鳳……」小美人說著兩頰胭紅一片把燈籠塞到保羅手上登登登上樓去了旁邊阿風哼哼似乎嘀咕了一聲小狐狸精白玉堂不說話不過看保羅的眼神顯然也不對頭保羅苦笑硬扯著兩人快步離去。
回到四海春日保羅覺得今天的事情實在是很懸第一次反省自己武功太差不過武功一道不是想想就能進步的明師傳授、天賦、苦練、運氣實在是缺一不可只好歎氣希望日後別碰上彭海這樣的變態高手才好。
白玉堂也是默默不語一直沒睡覺的霍蓉娘乖巧地在一邊給自己這位義兄斟酒不時含情脈脈看保羅一眼眼神中帶著擔憂和深情厚意似乎有好多話兒要說一般讓旁邊的阿風氣憤不已卻又拉不下臉來說什麼難聽話板了臉蛋說:「師叔我先回武館了你回不回去?」
「阿風啊!你回去罷今兒我睡這兒了。」
歐陽風恨恨一跺腳「外死外葬了好。」說著很是不屑地看了霍蓉娘一眼甩手出門讓霍蓉娘極是尷尬任誰都瞧得出來阿風很是不喜歡她。
「蓉娘別跟他計較這小子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裡了下次我好好教訓他。」
霍蓉娘低垂著長長的眼睫毛輕聲說:「奴只要能跟在爺身邊什麼委屈都能受……」
保羅歎了口氣對於阿風越來越囂張的態度他心知肚明卻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白玉堂喝了幾碗酒白淨的臉膛上紅暈了起來一手撐著下頜在那兒呆桌子上油燈燈火搖拽燈光照耀下居然有些絕代美人那種『懶臥牙床憶春夢』的嫵媚味道。
保羅深知今天一戰不管對誰都有心理陰影就故意拿他取笑「玉堂蓉娘說你相貌太是俊美很是自卑還說怕我喜歡你不要她了……」他這麼一說霍蓉娘臉上頓時就燒紅了起來想解釋自己又的確這麼想過一時間很是難為情。
奇怪的是白玉堂居然對他這個很過分的玩笑話沒生氣如果平時恐怕要跳起來狠狠罵『陳保羅你這個混蛋看我撕爛你的臭嘴』。
保羅看他呆不搭理自己伸手過去在他眼前搖晃「喂!玉堂怎麼了?」
白玉堂哦了一聲轉頭問他「你不覺得今夜的事情很是奇怪?」
被他這麼一說保羅倒是回味過來尋思了一下似乎還真有些奇怪襄陽王為什麼跟孫七斤那麼熟悉看兩人模樣不像是單純嫖客跟歌妓的關係倒是有些老友的味道。
趙鈺是手握一地軍政大權的王爺藩王一般情況下是不能進京的孫七斤是怎麼認識襄陽王的?
展昭說拱衛府的情報上表示孫七斤跟摩尼教過從甚密她一個東京城的花魁為什麼又跟摩尼教這樣名聲不大好的教派有關係呢?
保羅想起後世好萊塢的電影裡面那些女特工心說難道孫七斤是摩尼教在東京城的什麼負責人不成?
他想到後也就直接說了出來白玉堂點頭「當時孫七斤拿出赤火蓮實我就懷疑了這赤火蓮實尋常難得一見她怎麼偏巧就有那襄陽王爺就算跟她熟識送她什麼頭釵飾物珠寶古玩不好要送這個?」
保羅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說孫七斤自己也會這六陰截脈掌?」
白玉堂點頭兩人這麼一尋思對啊!會六陰截脈掌才需要配解藥有赤火蓮實就不稀奇了能會六陰截脈掌很可能孫七斤在摩尼教的身居高位那麼她在襄陽王被刺的時候裝作昏迷顯然就是居心叵測啊。
但是如果她是摩尼教中人為什麼又會跟襄陽王關係如此密切呢?
縱是保羅這樣的腦袋瓜子也想不出個明堂只好作罷。
「蓉娘坐我身邊來別老是伺候你義兄我可是要吃醋的。」保羅往嘴巴裡面扔了塊牛肉片把紅暈了臉的霍蓉娘拉到自己身邊坐下「我說玉堂這咱們先不考慮你有沒有想過以後到開封府混啊?」
白玉堂斷然搖頭「我們陷空島神仙地界有吃有喝跑開封府受罪幹什麼再說了我跟展昭不對路數……」
「我看展昭招募你們的意思很重要不來我的四海罷咱把四海展成全球……哦不全大宋朝最大的武館……」
白玉堂譏笑「最窮的武館才是真的你使勁拉我下水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哎呀!這是什麼話你不是蓉娘的義兄麼?咱們不是好友麼我這人最是孟嘗還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面我請客嫖妓麼?」說著他就用看處男的鄙視眼光盯著白玉堂看個不停
說到這兒白玉堂臉上一紅接著又拉長了臉那天實在是他一生中最尷尬的時候被人戳到痛處終究是一件丟人的事情。
俊朗的臉上有些扭曲他頗為咬牙切齒壓低了嗓子說:「那天似乎是我付的錢……」
「我們如此好友你的錢不就是我的錢麼。」保羅打著哈哈白玉堂實在拿他沒轍黑著臉蛋起身說「我可是要去睡了。」
看自己義兄出門霍蓉娘看了情郎一眼有些擔心「爺大哥他……」
保羅大大咧咧一揮手「沒事他知道我跟他開玩笑呢!」他說著也站了起來「蓉娘今兒我還是回去罷阿風那小子臉色不好我怕他回去把武館給拆了那可真就得不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