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手驅退煙霧展昭和白玉堂兩個江湖老手早就撕下衣衫蒙住了口鼻用龍頭匕的刺客被展昭跟白玉堂一人一劍殺了那個用雙刃大食彎刀的卻不知去向而保羅正趴在那女刺客身上女刺客不停掙扎臉上蒙面巾落下居然是個膚色白膩的美麗姑娘高鼻豐頰綠色眼瞳這姑娘顯然是個綠睛胡女(語出《夢溪筆談》歷史上漢族對於經由絲綢之路來華者曾稱呼為胡商、大食人、色目人、蕃客、魯蠻、回回等回回是回鶻的意思並非現今之回族由於來華者眾多又分術忽回回(猶太人)、綠睛回回(信仰基督教的克里米亞人)、囉哩回回(吉普賽人)等等由於回回容易引起歧義因此還統稱胡這裡所寫的綠睛胡女指的是克里米亞女)。
「太沒義氣了。」保羅看兩人都蒙著口鼻忍不住抱怨白玉堂撇嘴說:「這桃花毒瘴最多也就是有點兒頭暈加上有催情效果主要是迷眼你也別抱怨了還趴在人家身上幹什麼?這麼快就毒效作了?」說著彎腰幾指點在了那胡姬身上封了對方穴道。
保羅訕訕起身遠處腳步聲音凌亂似乎有開封府巡夜衙役過來而展昭則轉身去看那宜蘭侯蕭越那桃花毒瘴散去後宜蘭侯蕭越和唯一的一個護衛不知道怎麼就癱軟在了地上。
「嘖嘖跟後世的警察一樣戰鬥一結束就出現。「保羅低聲自言自語。
巡夜衙役帶頭的是婁青開封府八大巡捕之一保羅見過面的也不好意思說什麼把雙手攏進了袖子裡面。
「展大哥。」婁青三十多歲了居然叫展昭大哥看來開封府也是江湖規矩誰拳頭大誰是大哥啊!
街角氣死風燈下展昭臉色鐵青慢慢站了起來「宜蘭侯斷氣了肋下中了一掌被震碎了心脈……」
那個綠睛胡姬被點了穴此刻已經被一干衙役們綁了起來嘴巴卻能說話嘰裡咕嚕一陣回鶻語大罵展昭他們聽不懂保羅翻譯了一遍「她說我們牽機盟遲早會掃平你們開封府……」說著一笑心說這綠眼睛姑娘的話基本跟後世的本.拉登說要滅了美國一樣可信度實在不高。
展昭臉上神色實在很難看看了看白玉堂跟保羅說「今日之事展某多謝了白玉堂別在東京城鬧事不然展某照抓不誤。」說完和衙役們帶著宜蘭侯和一干刺客的屍體匆匆離去不過現場血腥味凝聚不散恐怕明日市井之間就要議論了。
白玉堂幸災樂禍「這個簍子捅大了我倒看這個賴皮貓怎麼收場。」那邊霍蓉娘大著膽子居然跑了過來拉住保羅左右看就怕他傷了哪兒不過寶甲在身保羅還真什麼事情都沒。
「哎喲不行了好像毒性作蓉娘快點兒帶我去解毒。」保羅突然捂著肚子哀鳴把蓉娘嚇得小臉慘白旁邊白玉堂踢了他一腳「蓉娘別聽他胡說八道。」
進了四海春日蓉娘關門打佯白玉堂這時候臉色有些難看保羅看了奇怪問:「怎麼?你可別告訴我剛才受傷了?」
白玉堂臉上有些紅暈咬牙切齒說:「還不是你這混蛋你那個暗器射到我了。」
保羅一想好像是自己當時憑借印象射了三科爾特估計白玉堂衝上去的時候誤傷了。
回到後院霍蓉娘慌慌張張準備熱水棉布白玉堂趴在床上臉色古怪得很估計殺了保羅的心思都有。
「我這個暗器威力大射到要害鐵定死玉堂可別怪兄弟我啊!」
「放屁你才死呢!射……射到那兒了。」白玉堂窘迫江湖上人稱『翩翩白玉堂』的錦毛鼠居然淪落到這個地步實在是可憐。
「那兒?哪兒?」
「陳保羅別裝蒜。」白玉堂暴怒。
保羅笑笑撩起他長衫下擺往下拉了拉褲子「嘖嘖你的命還真不好不過放心啦!你屁股上肉多養幾天很快就好了。」
外面霍蓉娘端了開水進來看見後臉上一紅接著又有些神色古怪「我……我先出去。」
保羅低頭給他弄傷口「你在江湖上跑的多那些刺客什麼路數你看得出來麼?」
白玉堂沉吟「嗯!應該是塞外四魔罷老大叫巨靈魔6小麒天生神力使一對獨腳銅人老二飛天魔6小麟這個人心思奸猾輕功又好雙刃大食彎刀使得出神入化老三鬧海魔6小龍擅長軟兵刃老四多臂魔6小鳳武器索萊拐擅長暗器這四人從小被他們的師傅就是牽機盟盟主萬里追魂彭海從小被彭海收養是很厲害的殺手這彭海是天下妖人榜排名第二。」
「什麼?6小鳳?」保羅目瞪口呆他雖然在美國長大可6小鳳這麼有名的名字還是知道的「就是那個十七八歲的胡姬?」
他一失神手下重了些白玉堂啊喲一聲扭過頭來「陳保羅你給我老實點一說女人就失魂落魄不是大丈夫所為。」
「不是不是只是這名字太熟悉我在海外學藝的時候有個朋友叫6小鳳是個男的所以我有些奇怪而已。」保羅趕緊解釋。
「不過!」他仔細尋思了一番笑了起來「我說玉堂你的心思拐了彎曲的也太小心眼了罷!你話裡面的意思是說那個老二飛天魔6小麟最難纏你一個人招呼對方比展昭一對二厲害是不是這個意思啊?不過那個飛天魔在那種混亂的情況下還能趁機殺了遼國使者後逃竄嘖嘖的確很厲害。」
白玉堂轉頭過去哼哼卻沒反駁保羅哈哈一聲一巴掌拍下去恰好是白玉堂半個雪白粉膩的屁股「都說不是冤家不聚頭你們同為年輕俊傑榜前四是不是他以前搶過你的未婚妻?」
「放……放你媽的屁……」白玉堂氣糊塗了第一次說出如此粗的粗口。
「對不起對不起一時口快。」保羅按住要翻身的白玉堂趁機雙指如勾夾住鋼釘一拔他那科爾特執法者射的鋼釘上面有好多毛刺拔的時候會倒鉤出血肉來實在是疼得緊。
白玉堂渾身肌肉一緊接著有氣無力伸手摸出一盒藥來「跟你這個人說話遲早要被氣死的。」
在傷口上抹了些白玉堂遞過來的藥膏這藥膏倒是效果好抹上去後立刻止血他看了喜歡順手塞進自己懷中然後拿個棉布胡亂疊了幾下蓋在了傷口上「玉堂你屁股實在很白跟女孩子有一比不過以後恐怕會留下傷疤了可惜了這雪白的屁股……」他祖上是天津人移民美國雖然他在美國長大但天津人貧嘴的特性依然在他身上體現出來。
他說完掉頭就走後面白玉堂大罵「混蛋陳保羅下次看我不撕了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