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友群裡有朋友說公群版更新不穩,想了想決定以後每週三、五兩天更新,以便大家跟蹤。昨天有許多朋友在群裡閒聊旦旦身世之謎亂感動滴說。卷三就快要完結,卷四將會將開一系列古怪之事,敬請期待!最後,謝謝大家一貫以來的!)
就在那生死一瞬間,窮奇的腳再沒有機會踢上檮杌,隨著一聲槍響,他悶哼一聲,整個人以狗爬屎的優美姿勢跌落在地上。
大腿部一個不起眼有黑洞還在冒煙,血開始往外滲,他一手指著檮杌,一臉心有不甘道:「你……」
檮杌一隻手捂著肚子站了起來,臉色也不太好看,豆大的汗珠掛在額頭,他的另一隻手仍然死死的握著槍,眼中充滿殺氣。大家都看見了,如果剛才窮奇不是一念之仁,捨他的鐵拳而是用力道頗輕的踢腿的話,剛才檮杌那一槍絕不可能僅僅是打在他腿上,而是直接對準了他的心臟。
我也忍不住冒出一把冷汗來,這檮杌真夠狠的,從窮奇踢槍的那一腳開始就已經著了他的道,先借這個動作把槍扔出去,不近不遠,十步以內。當窮奇第二招使出的時候他再借勢倒在地上讓對方放鬆警惕的同時撿起槍,以最快速的時間給對方來個致命一擊,這算不算苦肉計啊?
不過看檮杌的樣子應該傷的也不輕,在窮奇被白鰭叫人送回房後,他再也支撐不住噴了一口血出來,剛走出幾步的修羅連忙返回探視。
我趁亂回到自己房間,先匆匆掃了眼幾張拍攝回來的相片,還算滿意,連忙將它們發給了老牛。這上面分別是修羅、窮奇、檮杌以及瑤姬的正面照,托兩個笨蛋的福,得來全不費功夫,現在就等老牛想辦法把他們的底細給我查清楚了。
接下來兩天還算平靜,只不過整個白公館顯得頗為冷清,一死,兩傷,還有一個要看護病人,而那瑤姬輕易是大門不邁出半步的人。老頭子忙著跟小白較勁,整天追著它後頭跑,根據這段時間的觀察我發現他的身體可能出了什麼大問題,修羅儼然是他的私人醫生,白鰭每天都監督他吃下大量的藥物,看上去真不像是個厲害人物。
好不容易熬過了兩天才等來了老牛的回信,居然一無所獲,雖然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挺受打擊的,不過老牛的第二條短信又給我燃起了一星點希望之光。
「還記得天鷹嗎?也許他會有路子。」
天鷹?我想了好半天才想起了這號人物,就是當年為了張寒跟我打了一架的傢伙,八百年前的事早被我忘到一邊天去了。
「他不過是個小混混,能有什麼路子?」回憶起那個瘦小的男人,有勇無謀的樣子,我不抱任何希望回道。
「他現在不一樣了,據說去年投靠了一個黑道大哥,挺能耐的。」
黑道大哥?我想了想回信息到。
「這裡說不清楚,我們明天面談。」
「你出得來?」
「房子的事中介公司有了回音,明天等我電話。」
「好!」
第二天我就跟老頭子打招呼以房子有消息的名義正大光明的跑了出去,還故意當著白鰭的面給老牛打電話,約好中午一起吃飯,然後再去打CS。看著白鰭不動聲色偷聽的樣子我就好笑。
剛跟老牛碰上頭,當我看清他手上拿著的東西時就一肚子火,一把將那打賭球的資料搶在手上全撕個粉碎。
「你他媽還玩這東西?上次沒要你全家的命,還嘗不夠滋味是不是?」
「沒,沒,我沒玩,這東西是幫我表哥買回去的,我哪兒還敢啊?」
「你表哥?」我眉頭一皺,暗怪自己想的不夠周全。「你最好想個法子別讓他再沉迷下去,不然弄不好還得把我們給拖累死。」
「他沒事幹,在家閒著,反正也沒大錢給他玩,應該不要緊吧?」
「就怕人家真要設個套給他,我們都得完蛋。」
「可我也勸不動他呀!他一大老爺們兒,能聽我一在家吃閒飯的?」
我一想也是,老牛現在也算是在家閒置著沒事了,總得給他弄些什麼事幹才行,不然難保有一天又走上老路。
「喏,這你拿著,裡頭有兩百萬,做些小本生意是夠的,把你表哥也捉來一起幹事,看緊一些。」
「這!」老牛目瞪口呆的看著我遞給他的存折,一二三四五……居然開始在數上頭的零起來。
他還不知道這是我賣旦旦的錢,反正這錢在我手上也花不出去,對方肯定盯緊了一筆錢怎麼花,還不如給老牛,上下張羅總得花點錢不是?
「以後要用錢的地方你就儘管從這裡取,我就這麼點家當了,你可別給我全拿去孝敬那幫賭徒了。」看著老年那雙貪婪的眼睛我不放心的又叮囑一句。
「這可是兩百萬啊!你就這麼相信我?」老牛依然不敢相信的呆呆問道。
「現在除了你還能信誰?」我拍了拍他的肩。「我們找家網吧坐下來再聊吧!」
只有網吧那種吵雜的地方我才能保證不會被人偷聽,再說最近旦旦的脾氣不太穩定,那種烏煙瘴氣的地方它一向不喜歡,會自己躲進兜裡睡覺。
找了間老牛熟悉的網吧,要了個兩人包間坐了下來,一個打開一台機子,表面上是跟外頭上百台機子聯網玩CS,事實上我們一邊敷衍的逃命,一邊開始在談正事。
「現在天鷹是整個城西區的地頭蛇,在本市沒人敢不給他些面子,就連白道上聽說也有些人在給他撐腰。」
「他有這本事?我到是沒看出來。」想起當年他還帶著幾個手下給我賠禮道歉那會兒,我忍不住懷疑。
「那是他走了狗屎運,在路上救了正被人追殺的黑哥,左臉上還被人劃了一刀,硬是被把黑哥的藏身之地給供出來,該他命好正巧碰上有警察經過才撿回他一條命。」
「黑哥是誰?」
「黑哥你不知道?」老牛像看白癡一樣瞟了我一眼又回到屏幕上道:「黑哥是本省黑道的頭子,來頭可不小,管你是黑還是白,上上下下誰不給他面子?就算不給他面子也得給他上頭那個組織些面子。」
「這麼複雜?」
「當然!你不知道,我們這些做莊的全靠看他們臉色吃飯,定期還得拿些利潤出來上去供著,至於人家收不收那還得看是否看得起你。我表哥就是認得黑哥手下的一個兄弟,才算是靠了點邊,要不早就混不下去了。」
「他要真有這麼本事還會被人給追殺差一點兒連命都沒了?」我不以為然,這些個混黑道的一個比一個說得好聽,其實都是些只剩半條命給掛著的狗。
「那一回不一樣,聽說是上頭的組織因為他犯了些什麼事要制他的罪,要不是陰差陽錯讓天鷹把他給藏了起來,後來又碰上了跟他有些交情的警察,幫他從中牽線把事情給解決了,他現在早就成個孤魂野鬼飄著了。」
「哦!」我對這種事興趣缺缺。
「這麼大的事你怎麼會不知道?當時這件事到現在都還沒算完那。」
「我只不過是個平常老百姓,這種陰溝裡的事我怎麼會知道?」回想起去年的事,好像我也稱不上是平常老百姓了吧?那個時候我在幹嘛?似乎是因為張寒的事,旦旦咬死了個公子哥兒,我正處於失魂落魄的階段,就算外頭有外星人攻打地球恐怕我也會像個傻蛋一樣,沒什麼反應吧?
「那到是,不過城市裡有不名毒物出沒的事你該是知道的吧?對了!張寒!就是跟著張寒一起死的那個移動公司公子哥兒的事你總該知道吧?」老牛激動道,聽他這麼說,我心一動,回憶起那段惡夢往事,忍不住開始關注老牛接下來的話,他見我挺上心的,又有幾分得意的接著說。
「說到底,黑哥被冤還跟這事有關。聽說,只是聽說,移動公司的老闆跟另一個神秘組織有著上不來檯面的勾當,那一回,他死了兒子,那個神秘組織就找黑哥上頭那個組織討說法,畢竟人是在你地頭上給出的事,總得有個交代吧?」
「然後呢?」我失態追問道,不過興頭上的老牛也沒發覺我的不對勁又接著往下說。
「後來?後來兩個組織就為這事把梁子給結下了,黑哥的組織原本想把他當替罪羊,頂下這黑鍋,結果對方不領情。不知道為了什麼事雙方談不攏,僵局一直就鬧到了現在,所以呀,這座城市表面上看太平,事實這兩年早就不平靜了。」
老牛見我不吱聲,以為我不信他又接著道:「這事可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問天鷹去,這事他應該要比我更清楚,人家現在可是黑哥底下的一紅人了。所以我說啊,要查人的事找他準沒錯,他那組織可算是國際性的大組織啊!」說完他還朝門口瞅了瞅,靠近我耳邊小聲道:「運送毒品,販賣軍火,走私古物全都有份的那。」
我說:「老牛,你好管閒事的本性這麼多年了,還是沒改嘛!」
「呃!說什麼那!現在在談正事,你看怎麼樣?」
「就找他吧,你幫忙聯繫聯繫,我不太方便出面。」
「這事好說,只是……」
「錢的事你自己看著辦吧!」
「那好,這事就交給我好了,你放心,絕不讓他坑了去。」
我沒再搭他的話,提到錢到想起好久沒跟莉莉聯繫了,不知道上次那幾十萬她收到了沒有?想著就打開了電子信箱,在白公館不方便上網,一直都沒上去過。