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御用閒人 第四桶 第一百八十三碗 師從趙匡胤
    一紙軍令調回長江以北七個衛戍區的最高軍事長官下。女真人聞訊之後斷定王鈺此舉必是準備北伐。是以將全國大部分軍隊調到宋金邊境嚴防死守。可等來等去沒見到宋軍的蹤跡倒是後院起了火。

    防守大宋東北面的金兵退也不是進也不是兀朮與完顏宗翰兩人在前線又起了爭執。兀朮主張趁大宋河北的軍事長官們回京之機金兵應該大舉進攻不但要收回二十三城更要奪下幽雲戰略要地。幽雲一下大宋無險可守黃河北岸一片平原正適合大規模騎兵軍團作戰。

    可完顏宗翰不這麼認為以他的判斷大宋在幽雲屯兵二十餘萬太原延安一線兵力二十三萬有餘蘭州還有精兵十餘萬新近組建的寧夏都護府擁兵十萬。加起來近五十萬的兵力這個數目正好是金國兵力的總數。

    而大金立國以來數次對宋動進攻連戰連敗元氣大傷。如今駐防邊境的金兵就是國家的全部底子如果貿然進兵一旦有個閃失就會傷筋動骨再想恢復元氣可就難了。

    兩人相持不下一紙彈劾奏章遞到金廷。皇帝年幼不能作主而皇太后又是女流之輩難當大任。朝廷的權柄落在了一班跟隨完顏阿骨打征戰半生的老臣手中。而新近崛起的完顏亮又是來勢洶洶。兩幫人爭執之下老臣們做出了妥協同意了完顏亮的建議將前線的軍事指揮權交給了兀朮架空了完顏宗翰。

    這個時候是對大宋。對王鈺最不利的。兀朮掌權以後排兵佈陣積極準備動對宋的侵略之戰。可就在這個當口蒙古人不顧信義鬧起來了。蒙古王汗俺巴孩親率五萬鐵騎出草原攻擊胡沙虎部已故王汗合不勒的兒子忽圖刺率一部精兵迂迴南方從西夏邊境繞過進攻金國重鎮。兩路大軍。勢如破竹一日竟推進八百餘里幾乎等於是無人之境。此戰年少的也該表現出了極大地勇氣和統帥能力作為騎兵軍團先鋒身先士卒親手殺死金國王爺。因此。他得到了一個封號叫「把阿禿兒」也就是勇士的意思。

    先前還在指天罵娘痛斥漢人不講信義的蒙古人反過臉來就學起了漢人。背棄了與女真人的約定刀兵相向。金廷一片恐慌。敦促完顏亮調回宋金邊境的大軍抵擋蒙古人。

    完顏亮此時方才識破王鈺詭計。他大張旗鼓的調回高級將領給女真人和蒙古人造成一種假象以為他要北伐。可實際上這不過是煙霧陣目的就是要讓蒙古人趁虛而入。他一直在堅持著坐山觀虎鬥的策略。

    完顏亮並沒有失去主張在冷靜的分析了三方態勢以後他建議。不管高歌猛進的蒙古人趁大宋軍隊沒有主帥地時候。動突然襲擊一舉攻佔幽雲。從實際情況上來看他這個決策是非常正確的而且與兀朮不謀而合。因為蒙古人倉促進兵孤軍深入遠離自己的大本營一旦銳氣喪失必退無疑。

    可把持朝政的老臣們不這樣想他們的眼睛。只看到虎狼一般的蒙古人。而看不到那宋金邊境上五十萬如狼似虎的宋朝大軍。他們甚至沒有察覺到如今地大金。已經一步步陷入合圍之中。

    王鈺從十幾年前開始租借幽雲西征黨項聯合吐蕃結好西遼。在廣闊的戰線上已經完成了對金國軍事合圍的戰略目的。且看今日金國之處境西面是一心想復國的耶律大石南面西起蘭州東到幽雲是五十餘萬齊裝滿員的宋軍精銳。而東面是茫茫大海北面是千里雪原。一旦爆大規模地戰爭女真人根本沒有地方逃避。更可怕的是金國內部地不穩定蒙古人一心想獨立。

    而能察覺到危機的卻只有以完顏亮為代表的少數幾人。老臣們頑固的拒絕了完顏亮的建議強烈主張調回前線兵力全力彈壓蒙古。完顏亮孤掌難鳴他在朝內只是新貴並沒有掌握絕對的權力。最後不得不作出妥協同意調回前線兵馬。也正因為如此他感覺到金國內部必需要整頓要有一個統一的高度集權的決策機構。

    綏靖三年四月金帝連六道詔書強行調回了雄心勃勃的兀朮任命他為元帥統領兵馬抵抗蒙古。據說兀朮北撤之前站在城頭遙望宋境哀歎道:「今大軍撤離欲再圖宋豈非笑談耳。」

    歷史總是有些驚人地巧合

    的歷史軌跡上兀朮的死敵岳飛被漢人皇帝下了十強行召回最後慘死在風波亭。可現如今主角換成了兀朮十二道金牌變成了六道詔書。

    兀朮回國後並沒有馬上帶兵平叛。他秘密會見了完顏亮陳述了自己的憂慮。急不可待的他向完顏亮建議就地動軍事政變消滅一班頑固的老臣重新樹立皇帝的權威。完顏亮勸說他稍安勿躁且先平定蒙古叛亂再行計較無可奈何的兀朮只得帶兵前往平叛。

    完顏亮與王鈺是同一類人治世之能臣亂世之梟雄。他並非不想除掉那班居功自傲的老臣樹立自己的權威。而是眼下他沒有這個實力沒有這個威望。即使政變成功最後地成果也落不到他手裡他在等待機會。

    趙出雲笨手笨腳的替王鈺穿上那件代表著攝政王權威地四爪龍袍又捧過王鈺的紫金冠卻把頭絞在了一起。

    「哎行了行了你是想把我頭皮也刮下一塊來。」王鈺苦笑接過冠自己戴了起來。

    「我從前衣裳都是下人服侍我穿戴嫁到你王府來倒要侍奉你了。」趙出雲嘴裡雖然嘀咕著可還是取過架上的那把蒙古彎刀繫在王鈺腰帶上。

    「喲這是訴苦呢?那你把衣服脫了我也伺候你穿一回行不行?」王鈺說著就動了手去扒趙出雲的衣裳。後者躲閃著制住王鈺的雙手嗔怪道:「堂堂攝政王這般不正經。」

    「誰說攝政王就要正經八百了?你老爹也是攝政王七十多歲了前兩天不是又納了一房麼?」王鈺取笑道。趙廣是越活越年輕了以七十高齡前些時候又納了一房妾王鈺一直在懷疑他有那體力麼?

    聽他說到自己的父王趙出雲不無恨意的哼道:「我父王哪能跟你比?同樣是攝政王你管著三省六部軍權政權一把抓我父王不過是個空殼。」

    王鈺臉上的笑意突然消失靜靜的看著趙出雲。政治和戰爭一樣不應該把女人牽扯進來。可憐的出雲啊夾在中間。想當初素顏南仙和她也是一樣一面是父親一面是男人左右為難。作自己的女人可真不是一件輕鬆的差事。

    「出雲啊。」王鈺摟住她的雙肩輕聲喚道。

    「幹什麼?」趙出雲白了他一眼。

    「對不起。」若是在一千年以後這句話再平常不過了可這是大宋他是朝廷的攝政王。從他嘴裡說出這句話來份量和意義可都不一樣了。

    趙出雲驚奇莫名怔怔的盯著他不解的問道:「什麼?什麼對不起?」

    「我不應該把你牽扯進來讓你等我了十幾年現在又左右為難。唉有時候想起我真的是個負心漢。」王鈺的臉上一片落寞之情。身居高位的他已經很少流露自己的真情實感了。權力鬥爭就是這樣讓人覺得厭煩噁心可又不得不作。

    趙出雲當初曾經與父王力爭說應該把國家交到王鈺手裡所以她是能理解王鈺的。

    「算了吧你若真念出雲的好就善待我們趙家。你已經殺了一個趙構希望不會有下一個了好嗎?」趙出雲輕聲說道。這話王鈺聽著耳熟堂姐臨終之前也曾懇求過自己善待趙氏族人。殺趙構是不得已而為之他做得太過火了。希望剩下的趙氏子孫安安分分的享受榮華富貴吧。

    默默點了點頭王鈺轉身向外走去。

    「哎王上你今天早點回來。」背後趙出雲突然叫道。

    「幹什麼?有事?」王鈺轉身問道。

    「你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趙出雲神秘的笑著。

    今天?四月二十?什麼日子?離端午還有十幾天啊。看他一頭水霧的模樣趙出雲笑道:「唉你這個攝政王當得連你自己的生辰也忘記了。」

    生日?我的生日?王鈺愣住了。是啊四月二十是我的生日。沒有想到十幾年前告訴趙出雲她至今仍舊記得。

    「好我一定早些回來。今天我要去辦一件大事你的先祖太祖皇帝也辦過的事情。」王鈺輕笑一聲轉身就走。趙出雲品味著他這句話太祖皇帝也辦過的?太祖皇帝辦的事情多了可要說最出名的莫過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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